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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重生之錦繡嫡女 - 醉言瘋語 167字體大小: A+
     

    雲卿在心中嘆道:這後宮就如同一個戰場,戰場上的是紅粉胭脂,武器是脣舌口劍,用的琉璃心計,卻和真正的戰場一樣,經過猛烈的廝殺才能活下來。

    今日這一次讓章瀅看到了後宮的殘酷,看到了這裏的人冷漠無情的心,想必對她日後在宮中的生活還是有益的。

    “你也別想了,從今天陛下對你的反應來看,他對你是在乎的。帝王的寵愛和在乎是你在宮中所需要的,而你除了寵愛外,明日就能封妃,日後不管是誰,也不敢輕易的對你下手了。”明帝走之前,吩咐將未央宮的宮女都拉出去換了,讓魏寧挑了人過來,也就是說,陛下對未央宮很上心。

    章瀅點點頭,眼底的光看過去卻十分的淡,淡如晨光。

    忽然聽到殿門前有人在敲門,谷兒看了一眼章瀅,見她點頭,便站到門前,問道:“珍妃娘娘在休息,有何事?”

    宮女清脆的聲音穿門而來,“谷兒姐姐,宮裏傳來消息,安氏沒了。”

    雲卿和章瀅兩人對視了一眼,谷兒將門打開,道:“安氏怎麼沒了?陛下不是打她入了冷宮嗎?”

    宮女進來先是給章瀅和雲卿行禮後,道:“剛從別的宮中傳來的消息,安氏被打了板子之後,哭的滿臉淚水直流,尖叫不已。她臉上被陛下砸了荷包,落得都是鶴頂紅,混着淚水落入了口中,在打板子的時候就疼得雙手猛撓,滿臉鮮血,不過一盞茶的功夫就毒發身亡了,死狀十分的悽慘呢。”宮女肯定是知道了章瀅和安氏之間的矛盾,還特地形容了安氏的樣子給章瀅聽,討得章瀅的歡心。

    章瀅一想到這本來安氏爲自己設計的下場,眸中是恨意難平,手指在袖中握住雲卿的手臂。雲卿對她安慰的一笑,眼底帶着一絲嘲意。

    原是這樣,當時倒也是,明帝拿起荷包砸到了安氏的面上,那鶴頂紅又是劇毒,少量入口就會致命。被杖刑的時候可以要縛住手腳的,那時候安氏一定是很難受,她怎麼尖叫,行刑的人也只會以爲是被板子打的。毒藥和板子雙重的折磨下死去。入宮數年,登至妃位,最後卻以這樣悽慘落魄的模樣結束。也是安氏毒死古晨思,罪有應得了。

    安氏的死去並未影響到章瀅的封妃大典,這一日,明帝給足了章瀅十足的寵愛,在宮中設宴,將五品以上官員和家屬全部都召進了宮中,參加了珍妃立妃儀式。

    章瀅穿着華麗的金黃色宮裝,精緻的彩翟青鸞繡紋在陽光下閃閃發亮,逶迤拖地的裙襬由四名宮女拖着,像是孔雀展開美麗的雀羽,一步步的走上高臺,走到了穿着明黃色帝服的明帝面前,攜手而立。

    雲卿站在命婦一列,擡頭望着畫着濃麗的宮妝,眉眼間嫵媚到了極致的章瀅,那一身金黃色在她的身上穿出了無比的貴氣和雍容,就像是穿着一身九龍鳳袍,稍稚的眉眼間已經帶出了一股淡淡的殺伐之氣。

