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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夫人 - 024 恐怖的熠字體大小: A+
     

    回到驛站,喬靈兒的心緒一直都不寧,因爲雲中月在臨走前對宗政熠所說的話……希望下次見面,你還能活在這個世上!

    不僅僅是喬靈兒一個人心中沉悶,同去的人也都一樣,追命、嵐風、青葉、月影也都神色凝重。

    拖着疲憊的身子回到驛站之時,另外在城中留守的官兵已經將幻術解除昏死過去的各個地方的官員連同城主孫澤康扣押了起來,只等待他們清醒之後將他們的罪狀數清。

    而這之前,喬靈兒他們在追命那裏得知了靈芝和雲中月之間的過往。

    雲中月和靈芝是原醫谷谷主收養的兩名弟子,靈芝是雲中月的師姐,並且年長雲中月近十歲。雲中月被收養之時已經是十幾歲的孩子,因爲他那如同妖孽一般俊美的臉而處處受人排擠。

    靈芝在第一眼見到雲中月的時候,已然被他那冷酷邪佞的模樣所吸引了,儘管兩人年紀相距甚大,但是靈芝對一個小孩子動心了。

    雲中月在醫術方面極爲有天賦,短短几年的時間已經勝青出於藍而勝於藍,醫谷谷主也有將畢生的精華傳授給他。

    靈芝也是醫谷谷主器重的徒弟,但因爲她是女人,且學習能力不如雲中月,自然沒有資格繼承。除此之外,她也在跟雲中月相處的時間中跟他坦白過自己的心思,而云中月爲人性格怪異,從來也不會用男人的眼光去看女人,尤其是比他大那麼多看起來跟自己娘一樣的女人。

    冷言諷語是少不了的,因此在那長時間的過程中,靈芝的性格也逐漸變得怪癖了起來,想辦法要讓雲中月看她,同時還尋找維持住自己青春的辦法。

    在醫谷谷主要傳授給雲中月的醫書中,她曾經偷偷的查看過,尋找那些保持自己美貌的方法。

    此外,醫谷谷主畢生的功力能夠讓她有保住青春的辦法,因此性格逐漸扭曲的她把主意打到了醫谷谷主的身上,對他下毒卻被雲中月發現。

    靈芝負傷離開,但是卻一點沒有悔恨的樣子,偷走了醫谷谷主手上的一本邪功,並且發誓一定要讓雲中月看着她的樣子,從那之後音信全無。

    雲中月在最後被醫谷谷主告知靈芝偷走了他的幻術,怕她會爲禍人間,所以吩咐他一定要將靈芝找到並且殺了她。

    也不知道這是過了多少年,靈芝的邪功練成,便開始照着書上曾經記載的可用人血來讓自己的身體保持年華,至於爲何是用處子血,也是因爲最爲純正。

    或許也是爲了將雲中月引出來,所以她用幻術控制了不少的人爲她辦事,並且藉機讓那些被控制的人給她抓來女人,弄取她們的血。

    說到底,其實靈芝不過是一種對愛的偏執,導致了她心理嚴重的扭曲。

    用這樣一種偏激的方式將雲中月引出來,也只有她這樣子得思考才能做得了的事!

    追命用最平實的語氣將大概的過程敘述了一番,沒有人問他是怎麼知道的,但是已經道出了這裏所有冤死之人的原因。只可惜,現在就算知道了是什麼原因,也無法將那些死去的人的性命挽回了。

    疲憊了一天,熱乎乎的水讓喬靈兒全身的毛孔都舒張了起來,靈芝會特意的找上她,或許就是因爲她察覺到的被監視的感覺就是來自於雲中月。否則她相信,靈芝不會費力的編出那麼一場戲碼。

    雲中月……天下間危險之人中他首當其衝,如果他關注着她,那麼究竟有什麼目的?

    一系列的驚心動魄連同噁心的場面之後,喬靈兒的心理承受能力也更強了,寬大的浴桶中,溫暖的水漸漸讓她有了睏意,而在那般疲勞之後竟然也緩緩地進入了夢鄉。

    快速的將基本的需要處理的事情交代完之後就回來的宗政熠臉色依舊不怎麼好看,在門外碰到了嵐風。

    “嵐風,你今天也累了,早點休息吧!”宗政熠叮囑了一句,也透着些許的關心,準備進房時又問道:“小姐睡了嗎?”

    嵐風頷首,“小姐今天累了,之前在沐浴,現在應該已經睡了。”

    “好,謝謝你。”宗政熠微微一笑,對嵐風點了點頭。

    嵐風又豈會看不出宗政熠眼底的疲憊,小姐被抓走的這一天時間裏,聽青葉說他急瘋了,到處的調查,整整兩天一夜都不曾閤眼。在到達莫和山莊的時候更是無法控制的要衝進去,那時的他,已經無法用沉着冷靜來形容了!

