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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樣錦 - 卷四醉酹寒香酒一杯31狗血故事裏的合作⑤字體大小: A+
     

    卷四 醉酹寒香酒一杯 31、狗血故事裏的合作⑤

    顏如玉毫無半點兒惱意,粲然一笑,道:“二nǎinǎi說笑了。--手機登陸??隨時隨地看最新小說--難不成,這圖不是二nǎinǎi您與凌二家的?”

    今兒顏如玉倒是沒穿那一身飛天花仙子的行頭,卻是喬裝金花娘娘,----頭髮梳得整齊,別了一支累絲金菊簪,身上那梨白直領對襟褙子、石榴紅百褶長裙甚至腰間繫的彩錦勒帛上,處處綴着金線繡的散花,金花朵朵開,端得榮華。

    換了馬甲旁人就不知道你是誰了?換了馬甲你自己就不知道你是誰了?夏小滿冷哼一聲,頭上畫個光圈也不是鳳凰,虧伊還敢提圖!

    那自然是紀靈書畫的圖。就算她記不住,旁邊紀靈書那兒咔吧着大眼睛盯盯瞧着那圖樣,一臉驚奇呢,已是說明問題了。

    這圖怎麼到顏如玉手裏的?“無意中瞧見”?!好個無意中!嘖嘖,眼睛真是長啊,還能伸到人家裏去見?

    見着又拿來給她看,這又什麼意思?離間?

    以那一rì凌二嫂對顏如玉和對金錢的態度來看,是不可能把圖紙給伊的。而如果她今兒沒見着凌二,再思量舊事,還可能會將這件事聯繫到凌二身上,然她今兒見着了,這人便也排除了----凌二是個典型的藝術家,話不多,熱衷於自己的藝術世界。雖不迂腐,能溝通,但也不是多jīng明的人,像吃裏爬外這樣的高級的事,他還做不出來。

    於是乎,離間未遂。

    然離間的目的是什麼?逼得凌二一家走投無路。她顏如玉藉機收用?這未免太愚蠢。且不說凌二夫婦那xìng格----就算她夏小滿不用他們,他們也不會投靠顏如玉,只說顏如玉得罪她夏小滿有什麼好處?!

    若說討好,那就更愚蠢了。就這樣地方式,她可能對伊有好印象嗎?

    不過若是討好……夏小滿忽然想起來,這竇家消停了幾天了,自從那天年諒在家卻不肯見竇煦遠之後,竇家再沒動作,以往時不時孝敬來的禮物也再不見了。莫非是換招數了。打美女牌?這個美女倒是比韓姨娘那人工描畫美女美多了,不過韓姨娘好歹能打“姐妹”牌,現在打“名jì”牌,爲嘛對她夏小滿使啊?!找年諒才靠譜吧……

    夏小滿翻了翻眼睛,並不回話。反而一牽嘴角,淡淡道:“你做蓮蓬還是斗篷還是帳篷,與我,有關係嗎?”

    顏如玉鐵板都撞出經驗來了,早做好了十二分心理準備,再次被噎,也只頓了半晌,便捋順過氣來,繼續陪笑道:“二nǎinǎi好生爽利。奴也不妨直說,奴是瞧這圖着實雅緻,正配奴所想的擺件,想着問二nǎinǎi,這份圖樣子高價轉給奴。還少不得求二nǎinǎi幫奴說和一下,奴還想借凌二爺那雙巧手,造這擺件出來。”

    她說話間一直瞄着夏小滿的神情,說罷見夏小滿面無表情。便又道:“說起來,奴想兌了個金玉鋪子,尚差些本錢……”

    夏小滿先頭聽了她的話,還納悶着,到底是要收凌二過去,這是隻知道圖,不知道她還要開鋪子的事。還是探她的底線?這本是滿心的不快,忽然聽到最後這句,忒有喜感,不由噗嗤一聲笑出來。--手機登陸??隨時隨地看最新小說--

    紀靈書先頭聽了,還在高興,想着凌二哥的好手藝,果然是有人賞識地。又想起凌二嫂的浮繡之前顏如玉也是大讚。便頗有知己之感。覺得這個漂亮姐姐太有眼光了。後聽那句差本錢,也覺得耳熟。轉而想起正是竇煦遠那rì在船上請年諒入夥時說的,她有些困惑,暗想莫非天下求人入夥的都這般說?她歪頭去瞧着夏小滿,也不曉得小嫂子笑個什麼,只見笑得喜慶,她眨眨眼,莫非小嫂子要同她合夥?那可真好!以後大家便可以一塊兒做女紅琢磨花樣子了……想到這裏,她越發高興起來,便也露出了笑容。

    顏如玉不怕被噎被嗆,卻被這一笑惹惱了,臉上再掛不住笑,烏壓壓的黑雲浮上來,冰冷冷地聲音沉下去,咬着牙道:“二nǎinǎi笑得什麼,也說與奴聽聽,好讓奴也歡喜歡喜?”

