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子與成成兩人捂嘴笑了起來。“你行嗎?”
“試試不就知道了?”慕陽嘿嘿一笑,把兩人給推倒在牀上。自己拉了張椅子坐了下來,左手拿着英子的脈博,右手拿着成成的脈搏。感受着兩人脈搏的跳動,慕陽忍不住的看向了英子。
“恭喜恭喜啊!”
“怎麼了?”兩人看着慕陽,不知道這人生病了,還有什麼好恭喜的。
慕陽道:“有喜脈了。那個傢伙這麼賣力啊?真是羨慕死我了。這麼嬌嫩的花兒,她就結果了。”慕陽狠狠的拍着自己的大腿,直贊可惜可惜了。
“去你的!”英子站了起來,笑罵着捶了慕陽幾下,似乎以爲慕陽是拿她在開玩笑兒。
慕陽正了正色。輕咳一聲。“說真的,真有喜脈了。”
英子與成成兩人相視一眼,頓時英子呆滯了。成成道:“你沒把錯吧?真的有喜脈了?”
慕陽自然知道這喜脈的出現,對於英子來說代表着什麼,她們還只是學生,雖然她們的年紀可以嫁人了,但是好不容易考上了大學,這會兒有喜脈了,那不代表着什麼?要麼放棄學業,要麼放棄孩子。女人天性帶着母愛,放棄孩子,那將是一個悲慘的決定,放棄學業,那將是一個多麼遺憾的選擇。
“你要幫我……”英子突然驚醒過來,水汪汪的大眼睛當中閃過一抹淚花。如同一個抓住救命稻草一般的姑娘,死死的抓着慕陽的手臂搖晃了起來。
慕陽吧了一口氣。“你還好說,成成比你更麻煩了。”慕陽原本邪惡的想法,此刻他完全的沒有了。成成的身體狀態,相信她自己不會不知道。
成成見話題轉到了自己的身上,緊緊的盯着慕陽。臉上如同綻放的花朵一般的笑了起來,那是一個樂觀,同時也是一種悲傷。“我沒事兒。”
慕陽點了點頭。“這種病我沒有見過,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醫書上有過記載,等我回去再找找看,看能不能幫到你。”
慕陽站了起來,多年輕的生命啊,原本以爲跟表姐待一起的人,肯定都像表姐一樣的浪,古人不是說了嘛,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可是成成與柳飄飄兩人竟然都是處子之身。這可是打了慕陽一個措手不及。
“我這叫什麼病?”成成充滿期待的看着慕陽,她是遺傳性的病,這種病她母親就有,所以她也有,被折磨了這麼多年,卻是查不出是什麼病來,甚至到死,成成都很難知道這是一種什麼病。
“類似於肌骨頭增長症,有點像是大家常說的石化症,可是你的病又與石化症不同。醫書上叫沙襲病。屬於古大漠地區特有的病。”慕陽解釋了起來,可是說到底。慕陽頭疼了起來,這個不溜邊的表姐,給自己整了三個,就有兩個是絕對的疑難雜症。不過這樣也正好有挑戰性。
“慕陽,聽人說有喜,會有乾嘔的情況,可是我一點感覺都沒有啊,只是覺得老想睡,不太想動。偶爾還有腹痛。”英子她們早就知道了成成身上有病,所以並沒有太在意,而是提出了自己最近的表現來,並沒有發現喜脈的明顯表象。
“你自己認真的摸着脈,你會發現,你的脈搏有兩個脈動,一弱一強。”慕陽也不跟英子解釋什麼情況,只是讓英子自己試試就知道了。
“那怎麼辦啊?我還在上學。”英子與成成看向慕陽。
慕陽索了一會兒。“我給你開點安胎藥吧。”
“安胎藥?”不是吧?英子與成成兩人都想不通,慕陽這是要幹嘛。按理說,墮胎是最好的選擇,趁着胎兒還沒有完全的成形,這個時候墮胎,危險性也小,對身體的傷害也小。爲什麼慕陽要給英子安胎呢?
“是藥三分毒,過之則反,安胎藥,同樣也可以墮胎。而且還可以保證明對身體的傷害降到最低。”慕陽知道跟她們多說,估計也說不通什麼來,只好簡單的給她們講了這麼一個醫理兒。
“那我的身體是沒事兒了?”英子想到李荷跟她講的話那症狀,好幾樣她身上也有,這纔有了今天這一幕。
“誰說你身體有事兒了?瞎搞。”慕陽站起身來,伸了個懶腰,本來想邪惡的佔佔兩人的便宜,可是現在實在是沒有心情了,英子有喜,成成身懷重病,雖然正常的時候是看不出來,可是一但發病,體內就會軟骨增生,然後又水化,再增生,如此重複這麼一個過程,肌肉裏突然長出骨頭,那種感覺可想而知了,更可怕的是重複這樣的過程。慕陽搖了搖頭,也不知道成成是怎麼堅持過來的。而且還保持的那麼樂觀。
既然醫書上有提及這個病,那麼應該有辦法治這個病,不過慕陽也並沒有把握,忍不住的嘆了一口氣,狠狠的在成成的大胸脯上捏了一把。“我儘量,希望能治好你的病。”
被摸了一把的成成倒是沒有生氣,她們也發現,慕陽就是一個多情的人,而且是一個君子,一個多情的君子。
這麼一鬧兒,時間就到十一點了,李荷與柳飄飄推門進來,卻發現三個人衣衫整齊的在那兒聊着天兒,李荷忍不住的嘆了一口氣,自己的好姐妹送上門來給慕陽佔便宜,這傢伙都不知道佔。
“怎麼樣了?”李荷坐到自己的牀上,緊挨着英子問了起來。
英子伸手向李荷。“給紅包吧!”
李荷一愣。“喂!今天我生日,應該是我向你們要紅色吧?”
“我有喜了,你乾兒子就要出來了,你不給紅包?”英子笑着開起了玩笑,可是慕陽從英子那笑着的雙眼當中看到一抹心痛,一種就要失去孩子的心痛。搖了搖頭,現在的女孩子,一進了城裏,就變得不一樣了。
慕陽伸手把柳飄飄給拉過來,坐到自己的大腿上,當着衆人的面,一手拿捏到了柳飄飄的小蠻腰上。“你們聊,我倆聽着就行。”
“色狼!”柳飄飄雖然口中罵着慕陽,可是她卻沒有從慕陽的身上站起來,顯然經過剛纔慕陽的按摩,她對慕陽也有了些許的曖昧好感。
“行了,行了,還正人君子呢!”李荷略有些吃味的揮了揮手。“要聊,咱們到酒樓再聊。時間差不多了,咱們該走了。”李荷吃味是有道理的,雖然這並不是愛,但女人天生善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