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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藥香之悍妻當家 - 168章 新族譜字體大小: A+
     

    168章 新族譜!

    168章新族譜!

    “大膽!”蘇大人一聲冷喝,“動手的不止你一個,可卻是你先動手。若不是你挑起事端,何來後面的事情?”

    “大人,我不服!”姚思維硬氣應道。

    姚若中則是苦苦求饒,“大人,草民願替祖父受罰。”

    田氏已完全清醒,全身如蟻噬般的難受,她又開始狂亂起來,少了繩索的錮制,她難受起來就衝向一旁。

    “啊——砰——”她去奪官差的佩刀,還未近身就被官差一腳踢飛,踢到牆上再反彈到地上。

    姚若中大驚失色,連忙撲身過去,摟着田氏,焦急的問道:“瑜貞,你怎麼樣了?瑜貞,你倒是應應我啊。”

    田氏痛得無法出聲,張嘴就咬住了姚若中的手腕,頓時,姚若中痛得嗷嗷直叫,冷汗涔涔。

    蘇大人看着亂成一團的公堂,“來人啊!把人給我制住。”

    “是,大人。”

    姚若中立即就護住了田氏,一臉哀求的道:“大人,大人,求你看到她神智不清,受癮所控,一介女流之下,饒了她這一回吧。”

    “受癮?”蘇大人明知故問。

    官差站在田氏面前,等着蘇大人的指令。

    田氏突然鬆開口,發了瘋似的用力拉扯自己的頭髮,一邊扯,一邊痛苦的喊道:“殺了我吧,我難受啊。”

    猶是不夠,她用力撞向地板。

    公堂上,咚咚作響。

    不一會兒,田氏的額頭上已被磕破皮,血流滿面,駭然驚人。

    見狀,姚若中不禁潸然淚下。

    姚思維軟軟的坐到了地上,看着眼前的一幕,嘴脣翕翕,“作孽啊!作孽啊!我上輩子到底做了什麼孽啊。”

    “來人啊,把她給本官制住。”蘇大人下令。

    虎仗上前,往田氏身上點了一下,她立刻就不動了。

    姚若中鬆了一口氣,以袖拭去田氏臉上的血。

    這時,蘇大人用力一拍驚堂木,喝道:“刁婦田氏,污衊他人,辱人清白,經取證,其罪確鑿。鑑於她服用禁藥銷魂膏,目前犯發毒癮。本官宣判,先將其強行戒銷魂膏,他日恢復後,再收監一個月,以示效尤。姚老爺子公堂之上,藐視朝廷,目無王法,濫用私刑,鑑於他年邁,罰其十大板,念及姚若中孝順,願代爲受之,本官亦不是無情之人,特准許由姚若中代爲受罰。”

    姚若中連忙磕頭,“謝謝大人。大人,草民有一事相處,賤內可否由我們自家配合戒癮?她……”

    “大膽!你這是不願意嗎?這銷魂膏的出現聖上大爲驚怒,如果出了什麼差錯,這個後果你揹負得起嗎?”蘇大人厲目一掃,看了田氏一眼,又道:“剛剛她毒癮復發,你不也是手足無措嗎?”

    這時,姚思維突然出聲,“大人,一切謹聽大人的判決。”

    姚思維都這麼說了,姚若中自然不敢逆他的意思,當下就一臉頹喪的看着田氏,眼眶泛紅。

    蘇大人看了姚思維一眼,機不可聞的點頭,到底是一族之長,這個時候什麼重要,什麼在其次,他倒是拎得清。

    “來人啊,杖打姚若中十大板。”

    “是,大人。”

    官差上前,當場按下姚若中,當衆執刑。

    十大板不多,蘇大人已是念及姚思維年邁,也知老夫人不是咄咄逼人的人,她如今想的是爲杜雅汐出一口惡氣,順利的從姚氏宗族中退了出來。

    十大板很快就打完了,一向錦衣玉食姚若中被打得皮開肉綻,一臉蒼白的哼哼唧唧。

    姚思維滿目憐惜,心裏面對姚老夫人她們更是恨之入骨。

    蘇大人:“姚老爺子,如今對【濟世藥堂】少夫人的傷害已經造成,你身爲一族之長,說話自然是有份量的。雖然現在謠言已破,那麼你們曾承諾過本官的道歉是不是也該覆行了?再者昨日,田氏砸了清香閣的貨物,你們雖是按價賠償了,可是,道歉一事卻也未曾覆行。姚老爺子是德高望衆的人,又是一家之主,當然也能代表家裏的任何一個人。那麼這個歉意就由老爺子來道吧,當衆道歉就算了,本官見證,就在公堂之上道歉吧。”

    “這…這…”姚思維滿目震驚,居然讓他在公堂上對小輩們道歉?這可比打他十大板還要重許多。

    這樣的事情,他做不到!