    這一天,章瀅正式成爲後宮中的一妃,成爲了本朝第一次直接封妃的女子。而在以後的人生中,章瀅的事蹟被記入史書,她的故事經常被百姓掛在口中,不斷稱奇。

    封妃典禮結束,雲卿便不再方便在宮中,現在已經是四月十四,離她的婚期只有十天了,她也要回家安心的呆在家中,等着新郎官上門來接人。

    安氏的事因爲古晨思的死,在朝中人人皆知。沈茂也不例外,所以一聽到雲卿回來的消息,謝氏就出來站在門口接雲卿。

    待看到雲卿全身完好的從馬車上下來的時候,謝氏心裏一塊大石頭總算是放下來,握着雲卿仔細的看着。

    雲卿反過來握住她的手,被她那目光看的都有些挨不住了,笑道:“娘,我是您女兒,你別再看真假了,不相信,你摸摸。”說罷,拉着謝氏的手就往自己的臉上去。

    見雲卿還在說笑,謝氏也笑了,作樣子的打了她一下,“你個丫頭,還跟娘說笑。”

    李嬤嬤看着她們母女,讓人提了雲卿的東西先送到了歸雁閣去,纔回頭道:“你不曉得夫人一早就在門口看着,那樣子不像是大小姐你去了宮中,倒像是去接出門半年纔回來的閨女。”

    雲卿望着李嬤嬤笑的眼角起了皺紋的臉,甜甜的望着謝氏道:“娘,你看,又給李嬤嬤拿了話柄取笑了吧。”

    謝氏笑着,眼裏卻都是肅色,“宮中一天,比在外面一個月還要危險。”好在雲卿已經回來了,而安氏已經罪有應得,宮中的艱險謝氏不用身臨現場也能察覺的到。

    陪着謝氏和沈茂說了一會子話,緩解了父母心內的擔心,雲卿纔回到歸雁閣裏中閉目休息,聽得外面院子裏吵吵嚷嚷的。

    原來是流翠回來之後,聽了風聲的丫鬟們問那日的事情,流翠在那跟她們說那日的兇險,聽的小丫鬟們一驚一乍的。

    雲卿翻了個身,明明有點累,卻又睡不着,睜着眼睛望着前方,耳朵裏盡是外邊的聲音。看着看着,眼皮漸漸的累了,迷迷糊糊像是要睡着了。

    忽聽的外頭有人走進來,喊道:“小姐,世子來了。”

    雲卿本來是半夢半醒之間,乍然聽到腳步聲,還以爲是在夢境,然而聽完這句話後,眼睛就猛然的睜開,神識未清,反射性道:“誰來了?”

    “小姐,世子來了。”流翠走到雲卿的身邊,又重複了一遍,驚得雲卿趕緊坐起來,心裏歡喜御鳳檀的回來,卻又擰眉問道:“夫人讓他進來嗎?”

    未婚夫婦結婚前一個月不能見面,這是大雍的風俗。這個時候御鳳檀急急的趕來,只怕謝氏不會讓他進來。

    流翠眼底帶着可惜,點頭道:“夫人讓人將世子攔在了前院,不讓她進來,說是這時候見面,影響夫妻日後婚姻和睦。”雖然覺得這個不能見面是流傳下來的規矩,需要遵守。可是世子一直都忍着沒見小姐,這個時候來一定是收到了小姐在宮裏發生事情的消息,才急忙回來的。

    雲卿心裏有些失望,發生了這樣的事情,她的確想要見一見御鳳檀,她站起來在屋中走了兩圈,想着自己若是就這麼出去,也見不到他,不由的有些煩惱。

    就在這時,問兒突突的跑了進來,小臉上掛着笑容喊道:“小姐,給你個好東西。”便將手中攥着的東西往雲卿的手中一塞,笑的又狡猾又恬美。

    雲卿一愣,望向手心,是一張紙條。她看完以後,臉上就露出又羞又喜的臉色,對着問兒額頭一點,“就你個精怪,瞧你笑的那樣子。”

    說完之後,就站了起來,往外邊走去,走了兩步,又返身回來,對着鏡子照了照,喊道:“流翠,快幫我把髮髻重新梳一下。”

    流翠抿脣一笑,手腳麻利的將她髮髻解散,盤了一個單螺髻,雲卿自己選了一根水晶銀簪,並了幾朵珍珠花點綴在髮髻上,站起來又看了一回,才朝着外頭走去。

    到了後院的一處小花圃處,問兒一笑拿着左手的食指放在口中,吹出幾聲唧唧啾啾的鳥叫聲,就聽到牆那頭傳來一陣悉悉索索的聲音,接着就有一人露出了頭頂,頭上的的髮髻用雪的髮帶綁在頭頂,像是突出一截的樁。

    雲卿看到那頭髮,不由的就心跳加速了起來,直等着那人露面出來,誰知半晌都只看到那人露出的那一點黑烏烏的頭髮,不禁忍不住的道:“怎麼都不肯露面了?”

