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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樣錦 - 卷四醉酹寒香酒一杯35狗血撒啊撒②字體大小: A+
     

    卷四 醉酹寒香酒一杯 35、狗血撒啊撒②

    之前還有一章哈,是3.223:59更的。--強烈推薦???更新最快?最好用的小說搜索網站--再次踩點兒。趴。

    大夫照套路來,問了病因病症,可誰能同他說?不過推說是受了些驚嚇,厥過去了。大夫號了脈只說脈象平穩,並無大礙,當下施了針,一晌,紀靈書果然悠悠醒來。

    她惶然不知身在何處,第一眼瞧見大夫,便是“嗷”的一嗓子叫了出來。好在夏小滿在一旁一直看着,立時搶步上去,緊緊抱住她,唯恐她亂喊,不住的拍着她的後背,安撫道:“寶兒乖哈,沒事,沒事了,那是鬧着玩呢,沒事了……”

    紀靈書抽搭抽搭的,想哭又哭不出的樣子,使勁兒拽着夏小滿的衣襟,直揪到她的肉,激靈激靈的疼。可她心裏卻忽然受用起來,感覺到丫頭是鮮活的,她自己也是鮮活的,真好。倒有些劫後重生的意思了。

    青櫻見狀忙招呼丫鬟出去,又請大夫去看豆蔻,再開安神方子。

    待沒人了,夏小滿才放開紀靈書。她開始大口大口喘息,依舊在抽搭抽搭,緊緊抓着夏小滿道:“小嫂子……嗚嗚嗚,小嫂子……刀……”

    “沒事,沒事……鬧着玩的……咱們回來了不是……沒事了……”夏小滿只能這樣說了。她都怕她一時抽搭不上來,再次昏過去,不住的拍着她的後背,幫她順氣。

    安撫了半天,夏小滿才聽明白。感情妞兒是連血都沒看到的,就看到人家拿刀對砍就嚇着了,再看豆蔻倒下去了,還以爲她死了,又怕又急,這才昏了過去。

    夏小滿眼珠子都要翻掉出來了,真是大小姐,這樣就昏了,卻也是慶幸。好在她什麼都沒看見,不然造成心理yīn影,還真不知怎麼調整過來纔好。包括現在,怎麼和紀鄭氏交代都是個問題。還是先騙過紀靈書吧,丫頭若回家不亂說……唉……

    夏小滿嘆了口氣。只哄紀靈書說那是演練,是假地,鬧着玩的云云,又再三強調豆蔻沒事。最終還是攙扶着她下地,到外間親眼看着醒過來的豆蔻了,又讓她抓着豆蔻的手捏掐了好一陣子,紀靈書纔像從噩夢中醒來一樣,“哇”的一聲哭了出來,哭得那叫一個撕心裂肺。

    夏小滿眼窩也酸了起來。丫鬟們上來勸着,卻叫她擋開,說是叫表小姐哭出來就好了,憋着才容易出病。

    浸在熱水桶裏,夏小滿還是覺得身上直冷。這已經泡了好一陣子了,叫續了不下十回的水。rì頭已經偏西,斜shè進屋裏,這是東廂房裏陽光最充足的時刻。可今兒她卻覺得黯淡、寒冷和寂寥。屋裏只她一個人,茴香被她打發去照看豆蔻。----豆蔻纔是見着血了的,見到一個人的胳膊飛了起來,落在她腳邊不遠處,血直濺到她褲腳繡鞋上,點點斑斑,她這才嚇昏過去。她地狀況並不好。不像紀靈書那樣哄一鬨就過去了的,一直哆嗦,一直抹眼淚,喝了安神藥,躺下睡,卻也睡不踏實,一會兒身子便是一顫。

    不曉得紀靈書會不會睡個安穩覺。夏小滿往水裏縮了縮。方纔哄紀靈書。許是哄過去了。丫頭也不哭了,偶爾反問一句。已經算是正常了。她勾搭着紀靈書說了幾句詩詞什麼的,都能說得上來,看起來沒嚇傻,只是還在惶恐中,沒什麼jīng神頭應答。