    “大人,草民願意代……”

    “姚若中,本官知道你孝順,可是,這並不是本官一再寬容的理由。”蘇大人沒有一絲商量餘地的看向姚思維,“姚老爺子,我並不是存心爲難你。只是你老是個德高望衆的人,當然知道表率這兩個字的意思。”

    蘇大人將‘表率’兩字咬得特別重。

    聞言,姚思維不由一震。

    自己是一族之長,如果連表率都不會,那還如何引領宗親?

    思忖了許久,姚思維突然擡眸看向杜雅汐,輕問:“宸之媳婦,三太叔公的歉意,你確定接受得起嗎?”

    淡淡一笑,杜雅汐扭頭看向姚思維,紅脣輕掀:“三太叔公,雅汐會用三太叔公的今日之舉來教導孩子們,大丈夫就該辨是非,明事理。人非聖賢,孰能無過?可錯之,但卻不可沒了擔當。”

    杜雅汐的話如同當頭一棒,把姚思維的臉面擊成碎片。

    姚思維的臉色如同七彩畫,顏色輪流滾動,精彩至極。

    垂落在身側的雙手緊攥成拳,姚思維深吸了一口氣,又用力的呼出一口氣,好半晌才穩住情緒。

    他上前與杜雅汐面對面的站着,嘴脣翕翕,許久都沒有說出話來。杜雅汐也不着急,含笑靜靜的等着。

    此刻,她一點也不覺得姚思維可憐。

    姚思維本就沒有一族之長該有的氣度,該有的正直。

    如果他一開始就公正一點,他又怎麼陷入眼下這樣的窘境?

    一切,不過就是他咎由自取。

    根本就不值得人同情。

    姚思維覺得杜雅汐的嘴角那淡淡的笑容非常刺眼,那是赤裸裸的挑釁,赤裸裸的示威。這一刻,姚思維甚至在想,等一下無論如何也不答應讓她們退出宗族。

    他就是要她們大房永遠的受自己的責難,君子報仇十年不晚,就算他不在了。他也一定要叮囑他的子孫,一定要把今日的恥辱番倍番倍的要回來。

    暗暗鼓足勇力,姚思維張開嘴,渾身仍舊忍不住的顫抖,甚至連他的聲音都不難聽出是顫抖的。

    “宸之媳婦,我代表你嬸子和曾傷害過的姚氏宗親,在此向你表示最真誠的歉意。對不起!我們錯怪你了。”

    說完,他身子忍不住的搖晃一下,微微向前傾去。

    杜雅汐伸手及時的扶住了他,笑顏可掬的道:“三太叔公,你的歉意真誠,這鞠躬就不必了。三太叔公,你放心!就算我們大房以後不再是姚氏宗族的人了,但我依舊會教育我的孩兒,讓他們學習你老的勇於擔當的大家長精神。”

    明諷暗嘲的氣息十足,長了耳朵的人都能聽得出來。

    姚思維冷冷的哼一聲,甩開杜雅汐的手,臉色難看至極。

    他不過是晃了一下身子,哪有要向她鞠躬的意思?她倒是真會藉機捏造與事實不符的事情。

    口口聲聲說誰造謠生事。

    要他看來,眼前這人更是一肚子的壞水,這若是傳到外頭去了,他這張老臉還要是不要了?

    念頭閃過,姚思維有些感謝蘇大人讓他在公堂上道歉的明舉了。

    風夫人狡黠一笑,道:“姚老爺子的精神,的確是值得我們學習的。我表姑家的表嫂的兒子的表哥是一個極沒擔當的人,我下回就跟我表姑說一說姚老爺子的事情,讓她傳達給她表嫂,相信這事一定能好好的給他啓發,他一定會改過自新的。”

    表姑家的表嫂的兒子的表哥?

    姚思維直想暈倒。

    這算什麼?

    意思是要將他今日在公堂道歉的事情,公之以衆嗎?