    或許,在姑爺的心中,小姐真的佔據了不低的地位。而小姐的相公是丞相,他們一定會很幸福……

    當宗政熠推開門,第一眼往牀上看去卻沒有見到人的時候人就慌了起來,原本稍稍有些鬆懈的神色也在這一刻緊繃了起來。

    然而在轉身的時候看到了掛在屏風上的衣服,頓時顧不得其他快速走去。

    在見到那安穩的睡在了浴桶之中的精緻的面孔時,一顆心才鬆鬆的落了下來,嘆息了一口氣,看來他真的是緊張過度了。

    不過很快宗政熠又再次皺起了眉頭,嵐風說她之前在沐浴,可是她就這樣毫無防備的睡在了水中,那現在的水……

    宗政熠快步走過去,第一反應是她的洞察力很強,應該會察覺到他的靠近;第二反應是水好涼。當他捋起衣袖探進水中是,原本溫熱的水此時已經有些冰涼,在這樣下去她絕對會得風寒。

    所以在察覺到她可能會生病的第一情況下,宗政熠就要上前將她從浴桶中抱出來,可是……

    之前還沒有察覺到的不對勁,此時卻明顯的呈現在了他的眼前。

    浴桶中沒有玫瑰花瓣,水相對很清,除了露在水面上的雪白的肌膚之外,以及在水面下一點點的……淡淡的粉紅色隱隱約約,隨着她的呼吸而淺淺的浮出水面。

    一股熱流頓時涌上宗政熠的臉龐,有些窘迫的別過了眼去,而熟睡的人竟然毫無察覺。

    白色的布被搭在了浴桶的上面,將她那露出的身子暫時的掩蓋住,宗政熠深深吸了一口氣,努力平息身體中的渴望。

    微微俯下身喊道:“靈兒,靈兒……”

    “嗯……”喬靈兒迷濛着應了一聲,但是並沒有醒過來的跡象。

    宗政熠頓時有些無語的淺笑了一下,輕輕拍了拍她的臉道:“靈兒,水涼了,要睡覺去牀上睡。”

    “唔,熠……”喬靈兒微微皺眉睜開眼睛,但是雙眼就如同被膠水粘住了一般,想要睜開卻是無比的費力,“熠,我好睏,我想睡覺……你別吵我……”

    睡覺是她的雷區,一旦她真正的想睡,不管在什麼地方,都能夠睡着,尤其在那麼長時間的疲勞之後。

    宗政熠見她又閉上了眼趕緊上前喊道:“靈兒,起來去牀上睡好不好?”在這樣下去,她絕對會染上風寒。

    回答他的是一串輕微的鼾聲,宗政熠頓時有些哭笑不得了,“靈兒,醒醒……”

    “別煩我!”喬靈兒皺眉輕哼了一聲,頭一歪,整個差點撞上了浴桶的邊緣。

    好在宗政熠手快一點的攔住了她的頭,爲她擋住了,否則她可能整個都沉到洗澡水中去。

    猶豫了一會,宗政熠終於還是決定速戰速決,“靈兒,我抱你過去。”

    “嗯……”意識迷糊的女子,別人說什麼就是什麼,根本不會去思考對方說的是什麼話。

    當宗政熠小心翼翼的將全身赤果的女子從浴桶中抱出來時,因爲那不經意的涼意讓她下意識尋找着熱源,毫無防備的攀緊了旁邊的人。

    即使她的身上有一層布包裹着,但是那柔軟的觸感卻不會因爲那一層布而受到影響,反而有一層致命誘惑的朦朧美。

    一股暖流冷不防的竄上了宗政熠的身體,因爲她那無意之中的觸碰而邪火焚身,這個女人,到底有沒有一點的自覺?

    不過想想也是,他這樣純粹也是給自己找麻煩,誰讓他秉着尊重她的信念,一定要等到她心甘情願的那一天呢?當然,不能讓她有心理障礙或者這種意識不清楚的時候。

    將喬靈兒放置到了牀上,宗政熠不由露出了一個苦笑,看來今夜又會是一個不眠夜。

    但是,她又重新回到了他的身邊。

    在她被抓走的時候,他便覺自己的心中空蕩蕩的,好似心被人挖空了一樣,最終的搖動被搶走了,他還能保持平靜嗎?

    後來好不容易找到了線索,找出了密道進入那裏,卻被告知不能進去,那時候他發覺得世界上哪怕只是一尺的距離也猶如隔着千山萬水。

    然而當她在那殿中將她擁住的時候,他才發現自己對她究竟是一種如何深刻的感情。

    從一開始他就覺得自己是一個生性淡然之人,不會因爲任何的男女之情而有所牽絆,唯一的牽絆也頂多是宗政家。所以在武帝的壓迫之下,他也只是平平淡淡的過着。

    可是有一天,他的生命中闖進了一個人,一個女人,起初只是與她有着平等的相處關係。而終究在相處的過程中,慢慢的開始關注起她,她的一顰一笑都會在不經意之中跳入到腦海之中,他知道,自己是淪陷了。

    淪陷了,但是並不後悔,即使知道自己所要承受的壓力會更大,他也會承受的甘之若飴。

    因爲他的意料之外,讓她遇到了危險,而自責卻遠遠無法彌補,所以,在今後,他會用自己的一生,緊緊地守護着她,不再讓她受到任何傷害。

    “靈兒,對不起……”低低的聲音縈繞在喬靈兒的耳邊,這是他在跟她道歉,也是在向她承諾,以後,他不會再讓她受傷。

    宗政熠沒有察覺,在他的懷裏,淚水順着眼角滑落,而她緊咬着脣瓣,沒有讓自己發出任何的聲音。

    有時候,感情不需要用甜言蜜語來表達,只要一個眼神,一句無關緊要的話就能夠表達的無比清楚。

    翌日。

    宗政熠睜開眼睛的時候看到的就是在自己身側一雙含笑的眼眸,腦子有了瞬間的空白。

    “早啊!”喬靈兒笑吟吟的打招呼,身子趴在了牀上,宗政熠的身側。

    腦袋空白之後,宗政熠也露出了淺淺的微笑:“早。”然後在看到從外面照射進來的陽光時忽然問道:“現在是什麼時辰了?”