    彼時小韋嫂子也趕過來了,瞭解個大概,也沒什麼好謀略,也說等六爺回來,但卻是能幫着勸紀靈書的。她哄着紀靈書,叫莫要同姨夫人實話實說,免得姨夫人受驚,就只說摔了云云,又哄伊說,若姨夫人知道了,表小姐下次便不能再出門了。

    紀靈書呆了一呆,點頭應了,兩人對了三四遍詞兒,對得天衣無縫了,小韋嫂子才招呼人打水,幫紀靈書重新梳洗。一會兒攬月也回來了,尚不知道什麼事,小韋嫂子又囑咐了她兩句,又親自送了主僕二人回去,也好同紀鄭氏美言幾句。

    夏小滿曉得小韋嫂子也是在幫她開脫,感激是感激,可她只能苦笑,----這事藏不住,怎麼都是她的責任,好在紀靈書無大礙,若是她把一個才女給嚇傻了,那這輩子都還不清。

    她掬了幾捧水潑在臉上,不止這丫頭,麻煩地還在後頭。

    方纔衙門已經來人知會了,在事發一個多時辰之後。因着正主沒在家,外事大管家韋棣之前被派去莊上還沒回來,只剩一個二等管家韋楷出來接待,衙門那邊也沒細說什麼,只道死了一個夥計,也沒要年家人去的意思,含混兩句便就走了。--強烈推薦???更新最快?最好用的小說搜索網站--韋楷是先同小韋嫂子通了氣兒的,雖不知道個詳細,卻曉得此事大有文章,因此待衙門公差走了,便親自出去幾處打聽。

    少一時吳栓吳萇父子帶着年壽堂幾個執事登門,這會兒便是韋楷也不在了,兩個三等管事什麼也不曉得,便是青櫻出去。她也不聽他們說什麼,只道爺不在家,將他們打發走。

    青櫻回來一一說給了夏小滿聽,夏小滿卻是腦子也不轉軸了,什麼都不想思考,只恨自己爲什麼要今兒出去。雖然沒有自己出門,這件事照樣會發生,但自己便可以置身事外,以旁觀者的立場去做出判斷,現在因着牽扯自身,許多事便不能那樣直接問直接說,還得想法子把自己摘出去,要繞多少彎子,耗掉多少腦細胞……

    麻煩……

    “主子……”茴香推門進來,提壺過來續水。卻沒有倒,而是問她道:“主子……還不起身?也快一個時辰了……”

    夏小滿伸出雙手看了看,十個指肚都是皺皺的。可身上還是沒熱乎氣兒。

    “主子,也快擺晚飯了。爺怕是什麼事絆住了吧,論理這會兒也當回了……今兒晚上……”茴香有些犯難。

    這兩rì趕上青櫻小rì子,可今兒主子的狀況,也不便在爺房裏值宿。剩下這些人,即使是爺地心腹采菽採也是未在爺那邊值宿過的,她多少還留個心眼,實不願意那些人往爺房裏湊合,若再出采蘩可如何是好。雖說主子現在全然不同從前了,可若真多那麼一個,也給主子添膩味不是。

    “沒事……我去。”夏小滿勉強一笑,道:“也好,上房裏比較暖和……”

    門一響。茴香想起方纔進來沒及關門,忙問了一聲“誰”,然後撂下水壺,繞過屏風去看,卻是一呆,很快反應過來,忙不迭施禮喚了聲“爺”。

    夏小滿在裏面聽着,嚇了一跳,眼睛驟然睜得溜圓。險些從浴桶裏跳出來,忙不迭撇頭去找能披着遮着的,可惜茴香怕她衣裳濺了水,一早收走,搭在幾步之外地架子上。聽着年諒的拐點在青磚上,發出噠噠的聲音,她尷尬無比,只好重新縮回水裏。

