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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重生之邪主 - 106第一百零六章字體大小: A+
     

    幾天的時間,他們鬧得酣暢淋漓,雖然談不上花樣玩翻天,卻也實打實拋開了一切包袱和顧慮,都很有一種“用盡全力,緊擁彼此,天大地大都再與你我沒有干係”的恍惚和錯覺。

    不過,他們都懂得適可而止,鬧了幾天也就停了下來。

    虎玄青精力旺盛,絲毫沒有顯出疲累,儘管臉上殘留着陽剛的曖昧,卻仍顯得剛強堅忍至極;墨恆更是神清氣爽,神采奕奕,雙眸都隱隱的森然有光,彷彿越戰越勇,精力無窮。

    所以根本用不着專門休整,他們伸伸懶腰,就收拾了心情,神情一正,便說到正事。

    墨恆囑咐虎玄青日後小心別人的陰謀詭計,莫要只顧面子與人爭勇鬥狠,記得使用隱身紗。

    虎玄青也叮囑墨恆萬事小心,不要仗着擁有須彌寶鏡就輕忽大意,對待墨雲書時,更要謹慎防範。他話裏話外的意思,無不是提醒墨恆,千萬別讓墨雲書那個有亂-倫之心的人給佔去便宜。

    墨恆見他義正言辭、蹙眉鄭重地說話,聽出他隱含的類似醋意的話外音,心裏有些癢癢的。

    虎玄青也察覺自己的“小氣”,當即頓住話頭,擡頭看向墨恆,正與墨恆對視。看着對方身上,那因爲衣衫還沒有完全穿戴整齊而顯露出的、自己情動時爲之留下的曖昧痕跡,忽然同時笑出來。

    “虎叔稍待,我再確認一件事。”

    笑過之後,墨恆突然打住話頭,盤膝端坐溫泉邊上,默默掐算和推演。有前世記憶爲底牌,有化神中階道行爲實力,墨恆足以在東洲大部分地方稱雄稱霸,簡單的掐算事物線索並不算難。

    掐算完畢,墨恆當先喚回蒼盾,然後借來虎玄青的仙光寶袋,將蒼盾收了進去。

    “虎叔,空間殘敗的上古遺蹟容易尋找,這倒是不急。在此之前,我想帶你去一個地方。”

    墨恆雙目炯炯有神地說,說話間伸手抱住虎玄青的腰背,並沒有亂動手腳,只是單純想要抱住。

    “唔,什麼地方?”

    虎玄青隨口問着,任由墨恆抱着他,見墨恆沒有再伸手進他衣裳裏面摸玩的意向,才理了理自己的衣襟,然後擡手,溫柔地爲墨恆將不整的衣衫整理妥當。

    墨恆眯眼享受着他的伺候,故作神祕一笑,挑了挑眉,似乎是要說你猜猜看。

    虎玄青只是笑,沒有猜,反而在整理好雙方衣物後,忍不住親了他一口。

    墨恆大笑,一把推開他:“別勾引我,小心我欲-火-焚-身,忍不住再吃掉你。”

    虎玄青但笑不語。

    墨恆便又笑一陣,才說道:“我知道一個上古遺蹟,其中空間廣闊,堅韌如新,傳說是久遠之前一位煉寶狂人開闢的寶材祕境。那裏面沒有強大的靈寶或法器,卻有許許多多適合煉製法器、寶物的靈材和礦山。最關鍵的是,它現在還未曾出世,並且有着完整的‘遺蹟碑心’。”

    墨恆前世探索過不少上古遺蹟,也大都有些收穫,但那些收穫他現在卻看不上眼了。

    他前世的處境艱難無比,又被樑弓宜矇蔽,不得不冒險爲自己和樑弓宜而以身犯險,時時出去謀取那些零零散散的資源和利益,現在想來,只覺可笑可憐。而他探索的那些遺蹟,絕大部分都是別人發現和探索之後的殘破地方,他頂多算是運氣好,拾人牙慧,得了些好處罷了。

    如今細思,他知道的上古遺蹟中,空間並不殘敗的遺蹟只有一處,恰好是這處還未出世的。

    至於“遺蹟碑心”。但凡有完整遺蹟碑心的遺蹟,無不是無價之寶,因爲無論是誰,只要將遺蹟碑心徹底煉化,就能掌控那處遺蹟的絕大部分禁制,相當於憑空得到一個“領域”。

    “空間堅韌如新,且有遺蹟碑心,諸多靈材礦山?”

