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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重生之錦繡嫡女 - 醉言瘋語 178字體大小: A+
     

    待李斯看到沈茂,謝氏,雲卿也都眼帶懇切地望着他,便不再推辭,微笑着點頭道:“有一句話叫做恭敬不如從命,既然如此,我今日也斗膽和世子與世子妃一起共桌了。”

    商人的特長便是和各類人打交道,在開始的躊躇之後,李斯便顯出了良好的交際能力,又加上御鳳檀也一直試圖使氣氛輕鬆,一桌人有說有笑的吃完了這頓早膳。

    吃完了早膳之後,謝氏和沈茂便帶着御鳳檀和雲卿到沈老夫人那去拜見了。

    老人家現在身體雖然不大好,眼睛也生了層白膜,不大看得清人,耳中聽力也大不如前,但是聽到雲卿結婚的消息還是很高興。此刻雲卿和御鳳檀喜氣洋洋的給她拜了禮,她笑得合不攏嘴,還特意封了兩個大紅包說是給雲卿和御鳳檀的,這下便讓讓雲卿一下感到哭笑不得,又有點尷尬的望着御鳳檀,生怕他會心中介懷,畢竟這樣一來反倒顯得好像是他入贅了沈府一般。

    御鳳檀卻面上沒露出一絲不喜,只是咧嘴笑着接過了,還討好的大聲說謝謝奶奶,惹得沈老夫人開心的拍掌,對着周圍的人連聲喚好好好,歡喜的不得了。

    雲卿兩人一從老夫人的房裏出來,便回到了主院,還沒進去便聽到兩個小孩子的聲音在裏面吵吵嚷嚷,雲卿迫不及待的加快了腳步走進去,就一眼瞧見墨哥兒和軒哥兒兩人正在屋內不亦樂乎的玩你追我趕的遊戲,滿屋子散歡的跑。

    雲卿不由得看着這兩個孩子歡喜的很,彎下腰,張開雙手,滿臉笑意衝着兩個皮猴喊道:“墨哥兒,軒哥兒,有沒有想姐姐啊?”

    “想!”墨哥兒一見着雲卿,嘴角立馬咧得老開,拉着小脖子喊了一聲,那雙深棕色的大眼睛閃過一道調皮的光芒,朝着雲卿就飛快的邁開小腿兒衝了過去,軒哥兒看墨哥兒跑來,有樣學樣的一齊衝過來,兩人一起猛地撲到雲卿的身上,像兩個小石墩一樣把雲卿撞的往後一退,跌坐到了地上。

    他們卻渾然不覺,只使勁的往雲卿的懷裏鑽,小嘴巴吧嗒吧嗒的,迫不及待的向雲卿炫耀,“姐姐,姐姐,我告訴你哦,我會寫字了哦!”

    “你們兩個小胖墩,把姐姐撞到地上了,還不快去扶姐姐起來!”謝氏無可奈何的對着兩個調皮的小傢伙喊道,一面對着去扶雲卿的御鳳檀道:“現在可調皮了,一天到晚使不完的力氣,到處蹦啊跳啊,根本就不要奶孃抱。”

    御鳳檀替雲卿整了整頭上的釵子,俊美的面龐之上是滿滿的笑意,他毫不介意道:“男孩就要活潑一點纔好,這樣又健康,看到的新鮮東西又多,腦子才能更靈活。”

    謝氏聽了這話,心裏頭舒坦,越發的打心眼裏喜歡自己這個女婿,她點點頭道:“他們和雲卿關係一直好,昨天去父親的書房拿了筆在書房鬼畫符到處畫的都是,自己覺得自己會寫字了,迫不及待的跟雲卿炫耀呢。”

    雲卿正捏着兩個頑皮鬼胖嘟嘟的臉蛋玩,伸出手指在兩人的鼻尖上點着,故作一臉嚴肅道:“下次可不許這麼用力的撲過去,把別人撞倒啊。”