    只看那髮髻搖了搖,想必人也是在搖頭的,“婚前一個月不能見面,否則日後不能一輩子在一起的。”

    慵懶又熟悉的聲音帶着一股認真,說出來的話卻帶着一股傻氣。雲卿不由的扯脣而笑,握着手中的紙條,道:“那你又叫我過來,就是爲了隔着牆讓我看看你的髮髻?”

    “我知道你在宮中發生的事兒了,從京衛營直接就趕了回來。都賜婚了,還有人覬覦我的媳婦兒,不回來看着不放心。”

    雲卿又見那髮髻動了動,一隻修長的手在髮髻上撫了一下,頓了頓收了回去。大概御鳳檀自己也覺得好笑,伸手摸了一下。舉起的手從牆頭一揚,露出武場裏戎裝的箭袖,一看就知道從軍中出來連衣服都沒來得及換,就急急的跑了回來。

    雲卿又暖又澀,不由啐道:“誰是你媳婦兒?”

    御鳳檀的笑聲從牆那邊傳來,“你不承認也是的。”說完,又低低的笑了兩聲,像是很得意雲卿沒辦法反駁這個事實一般。

    他話說的輕鬆愉悅,雲卿卻知道御鳳檀在百里之外操練京衛營的兵士,要這麼快趕回來,不是說一說,動動嘴皮子的事。他一定是收到了消息,知道了宮中發生的事情,就想着要回來看一看。

    就像她出了事兒想要見一見御鳳檀,他同樣也在想着她,念着她。

    望着那不時動一動的髮束,雲卿鳳眸裏劃過一絲感動,怎麼看御鳳檀也不像做這種傻里傻氣事情的人,他都敢闖入她的閨房,卻在快要成親的時候,爲了這民間的風俗,明明急急忙忙趕回來要見她,卻站在牆頭,不與她見面。

    雲卿心頭被蜜泡得軟軟酥酥的,望着那個突出來的髮髻,突然覺得幸福到話都說不出來。

    女人對於男人的要求,莫過於男人把自己放在心上和被重視的感覺。這種感覺,在御鳳檀身上,她感覺到了。

    御鳳檀踩在花匠用的小木梯上,背靠在牆上,他很想見雲卿,所以才加急的趕了回來,可又想起那風俗,兩廂爲難之下,他選擇隔着一牆與她說說話。

    不見面,就聽聽她的聲音就是好的。

    她的聲音很輕鬆,還有些開心,顯示心情不錯。走路的時候,腳步聲很均勻,呼吸也很平緩,顯然是沒有受傷。

    風輕輕的從牆頭吹過,從前院吹到了後院。靡靡花香之中,他嗅到的是從她發間傳來的清香味,她聞到的是那一抹若有若無,卻讓人安寧的檀香味道。

    不同的味道,卻有同樣的心情。

    陽光斜斜的照下來,照出兩人眼底那一種甜蜜的幸福,金黃色的陽光落在情人的眼底,有蜜一般的光澤,有蜜一樣的甜意。

    就在這一片靜謐之中,忽聽的對面有人傳來聲音,“誒,我的梯子呢……”

    雲卿看到御鳳檀的髮髻動了動,似自言自語道:“怎麼這麼快就來找梯子了?”他一個翻身就能過來,偏生要用花匠的梯子站着,無非就是要給雲卿樹立個圖標,讓雲卿看着他的位置說話。

    他好似在轉身,一邊動一邊道:“卿卿,這幾天你就別出門了,別讓覬覦你的人再使什麼壞心眼。到時候就等着我來迎娶你過門罷。”

    顯然他對四皇子對雲卿說的話做的事十分介意,今天都第二次強調了。好似不說雲卿就會被其他人拐走了一樣。

    雲卿白了他一眼,催道:“你還站那梯子上幹什麼,等會讓人看見了,還不把你做那登徒子對待!小心放狗咬你!”