    人言可畏,流言傳播的速度有多快,姚思維可是心知肚明。這麼一來,明晨日出之前,關於他的事情就會傳遍蘇城的每一個角落。

    杜雅汐垂眸,咬脣偷笑。

    姚宸之雖是一臉淡然,但仍不難看出他眸中的笑意。

    蘇大人打破的沉默,“姚老爺子,你深明大義,以身作則,表率後人,此舉實在是讓本官欽佩。既然姚少夫人這邊已經接受了歉意,那麼,清香閣這邊?”

    姚思維自是明白蘇大人話裏的意思。

    他恨恨的瞪着笑容嬌美如花的風夫人,周身優雅高跺的蘇夫人,還有沉穩的楊夫人,內斂的王夫人,只覺頭皮發麻。

    田瑜貞這個蠢貨!

    她怎麼就這麼沒有腦子?瞧瞧她都給自己惹了什麼樣的大神回來?

    她最好就是死在戒毒癮的地方,如此,自己可以再爲大孫兒重配一房賢妻。自己當初只是被豬油蒙了眼,怎麼會認爲田氏是個淑良賢德的女子呢?

    明明就是一個沒腦子的蠢貨,專門惹事的東西。

    想着,他就蹙眉,狠狠的瞪了一眼趴在地上不動的田氏。姚思維心中有氣無處可泄,便擡腳朝田氏身上狠狠的踢了幾腳,罵道:“廢物!”

    姚若中吃了一驚,奈何自己已傷到不能過去護田氏,便只能眼睜睜的看着姚思維發泄式的踢了田氏幾腳。

    “祖父——”

    聞聲,姚思維看向姚若中哀求的眼神,便悻悻的收了腳。轉身,雙腳如灌鉛般的走向風夫人她們,一步比一步沉重……

    “幾位夫人,真是對不起!這一切都是我平時管教無方,這纔出了這樣的事兒。幾位夫人大人有大量,就原諒老夫孫媳這一回吧。”

    蘇夫人點點頭。

    楊夫人和王夫人也隨之點頭。

    風夫人昨日可是與田氏正面交鋒過的,想起田氏昨日的囂張氣焰,風夫人心中的怒氣又噌噌噌的漲了起來。

    “姚老爺子,我也不是什麼小氣的人。可是,你孫媳昨天罵我罵得太難聽了,而且那些人早已被人聽了去,也傳了出去。我想,我無法因爲你的一句‘對不起’,我就把這恩怨一筆勾銷。”

    姚思維氣得鬍子劇抖,咬牙切齒的問道:“那你還想要什麼?”

    “壓下謠言是要精力的,再說了,我昨日已被夫君責備,被公婆責罰,還讓婆家認爲我孃家教女無方。這些對我來說,都是沉重的傷害。”風夫人一一細數自己所受的傷害。

    “要如何才能補償風夫人的傷害,風夫人直說便是。”姚思維好不容易纔按捺住怒火,儘量放平語氣的問道。

    “雖說傷害無價,但是,我也是個大度的人。你們就賠我一萬兩,當是對我精神傷害的賠償吧。”

    風夫人語氣無奈的道。

    “你…你這是趁火打劫?”姚思維簡直就不敢相信風夫人的獅子大開口。

    一萬兩啊,她可真是‘大度’的人。

    “怎麼?姚老爺子不願意?我這還沒有算我們清香閣的名譽損失費呢,所以說,我是一個大度的人。”

    風夫人再次重申自己的大度,看着姚思維被氣得敢怒不敢言,她心裏就覺得倍兒爽。

    姚思維擡頭看向蘇大人,蘇大人就道:“清香閣交了狀紙,但是,如果你們能夠私下和解,當然是最好的。”

    言下之意,我也沒有辦法。

    一股悶氣涌上心頭,姚思維被哽得半天都說不出話來。

    吸氣,吐氣,再吸氣,再吐氣……

    “好!一萬兩,我給!”

    風夫人笑道:“姚老爺子果真是個爽快的人,如此,我也就不爲難了。這事就到很高興結束吧。”

    不爲難?

    開口就是一萬兩,又是對他狠狠的諷刺一番。

    如果這些都不算是爲難?

    那什麼樣的爲難才叫爲難?

    “姚老爺子,【濟世藥堂】請求退出姚氏一族,此事,你可有異議?”蘇大人公事公辦的詢問。

    退出宗族纔是今日的重點之重。

    當蘇大人提及這個問題時,所有的人都立刻斂迴心神,目光齊齊的射向姚思維。

    姚思維冷冷的看了姚夫人一眼,嘴角勾出一抹冷笑,隨即就一臉恭敬的朝蘇大人拱手行禮,應道:“回大人的話,此事草民不同意。”

    “不同意?”

