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人都以怪異的眼神看著這個被攙扶下來的年輕女子。
她們都在想,這個人到底是誰啊?能夠讓蔡主任專門在門口親自迎接進手術室。
蔡頗民手底下的護士也不敢怠慢,幫忙把蘇清雨給扶到移動病床上麵。
蘇清雨一下就被護士們推進了手術室。
見林欣等人也要跟進去,護士連忙阻攔道:
“家屬請留步,請在外麵等候,有什麼事情我們會通知你們的。”
見蔡主任親自做手術,此訊息一傳開,在醫院裡麵引起了軒然大波。
很多醫生聽到這個的都跑到手術室的內部觀站台上,如果能學習一二,那將會是終身受益!
平時冷清的手術室此時此刻變得格外熱鬨,但是卻也顯得比以前更安靜一絲。
蔡主任帶著兩個得力醫生進了手術室。
此時,手術室裡麵已經集滿了醫生護士麻醉師十幾個人,每個人都穿著剛消毒的藍色手術服。
蔡主任吩咐到:
“小梁,趕緊檢視下病人現在體溫多少。”
護士點點頭。
“嘀!!!”
護士小梁疾呼:
“不好,蔡主任,病人453度!”
蔡主任眉頭一皺,頓時一頭冷汗,壓低聲音說道:
“空調調到最低!”
“可是!”
蔡主任怒吼:
“可是什麼!照做!”
“是的,蔡主任!”
護士連連點頭,連忙往機房跑去。
平時十分隨和的蔡主任此刻顯得格外暴躁。
之前,冇有一個人看到蔡主任發火。
今天這是第一次,每個人都驚呆了,不敢再有任何一點忤逆的意思,都十分遵從。
在護士的操作下,手術室的空調的溫度比之前整整的下降了十度。
此時每個人都凍的直哆嗦,隻有蔡主任一個人彷彿不覺得冷一樣。
伴隨著溫度的降低,蘇清雨身體的溫度又強製性的迴歸到了42度。
護士小梁彙報到:
“蔡主任,病人溫度還是不理想,現在是下降到了421度。”
旁邊兩個隨行醫生搖搖頭:
“這種能夠燒了45度的病症還真是冇見過,這種怎麼可能還有救。
就算真的有幸救起來了,也有很大機會率腦子被燒壞,變成植物人。”
在旁的醫生助手議論著。
“專心一點,蔡主任肯定有辦法的,我們聽吩咐就好,不要多說話。”
蔡主任號脈,藥物注射,點滴注射,能用的辦法都用了。
甚至連自己的看家本領~銀針刺穴都使用出來了,但是好像還是那樣,冇有半點起色。
在觀站台上看著蔡主任那神乎其神的銀針封穴的手法,每個人都歎爲觀止,心裡都在感歎什麼時候纔可以學到像蔡頗民這麼厲害。
手術室的溫度雖然被調的那麼低,但是,蔡主任依舊是忙的滿頭大汗,一個顆顆碩大的汗珠隨著臉頰流下。
蔡頗民插了插汗,無奈的走出了手術室,來到休息室。
蔡主任束手無策了麼?
護士見蔡主任如此,便低過來一杯早已經準備好了的水,輕聲說道:
“蔡主任,請喝水,小心燙。”
站在站台上麵的醫生也湧過來急忙詢問道:
“蔡主任,怎麼樣了,還有的救麼?
裡麵的病人的病情我們都聽說了,怎麼可能有人發燒到45度以上的,那整個腦子都不是要被燒掉了麼?”
蔡主任歎了一口氣:
“我醫術不到家,冇辦法,隻能用藥物把她的病情控製在40度這裡。
但是一旦停藥,又或者有什麼突發情況,那溫度肯定還有升起來的。
最主要的是,現在完全找不到病因,恐怕不是單純的發高燒。”
有人在心中感歎:
“蔡主任說自己的醫術不到家,那我的醫術豈不是成了渣渣了?”
其中有一人提出一個問題:
“什麼!連蔡主任都不知道什麼原因照成的,也控製不了病情。
在京港市,除了蔡主任,恐怕冇有其他人能幫上忙了,那該怎麼辦。
現在連蔡主任都冇有辦法,那這個女孩豈不是冇救了。”
蔡主任無奈的說道:
“不是冇有辦法,隻是有點困難,如果京都菲林能來,那這個女孩應該還有的救。”
還冇等蔡主任說完,其中就有一個人插嘴道:
“菲林?京都第一大能?那可是神一般的存在,聽說全國各地所有醫不好的,在她那邊都醫好了。
隻是,這個人聽說很奇怪,醫人看心情,從不外出給人醫,想讓她京港市,應該機會不大!”
蔡主任冇有因為這個人的插嘴而生氣,而是耐心的再次說道:
“我感覺也是,這個人不行,那隻能請我的老師了,隻要他能來,這個問題肯定迎刃而解。”
“什麼?”
“蔡主任這麼厲害還有老師!”
這個訊息太勁爆了,從來都冇有人知道,如果這個訊息給記者知道,那麼明天的頭條應該會是蔡主任的這個神秘老師!
蔡主任的說話一次又一次的被打斷,蔡主任也冇有生氣,則是繼續說道:
“人外有人,山外有山,就算活到我這個歲數,也是每一天都在學習,你們這麼年輕,一定要努力啊!
好吧!我試著打打電話吧!”
蔡頗民拿起手機,找了很久才找到了這個封存幾年的號碼,撥通了過去。
幸不辱命,在響鈴後幾秒鐘,電話那頭傳來一個聲音:
“喂,哪位?”
蔡頗民聽到電話通了,興中一陣歡喜,立馬說道:
“老師,我是蔡頗民啊,不知道你還記不記得,幾年前你有教過我一次銀針刺穴那個”
電話那頭久久纔回聲道:
“哦!原來是蔡老啊!您彆老是老師來老師去的。都說過了,我不是您的老師,擔待不起啊!
您最近身體如何,怎麼想起來給我打電話了,是不是出什麼事了?
你知道我的,彆叫我醫人,我也冇有醫生執照,到時候醫死人我可不負責。”
蔡頗民汗顏:
“您這則煞老夫了,什麼醫生執照,我看那些都是狗屁,您根本就不需要那個東西。”
電話那頭笑了一聲:
“哈哈,您對我可真是大愛啊!有空我請你喝茶,救人的事情,就不要找我了,你知道我的,好吧!”
蔡頗民心中一緊,立馬說道:
“她是新城大學的學生,叫蘇清雨。”
電話那頭停澀了一陣,便又立馬開口,聲音顯得十分沉重:
“什麼!怎麼會”
————————————
作者:麼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