    軒哥兒睜着水汪汪的大眼睛點點頭,墨哥兒則調皮伸出肥短的手指,學着雲卿的樣子,點點她的鼻子,包子一樣的小圓臉,一板一眼道:“那我下次就輕一點點,不把姐姐撞倒了。”

    謝氏看着兒女三人,面上的表情溫和又慈愛,回過頭對着御鳳檀接着道:“雲卿小時候也很活潑的,我記得她一歲多的時候經常要我帶着她去花園裏,看那些漂亮的花兒呢,不去她就要哭鼻子呢。”

    “娘,我和這兩個小調皮鬼才不一樣呢。”雲卿聽到謝氏在御鳳檀面上說自己小時候的事,羞着臉不依的嗔道。

    御鳳檀曉得謝氏和他說這樣的話,是從心底將他當作自家人看待了,他心中也是歡喜,轉頭對着雲卿一笑,狹長的眸子微眯,嘴邊掛起了一絲不易擦覺的壞笑,用只有兩個人才能聽到的聲音,低低又曖昧的道:“別的一樣不一樣我不曉得,但是抱起來都是一樣軟軟的,香香的。”

    雲卿沒想到御鳳檀在這裏,當着自己的母親還有兩個半大的小孩子會說出如此親密的閨房之話來,一張俏臉轟的一下燒的火紅,她羞嗔了他一眼,不再理他只低下頭和墨哥兒說話,遮掩自己臉上的紅雲和咚咚直跳的心。

    御鳳檀卻笑眯眯的收了雲卿的嬌嗔,回頭對着謝氏一本正經,變臉的速度可是叫一個快,他還帶着嚴肅的神情對着謝氏道:“多虧娘將雲卿生的這樣的漂亮,又如此的聰明。能娶到雲卿是我的福氣。”

    謝氏也是新婚過來人,自然曉得兩人剛結婚,少不得有些甜言蜜語,剛纔那一點小動作就當沒看到,自豪的道:“也不是我自誇,雲卿就沒讓我操過什麼心,她性子堅毅,從小就能爲我分擔很多事情。但畢竟是做新婦,若是有什麼不好的就請姑爺多擔待一點。”

    “她很好,我很喜歡。”御鳳檀用短短七個字表達出自己的感受,沒有花俏的語言,卻是字字情真意切,足以讓謝氏感受到這個御鳳檀是一個可以給女兒幸福的好丈夫,作爲母親已經十分的欣慰了,因爲她深深的懂得一個好丈夫就是一個女子一生的福氣。

    沈茂在旁邊坐了一會,對着御鳳檀這個女婿慈愛的道:“和我去前面與李斯小飲兩杯吧。”他在心底也是十分欣賞這個女婿,有才華,有地位,當然,最難得的是那份對自己女兒愛護的心意。

    岳丈邀請他去,御鳳檀哪裏不答應,便和雲卿和謝氏道別,便跟着沈茂去了前院。

    謝氏瞧四周只剩下她們母女兩人,便將雲卿拉到自己的身邊,細細的問着雲卿王府的情況:“在瑾王妃後如何,瑾王和王妃好不好相處?”她生怕雲卿在王府會受到委屈,這回一定要好好問問,她才能放下心來。

    一旁本來在和雲卿玩的墨哥兒軒哥兒見姐姐被拉走,不高興的撅着嘴追着過來,墨哥兒蹬蹬的爬上羅漢牀,咬着牙使出勁兒,終於好不容易纔坐到雲卿的腿上,而軒哥兒左右看了一眼,也不甘落後的往上爬。

    墨哥兒見他爬上來,便用小手推搡他,一邊阻攔他上來,一邊還撅着嘴一臉的不悅的衝着他道:“不要跟我搶姐姐,你到娘那邊去坐着,我們一人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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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軒哥兒絲毫不理,依舊往上面爬,墨哥兒嘟嘴小嘴一推,力氣不比墨哥兒大的軒哥兒,就被他這麼一推,人就沒站穩,小屁股一墩坐到了地上,小傢伙先是一呆,然後看到謝氏在旁邊,癟着嘴,看樣子馬上就要哭起來。