    “唉……”御鳳檀深深的探了口氣,十分不甘心道:“你說他沒事這麼勤快做什麼,就不能明天再修花嗎?狗我是不怕,就怕給你娘知道了,以爲我是故意破壞咱們的姻緣呢。”丈母孃可在乎這個婚前見面的事了,他也很在乎,不然早就一個飛身躍過去,將卿卿摟在懷裏了。

    那邊腳步聲越來越近,隔着牆雲卿都能聽到那邊花匠尋梯子的聲音,她又害怕御鳳檀真被人捉住,到時候婚前還要鬧個大笑話,不由道:“你還怕我娘知道了?我看你是一點都不怕了。”

    “再過十天就不怕了。”御鳳檀的頭往上冒了冒,似乎想要看雲卿,又忍了下去,壓低了聲音柔聲問道:“卿卿,你想我沒?這半個多月,我在軍營裏,很想你。”

    周圍沒有任何人在聽,雲卿還是覺得略微羞澀,她垂着眼,伸手無意識的將旁邊一朵茉莉花扯了下來,在手中掐着枝幹,“想。”哪裏能不想呢,以後這個人可是她的夫君了,她自己挑了兩年後選定的夫君呢。

    御鳳檀聞言心頭髮熱,狹長的眼眸迸射出極亮的光來,俊朗的面容如同一枝梨花在金陽之下散發出無盡的魅力。

    他在思念雲卿的時候,雲卿也在思念她呢。他忽然覺得很多話要說,最後想了半天,到了嘴邊只化成了一句,“等着我來娶你。”

    說完這一聲後,就看那髮髻眨眼之間消失,牆那頭的聲音一下就換成了一個略微沙啞的聲音,滿滿的疑惑:“我的梯子怎麼到了這處來了啊……難道昨晚我喝醉酒了還到這裏來修花了?哎呀,該死,如果給老爺看到了,還不罵死了……”

    雲卿站了一會,聽到花匠自言自語的話,嗤的一聲笑了出來,這個貪酒的花匠定然以爲自己有喝醉了修花的習慣了,看他以後還敢不敢隨意喝酒了。想到剛纔御鳳檀一直蹲在這裏,露出個圓圓的髮髻,雲卿嘴角一直保持着上揚的弧度,聽那花匠自言自語越來越遠,才慢慢的走回了歸雁閣中。

    瑾王府。

    “世子,你回來了。”瑾王府京城府邸的管家張六福笑着迎上來。

    “嗯。”御鳳檀笑道,將手中的馬鞭丟到了桌上,一面拆着袖口,問道:“王爺還有幾天到京城?”

    張六福是瑾王府中的老人兒了,當年御鳳檀到京城來之時,張六福就被派着跟着小世子一起,如今御鳳檀也二十歲了,他也從健壯的中年人,開始往老年邁去,然而腿腳還是很利索,處理起王府的事情來也很熟練,聞言答道:“王爺來信,還有四天就到京城了。”

    四天?依這個速度,父王還是一直在拼力趕路,趕着來參加他的婚禮了。御鳳檀如墨的狹眸中如琉璃光潤,將金屬片貼成的護心甲脫下,放在桌上,往雕花檀木椅子一坐,道:“王妃在府中嗎?”

    “王妃在府中呢。世子回來還去軍營嗎?若是不去,老奴便吩咐廚房準備世子的晚膳。”

    張六福看御鳳檀的臉色淡淡的,垂眸頓了一頓後,才道:“我大婚之前都不回軍營了,晚上在王府裏吃。”說罷,就站了起來,朝着後院走去。

    剛進後院,還沒走幾步,便瞧見前面一個年輕男子走過來。他穿着棕色的長袍,身材中等,臉龐狹窄將清秀的五官襯托得有一點小氣,望見御鳳檀之後,剛纔還有點沉沉的面容換上了親熱的笑容,朝着御鳳檀行了個禮道:“大哥。”

    御鳳檀看了他一眼,絕麗的面容上笑容輕揚,上下打量了一下他後,道:“青柏,你是要出門嗎?”