    “巳時。”喬靈兒繼續笑吟吟的回答。

    “這麼晚了?”宗政熠一聽,頓時有些慌亂了,巳時,對他來說全然已經是一個再晚不過的時間了。

    “青葉來請示過你,我見你沒醒就沒有叫你,事情交給他們去處理不會有事的。”喬靈兒一邊撥弄着宗政熠的頭髮一邊無所謂的道。

    經過了一夜,喬靈兒的精神好多了,宗政熠看到她像是什麼都沒有發生過一樣,也有些鬆懈了,她沒事就好了。

    然而很快的,宗政熠就白了一張臉,瞬間又轉紅,別開眼道:“靈兒,我先起牀,你困就再睡一會。”說着就想落跑。

    原因無他,此時喬靈兒雖然穿了肚兜,肚兜外也有中衣,可是中衣的領口因爲她這樣趴着而開了一個不小的口子,幾乎可以看到那圓潤的肩膀。

    “熠,我已經跟青葉說了,你昨天太累了,讓你多休息一會。所以,你就不用着急着起來了。”喬靈兒甜甜的笑道,可是那笑容裏怎麼看怎麼帶着危險。加上她的身體一動,衣服領口開的也就更大了。

    宗政熠在對上那雙怎麼看都是純潔無暇的眼睛時有了一時的慌亂,想要不讓自己的眼睛去看她那裸露的地方卻無法實現,因爲他一對就能夠看到。

    “靈兒,衣服……”爲了儘快從窘迫的狀態下解脫,宗政熠咳了兩聲,臉紅的指了指她的衣領處。

    低下頭看到自己的模樣,喬靈兒驚訝的“呀”了一聲,但是那將衣服整理好的動作卻不慌亂,反而是十分的緩慢,就像是電影的慢鏡頭一樣。

    “熠,我昨天好像在浴桶中睡着了,那我的衣服……”喬靈兒曼斯條理的問道,雙眼微微笑着看着臉色又白起來的男人,心底憋着笑。

    “咳咳!”宗政熠尷尬的別過了眼去,雖然知道她惡作劇的心態,但是要他這麼直直的面對,他心中多少還是有些芥蒂。“昨日你睡着了,你的衣服……是我給你……”

    “這麼說,你把我給看光光了是嗎?”宗政熠話未說完,喬靈兒輕飄飄的話語就飄了過來。

    “咳咳!”宗政熠又是被嗆到的咳了兩聲,一張文雅的臉哭笑不得,更多是尷尬和窘迫。

    天知道昨天他給她把衣服勉強穿好是什麼感覺,原本是想着讓嵐風來幫忙的,但是嵐風也已經睡覺了,這麼晚還打擾實在過意不去。又不能看着她一直在水裏泡着,抱起來放牀上,不着片屢,絕對是對他一個極大的挑戰。倘若自己睡到其他地方去,而她依舊光着身子,到第二天也絕對……

    所以,萬般無奈之下,宗政熠只能硬着頭皮給她把衣服穿好,那過程對他來說,簡直比身處火坑中還要痛苦。

    現在被喬靈兒這麼問着,饒是他再有什麼說辭,此時此刻也都說不出來了,而且如果解釋倒像是不負責任。

    “靈兒,我會對你負責。”終於,在喬靈兒不出聲的沉默中,宗政熠終於十分期待的開了口。

    原本只是想稍稍惡作劇一下的喬靈兒,在聽到宗政熠這般認真的話語時頓時風中凌亂了。

    輕輕地握住了她的手,宗政熠溫柔的道:“靈兒,我會對你負責,一生一世。”

    “你這個笨蛋!”喬靈兒眼眶一酸,當即就低罵了一聲,在宗政熠慌亂的同時又道:“你不是早就已經說過了?我那時候都願意、願意……跟你了,還會在乎這些嗎?”

    這句話說到後面,喬靈兒的臉包括耳朵也都紅了起來,低垂着個頭,就想將自己的凌亂給掩飾住。

    聞言宗政熠不由挑眉,隨即失笑,伸出手將她給摟進了懷裏。

    “哈哈,我忘記了。”宗政熠喜吟吟的道,枉他聰明一世卻在這時糊塗了起來。不過這也要歸罪於她,好端端的竟然讓他有了危機意識。

    “笨蛋!”喬靈兒在他耳邊低低喊了一聲。

    “好,我是笨蛋。”一向以聰明聞名於天下的丞相,此時此刻甘願做一個笨蛋,說出去也不會有人相信,“我只做你一個人的笨蛋!”