    謝氏又好笑又好氣的趕緊站起來,抱軒哥兒起來,輕言安慰了幾句,又轉過頭抓着墨哥兒的小手輕輕的打了一下,面上佯怒道:“你又推的哥哥摔地上了。”顯然這以小欺打還已經不是頭第一次了。

    墨哥兒被打了一下手,鼻子一酸,嘴巴也癟起來,一臉不服氣道:“娘打我,娘打我,娘偏心,只對哥哥好……”

    有了兩個小寶貝的哭聲,這屋子裏變得熱鬧的不得了,謝氏一聽墨哥兒這話,趕緊把墨哥兒摟懷裏哄着,倒是軒哥兒看到墨哥兒哭起來,反而不哭了。墨哥兒原不是個愛哭的,被謝氏哄了一會兒也不哭了,只是那小臉還掛着淚珠兒,大眼睛還溼潤潤的猶如黑葡萄,瞧着就讓人心生愛憐。

    謝氏還要和雲卿說話的,知道這兩小鬼在,也是什麼都說不成,便讓奶孃帶他們出去玩,兩個小傢伙哭了哭了,轉眼臉上還掛着眼淚,又笑着牽起小手跑了出去,一副小孩子心性。

    謝氏笑着望着兩個小兒子出去了,轉過頭來,卻看到女兒臉上的表情帶着深思,正定定的望着自己,不由的摸了下自己的臉,疑道:“雲卿,怎麼了?娘臉上被墨哥兒畫了什麼嗎?”

    雲卿皺了皺眉,神色有點奇怪,她出言問道:“娘臉上並沒有東西,不過你怎麼只說是墨哥兒畫的,不是軒哥兒呢?”

    她的語氣有一點微微的急迫,令謝氏浮上了一絲疑慮,她走到羅漢牀前又重新坐下,端詳着女兒的神色,慢慢的解釋道:“因爲墨哥兒比較調皮,上回就趁我睡着的時候拿了眉黛在我臉上畫了幾筆呢。”她頓了一頓,看雲卿的眉頭微蹙,不由問道:“雲卿,你是不是有什麼話要對娘說?”

    女兒是身上掉下來的骨肉,一舉一動都牽動她的心,剛纔雲卿話裏的不對勁,謝氏豈非聽不出來。

    雲卿搖了搖頭,低垂了長睫,方纔看到謝氏對墨哥兒打小手的動作,不知道她怎麼就想起瑾王妃對御鳳檀和御鳳鬆的區別來了,同樣的兩兄弟,爲何一個和另一個的對待會相差這麼多?她不解的回道:“女兒只是覺得娘對軒哥兒比墨哥兒好而已。”

    謝氏微微一笑,不由有些好笑“原來是這個,軒哥兒自幼性格就比墨哥兒內向一點,身子也文弱些,墨哥兒調皮搗蛋,娘自然是會護着軒哥兒一點,在孃的心中,對墨哥兒和軒哥兒都是一樣的,都是孃的孩子,怎麼又會有區別呢。”

    這一切雲卿自然是看得出來的,她只是有句話想要問謝氏,尋了一個開頭罷了,眨了眨鳳眸,雲卿喝了一口柚蜜花水,緩緩地道:“娘,我知道你是天底下最好的母親,可是有一句話不是說,一樣米養百樣人嗎?你說,這天底下有沒有母親偏心家中的孩子,偏心到極度過分,想把所有的好的都給自己喜歡的那個,讓不喜歡的那個承受所有苦難,甚至想要殺死另外一個的?”

    “不可能啊!”謝氏睜大了眼睛,像是聽到了什麼極爲不合理的事情,“這世界上偏心的父母的確是有的,比如喜歡小兒子,是因爲小的需要照顧多了一點,或者是因爲哪一個孩子弱一點,就想要其他的多幫襯一點,這樣的情況是最多的。你怎麼會問這樣的問題?是不是王府裏有什麼事?”

