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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樣錦 - 卷四醉酹寒香酒一杯20偏差字體大小: A+
     

    卷四 醉酹寒香酒一杯 20、偏差

    年諾吃罷了午飯也沒多留,和紀鄭氏聊了幾句,約了幾rì後請她出去城裏城郊幾處遊玩,便起身告辭。

    衆人送了她走,年諒往紀淙書書房去商量明rì拜會胡家的事,夏小滿便同紀鄭氏這邊問些家務。

    昨兒下晌這起主子歇了中覺起來就差不多是晚飯點兒了,便直奔和豐樓飯局,回來又是入夜,而今兒一早又是候着大姑nǎinǎi,夏小滿就沒特地跑過來問那些僕從差事、宅子擺設等諸事,只等着待客過去再好好商量。

    方纔席剛散,年府那邊就來人回說找的裁縫也過來了,問夏小滿做馬車墊子又或裁衣服,夏小滿叫那邊先門廳待茶,她這邊一併問了紀家----既是禮節,也是爲的兩家一道做比較方便。

    夏小滿這邊才一提完,紀鄭氏婆媳便笑了,皆道“可巧”。

    紀戚氏笑道:“昨兒我還同夫人道這邊打chūn早,當是裁衣裳的時候。夫人也道是問問六爺這邊,也好一併尋裁縫。只是今兒一早起,滿腦子想得是待客的事,倒把這句給忘了,卻是你先提了。”

    夏小滿笑道:“真是想到一塊兒去了。昨兒六爺要改馬車裏的車座,得順路改了墊子,因他要得急,今兒一早就叫管家找裁縫去了,剛纔吃飯功夫人就到了,我叫等着呢,所以趕緊來問問姨夫人和大nǎinǎi。如此說來,就叫裁縫先過來這邊兒。姨夫人、大爺大nǎinǎi、表小姐並兩位小少爺可要添置衣裳不?說是請攢花坊的裁縫,是玫州府裏手藝最好的。”

    紀鄭氏笑道:“我去年裁地都還有沒動的。衣裳足夠穿,暫不添置了。待入夏天熱時再裁兩件紗的也就是了。”

    紀戚氏那邊也道是不添置了,只與紀淙書兄妹並兩個孩子各添置四套chūn裝,然後便是這些下人分等級添新衣。

    夏小滿笑着打發人過去叫裁縫過來,先可着紀家人量身尺寸,選料子、樣子,----紀家不過十幾個人,而年家那邊五六十號人,就算不是挨個量。身量相仿的攏一攏也是不少量,這還指不上排到哪年去,怕是得兩天功夫。

    瞧着紀戚氏,夏小滿心下多少有點兒唏噓,也不知道她不裁新衣到底是衣服夠穿的。還是爲了向婆婆看齊。原有個笑話,說是擇偶“最佳”標準---“有車有房,父母雙亡”,爲的是自己當家,不必顧忌。有婆婆實在是需要顧及太多事了,即使攤上一個好婆婆,這想做一個好兒媳,也必須在乎婆婆的想法。因爲婆婆不是親媽,永遠不是。甭管處到什麼份兒上。都不是,----你可以和親媽發脾氣然後還會被包容,和婆婆,可以嗎?到底隔着血脈。

    她從前幾次分手原因裏也有男友母親這一條,如今沒攤上婆婆,也算是一種幸運吧,當然,如果沒有大姑姐那就更好了。

    夏小滿取了茶潤了一口。轉而又問紀鄭氏婆媳人手安排和園子裝修問題。竇家今天送來的盆栽,年諒那邊也交代了要分紀家一半兒。

    紀鄭氏他們這趟出門,原是要等着紀淙書會試、殿試結束後,再瞧是長住京裏還是如何的,這滿打滿算也是要在京裏住上幾個月地,所以帶出來的人雖不算多,卻是可着用人處安排人的。倒還夠用。

    因此紀鄭氏並沒要年家莊上過來的僕從,也沒打算從人牙子那邊買人的意思,到底在玫州住多久還不一定。--強烈推薦???更新最快?最好用的小說搜索網站--雖然二夫人私下也與她說過,可在玫州給紀淙書某個文書之職噹噹,但她既做不了兒子地主,也因着前夫遺願,不想去勸兒子怎樣怎樣。擬是萬事兒子自己說的算。他選擇,她幫襯。所以現下僕從足夠用就成了。沒必要呼啦啦再添人進來,紀家沒有賣人的先例,到時候不是掂量着配人放出去,便是帶走了,也是麻煩。

    至於園子,她少年時家中富貴,宅院便是極爲講究的,待嫁到紀家,雖持家多年,心思早已不在水榭歌臺之上,但紀家的宅子依舊叫她拾掇得十分雅緻。在京中萬祥街的宅子,因着是冬rì,無花無草,滴水成冰,她便也沒怎麼動,只待開chūn再佈景。如今到了玫州,已是chūn暖花開,正是拾掇園子的時候。