    聞言喬靈兒心裏暖洋洋的,這個笨蛋只屬於她一個人,更不要說那種滿足感了。

    “小姐,起牀了嗎?”外面,輕叩門扉的聲音以及嵐風那有些窘迫的聲音響起,生生打斷了兩個緊緊相擁的人的甜蜜時刻。

    喬靈兒想要推開宗政熠,可是卻卻被他的手臂緊緊圈着,同時那淺淺的吻還落在她的脣邊,耳邊,惹起一股瘙癢。

    “就、就來了……”喬靈兒抽空回答嵐風,身上卻是火燎燎的,想要抓住那隻肆意遊走的手,卻屢屢失敗。

    當喬靈兒滿臉紅霞的從樓上下來的時候,她窘迫的吃人。

    爲什麼呢?因爲宗政熠在她頸子上亂啃亂咬之後就穿衣服走人了,嵐風在給她梳頭的時候也是一個勁的偷笑着。

    無奈之下,她只好找了一條絲巾將頸子給圍住,如果讓人看到那頸子裏面的痕跡並且加以評論的話,她絕對會一頭撞死。

    “靈兒,下來了!”輔進入到大廳中的宗政熠剛好與喬靈兒碰上,不由輕笑道。

    喬靈兒狠狠地瞪他,把她兩邊啃咬出了那麼多的痕跡現在卻裝作什麼都不知道的樣子,可惡至極。

    “喬靈兒,你有那麼冷嗎?這裏這麼溫暖還圍什麼圍巾?”追命哪壺不開提哪壺的問道,看着她脖子裏的絲巾,這種溫暖的地方還圍着,真是怎麼看怎麼彆扭!

    “要你管!”喬靈兒憤憤的瞪了追命一眼,再看向宗政熠的時候,卻見他還是那麼的平靜,好像什麼都不曾發生過一樣。

    “你今天吃火藥了是不是?”追命被喬靈兒這麼一頂撞就暴怒了,經過了昨天,他的精神大概也恢復了。

    不過這次,嵐風快速的攔住了他,“追命,吃你的東西。”

    “你……”追命才欲說話,那方青葉就狠狠地遞來了一個冷酷的眼神。“知道你們一家人,夫妻聯手欺負我這個外人是不是?”

    “噗……”追命話音一落,青葉和嵐風兩個人都噴了,青葉臉色爆紅:“你胡說什麼呢?”

    嵐風也紅着一張臉,卻沒有爆發出來,不然肯定又要被追命這個口無遮攔的傢伙亂說了。

    喬靈兒的事情頓時被拋至了一邊,只留下她那火辣辣的目光攻擊術。月影爲明哲保身,自覺地坐到了角落裏去啃白菜,否則他絕對會成爲炮灰。

    “靈兒,吃點青菜。”宗政熠無害的給她夾菜。

    青菜,降火!這是從上一次她發怒的時候他所做的舉動,現在也一樣派得上用場。

    “不喜歡嗎?”宗政熠一副無辜的問道,在她那咬牙切齒的時候又道:“快點吃吧,吃了我們就要趕回京城了。”

    這句話頓時讓喬靈兒的怒火被澆熄了,“這麼快就回去?”他們來這裏纔不過幾天的時間而已,即使加上在路上的時間,總共不過是十天的時間而已,距離武帝給的時間還差二十天呢!

    宗政熠微微一笑道:“京城派來的官員已經出發了。”

    “什麼意思?不是說要等你把這裏處理好了纔會派人來接管……”喬靈兒分析,腦中突然靈光一閃,壓低了聲音:“有人一直在監視着我們的行動對不對?”

    宗政熠不可置否的一笑。

    喬靈兒頓時擰緊了眉頭,如果不是被監視着,就不可能知道他們這麼快就解決了對手,這纔不過一天的時間而已,信鴿回去的速度也不過是這個速度而已。

    該死的,竟然又被監視,被武帝玩弄於鼓掌之中了!

    “靈兒,我們不用這麼急着回去。”宗政熠似乎是看出了她的心思,安慰道。

    “什麼意思?武帝的飛鴿傳書你應該已經接到了吧?現在事情解決了卻還不回去,難道他就不會用一個抗旨的罪名按到我們頭上嗎?”喬靈兒冷聲道。

    “靈兒,你忘記我跟你說過什麼了嗎?”宗政熠溫和中帶着邪肆的一笑。

    看到那一抹熟悉卻又陌生的笑容,喬靈兒呼吸緊緻了一瞬,腦海中浮現過了不久之前兩個人的對話……

    “武帝就是一個混蛋,赫連非焱也是,我一點也不想再被他們壓迫着了。”喬靈兒咬牙切齒的道,恨不得上去咬兩口他們去,尤其還總是被他們欺壓着,心裏那口氣就是眼不下去。

    宗政熠看她的樣子也着實可愛,低笑道:“那就不忍了。”

    “你說真的?”喬靈兒訝異的擡起頭看着他道。

    “總不能一直被人壓着不還手不是?”宗政熠輕笑道。

    “當然不能,不過……要怎麼還手呢?”喬靈兒問。

    聽聞,宗政熠微微挑了眉頭,見她認真卻帶着好奇的樣子,不由問道:“不怕嗎?”

    “怕?怕什麼?”喬靈兒揚眉問道。

    “對方可是皇室。”宗政熠輕笑。

    喬靈兒微微蹙眉,後露出了一個冷笑,“就是因爲是皇室,所以纔不怕。”

    “哦?”宗政熠訝異。

    喬靈兒眯起眼睛,譏誚道:“除去了他們的身份和地位,他們還有什麼能夠作威作福嗎?”