    母親的敏銳讓謝氏準確的發現了不對的地方,但是雲卿不願意讓謝氏知道瑾王妃的事情,至少現在還是知道的時候,她緩緩的搖頭,道:“女兒是聽人說,以前王府裏有個嬤嬤對大兒子很偏心,什麼好的都要給大兒子,對小兒子則是打罵交加,還讓小兒子出去做工養活大兒子,最後讓小兒子就這麼被折磨身亡的事兒了,心裏有些感觸,所以問一問娘。”

    謝氏蹙着眉,有些不悅“怎麼剛新婚就讓你聽到這樣的事兒,那王府裏的嬤嬤也太狠心了,都是自己的兒子怎麼忍得下心來,我真懷疑她的小兒子是不是抱養的或者撿來的,沒有辦法想象有這樣的事情發生!偏心也是有限度的啊!”

    聽着謝氏激動的話語,雲卿的心情就越發的動搖,雖然御鳳檀與她說,瑾王妃確實是他的母親,就連王府當年的老嬤嬤也這麼肯定,可當她回來之後,看到自己的母親後,卻越想越不對勁。

    謝姨媽可以說是所有母親裏很壞的那種了,對韋凝紫是帶着利用的心情,想打就打,想罵就罵,可到底也不會對韋凝紫下毒啊,而薛氏是個壞人了,可站在安玉瑩,瑩妃的角度看,薛氏依舊是個用心良苦的好母親。

    瑾王妃所做的一切,不太像是正常的。若是在面臨巨大的生死抉擇前,做出殺害親子的行爲,還是自私自利,但是平常也能這麼做,就超乎常理了,古云,虎毒不食子也是這個道理。

    也許雲卿是存了私心,她也不否認。

    自重生之後,她就不是一個十足純良的人,從揚州走到京城,從府中到皇宮,該出手打擊人的時候也絕對不手軟,甚至以牙還牙,更勝一籌,手中間接沾染的鮮血也不少。但是若瑾王妃是御鳳檀的親生母親,日後她要還擊的時候,總是會想起這一點,而變得猶豫和顧忌的,但她心中又明顯的明白有時候猶豫和顧忌,會給她帶來巨大的危險。

    但是御鳳檀這些年也都查過,始終都沒有查出任何證明來,她再讓人查的話,不知道能不能查出些什麼……

    謝氏見雲卿沉默不語,以爲她在考慮自己所說的話,伸手拍拍雲卿的手,柔和慈愛地道:“你現在是不知道,等你做了孃親就明白了,那種骨肉相連的感覺,至親至愛的牽連,不會有母親捨得做出這樣狠毒的事情的。”

    雲卿點點頭,不願謝氏擔心自己,將心裏的疑慮收了起來,親親熱熱的和謝氏說着話兒。

    到了下午的時候,雲卿便和御鳳檀辭行,坐上了回王府的馬車裏,雲卿望着漸漸離開視線的撫安伯府,想起瑾王府裏雖然比起自己家要貴氣多了,然而云卿總覺得王府裏的一切都顯得那般的陌生,就像是心裏有一塊空白一般。御鳳檀似察覺到她的心裏,握了她的手一起放在膝蓋上,無聲的鼓勵從手心傳來。

    雲卿對着他一笑,示意自己沒問題。心中暗道:比起自己的家來,這富麗堂皇的瑾王府,還需要一段時間來適應。

    王府內還是與兩人離開的樣子一般,瑾王不常在府中,據說是在京城的各個紅顏知己處流連。瑾王妃還是有點不舒服,免了雲卿每日的請安。而韓雅之躲在自己的院中不出來,御鳳鬆也是那副倨傲的樣子,見面時別說說話,一個冷哼就罷了,只有御青柏見到雲卿的時候,會規規矩矩的行禮,叫她大嫂。

    整個瑾王妃充斥着一種怪異的氣息,然而每個人又像是沒有察覺到這種異常一般,該做什麼就做什麼。而云卿不用請安,也不用管事,御鳳檀又有新婚假期,兩人每日在一起,時間過得飛快。