    夏小滿聽顏如玉話茬變冷,斜了她一眼,輕哼一聲,跟這樣身份的人在這裏鬥嘴,傳出去可就“好聽”了。自家暗自撇撇嘴,擡手端了面前的茶,抿了一口,撂了下來,站起身,抖了抖衣裙,順了順袖口,拉起紀靈書,眼皮略擡,瞧着顏如玉道:“面子給了,茶喝了,話也說了。就此告辭。”

    “二nǎinǎi且慢。”顏如玉見她起身,就曉得其意,咬咬牙也站起來,聽她開口便攔在頭裏,道:“二nǎinǎi是爽利人,如何不肯給奴個痛快話?”

    夏小滿倒是好笑,攥上紀靈書的手,冷笑一聲,道:“好。我沒銀子。也沒興趣。”然後向一旁一擺手,道:“請讓開。”

    顏如玉一張淨白臉氣得赤紅,那左右護法倆丫鬟上次被小姐教訓了,今兒還收斂了些,這會兒卻也是火旺,哪裏還記得教誨,張口便是要罵,才起個頭兒,就被顏如玉一聲“閉嘴”給鎮住了。倆人見自家小姐怒極,都不敢吱聲了,兩雙眼睛如四把利刃,使勁兒的往夏小滿身上剜。

    顏如玉深吸口氣,道:“我前兒冷眼瞧着,二nǎinǎi可不是凡俗女子,巾幗中的英雄,是個有慧眼有……”

    夏小滿面無表情,又一擡手,道:“請、讓、開。”

    不過是想找年家當後臺,倒把她吹捧成這樣。這詞兒也是萬金油啊,沒創意,沒得噁心的。她是不是英雄,還用不着這樣的人來評說。況且做英雄有什麼好?英雄是用來犧牲的。

    顏如玉也在氣頭上,便不再說了,側了身。冷冷道:“二nǎinǎi慢走,恕不遠送了。”

    夏小滿皮笑肉不笑地一點頭,便往外走。

    紀靈書被她拉着,緊着咔吧着純淨無暇的大眼睛瞧着顏如玉,末了到底在路過時輕聲道:“顏姑娘,那個匣子上,刻連生貴子吧,既諧蓮音,又是大吉大利……”

    夏小滿聞言身子一晃。差點兒崴了腳,強忍着沒回頭去罵紀靈書,手攥的緊緊的,----這死丫頭,分不清敵我啊?!

    顏如玉一愣怔的功夫。紀靈書已經被夏小滿火速拉到自己身邊,擡腿出了門。

    “二nǎinǎi請留步!”顏如玉又擡高了聲音。夏小滿壓根不搭理,兀自往前走。

    “二nǎinǎi請留步!!”顏如玉人已經出來了,到底是練飛天舞出身的,倒有點兒身輕如燕的意思,搶步攔在夏小滿身前,道:“奴還有話想同二nǎinǎi說。”

    夏小滿翻了翻眼睛,淡淡道:“改天吧。”說着又越過她,要往前走。

    顏如玉趕在她耳邊。壓低聲音卻異常快速道:“二nǎinǎi可是瞧奴不起?然但凡能自家擇路,誰肯在那醃地方?奴還道二nǎinǎi不同於凡俗女子……”

    夏小滿頭也不回,聳肩一哼,繼續走自家。

    “那奴改rì府上拜會。”顏如玉忽然媚然一笑,道:“回頭半個玫州城的人都曉得……”

    夏小滿倒是哈哈一笑,頓住腳,扭回頭,上下打量了顏如玉一番。帶着嘲諷地笑容,道:“你方纔說地什麼,我沒聽清。麻煩你再說一遍。”

    顏如玉笑眯眯道:“二nǎinǎi請回,奴實有話要說。”

    夏小滿冷笑一聲,道:“顏姑娘,我問的是前面兩句。瞧起瞧不起和後面這句,你先前覺得自家如何呢?後面又是要讓玫州城的人曉得什麼呢?姑娘。別怪我話難聽,你這前後兩句是扇自己嘴巴子。不妨多說一句,想讓人尊敬,先要自重。所以,現在,顏姑娘,請自重。”

    顏如玉臉上一陣青紅。比胭脂顏sè還正點。見夏小滿又要走,再次攔到前面。道:“二nǎinǎi,衝您這句話,今兒奴也必須把話擺清楚了。”

    夏小滿冷冷道:“顏姑娘,請自重。難道還要動手不成?”

    顏如玉瞄了一眼周遭,因着不是飯時,這又是雅間這邊專門的通道,左右無人,她咬咬牙,道:“奴雖是入了泥潭,可素沒做過半點兒傷天害理之事。往昔身不由己,如今是想着出這泥潭,才兌鋪子,又有何可得二nǎinǎi一笑之處?”