    年諒卻是從汪家呆了一白晌。又同方先生往別家去了,小廝往汪家去便是撲了個空,因着有命再身,只得熟絡的這幾家挨家問過去,這一來便耽擱了時間。他也不曉得到底什麼事,找着了年諒也只說家裏有事請回去,說不出個所以然來。年諒直到回了府。在二門上瞧見了一早等着的青櫻,這才曉得到底什麼事,不由又驚又怒,忙往東廂來,仔細問個究竟。

    待進了屋,瞧見滿娘縮在水裏,勉強擠出個笑容。弱弱的道了聲“回來了”。全然可憐地樣子,彷彿又回到從前那般。他心一軟,又問不出口了,怕再駭了她。

    “嗯。回來了。”他應了一聲,琢磨着是不是要她緩緩的再問。然這會兒實是疑慮重重,這事有太多離奇之處,不問明白,如何應對?

    “滿娘……”他到底開口。

    “啊?”她本來抱着肩膀低着頭,聽他說話,下意識仰臉去看他,正露出脖子上那道殷紅地刀痕。

    “嗯?”他一皺眉,未拄拐的那隻手伸了出去。

    她嚇了一跳,下意識閃了一下。

    浴桶就這麼點兒地方,她“砰”一下撞上桶沿,磕得骨頭生疼,不由一呲牙,他的手指也落在她頸項。

    “慌什麼!”他只道她怕自己知道她受傷地事,雖是惱的口氣,卻是暗暗嘆息,手指摩挲着那道痕跡,皺眉道:“怎的受傷了?”

    她舒了口氣,咬了咬脣,還是道:“刀架脖子上,自己沒小心……劃的……”

    他地手指收了回來,握成了拳,今rì發生的事到底沒能問出口。半晌才沉聲道:“府裏,都誰知道那兩人來過。”

    她曉得他的意思,道:“青櫻,小韋嫂子,茴香不必說了,還有彭婆婆和兩個小丫頭,都是嘴嚴的,話也吩咐過了。還有就是配藥上年和幾個小廝。”

    他點了點頭,道:“甚好。配藥上的人也都是信得過地。”他頓了頓,瞧了她兩眼,只道:“你……且洗着吧……也到飯時了。”

    她點點頭。

    他拄着柺杖,噠噠噠的走了出去。

    她鬆了口氣,喊了茴香進來,道:“遞條手巾給我,不洗了。餓了。吃飯。”

    夏小滿嘆了口氣,不曉得是誰這麼具有人文關懷,但實際上,她還麼忌諱到這個地步。畢竟,沒有親見,還是差股勁兒,況且,現下官方說法,只是死了年壽堂一個小夥計……

    她這會兒忽然清楚地想起那個小夥計地容貌來,他一頭是汗急聲讓她迴避的模樣,他倉惶逃走又漠視她命令地模樣,他似癲似狂指着她叫囂東家有藥的模樣……以及,他最後的慘叫聲。

    因着他不肯扶她,後又出賣整個年府。她還磨着牙想着等脫身了,一定要將他碎屍萬段。可知道他真個死了,她還是有些恐懼。

    其實殺一個人可簡單了,可以一點兒聲息都沒有就處理了,偏那帶口音地漢子要讓人慘叫出來。是……jǐng告她,恐嚇她?那他的目的算是達到了。這會兒一想到,她還是一哆嗦。

    “怎麼?”年諒停住筷子,問她。

    她連話也不想說,只搖了搖頭。又埋頭吃飯。吃不下也要吃,大難不死必有後福,她暗暗對自己說,怎麼的也要挺着,看看這後福不是……

    他在琢磨着和方先生的談話。瞧她這樣,也只有嘆氣得份,什麼也不想問,什麼也不想說。

    一頓飯味同嚼蠟。

    這一夜便是早早安置了。

    夏小滿原以爲自己會輾轉難眠,結果卻沒有,她身上極乏,眼皮極沉,好似一沾枕頭就很快墮入一片黑暗。不曉得過了多久,她只覺得身子越來越沉。想動也動不得,好像被重物壓着一般,她似乎清醒,又似乎混沌,不知怎的腦子裏閃過一個恐怖片的名詞,鬼壓牀,激靈靈激出一身冷汗,那小夥計不同表情地幾張臉就鑽了出來。在她眼前晃啊晃,還有豆蔻說的,青衫青鞋上,滿是斑斑血跡,青紅相映,越發詭異……

    “茴香!”