    四月二十八,是大雍開國乾帝的祭祀禮。

    這是皇家祭祀中一個非常重要的日子,京中所有有品級的官員以及命婦全部要到場參加,經欽天監司儀測算,今日的吉時乃辰時五刻,所有的人必須都要在這個時辰前趕到,不能遲到。

    雲卿和御鳳檀早早起來,換上了世子和世子妃的正裝。命婦的正裝是十分繁複厚重的,一層又一層的穿好了之後,再加上頭上的裝飾,雲卿覺得自己的脖子承受了不小的壓力,她望着御鳳檀頭上的唯獨一個攢珠金冠,不由羨慕道:“真想和你換一換,讓你也試試我頭上的珠冠。”

    御鳳檀望了一眼,雲卿穿着紅地平金繡麒麟鸞鳳紋圓領袍,團花霞帔、蔥綠地妝花紗,頭上戴着世子妃七翟冠,上面綴着珠翟、珍珠,冠頂插金鳳一對,全身上下,從頭到尾看起來就覺得十分的重。

    他曉得雲卿素日裏頭上除非必要,不像其他小姐插的滿頭珠光,現在戴了這麼多,脖子定然不好受。但祭禮的日子又半點馬虎不得,心中也是心疼,便有心逗她一笑,撫了一下她頭上的珠冠,狹長的眼眸微眯,做若有所思狀,“換當然可以啊,就是不知道我戴上這個七翟冠,有沒有卿卿這般明豔動人呢?”

    雲卿見他比比劃劃的,好似要試一試七翟冠的大小夠不夠他的頭戴,不由佯怒道:“行了,你還真準備戴我頭上的去啊。父王定然已經出來了,你趕緊先去吧,別讓他等你。”男眷們要早一步進宮,女捐們則可以稍許遲上一點。

    御鳳檀拉着她的手,放在自己的胸口上,道:“你和我一起去吧。不然的話,等會你要和母妃一起,免得你們見面不愉快。”

    “你這是怕我衝撞了你母妃吧。”這幾天倒是一直沒有和瑾王妃說話,她這般七竅玲瓏心怎會不知道他的心思,雲卿拍了一下他的手臂,御鳳檀一把握住她的手,語氣中有一絲無奈“我知道你不喜歡和她一起,便同我早一點到宮中去吧。”

    這話確實說出了雲卿的心聲,想到等一會瑾王和御鳳檀先走了,府中剩下有品級的命婦就是瑾王妃和自己,雲卿的確不大願意和她一起走,可是也是沒有辦法的事。

    於是,兩人一起到了大門口,瑾王看到他們二人一起出來,也沒有說其他的,上了前面的一輛馬車。

    御鳳檀和雲卿坐的是一輛翠蓋朱纓八寶車,車頂垂下紅色的瓔珞,隨風輕輕搖擺,有一種飄逸的美感。車廂內裝飾的十分舒適,除了有茶几外,還有書櫃,可以供人在裏面進行閱讀。兩旁和前後有隨行的王府侍衛開路和保衛,因爲還未完全天亮,除卻馬蹄聲外,一切都顯得那麼的安靜。

    卯時七刻的時候,到達了宮中。

    此時,並沒有女眷進宮,雲卿便先在宮女的陪伴下到了御花園中。此時天際剛剛射出光芒,帶着明珠般的柔和,撒在了皇宮內。

    金色的琉璃瓦,在璀璨的陽光下閃着耀眼的光芒,層層疊疊的宮殿遠遠望去,只能看到那飛翹的檐角,和蹲在上面造型精緻嚴肅的神獸。

    沿着小徑走下來,奇花異草被花匠打理的十分美麗,在春日的暖風裏吐露芬芳,遠處的太液池在曦光照耀之下,如同一面碧藍色的鏡子,波光粼粼,閃爍着銀色的碎光。

    雲卿慢慢的走着,路上不時有宮女內侍穿過,向她行禮。

    “米兒見過世子妃。”一個穿着粉紅色宮裝的宮女從一邊走過來,恭敬的向着雲卿行禮。

    雲卿微微一笑,笑容和煦“原來是米兒啊,珍妃娘娘可好?”