    “是的,不同意!”姚思維再次肯定的應道,扭頭看向姚老夫人,“傳弟,這世上只有因觸了族規被摘出宗族的先例,如果你們真想退出宗族,那麼,你們準備讓我用什麼樣的理由將你們逐出宗族呢?”

    “無恥!”風夫人鄙夷的啐道。

    姚老夫人眸底閃過絲絲失望,心裏面對姚思維的最後一絲期望也消失殆盡。她擡頭朝杜雅汐頷首示意。

    杜雅汐會意,挺直背脊,從袖中掏出一本藍面賬冊,朝姚思維揚了揚,道:“三太叔公又何必如此傷己誤人呢?如果三太叔公不答應,我們可以請蘇大人直接宣判,我相信,待蘇大人看過我手中的賬冊之後,三太叔公一定會同意的。”

    姚思維定睛看去,看着熟悉的賬冊,熟悉的字體,他內心不禁翻起了驚濤駭浪,一個箭步上前就奪過杜雅汐手中的賬冊,雙目圓瞪的翻看了幾頁。

    “三太叔公,你可別撕了這賬冊,因爲,我們手上還有許多像這樣的賬冊,從三太叔公當上族長後,一直到現在的。如果三太叔公不相信的話,我們現在就可以請蘇大人監定這些賬冊是不是出自三太叔公之手?”

    姚思維猛地合上賬冊,眥目赤裂看着杜雅汐,一字一字從牙縫中擠了出來,“不用了!你們想要退出宗族,那麼我成全你們。”

    “多謝三太叔公成全。”

    “哼——”姚思維甩袖,冷哼。

    蘇大人面露欣慰,“既然你們已經有了決定,那麼退堂吧。”話落,一旁師爺拿停筆,拿着一張墨跡未字的公堂審案記錄朝衆人,道:“各位,請上前來簽字。”

    衆人上前,一一簽下名字。

    蘇大人用力一拍驚案木,“退堂!田氏暫時關押,強制戒毒癮,期間任何人不得探視。”

    “是,大人。”

    官差將田氏架走,姚若中含淚看着她離開。這時,堂外的姚府下人進來扶着姚若中,姚思維就吩咐,“你們送大少爺回去,你差人去通知各宗親代表,半個時辰後,開祠堂。”

    “是,太老爺。”下人分頭行事,匆匆而去。

    夜裏,荷香衚衕,姚府。

    西院燈火通明,香菸嫋嫋。

    姚老夫人領着杜雅汐和姚宸之站在檀木案臺前,三人表情肅然,目光一直停在案臺上的牌位上。

    “夫君,姐姐,若善,今天我帶着宸之和雅汐將你們從祠堂迎回家裏。以後,咱們大房立自門戶,新族譜也已讓人寫好,希望你們保護我們大房人丁興旺,家宅安順。”

    老夫人說完,就對身後的姚宸之和杜雅汐,道:“宸之,雅汐,上香!”

    姚宸之和杜雅汐上前,恭敬的朝案臺上的牌位三鞠躬,然後將手中的香插在牌位前的香爐時。

    無憂和無慮由錢媽媽和麗嬸抱着。

    姚宸之和杜雅汐上香後,老夫人看了過去,道:“無憂、無慮,見過曾祖父,曾祖母,祖父,祖母。”

    錢媽媽和麗嬸抱着無憂和無慮,手裏拿着香,恭敬的代兩個孩子朝牌位鞠躬,然後,把香交給姚宸之和杜雅汐。

    老夫人目光定定的看着牌位,道:“夫君,姐姐,若善,你們要保護無憂無慮健康長大,一生遂意。”

    衆人靜靜的站着,滿目肅然。

    默立了半刻鐘後,老夫人就轉身,率先往外走,“回吧。”

    不知是誰傳了消息出去,半個月內,關於姚家大房【濟世藥堂】退出宗族之事,被傳得沸沸揚揚,久久都沒有把話題冷下去。

    退出宗族,又少了顧家和二房的從中作梗,大房這邊的日子過得有滋有味,前所未有的愜意。

    蘇城內,因爲諸葛子沐被伏法,銷魂膏斷了供應,很快所有沾過銷魂膏的人都自露馬腳,毒癮難忍之下,有些自動自化的去了蘇大人的戒癮所,有的則是由官府強制關押在戒癮所。

    杜雅汐和姚宸之研製了戒癮靈丸,解決了那些癮君子的痛苦。

    一時之間,【濟世藥堂】名聲大噪,世人皆知以前的疾病纏身的草包少爺,尤其是一個深藏不露的配藥高手,村姑少夫人其實是醫術高超的賽華佗。

    前往蘇城【濟世藥堂】診治疑難雜症的病患也越來越多,江湖人士,富貴人家,名門隱士,普通百姓……

    這天,剛送走了一個從京城而來的貴人,蘇大人就一身便服的領着同着便服的官差而來。

    姚宸之忙放下手中的活,迎了上去,問道:“大人今日怎麼有空來這裏?”