    虎玄青聽得雙眸一凝,眼睛又黑又亮地望向墨恆,脫口而出地問道,“阿墨,你何時發現的?”

    虎玄青對普通遺蹟始終是不在意的,也只有這等遺蹟才能讓他精神一振了。

    墨恆搖頭不說,只看着他,有心想開開玩笑逗逗他,但轉念想到馬上就要分開,又沒了開玩笑的心思,只低聲叮囑道:“虎叔別問。你浩然門中的派系紛爭,我早有了解,但我勢單力薄,身份處境目前遠遠比不上你,道行修爲也並不夠高明,能幫到你的地方少之又少……”

    虎玄青一聽,知道他果然時時爲自己擔憂,心裏便莫名的有愧,低道:“阿墨,你不必……”

    墨恆知道他要說什麼,嘴角翹起一絲淡淡的笑意,揮手打斷他的話:“虎叔,你的事情,我無法不想,你的難題,我也不得不考慮。”說到這裏,轉而反問道,“虎叔,我問你一句話,你捫心自問,若是你不能安好,你覺得我以後會是什麼情狀?就算我勉強苟活,只怕這一生也完了!”

    說到後來,墨恆言語雖輕,卻鄭重得令人心悸,像是一柄柄巨錘重重砸在虎玄青的心口。

    虎玄青不禁面色一變,猛地想起自己在幻境中二十多年的無盡悲苦,若是這些悲苦經歷應在墨恆身上……他突然不寒而慄,心痛至極,驀地一把緊緊握住墨恆的手,沉聲道:“阿墨,我定讓你過上無憂無慮、只一心問求大道的安寧生活!”

    說完,還想安慰幾句,卻一時不知怎麼說,嚥了嚥唾沫,終究只能說道,“阿墨聽話,不可再胡思亂想,你也知道我如今的道行,我能遇到什麼兇險?就算遇到我無法對付的隱世老怪,有你給我的隱身紗在身,我直接逃命就是。就算單單爲了你,我也不會罔顧自己性命。你但且安心。”

    他說着話,結實的臂膀環住墨恆,將墨恆擁在他的胸前,讓墨恆能清晰感受到他的心跳。他醇厚的聲音像是在精壯寬厚的胸膛中震盪出來,低沉鄭重得如同誓言一般,帶着讓人心安的力量。

    墨恆面色這才緩和,隨即又後知後覺地,感到自己剛纔這一番話實在不妥當,一是總有些不吉,二是難免有些娘們兮兮,便不願繼續這個話題,當下灑然一笑,轉開話題道:“耽擱這麼久,我被武香琪等人打成的‘重傷’也該痊癒了。外面,只怕墨府正在找我,浩然門也在尋你。”

    的確,再這麼隱匿天機的躲着不出,外面難免多疑。

    虎玄青松了口氣,絕口不提先前那些話,溫柔道:“阿墨,咱們先去吞噬殘敗空間。”

    墨恆點頭,攬住他脖子,用力地啃了他一口才將他放開。

    腐朽殘敗的遺蹟空間並不難找,他們挑選了個偏僻且人跡罕見的,隱身進去之後,虎玄青護法,墨恆催使須彌寶鏡試探着小心地一點點吞噬,雖然艱難,但還好過程無驚無險。

    須彌寶鏡像個無底洞,吞噬三十里方圓的時候,墨恆就有心無力,不好支撐,便停了下來。

    須彌寶鏡吞噬空間,並非僅僅吞噬“空間”這具表象,而是吞噬空間之道理、法則、能量,並同步在內部的無盡虛幻之中一點點誕生出獨屬於須彌寶鏡的空間。

    所以無論它吞噬的空間是殘敗還是腐朽,內部誕生的空間都嶄新堅韌,別具一格。

    只見須彌寶鏡的正中-央,雞子一般的橢圓空間在無數混沌氣息的包裹中安穩不動,其中空蕩蕩的,沒有明亮,沒有黑暗,無水無土無木無火無金,乃是陰陽不分,五行不存,彷彿宇宙太初。