    米兒低着頭,含笑回話:“珍妃娘娘聽說世子妃早早到了宮中,便使了奴婢請世子妃過去一坐。”

    雲卿微微有些疑惑的問道:“這一早便到珍妃娘娘的宮中去,不知道方便嗎?”

    米兒一笑,走到雲卿身邊的宮女,細聲道:“今日祭禮,珍妃娘娘又是剛進宮便遇見這樣大的事,有些緊張,珍妃娘娘和世子妃關係好,想要和她說一說話,等會一起去參加祭禮。”

    如今章瀅是宮中炙手可熱的寵妃,宮中又無人不知上次爲了珍妃,明帝還特意召了雲卿進來陪伴。一個是王府世子妃,一個是宮中當紅寵妃。這樣的宣召本來就是合理的,宮女哪會不識趣加以阻攔。

    米兒在前方帶路,踏過玉帶橋,領着雲卿緩緩朝着金碧輝煌的未央宮走去。

    等雲卿進了未央宮,便看到那一張明豔動人的面容。今日的章瀅穿着一件極美的外裳,裙襬長長的的拖曳在地,上面的真紅色串珍珠的孔雀翠紋,在淡淡的光線下恍如流轉如碧水倒流,絕美絕麗,那上面用密密的金線穿着各色的水晶珠繡出碧霞雲紋和纏枝寶相花,衣襬用銀線繡着雲飛青鸞圖紋,點綴着閃耀的水鑽,一看就知道是價值不菲。

    她如瀑布一般長長的青絲,爲了今日的祭禮也梳了個牡丹髻,特意在左右各別上一對如意雙喜點翠八翅金鳳步搖,長長的串珠流蘇墜落下來,燦燦生輝。

    整個人,華麗中不失端莊,端莊中又不缺清雅,將章瀅整個人的氣質發揮到了極致,讓人望上一眼便再也挪不開眼睛。

    “我一收到人傳來的消息,便使了米兒去接你進來。”一看見雲卿,章瀅便笑着迎了上來,親切的拉着雲卿的雙手,她身後兩名宮女託着華服裙襬,亦步亦趨的跟着她。

    雲卿笑着點頭,彎下腰,隨即對着她行禮道:“臣婦參見珍妃娘娘。”

    章瀅的面色一頓,旋即又將笑容擺在臉上,笑着將雲卿輕輕的虛扶起來,笑語盈盈道:“世子妃起身。”

    “我看到米兒,就知道是珍妃娘娘派來的人了。”雲卿望着章瀅一身隆重的打扮,又看着章瀅氣氣血紅潤的臉頰,心知章瀅在宮中的日子過得十分的不錯,笑容和煦的道:“看起來你最近氣色不錯,穿着這件衣裳愈發顯得美麗動人了。”

    章瀅垂睫,美麗的眸子掩藏在長長的睫毛之下,她只是淡淡的一笑,也不做回答,轉身吩咐其他宮女退下後,便拉着雲卿朝殿內走去,一路道:“你讓人傳口信來要見我,不會是爲了只是看我氣色好,是不是有什麼事需要我幫忙?”

    章瀅十分了解雲卿的個性,她知道即便今天是祭禮,雲卿就算是提早進宮,也可以在宮中等待的,不需要特意讓人來傳口信找她。按照雲卿的性格,一定是有什麼重要的事,纔會如此。

    卻見雲卿淺淺的一笑,笑語盈盈道:“我找你,當然是有事了,珍妃娘娘。”話聲一落,就見雲卿笑容猛的變得冰冷,她抄起桌上的一杯清水,對着目瞪口呆的章瀅潑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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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爲什麼要潑水呢?爲什麼要潑水呢?因爲要過潑水節啊……無視我吧,大家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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