    “就算是不忍了,那要怎麼還手?”喬靈兒壓低聲音問道,並且也湊近了他不少。

    “靈兒,你忘記我是什麼身份了嗎?”宗政熠輕笑着問道。

    “丞相。”喬靈兒很快就報出了他的身份,旋即又問:“但這又有什麼關係?”

    “對丞相的權利靈兒你知道多少?”宗政熠淡笑發問。

    聽聞喬靈兒微微皺眉,思考着歷代史上宰相丞相的權利,道:“丞相不是輔佐輔助國君處理政務的最高官職嗎?武帝那麼精明,具體的大權力應該不會交給你吧?”

    “那你知道國政分爲內政外政嗎?”宗政熠繼續發問。

    喬靈兒皺了皺眉,其實在二十一世紀對政治的解釋也很模糊,因爲每個時代的都不一樣,而政治又是上層建築領域中各種權力主體維護自身利益的特定行爲以及由此結成的特定關係,在某種程度上卻是難以給出一個肯定的合理的解釋。

    見喬靈兒似乎不是那麼明白的樣子宗政熠給她解釋道:“南武國的內政現在幾乎是被武帝和太子掌控了,我只能輔佐他們,可是南武國的外政,卻是從開朝以來一直在丞相手中。”

    “你的意思是……”宗政熠平靜的話語卻讓喬靈兒提起了心,心中也有些躍躍欲試的衝動。

    宗政熠神祕的一笑,“到時候你就會知道了。”

    “喂,你別搞真麼神祕行不行?”喬靈兒的好奇心已經完全的被吊了起來,現在他說話竟然只是說了一半,非常之讓人糾結。

    “靈兒,你不是說了嗎,‘除去了他們的身份和地位,他們還有什麼能夠作威作福嗎?’”宗政熠狹長的鳳眸中閃過了一抹銳利,後面那句話說的更是曼斯條理以及平淡無奇。

    “可關鍵是……怎麼才能夠除去他們的身份和地位?”喬靈兒聲音壓得更低了一些,並且也更加湊近了宗政熠,嚴肅的問道。

    安靜的氣氛讓喬靈兒稍稍有些不適應,太安靜了……

    待轉過頭時,就見原本在爭吵着的幾個人此時齊刷刷的看着他們,準確的時候,都是看着她。

    忽然意識到跟宗政熠過近的距離,喬靈兒頓時臉上升溫,低吼道:“吃飯的吃飯,看什麼看?”那模樣,頗有些惱羞成怒的樣子。

    明眼人都知道是怎麼一回事了,不過大家很有默契的快速轉過了頭去,什麼都沒說,只是將笑聲放在了心底。

    喬靈兒囧囧的瞪了宗政熠一眼,宗政熠也只是無奈的笑笑,算了,她高興就好,至於自己被“欺負”所受到的委屈……誰讓她是自己妻子呢?

    他不寵她寵誰?

    酈城的事情等於告一個段落了,後面雖然酈城的城主孫澤康以及相關在內的官員雖然是受幻術迫害,但是也是因爲他們有了那份心,所以纔會被利用。倘若他們的意志夠堅定,就不會被那幻術所控制了。

    至於那些被用作鮮血的女子則是全部被找到了,都是在莫和山莊的地下室之中,不過她們現在活着卻遠遠比死了更痛苦。

    因爲所有的女人都沒有死,而是生不如死。

    人彘!所有的活着的那些女子都被弄成了人彘,靈芝沒有殺了她們的原因不是因爲其他,而是因爲她們年輕。對一個曾經心裏有着極度的缺陷的人來說,那種嫉妒會讓她瘋狂,看着別人痛苦,她的虛榮心也會得到滿足,哪怕只是一時的也足夠了。

    “相爺,我們要在天黑之前到達祁連山山脈中央。”一個領頭的將士上前稟報,雖是稟報,但是卻多了催促的意味。

    “路上風景不錯,大家也辛苦了這麼多天,就在路上好好休息放鬆一下吧!”宗政熠體諒下屬的道。

    “可是相爺,皇上交代的事情已經辦完了,還是儘快回京纔好。”那將士聽到宗政熠那麼一說,臉上立刻就拉得老長了。

    “皇上給的期限不是一個月的期限嗎?”喬靈兒在一旁涼涼的無害的問道。

    “是啊,廖統領,皇上給我們的期限是一月期限,廖統領還有其他的將士們一年也難以有休息之日,趁此機會大家多休息休息可好?”宗政熠溫和的問道。

    那杯稱作是廖統領的將士神色有些尷尬,但又不好明目張膽的辯駁,最終在沉默之後點了點頭。“末將先去跟其他的弟兄們說一聲。”

    “好,去吧!”宗政熠微笑着。

    原本臉上有着笑容的喬靈兒在看到那個人遠去之後就冷了下來,“這個人得要好好留意了。”

    “呵呵,他沒問題。”宗政熠淡淡的笑道。

    “對了,武帝這麼急着讓你回去,是不是有什麼特殊的原因?”喬靈兒心中對那個人有了印象,回頭會好好的關注一下的。但是想到方纔宗政熠的話,總覺得其中帶着些許的奧妙。

    宗政熠微微挑眉看着喬靈兒,她的洞察力還是這麼的強!