    蘇大人面色凝重的看了他一眼,道:“咱們還是到後院書房說話吧。”

    姚宸之點頭。

    “賢妹也一起來吧。”蘇大人看向一旁剛放下筆的杜雅汐,見她疑惑的看向自己,又道:“你也一起到書房來。”

    淺淺頷首,杜雅汐喊來桑枝,將桌上的剛寫好的藥方子遞給她,“桑枝,把這個方子拿出去給櫃檯抓藥。”

    “是,少夫人。”桑枝拿了藥方子去了大堂。

    忍冬三天後就要成親了,半夏只想護在她的身邊,杜雅汐委婉的問了桑枝的意思,她居然想要學醫術。

    於是,杜雅汐就收她做第一個徒弟。

    這些天,她每天都跟着杜雅汐上藥堂,陪着出診,在一旁打下手的同時,也學習一些手法和醫理。

    收拾了一下,杜雅汐就匆匆趕去後院的書房。

    書房裏,氣氛凝重。

    杜雅汐進去後就挨着姚宸之坐了下來,丫環送來新沏的茶,蘇大人就揮揮手,道:“你們全部退下。”

    微微一愣,杜雅汐不由的擡眸看向蘇大人。

    今天的蘇大人有些奇怪。

    見丫環還愣着不動,杜雅汐就出聲,道:“你們先退下去吧,有事會喊你們。記住不要讓人靠近書房,也不要放人進來。”

    “是,少夫人。”

    丫環終是擡步魚貫而出。

    蘇大人拍拍腦門,懊惱的笑道:“瞧瞧我,居然反客爲主了。我這是急壞了,真是不好意思!”

    “大人可千萬別這麼說。”

    蘇大人點頭,看着他們直奔主題,“姚兄弟,賢妹,聖上傳來密旨。”

    密旨?

    這事朝堂之事,蘇大人爲何要特意來告訴他們呢?

    蘇大人不出意外的看到他們愕然的表情,又道:“皇太后的毒癮發了,後宮之中,有不少嬪妃都……我那關於蘇城戒銷魂膏癮的奏摺剛到皇上手裏,皇上就立刻派人送來密信。”

    說着,蘇大人就看向姚宸之和杜雅汐。

    姚宸之皺眉,問道:“皇上是想讓蘇大人帶人進宮爲皇太后和嬪妃們戒銷魂膏癮?”

    “大人是想讓我們【濟世藥堂】與你前去京城?”杜雅汐不難猜出蘇大人此趟前來的用意。

    蘇大人點點頭,“事情就如你們所猜的那樣。”

    “這事本是爲人子民該做的,但是,三天後,忍冬大婚。我們怕是沒有時間陪大人同去京城。”

    杜雅汐委婉拒絕。

    不知爲何,她一點也不想去京城。

    姚宸之意外的看向杜雅汐,見她不像是開玩笑,而是真的決定不去京城,他便忍着心中疑問,面帶歉意的看向蘇大人。

    “雅汐待忍冬如自個親妹妹,忍冬成親,她一直親自操辦。大人,這次我們怕是不能幫上忙了。要不,我們把戒癮靈丸給大人備好,大人送進宮中,也是一樣的。”

    蘇大人搖搖頭,道:“單是送戒癮靈丸,這是不可行的。皇上指明瞭要有大夫隨行,更是提到了【濟世藥堂】,這次,你們怕是得親自去一趟。”

    “可是……”

    “皇上沒有說立刻前往京城,我立刻就讓送密旨的公公先回京城,說是這戒癮靈丸的配方複雜,需要煉藥六天,咱們六天後上京,這樣就不影響忍冬姑娘的婚期了。不知姚兄弟、賢妹意下如何?”

    蘇大人把他們的理由都堵了回去。

    姚宸之帶着詢問的看向杜雅汐,杜雅汐無計,便點點,道:“大人,你先別覆命說是我們夫婦陪同前往。六天後,我們【濟世藥堂】一定會有人陪大人上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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