    她聽見年諒在喊。短促地,焦急的。一如命令。她心裏輕嘆,這個身體好像被培訓出來了,對他的聲音有特別感應,無論睡得多死,只要他出聲,都能一下子醒來。她醒來了麼?她想告訴他,今兒外面大牀上當值的不是茴香。茴香叫她派回去守着豆蔻了。可她怎樣也發不出聲音來!

    她越發害怕了。越發掙扎,可是動不了。也出不了聲。

    忽然有人推了她一把,她如從高空墮下一般,身子猛烈一顫,驟然睜開眼,也“啊”的一聲叫了出來。

    一室燭光,她終於醒過來了,大口喘着氣,呆呆望着天棚。

    “二nǎinǎi……二nǎinǎi……可要茶?”一條溫熱地帕子貼上她地額頭,擦去冷汗。她撇過頭,見是采菽。

    “好……”她覺得口乾舌燥,聲音也是片片龜裂。

    “滿娘……”年諒的聲音傳來,“魘着了?”方纔聽見她含混地嚎叫,便知是魘着了,他腿不便利,忙去喊茴香----已是慣了,滿娘在房裏,外面便是茴香。這喊出口,采菽應聲,纔想起來今兒是采菽外間當值。

    “唔。”她再次想起從前看的那些恐怖電影,不由一哆嗦。她忙順着胳膊摩擦一下,試圖抹平那些雞皮疙瘩,這才發覺身上已是被汗溻透,被褥都浸溼了。她不由苦笑,血一出那麼多,汗也是,她是水做的嗎?

    “二nǎinǎi……”采菽端了茶過來,一手遞茶,一手去託她腦袋。

    夏小滿忙道不用,已是全然清醒過來,一骨碌坐起身,接過茶來一飲而盡。屋裏到底沒暖和到那等程度,她身子有汗,這麼一晾,不由一哆嗦,鼻子一癢,打了個噴嚏。

    “二nǎinǎi快躺下!”采菽忙去扶她,摸得她身上都溼透了,再摸被褥也都cháo着,忙道:“二nǎinǎi先躺着,這牀被睡不得了,奴婢去取新的來。”

    “不用了。”夏小滿趴了回去,拿被裹住自己,抽了抽鼻子,道:“就這個吧。還能暖和點兒……”

    她已經夠冷的了,再拿新被褥,是沒用熏籠、湯婆子熱過的,會是冰冷難耐。她不想再浪費自己地體溫來溫暖一牀被子。

    “采菽。”年諒的聲音平平,“不必取了。扶滿娘過來。”

    她心裏一驚,彷彿夢魘再度降臨。

    采菽紅着臉,應了一聲,去瞧二nǎinǎi,見她一臉愕然,便捅了捅她,小嘴張張合合,無聲無息吐出幾個字,又去拽她胳膊。

    她本能的掙了一下。采菽一手落空,略有焦急,又去拉她。她這次沒能躲過,因着采菽力氣大了,也因着自家猶豫了。

    這個世界太寒冷了,所以必須找一個能夠溫暖自己的人。

    她終是躺在他身旁。

    采菽輕輕撂了帳子。退了出去。

    他的胳膊繞了過來,把她箍到懷裏,像尋常做了無數次那樣。她咬咬牙,低聲道:“那個……今兒……沒情緒做那事……”

    他曉得她地意思,不由尷尬起來,他方纔不是想做那事才讓她過來的……唔,雖然他身子近幾rì已是恢復了的……

    他沒放開,反而箍得更緊,覺得她地身體都緊繃起來。心裏一嘆,便開始緩慢而輕柔的從上到下順着她的脊柱,像安撫孩子那樣,像無數次他安撫她那樣,像最初時她安慰他那樣。

    他的脣就在她的額前。說話時的熱氣撩着她地髮際線,癢癢地,她皺了皺鼻子,想着伸手去撓撓,剛一動,卻聽他道:“滿娘,別怕,沒事了。不要想了。明兒我去處置。你且安心。睡吧。我不……我不迫你……睡吧……”