    “別想辦法敷衍我,我要知道你到底想做什麼?”喬靈兒看着他的眼睛,半帶着威脅和警告意味的道。

    聞言宗政熠不由一笑,隨後牽起了她的手,“走,靈兒,我們去那邊走走。”

    此時山林寂靜,陽光當空,這才只是進入了祁連山的範圍之內,他們吃過午飯就動身了,走了那麼長的時間也只是走了短短的距離而已,所以那廖統領纔會前來催促。

    現在天氣暖和,在這能夠沐浴到陽光的草地上走,倒也不失爲一種享受。

    喬靈兒走在宗政熠的身側,塔踏在軟軟的草地上,在這裏就如同真正的春天一樣,給人的感覺是無比的和諧而快樂。人的心情彷彿也因爲這般明淨的空氣而變好。

    清澈的只有半丈寬的溪流從山脈之中流過,無比清澈,卻是讓人想要去追尋它的源頭。魚隨着溪流奔騰而過,肥肥的,讓人有了不小的食慾。

    “好了,現在沒人了,你是不是該跟我解釋解釋了?”喬靈兒收回了落在那些肥魚身上的視線,轉而認真的問宗政熠。同時不可否認的是,宗政熠的神祕超出了她的想象,儘管她什麼都沒有表現出來。

    “還記得我先前跟你說過夷族族長被殺一事嗎?”宗政熠揚起脣角問道。

    “嗯!”喬靈兒點頭。

    “夷族本與南武國的關係微妙,武帝卻用卑鄙的方式將夷族佔領,雖然不爲外族所知,但是他此舉已經違背了各族的條約。倘若讓其他族人知道他在這暗中下的手,靈兒你覺得會如何?”宗政熠平淡的問,臉上是不改的笑意。

    “如果被外界的人知道了,武帝在天下各族之中的威信會大大降低,同時這麼卑鄙的手段也會讓各族反抗,尤其以夷族爲甚!”喬靈兒聽他這麼一說頓時覺悟,然後又是突地一閃,問道:“那武帝現在這麼催促你的目的,難道是……”

    宗政熠笑意稍稍加深了一些,“靈兒,別用這種質疑的眼神看着我,我什麼都沒做,只是拜託大哥將想要奪取他大將軍之位的吳將軍那裏的軍情,無意中泄露了一些而已。”

    聽到宗政熠這麼說,喬靈兒嘴角頓時狠狠地抽了抽。

    什麼叫什麼都沒做?

    讓軍情泄露,那可是死罪!而且讓大哥宗政燁祕密的將吳將軍的事情泄露出來,一是提高了宗政燁的威信,二是解除了武帝一個心腹手下,三是讓南武國備受他族的憤視!

    夷族不是一個小族,在所有的族中佔據了最大分量的地位,而現在竟然被南武國所收攏。其他的小族就不說了,單就對南武國也虎視眈眈的曳族皇后勢力那一塊就不會平靜。

    皇帝與皇后之間的勢力對抗、南武國與其他外界的任何一個族敵對起來,現在定然是腹背受敵,四面楚歌。夷族族長雖然是武帝的人,但是並不代表所有夷族的族人都會順從的歸附南武國。

    雖然這只是短短的幾句話,但是其所影響的範圍卻是無比之深。

    喬靈兒看着宗政熠,這個男人太可怕了,他什麼都沒做,只是拜託了大哥做了那麼點小事……而已。

    “怎麼了,靈兒?”宗政熠狀似不解的看向她並問道。

    喬靈兒額上滿頭黑線,清了清嗓子問道:“你知不知道,大哥‘無意中’泄露的軍情,會讓整個南武國都陷入困境之中?”

    “這不是很好嗎?”宗政熠平靜的說道。

    聞言喬靈兒嘴角又狠狠地抽了抽,“那武帝催促着你讓你趕緊回去,就是想借用你丞相這外政的能力,跟各族去溝通?”

    宗政熠點了點頭,“應該是這樣。”

    喬靈兒頓時有上去踹這個男人兩腳的衝動,這麼嚴重的事情他竟然什麼都不說,還一副滿不在乎的樣子。南武國動亂,這可是大新聞!

    此時喬靈兒也憶起這位丞相老公真正的名聲所在之處,不僅僅是因爲他的爲人溫和謙雅在南武國本國有着極大的名聲,也因爲他的正直以及智謀,在與外族的相處之上也總會給人深刻的印象,這麼多年南武國周邊的小族能保持安定有一大部分是因爲他的功勞。

    一些個別小族南武國還不放在眼裏,但是現在南武國此舉則是得罪了幾乎所有的外族,這些外族聯合起來,在曳族這一個大族的帶領下,恐怕江山會易主了!