    夏小滿挑挑眉,要從良?有志氣。不過貌似也同她沒關係吧?她有些不耐煩起來,既然伊糾結在這個笑上,那就說一句,趕緊走了算了,便道:“不過是覺得姑娘同竇家四爺着實是朋友,那句差本錢的話如出一轍呢。”

    顏如玉一怔,隨即臉上浮起一個諷刺地笑容,低聲道:“竇家?”

    夏小滿沒理,又道:“姑娘既然同竇四爺是朋友,又哪裏會差些許本錢。告辭告辭。”

    顏如玉略有不屑,低聲道:“竇家算得什麼?”說着又緊跟上夏小滿,道:“二nǎinǎi勿要將奴同竇家擺在一處,奴與他們不相干。奴不妨實說,那rì奴去金玉堂是想兌那鋪子,恰睹二nǎinǎi風采,心下折服,後又得着這圖,越發敬佩二nǎinǎi,便存了個心思,想同二nǎinǎi合夥做這鋪子……”

    夏小滿哼哼一聲,好大地口氣,竇家算什麼?瞧着不像刻意誇大,看起來這女人在玫州府也不簡單。不過那還求她做什麼?再說這合作,若是替竇家求合作的,倒還好說,她琢磨竇家也不是一天兩天了。可這若是顏如玉她自己的鋪子……哎,有沒有搞錯?!!到底是窯子裏的,就算她夏小滿再沒偏見,也不會認爲年家同個窯姐兒合夥兒開買賣是件體面的事。要讓年諒知道,估計自己就離死不遠了。

    顏如玉見她不應聲,忙繼續道:“奴雖差些本錢,但也不妨事,二nǎinǎi若手頭不寬裕,不添也無妨,二nǎinǎi可拿這些圖入份子,這些做匣子、首飾、擺件都是極好的……”

    夏小滿頓住腳,擡眼認真瞧了她,拿圖入份子,不曉得是她有了尊重科技的意識呢----這個貌似不靠譜,還是爲拉一個後臺做出地讓步呢?----這個倒還差不多。

    “顏姑娘不是能拿到圖麼,還問我要什麼?”夏小滿斜了她一眼。

    顏如玉一時語塞。“奴是誠意……”末了,她只能這般說。

    夏小滿一笑,金庸大俠地鹿鼎記裏有言,世上最虛僞的地方,一個是皇宮,一個是jì院。這某女口中說出“誠意”二字來,更像是深海冷笑話。

    她也不吭聲,揮了揮手,以示告別。瞧瞅着夏小滿,想問她爲什麼不應下來,卻又不敢。

    夏小滿一直琢磨着她那匣子地銷路,可惜了顏如玉是個娼家,來求她也是爲了她背後的年諒以及年家勢力,不然真可以考慮同其合作,他們出首飾,她出匣子,搞幾個系列,像那個金蓮蓬就還不錯……蓮生貴子,連生貴子……她不由撇頭去看紀靈書,卻見紀靈書yù言又止的模樣。

    她不由一笑,道:“表小姐想說什麼?”

    紀靈書輕聲道:“小嫂子,那個……顏姑娘……”

    夏小滿臉一黑,道:“表小姐可別提這茬了。回家也別說。她不是良家。”

    紀靈書聽過“良家”這句話,雖然沒人同她說得具體過,但她也曉得便不是好人的意思。心底極是惋惜,半晌才喃喃道:“委實可惜……她極有眼力呢……”

    夏小滿無奈的往靠背上一倚,紀靈書的世界裏似乎不存在模糊地帶,人就清晰地分爲有眼光的或者沒眼光的,有學識的或者沒學識的,好人或者壞人……她嘆了口氣,世界若真是低維的便好了。

    世界自然不會是低維的。

    夏小滿回府後拐着彎地叫年諒同方師爺問了那捕頭董雷的來路,卻未成想姓董的雖然是個小捕頭,卻實是個黑白兩道通吃的人物,在玫州城也有一號。想起他當初在船上怎麼恭維年諒來着,倒是因着表象而小看他了。當然,無論如何他的社會地位不會有年諒這麼高就是了,溜鬚着也是正常。倒是顏如玉,不像是不知道事理的,還這個模樣,應該不會只這一處仗勢吧。她琢磨着要不要派人去打聽打聽顏如玉去,尋思尋思還是罷了,畢竟是打聽一個窯姐兒的事,被知道了也不好。

    沒想到翌rì顏如玉那邊送進來一隻匣子,當然不是她們蓮花地那個,卻是個外觀極普通地,花梨木的本sè,沒有漆sè,沒有雕花,因爲常被人使用吧,匣子表面被磨得十分光滑。

    顏如玉不知道花了多少花銀子,這匣子順利地入了年府,一路遞到夏小滿手上。

    裏面桃花箋前面多是廢話,解釋誤會云云,夏小滿壓根沒看,直接跳過,只被一句鎮住了,她書道:“提防董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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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S:沒緩過來,還是困。。。睡覺去了。抹眼淚。嘆氣。

    明天出門,下午能回來,帖子回來加jīng回覆。挨個抱抱。爬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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