    聽夏小滿說盆栽,紀鄭氏便也沒虛言客氣,笑着應了,叫花匠先送過來,她歇過中覺再瞧,再使人佈置。

    說話間裁縫也過來了。

    這攢花坊也是玫州城裏百年老字號了,料子全、繡工好不說,又是極會做生意的,大掌櫃聽是新來玫州的住家,要裁大批衣裳,是大宗生意,又聞與胡家有親,便特地打發了個執事掌櫃親自帶了花樣子、料子樣子過來,同行地還跟了兩位師傅並四個小徒弟。花樣子是一冊書的模樣,這料子也是裁的四四方方,裝訂成冊,顏sè質感一目瞭然。

    那邊兒裁縫量着尺寸,這邊兒紀鄭氏同紀戚氏便拿了冊子選布料,而紀靈書卻是抱着那本花樣子挨張研究着。

    瞧着丫頭三好學生那小樣,夏小滿哭笑不得。丫頭這好學也太過了些,先前往她那邊去了兩次,已經是把“原版夏小滿”的繡件研究得差不多了,這會兒是又發現新大陸了。但願她不會像在瓚州那樣,瞧什麼好買什麼,這會兒問人家買花樣子就跟問商家要產品設計圖紙一樣,到底是不合時宜。當着人家親孃親嫂子面兒,她這表哥的二房是一句話也不能說,還是趁早走了吧,眼不見心不煩,馬車的事還沒徹底料理完呢,還想着叫木匠看看那蓮花輪椅。夏小滿想着,瞄了一眼年諒。陪笑低聲問他是不是回去吃藥歇中覺了。

    年諒瞧了時辰雖還不晚,但想着姨母也當是要歇中覺的,忙笑着向紀鄭氏告辭。

    推着年諒過了兩府之間的角門,夏小滿先問年諒要置幾件chūn裝,又問給下人做衣裳是按舊例來,還是再擬新章程----畢竟到了新地方,年諒雖是舊主子,但是可是新當家,每個下人賞身衣裳也算是收攏人心。

    年諒也曉得這點。這批跟出來地人安家費就沒少給,這會兒聽夏小滿問了,便道:“都賞。不只在府當差的,閤家過來的,妻、子都賞衣裳。這個你與青櫻商議吧。”

    夏小滿應下。又同年諒大概說了馬車怎麼改的,又提一會兒要送輪椅過去給木匠看。

    “滿娘,”年諒道:“現下玫州府官面商面上的事都還沒弄清,尚不宜置產。現下還有崖山莊和年壽堂的進項,待過陣子再論吧。”

    夏小滿微頓了腳,隨即又推了車,隨意道:“你拿主意便是。”

    年諒嗯了一聲,道:“你莫心急。”頓了頓又道:“那圖你已是有了的,多暫想支個輪椅鋪子起來還不容易?”

    夏小滿心裏冷笑。遍地是輪椅地時候,我支鋪子還賺什麼?乾脆蓮花椅也不必讓那木匠看了,到底是不是吳萇賣了那圖紙,已不重要了。論物,這陣子輪椅鋪子不迅速立起來,那最大那筆利潤便等於被放棄了---竇家手裏有輪椅實物,韃靼商人手裏更是有圖紙;論人,年諒這邊已是起了提防吳萇之心。準備尋人架空他。這會兒再查圖紙的事毫無意義。

    只是,莫心急。

    夏小滿挑了挑眉,儘量維持平穩語氣,道:“我這有吃有喝有住地,心急什麼?六爺拿主意便是。”

    不心急,從長計議,這兩天抽空出去看看再說。總有些什麼,是她自己能做的吧。就算沒有,也是看過了才甘心。

    年諒聽着語氣沒什麼,可這話咋這彆扭?他扭頭去看夏小滿,卻見她臉sè如常,卻是目無焦距,像在想事。他便又扭過頭來。搖了搖頭。低低嘆了口氣。

    拐進主院,他想起明rì之事。便又道:“滿娘,明rì要往胡家拜望。你不必同去了。”

    “哦……”夏小滿淨琢磨着抽個空好出去,這魂兒還沒回來呢,聽着他說話下意識的答應了一聲,轉而反應過來,忙問道:“嗯?不必跟着去胡府了?”

    這……

    簡直……

    太棒了!!!!

    真是心想事成啊!她正愁他若在家她得跟着伺候,沒什麼由頭出門呢。這可好,老天這就把她一人兒留家了!!嘖嘖,難得老天隨人願吶^0^

    他聽她問話,聲音帶着急切,倒不知道怎麼回好了。他本心是想讓她去的,----現下她到底是要撐這內宅的,有些應酬是必要地。但其實論及規矩,這若是詩酒之會,帶了姬妾出門,還可被戲稱一聲風流雅興;正經訪親,帶着姬妾,多少有些失禮。只是他這邊因是沒有正妻,二房代爲應酬也無大礙罷了。

    他再次扭頭去看夏小滿,想着說些什麼,然卻發現,她臉上地表情再次出乎他意料。

    那是……歡喜的神情。

    他皺了眉頭,歡喜?爲何歡喜?