    幾絲混沌氣息緩緩瀰漫進去,瞬間化作濃郁異常的靈華之氣。這氣介於混沌氣息和靈氣之間,不過片刻,就讓三十里方圓的空間被濃郁靈華充斥。別的不說,這倒是個療傷修煉的絕佳去處。

    可惜墨恆自己無法進去,就算要將人收進去,也必須對方不加抵抗纔可,無法用來收攝敵人。

    “或許等我將須彌寶鏡徹底煉化之後,其中會另有驚喜?”

    墨恆正想着,虎玄青已經躍躍欲試,面露好奇地提出想要進去瞧瞧。

    墨恆心念一動,笑着答應,只是他這笑容裏,那分不懷好意的心思表露得太明顯了些。

    虎玄青心頭一跳,若有所思,卻只當未見,心想只要能將墨恆逗樂,他也情願付出些代價。

    於是,虎玄青出來時,渾身大汗淋漓,喘息粗重,衣衫全都散亂,溼答答的衣服貼在他結實精壯的肌肉上,褲襠更是溼了大片,散發濃郁的麝香味道。他剛毅的面龐又紅又白,看也不看墨恆,深邃的五官因此時的異樣風情而平添三分英俊。

    他不說別的,只長長舒了口氣,狀似滿意地沉聲道:“果然匪夷所思,便讓蒼盾在裏面修煉吧,在裏面修行,比日日服用靈丹妙藥都強了不少,不出數日,他的修爲就能圓滿恢復到化神高階。”

    墨恆見他這般認真鄭重,再也忍不住,哈哈大笑出來,笑得前仰後合。

    “還笑?你也忒的胡鬧,讓我白白做了幾場春夢,還將我擺成那等情狀,我看你是皮癢了!”

    虎玄青頓時“惱羞成怒”,猛地擡手,輕輕敲在他腦門上,自己卻罕見的面紅耳赤。

    但是說話時,他也暗暗嚥了嚥唾沫,心裏坦坦蕩蕩地暗呼痛快。然後當着墨恆的面,直接脫下全身衣物,大手一招,招來一團雨水,他迅速將自身洗個乾淨,又快速用法力烘乾身體,換了身新衣,又“怒視”墨恆一眼,做出“事情很嚴重,我還在生氣”的嚴峻模樣。

    墨恆豈會不知他的心思?一時險些忍不住又笑出聲。

    “咳,虎叔,我還以爲你明白,我雖然不能進去,但是這三十里方圓卻完全在我掌控之中,甚至其中的無數細微法則都受我控制。不過,我只是知其然而不知其所以然,不能通過掌控這些法則而感悟法則大道,就好像是空對寶山坐,不能攜寶歸,實在是遺憾之極。”

    墨恆也怕當真惹惱了他,到時還是自己心急心疼?連忙抱住虎玄青,示好地對他細說詳情。

    虎玄青的神色這才略略緩和下來。

    墨恆見狀,又幹咳一聲,不敢再提虎玄青在須彌寶鏡中的那場熱情得堪稱放-蕩的春夢,立即將蒼盾收了進去,安放在其中偏僻一角,又把仙光寶袋還給虎玄青,晃了晃自己空無一物的手掌,雙眸黑亮地轉移話題:“誰能想到,我的手掌之中竟藏着三十里方圓的空間呢,現在我身上這些儲物法寶都只做做樣子,有什麼寶貝東西,只需意念一動,就收進寶鏡這三十里方圓的空間來。”