    御青柏就是隨着瑾王妃而來的莫姨娘的兒子,也是瑾王的第三子,見御鳳檀這般問他,眼眸略微閃了閃,道:“是準備出去走走。”

    “你來京城不久,有沒有熟識的朋友?”御鳳檀笑了笑道。這個弟弟看起來總是斯斯文文,柔柔弱弱的樣子,小時候看到的時候,好像還沒這樣的。這麼久親人沒在身邊,不免御鳳檀就想說和他幾句話,聊下天。

    御青柏心中一緊,御鳳檀問他這話是什麼意思,是打聽他在京城有沒有與人交好嗎?他纔來多長時間,怎麼可能就與人交好了。這些人防他一個庶子是不是也防得太過分了,心中有怨恨,眉目裏卻是一副和笑晏晏的樣子,“沒有,只是我是第一次來這京城,心中對皇城充滿了好奇,想要出去一個人看一看罷。”

    御鳳檀聽他說話,嘴角勾了勾,望着御青柏一副謹慎恭謹的模樣,實則話裏話外都防着他,突然失去了說話的興趣,眼眸也垂了下來,“趕緊去吧,京城的晚霞雖然沒肅北的看起來華麗,找個好地方看起來也蠻壯觀的。”

    御青柏聽他說這話透着一股親近的意思,不由怔了一怔,卻看另一頭走來一個女子,一身桃紅色的裙裝,梳着一個反綰髻,髻邊插了一朵新鮮的茶花,並着兩隻金絲蜻蜓釵,笑盈盈的走過來。

    只見她眸光裏帶着一抹脈脈之情,行到御鳳檀的面前,含笑道:“檀哥哥,你怎麼今日就回來了?”

    御鳳檀看了她一眼,韓雅之正望着他,雙眸都不錯的,彷彿御青柏站在她旁邊就和不存在的一般,他臉上的笑意就有些淡了,眸光裏含着疏離和淡漠,轉眸對着御青柏道:“青柏,現在騎馬去空翠峯,還能看到晚霞最美的時候,萬丈紅霞噴薄,如錦緞染滿天際,再看皇城裏恢宏的建築,實在是壯觀的很。”

    御青柏被韓雅之無視在一旁,走也不是,留也不是,正有些尷尬,聽御鳳檀的話,很好的替他解了圍,心裏有一絲感激,應道:“還是大哥在京中時間長,對這些都瞭解。”

    “那是自然,呆了十一年,還不知道的話,豈不是白呆了!”御鳳檀揚眉一笑,面容俊朗飛揚,在下午微薰的陽光下,帶着一種讓人迷醉的弧度。

    韓雅之看的眼眸一呆,露出幾分迷戀的神色,如今檀哥哥已經長得這樣大了,還這樣的俊美迷人,全天下的男人也沒有他這樣的好看的。又有身份,又生的這般的絕麗。她在迷戀之中,恍然看到御鳳檀對她的那一抹漠視,和對御青柏和顏歡笑的樣子。一下子明白御鳳檀是對她不理睬御青柏的行爲,不由覺得自己剛纔是有些失策了,怎麼可以在檀哥哥面前表現出來對御青柏的不屑呢?

    她抿了抿脣,看了一眼面容平凡(這是在韓雅之的眼底,其實御青柏長得是端正的)的御青柏,是一個姨娘所生的也就算了,還生得這般的不起眼,平日裏又沒有什麼大的才華,被王妃壓得死死的,這樣的她理都懶得理。

    可想到御鳳檀剛纔的神色,她忍住滿心的不願,朝着御青柏露出一個恬美的笑容,“柏哥哥,你要去看晚霞嗎?”

    ------題外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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