    所以現在這種羣雄動亂的時刻,武帝自然是迫不及待的想要宗政熠回去處理了。

    “除了這些,你還有沒有做其他的事情?”努力讓自己消化了一下,喬靈兒才繼續發問。

    宗政熠眼中閃過一絲詫異,但很快就回答道:“昨天只是給焰寫了一封信。”

    “信上寫什麼了?”喬靈兒有些急切的問道,心跳速度也陡然的加快了不少。

    “讓他好好照顧爹和娘,有時間也去看看岳父岳母。”宗政熠很平靜的說道,喬靈兒聽了也鬆了一口氣,但是宗政熠卻沒有讓她這口氣徹底松下去,又道:“第三世家在第七世家的追逐下已經逐漸退出了歷史的舞臺,現在開始由南向東擴展。”

    由南向東?

    “我們家?”喬靈兒瞳孔猛地放大,滿滿的寫着不敢置信。

    從漠城開始由南向東,有很多是喬家的經濟勢力範圍,當然更多的是與第一世家風家颳風的京城。可是京城雖然是一塊肥肉,但是外界的經濟力量也不少,如果失去了也等於是失去了一半。

    宗政熠淺淺的笑着,“喬家有一半都是在南向東的通道上,白家整個都是在東南位。”

    聽到宗政熠這麼一說,喬靈兒恨不得有吐血的衝動,“你用白家做誘餌,將喬家的經濟全部拿下,讓小叔將東南方的經濟全部壟斷是嗎?”

    “風家在那裏也滲入了經濟,不是全部。”宗政熠好心的提醒道。

    喬靈兒頓時牙癢癢的,風家在那個地方的勢力少之又少,提起來都是丟人,還講個屁啊!

    白家雖然是排行第四的第四世家,但是全部的經濟能力卻依然不足喬家的一半,在外人眼中是有意對付白家,其實更深入的不過是爲了將喬家的經濟拿下,白家就只是一個表面而已,用作掩飾。

    同時選取白家的另外一個原因宗政熠不說她也明白,如果只是收了宗政家和喬家的經濟,不難讓人懷疑是喬家或者宗政家在背後動的手,而這樣循環着動手,則不會讓人再過懷疑。

    光是第三世家在漠城的經濟力量和喬家一半的經濟力量已經足以讓整個南武國的經濟動亂起來,更何況還有一個白家被整個拖下了水?

    “可是,讓小叔一個人做那麼多行嗎?”喬靈兒問道。

    喬家和白家不是說要拿下就能夠拿下的,宗政焰就一個人,就算他有分身術,也不可能照顧的過來了。

    “別擔心,我派了人去幫焰,不出一個月,他就會完成。”宗政熠給她一個安心的笑容。

    看着一旁溫潤無害的男人,喬靈兒打從心底發毛,他只需要簡單的兩句話傳遞,點燃了一個火藥頭就在一旁看戲,這個男人……實在太恐怖了!

    宗政熠看她一副直哆嗦的樣子不由問:“怎麼了?”

    “沒什麼、沒什麼。”喬靈兒覺得自己真的有必要再認真的思考一下,要不要考慮跟這個男人,簡直就是殺人不見血啊!

    “可是靈兒你的臉上並不是這麼認爲的!”宗政熠略略帶着寫調侃的意味道。

    “怎麼你還有讀心術啊?”喬靈兒訕訕的笑道。

    將喬家的經濟勢力收攏,目的也是爲了讓武帝放過喬家,沒有了經濟力量支撐的喬家自然對他沒有多大的用處,即使是皇帝,也不能用任何藉口進行處置。所以宗政熠附帶着將喬家的勢力吞併,也是爲了抽空武帝對喬家的迫害。

    這個男人,心思縝密,儘管他從來都不喜形於色,可是卻在他人不知道的時候祕密的佈置好了一切,若是要配得上這樣的男人,她也必須努力才行。

    喬靈兒或許不知道,宗政熠原本沒有打算如此快速的下手,但是武帝在不知不覺中觸碰到了他的底線,他自然也不會就這麼忍氣吞聲了。倘若五公主的事情真的在宗政府塵埃落定,宗政家、喬靈兒、喬家都會陷入另外一個危險的局面之中,而且這個局面絕對不是他們樂意見到的局面。

    黑夜,詭異的黑籠罩在了樹林的整個上空,掩蓋住了天空的星辰。

    一頂頂小帳篷搭建,住着那些將士,十個人擠在一頂之中,同時也有把守的,毫無防備的打着瞌睡。

    黑色的人影從其中一頂帳篷中走出,步履輕盈,顯然是早已習慣的重量。

    越過瞌睡的將士,輕手輕腳的往樹林深處走去,同時不忘回頭查看後方是否會有人發現。

    待走出了一段路程之後,一聲低低的口哨聲吹起,只聽得“撲打撲打”的聲音從頭頂處出現,繼而是在黑夜中也能夠看得出身形的白色鴿子。

    白鴿飛到了那人的手臂之上,就見他在四處張望之後從腰間取出了一卷小小的捲成圈的字條,塞進了鴿子腳踝上所附着的小小竹筒之上。再看了一下週圍的情況,沒有察覺到人的蹤影,這纔將鴿子拋着飛了出去。

    鴿子飛出,身影消失,那人才轉身離去,在走至帳篷處時才懶散的打了一個呵欠,一副未睡醒的樣子。

    “廖統領,又去方便了啊?”看守的將士剛好一個瞌睡醒了過來,也就看到了這所謂的廖統領。

    廖統領一副迷糊的樣子,卻仍帶軍威道:“不要偷懶睡覺,知道嗎?”