    虎玄青聽墨恆說什麼都覺得心裏舒坦,“勉爲其難”地板着臉點頭,表示知道了。但他雙眸中的情愫早已深深出賣了他的心。只看他那目光,溫柔得簡直像要化出水來。

    寶鏡中那幾場黃粱春夢,墨恆其實將分寸拿捏得極好,不僅沒讓虎玄青外泄精元,反而協助他吸收無數鏡內靈華之氣,對他修爲大有好處。

    再說,雖說虎玄青因爲自己在鏡內無法自持,表現得太有失男子氣概,夢裏的墨恆讓他做什麼他就做什麼而暗暗略有羞惱,但那羞惱只是一絲,對方既然是他的阿墨,他又哪裏當真在乎了?

    他只是有心逗墨恆開心,免得接下來暫時的離別壞了墨恆心情,所以才板了板臉皮,但到底禁不住墨恆的溫存情意,還沒等墨恆三言兩語,他已掩不住一腔溫柔。

    隨後,墨恆不再嬉鬧,甚至一刻也不耽擱,依照前世記憶和先前的細緻掐算,帶着虎玄青尋到那處遺蹟——他怕自己再鬧下去,就當真不捨得讓虎玄青離開了。

    這處遺蹟不知多少歲月無人造訪,也沒有人類活動的痕跡,靈獸倒是不少,也存有不少兇險。

    墨恆和虎玄青都是藝高人膽大,又都身懷極高明的寶物,面對那些兇險地方,只保留基本的謹慎之心,行事起來雷厲風行,大開大合,勢如破竹,只耗費了半日,就成功侵入到遺蹟的最中心,找到了那尊被無數禁制嚴嚴實實封禁着的遺蹟碑心。

    虎玄青耗費兩日時間,纔在墨恆的協助下將遺蹟碑心祭煉完全,意念一動,碑心徹底隱去。

    如此一來,整個遺蹟的大部分禁制都在虎玄青的掌控之中了。

    “阿墨,你這份大禮,我只怕不能獨享。不過,這碑心我是絕不會讓出的,你放心就是。”

    虎玄青精神灼灼地感應着遺蹟中的靈材礦山,轉頭沉聲,略有歉意地向墨恆說道。

    墨恆只需他將碑心煉化就已心中歡喜,別的資源虎玄青如何分配,是不是完全上繳給他的師尊,墨恆都根本不以爲意,淡淡笑道:“虎叔你自己處置就是,我只知道,你有這處地方當作領域,日後只要你遁進遺蹟中來,誰都不能輕易奈何得了你。”

    虎玄青深深看他一眼,重重點了一下頭,摸了摸他後頸,只道:“放心。”

    又道,“阿墨,我陪你一起去幽冥地域再看看?”

    本來墨恆的意思是,幽冥地域那裏他自己去就可以,虎玄青被他糾纏這麼多天不放,已經比最初預料的晚了許多,實在不能繼續耽擱下去。但虎玄青又怎麼捨得和放心就此離開?

    “也好,只怕以後那幽冥地域會成爲你我幽會的所在,現在先去熟悉熟悉。”

    墨恆也不矯情,笑着點頭,直接就在這遺蹟之中催使祭壇聖印,緩緩施法激發,成功溝通幽冥地域中的祭壇之後,一把抱住虎玄青,叫了聲:“走!”便帶着虎玄青一起傳送而去。

    幽冥地域中危險無處不在,深處更是十面埋伏。墨恆這整個領域都在“祭壇”滄桑古老氣息的保護之中,而祭壇完全受墨恆掌控,周圍又有墨恆事先留下的四名煉氣大圓滿巔峯的活傀儡。

    所以,哪怕墨恆十年不來,這裏都絕對不會有人敢起異心,否則就當真是自己尋死了。

    墨恆抱着虎玄青一起傳送而來,出現在祭壇之上,立即驚動祭壇周圍的守護者。

    那些守護者當然認得墨恆,看到之後大爲驚喜,倒頭便拜,口呼:“主上!”