    這世上,妾室能隨着爺去正經訪親,那是莫大榮耀了,誰不盼着?這若是去不上了,必是要失望地,吶,要麼是一臉哀怨悲慼,要麼是心下惋惜卻爲了扮賢良,臉上淡淡的。

    爲何他的滿娘是一臉歡喜?

    唔,也是。他嘆了口氣。滿娘也是怕自家身份和學識遭人輕視吧,因此不用去了才如釋重負,這般歡喜。於是,他對她道:“滿娘,不若他rì無事,同表妹學學琴棋詩書吧。”----現下她到底是要撐這內宅的,有些應酬是必要的。雖他心裏清楚她學不得多好,然懂些總比不懂強,也好與那些官家內眷有得可談。

    “呃……”夏小滿那正高興能上街呢,猛然聽了這麼一句,臉上一僵,而後笑臉徹底粉碎。啥?!琴棋詩書?!

    這又出的什麼幺蛾子?上次讓她學學藥物,還算靠譜,她也真學了點兒,----好歹是有用地,這以後自己生病啥的,不容易被庸醫矇騙了。

    可這琴棋詩書是幹啥的?完全不靠譜啊!況且,這真是難爲死她了,----她五音不全,唱歌從沒有一句在調上的;棋類只會跳棋,象棋只知道行走規則,圍棋壓根連規矩都不知道;詩詞能背三句半,張冠李戴是正常;書法……rz,拜託,她纔會寫字幾天?!書法……!!

    “六爺,內宅忙着呢……”她勉強擠出個笑容。

    “嗯。莫心急,一點兒一點兒學吧。秀才也是寒窗十年讀出來的。”他安慰她道。

    她徹底抓狂。十年!!虧你說得出!!她真想使勁一推輪椅,把這傢伙掀翻得了。(#

    她暗自磨牙沒應聲。他卻開始給她安排學習計劃,庫裏還有閒置古琴啊書房裏還有琴譜……

    推着輪椅到了門口,撩簾子的功夫,年諒停頓了下來,夏小滿連忙道:“明兒我往街上去看看給宅子裏添置點兒什麼。”

    然後,順利得到了年諒的迴應。他說,嗯。

    安置了年諒歇中覺去了,夏小滿還不能歇,先是去打發了木匠,然後去查點了竇家送禮入庫的賬目,又去看了花匠堆放地盆栽,提了點建議,沒一會兒裁縫又從紀家過來了,開始琢磨着做車墊子、給年家人量尺寸……實是忙得腳打後腦勺。

    穿過來幾個月,好像就屬這天最忙碌。

    得歇口氣時,她坐在椅子上大口大口灌茶水,突然找到了從前加班的感覺,越忙越興奮,越忙越是暢快淋漓。她嘆了口氣,這就是勞苦命啊。

    紀靈書也過來了,卻不是來看六條或者夏小滿,而是跟着花樣冊子過來的。她還沒夏小滿想得那麼傻,到底不好開口與人買花樣子,便也沒歇中覺,裁縫在那邊忙叨,她就在一旁琢磨冊子上的花樣;裁縫轉移陣地到年府來,她也跟着過來了,好多看一會兒。

    裁縫給夏小滿量完尺寸,由小韋嫂子帶下去給僕從們量身,紀靈書便笑着捧着冊子過來,推薦幾塊料子、幾個花樣,又與夏小滿講如何如何搭配。

    夏小滿捧着臉笑眯眯的聽着,紀靈書起初只是覺着那料子花樣配小嫂子正合適,便說了,見小嫂子聽得津津有味,實是難得,便越發講得開懷,然後這詩詞曲賦又上來了,說個花就非得跟兩三句不同的詩詞來贊不可。

    夏小滿一翻眼睛,撂下胳膊,收了笑臉,瞥了她一眼就挪回視線,端了茶盞又開始喝茶,紀靈書那一句詠梅的七言絕句才丟出四個字來,見夏小滿這般,興致立刻沒了,曉得再不閉嘴小嫂子又指不上刺她什麼了。

    夏小滿聽沒動靜了,一笑,歪着頭瞧了她半天。她垂着眼瞼,長睫毛微微顫着,眼珠子在眼皮下骨碌碌地轉,一雙小手摩挲着冊子,怏怏不樂。

    這個娃啊……夏小滿嘆了口氣,道:“表小姐,明兒去胡家可要記着我說過的一句話……”

    “過猶不及。”紀靈書嘟着小嘴,小聲嘀咕了句,“明rì我一句話不說便是了。”

    夏小滿一拍額頭,矯枉過

    “表小姐。”她嘆了口氣,“一語中的纔是真本事。比如,你懂這麼多詩詞,現在你就立時找一句最妥當最得體的來形容,唔,形容梅花。立時哈,只一句。”

    紀靈書眉頭擰緊了,喃喃道:“詠梅的詩詞最是多,最妥當最得體的一句……最妥當……最得體……”

    數據的過濾是大問題,海量存儲紀靈書小朋友飛快地搜索對比着腦海裏所有地詠梅詩詞,然後,華麗麗的死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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