    “是、是……”

    言罷,廖統領提着虛浮的步伐回到了自己的帳篷中,而從那遠處的地方,青葉和嵐風兩個人探出身子,後相視一眼,朝着樹林深處看了過去。

    樹林深處,幾乎與夜色融爲一體的身影出現,在那樹林間起躍,並且三兩下就翻身而下。

    “喬靈兒,你耍賴,明明是我先看到的。”追命那努努的聲音出現在了寂靜的樹林之中,緊隨前一個黑色身影的下去而跳了下去。

    明亮的火光燃起,照亮了黑衣人的面孔。

    首先下來的是一身緊身黑色夜行衣的喬靈兒,其實他們幾個人一直都在這裏埋伏,喬靈兒和追命在樹上埋伏,宗政熠和月影則是站在了樹林的更深處。

    待廖統領走遠,在樹上整待的喬靈兒和追命,就在樹葉之間穿梭,在信鴿還未飛出之前將它截獲了。

    原本宗政熠是說什麼也不讓喬靈兒在樹上的,不過她也有一番說辭,就像是月影武功高,可以在下面保護他,要是自己跟着她就會成爲兩個累贅。而自己在上面就算被發現,還有追命這個武林高手在。

    結果她也不想一想,在下面和上面並沒有多大的距離,以月影和追命的武功,就算被廖統領發現,也不過是一下子攻擊的時間,根本不會給他任何機會。

    她的藉口找的太寒磣了!

    “誰讓你動作遲緩,眼神老化?”喬靈兒嘴上不饒人,將手中的信鴿給宗政熠遞了過去。

    “你……”追命纔要出口,那方喬靈兒根本都不理他了。

    宗政熠結果了信鴿,將竹筒裏面的信取了出來,將鴿子交給月影纔打開了紙卷。

    上面簡單的寫了幾個字:丞相不願回去,望皇上定奪!

    機械化的幾個字,公式化的稟報,在徵求武帝的意見。

    幾個看信的人臉色都冷了下來,最後還是追命開口問:“笑面虎,用皇帝老賊來壓你了,你還要繼續遊山玩水下去嗎?”

    “爲何不?”宗政熠微微一笑,將信紙重新卷好放回到竹筒之中,“現在聖旨不是還沒有來麼?”

    宗政熠給了月影一個眼神,月影手一拋就將鴿子重新拋了出去。

    “就這麼放走了?”喬靈兒有些詫異的看向了他。

    “信上的內容已經知道了,至於能不能飛回皇宮,你看鴿子本身了。”宗政熠神祕一笑。

    聽宗政熠這麼一說,定然也就知道月影剛剛在鴿子上動了什麼手腳。

    回去的時候喬靈兒不由道:“熠,既然那隻鴿子並不久矣,你應該給我纔是。”

    “你要鴿子作何?”

    “沒什麼啊,我就只是想吃烤乳鴿。”

    “靈兒,烤乳鴿用肉鴿,信鴿肉少。”宗政熠失笑,隨後一本正經的回答。

    喬靈兒瞪了宗政熠一眼,她不過講個笑話而已,用得着這麼拆她的臺嗎?

    “不過靈兒要是想吃,我們回去之後我就帶你去吃。”

    一句話,讓喬靈兒噤聲了。

    太子東宮。

    “咳咳……”帶着虛弱的咳嗽聲從暖室之中低低的傳來。

    “太子,您該喝藥了。”宮女顫抖着的聲音傳來,手中的托盤也傳來了碗與托盤相碰的顫抖的聲音。

    “滾……”赫連非焱一聲暴喝,手掌一揮,藥丸灑落在地上,也因爲他如此激動的吼了出來,咳嗽聲音也更大了一些。

    宮女被嚇得齊齊跑出了寢宮,這已經是第多少次了,多的他們都數不清了。

    赫連非焱披着黃色的錦袍,臉色蒼白,嘴脣更是開裂着,腹部在之前所受的傷現在依舊沒有多大的起色。即使吃了再多的名貴的草藥和補品,傷口卻依然沒有多少癒合。

    該死的,那一道看似沒什麼厲害的傷,原本以爲不會有多大的傷害,但是卻沒有想到傷害竟是如此之大,已經過去了近十天時間,卻沒有任何的好轉!

    “主子!”一陣清風吹過,原本空蕩的寢宮裏,赫然出現了一身黑衣之人。

    赫連非焱的視線移到了黑衣人的身上,冷聲道:“說!”

    “宗政熠一行人現在才進祁連山,皇上有催促宗政熠快速回來,但他並無此意。”黑衣人機械稟報。

    聞言赫連非焱沉下了臉去,自語道:“宗政熠,你又想玩什麼把戲?”

    黑衣人明顯感覺到了赫連非焱身上那不經意中散出的冷意,卻在他沉默半晌後試探性的開口問道:“主子,那屬下現在還需要繼續派人監視他們嗎?”

    “監視?”赫連非焱的嘴角忽而勾出了一抹冷血的笑容,“既然他喜歡待在那裏,就讓他永遠待在那裏好了……”

    “主子的意思是?”黑衣人擡頭問。

    “本宮的意思是……讓他們有去無回!”陰冷的聲音飄蕩在奢華的宮殿之中,生生讓人產生了一股來自地獄一般寒冷的陰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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