    墨恆點頭,催使梧桐晨鐘,將四名活傀儡攝到身前,檢查了下他們的修爲,見都沒有晉升化神境界的跡象,也不意外。又通過祭壇,將神識散發出去,先細細查看一番,見萬事妥當,人們已經習慣了這裏的生活,顯然負責之人有些才能,處理事務井井有條,理應獎賞。

    便叫來當初指派的幾名負責之人,鼓勵之後賜下寶物和功法,在那些人歡喜拜服中,毫不留戀地和虎玄青一起又化光而去。

    那些人哪知墨恆是依仗祭壇才能來去無蹤?眼看他莫名出現,神祕離開,都心下敬畏到極點。

    ……

    冬天的雪早就化盡,春天之後就沒落雪,世間許多靈氣濃郁的地方,都提前染上了綠意。比如墨府周圍,竟已能看出百花盛開的跡象。

    墨恆和虎玄青在墨府南方千里之外才真正分開。

    “原本我出府來,首先要晉升化神中階,殺死武香琪等人,奪得隱身紗給你。這三樣事情之後,再尋其它倒黴蛋強掠一番!不過現在我意外得到了三魂寶印,對普通靈寶之流都瞧不上眼,更強大的寶物則是不可能輕易謀算得到,沒有必要去冒生命之險,所以,這次出府堪稱行功圓滿。”

    墨恆雙眸炯炯,對虎玄青傳音說完,又深深吸一口氣,皺眉傳音道,“唯一不好的地方,出了這種事之後,你必定會被墨雲書視爲仇敵,至少表面上他會如此,以便將罪責推在你的身上。畢竟,迄今爲止,我可確認他絕對待我‘珍重’至極,絕捨不得讓我受到損傷。那麼,以後我們再要相見只怕會略有艱難。”

    虎玄青一笑,認真地看着他道:“阿墨,我仍會來看你,像以往一樣。”

    醇厚的聲音溫存而堅決,像是溫熱厚重的暖爐石壁,如同虎玄青這個人,隨便站着,也挺拔得頂天立地,僅僅一句話,就彷彿抽刀斷山,鏗鏘有聲。

    墨恆聽得胸中一暖,豪氣頓生,大手一擺,傳音恨恨道:“對,你索性來得更勤快一些,有我對你‘感激不盡’,保準氣死那墨雲書!”

    說完哈哈大笑,又深深看了虎玄青一眼,然後果斷地轉身化光而去。

    虎玄青看着他離開,險些本能地張口留他,心底一下子空落落的,下意識地就緊隨他而去,飛了百丈才緩緩停下來,心覺悵然。明知以後還能時時相見,卻仍是不捨這短暫的分離。這樣相隔甚遠,彼此思念,到底不如時時刻刻相擁相守。

    虎玄青怔怔地站着,久久不曾離開,就站在雲頭望着墨恆。

    墨恆卻是頭也不回,氣勢如虹,彷彿心底急迫焦灼、擔憂到極點一般,直直往墨府投去。

    ……

    墨府,上下一片喜氣洋洋。梨花小院中卻陰雲愁雨。

    溪玉娃娃穿着紅肚兜,蹲在楊婆婆枕邊,小嘴抿了又抿,眼淚汪汪卻不敢哭出來,抱着一顆沒捨得吃的靈丹,試探着往楊婆婆嘴邊送。楊婆婆卻面色蒼白,雙目緊閉,嘴巴不知張開。

    楊彪面色鐵青,雙目通紅,端着一碗靈藥湯,一勺勺吹冷了,勉強才能給楊婆婆喂下去一些。

    門外,以石啓樓爲首的護衛筆直地站着,吳剛、夜圖、後峯、耿衝等人個個臉色難看。尤其耿衝,臉上嚴峻肅穆,其實心裏卻是打折寒顫,一想到墨恆回來之後的情狀,他就駭得雙腿發抖。

    晚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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