    她心裏一悸,張了張口。忽然就很想說說今天怎麼就跑去年壽堂了,想說凌二,想說顏如玉,想把一切都說出來,可一切言辭又都淹沒在他的話裏。

    他只反覆道:“滿娘,睡吧,且安心。明兒我去處置,你勿要胡思亂想了。安心就是……”一遍又一遍,輕緩卻認真。

    她低低應了一聲,額頭靠在他身上。聽着他平緩的心跳聲,漸漸踏實下來。

    不遇到事時,你永遠覺得你自己一個人也什麼事都行。一旦遇上了,才知道,人字爲什麼是一撇一捺構成的。

    她把手從他們身體之前抽出來。搭到了他腰間,繼而,抱緊他。

    你永遠不知道明天會發生什麼。災難從來沒有先兆,都是瞬間降臨,許是奪走一點兒,許是奪走全部。而這會兒,她還剩下什麼?她還能抓住什麼?

    總有一個人。可以讓在冰冷地夜裏爲你取暖。

    找到這個人。貼近他,安然睡去。

    倒是一夜無夢。

    她再次醒來。不是因爲生物鐘,卻是因着脖子上的傷口,好像所有的血都往哪裏衝撞,麻麻地,癢癢地,剛剛長好的嫩皮像要重新漲裂一樣。卻是他地脣舌都在哪裏,彷彿一隻吸血鬼在汲取血液。

    早晨也是魔鬼變身的時候。

    她嗯了一聲,還沒分辨明晰,他卻悄悄轉移陣地,脣舌攻陷了她的鎖骨。那雙手也伸到了她褻衣內,聲音低沉,帶着幾分睡意,只喚“滿娘”,卻不說其他。

    身體是有記憶地。這是滿孃的身體,被他開發了刻了烙印的身體,他的每一個動作,都能引起這身體的本能反應。

    那些觸點是她陌生的,那些感覺卻是她熟悉的。身體和靈魂都空曠已久。她的聲音也慵懶起來。

    “腿……”她喘息片刻,低聲道。

    他哼了一聲,埋頭在她頸窩,嘀咕道:“又不是都斷了……”

    一個天才兒童在某方面也不會太笨。

    這是一項,技術活。

    屋外天明,rì頭高照,屋內猶黯,chūn帳帷落。

    何須再道中間事,連理枝頭連理枝。

    ---不算字數分割線-

    PS:1、上一章着急了,忘記解釋湖南話地問題了。我沒旁的意思,想找一種南方話而已,當時在線的我的好友裏就只有一個雲南人,和一個湖南人。感覺雲南話沒太大變化,而湖南話好多詞都不一樣,很有愛,就用了。。。。

    真沒旁的意思……尤其是沒誹謗的意思……甩汗……

    2、3.28是個結婚的好rì子吧,這一天我送出去三個紅包……(這個月地稿酬就此沒了。怨念啊。)。一大清早又被鞭炮聲吵醒……(更加怨念)

    所以準備3.28推倒,標題就寫良辰美景。結果,標題還是狗血,想寫狗血H,可……趴,我實在不會寫H……

    後半夜求助於行煙煙,訂製了一段,從十二點多推敲到三點多,最後還是覺得不是小年和小滿的感覺,就放棄了……甩汗,鳴謝行煙煙,然後向等這段H的朋友道歉。向等更的朋友道歉(不是故意拖時間的,看在字數不算少的份兒上……)

    趴,我實在不在行啊。。

    自行想象吧……

    (不負責任的抱頭爬走……)

    3、這一更哈,不是加更,抹眼淚,就饒了我吧。這更是ì地。希望能借此調整過來。

    當然,只是希望。

    4、爬走睡覺,明天白天還要出門……蒼天啊,人生啊……咳咳,我想說地是,帖子回來回覆加jīng……

    望天爬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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