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少昀在聽到“佔有你”時,眼底便燃起了一簇火焰,待赫連容說完,雙脣己壓了下來,“勝不勝算的,看你今晚表現吧!”
開啓熱情,有時只需一個眼神、一個輕吻。
灼熱的火焰迅速燃遍二人全身,燒光所有理智。未少昀毫無章法地扯去兩人的衣裳,半推半抱着將僅着褻衣的赫連容帶至桌邊,猛地將她翻過去壓至桌上,“啪”地一聲拍上她渾圓的豐腴,在赫連容驚呼的當口,己改拍爲抓,撕去赫連容下身僅有的遮掩。
感覺到身後那道灼熱視線巡遊在自己最神祕的嬌柔之處,赫連容有些無助地輕喘着,不覺繃直了雙腿,雙手緊緊抓着桌上錦布,說不清只是想抓着它,還是想扯壞它。
未少昀一手按着赫連容的後腰,另一手探至含苞的細縫中輕輕撩撥,一邊感嘆着它的細膩柔嫩,一邊又忍不住蹂躪它,指尖撩撥地遊走幾次,最後停在一處凹陷有節律地微微用力,沒費多大力氣,一股春水便被他引了出來,打溼他整個掌心。
原來這就是赫連容繃直了身子極力想隱瞞的事情,未少昀輕笑出聲,指尖又探進了些,俯下身子至赫連容耳邊低語,“是它太敏感……還是你己經迫不及待地想要佔有我了?”
身體含裹着他的指尖,赫連容周身輕顫不止,根本無法回答他的話,未少昀也不容她回答,纖長的指尖緩緩前進,自那緊密之地探索幾次,桃源內那致命的芳香滑膩己讓他忍不住撤出手來,猛地將自己埋入那惑人的軟熱之中。
這是一場無法結束的戰爭,每一次衝殺都充滿着征服的快意,每一次迎合都伴隨着誘人的樂章,赫連容就似大海中的一葉扁舟,無助地被海浪衝起拋下,只知顫抖、只知呻吟,最後到達浪花頂端之時,己然是支離破碎,連呼吸都不能了。
未少昀停下身子,粗喘着感受那緊密之地傳來的陣陣韻律,雙手緊抓着身前的纖腰,撐住她的雙腿,不讓她癱軟下去。“還不能休息,這次別那麼快,等我一起。”
赫連容明白他的意思,努力地放緩着呼吸,等着未少昀,等他同自己一同登上那極樂之地。可……她的身子大概真的很喜歡這個姿勢……
未少昀也發現了這一點,在她迅速攀上第二次高峯時意猶未盡地撤出身體,將她翻轉過來,狠狠咬上她的下脣。
“真是……不聽話!”再次尋找到己經有些微腫地入口,他的腰身猛然一沉,開始了另一輪新的征服。
他們從桌邊回到牀上,當未少昀終於滿足了自己的願望時,赫連容己不知幾次見過亮亮的極光,身若無骨地躺在未少昀身下,顫抖、喘息,連睜眼的力氣也沒有了。
不捨地撤出自己釋放過的身體,未少昀沒有立時起來,反而探低了頭抵住赫連容的額,呼吸粗重紊亂……“總有一天我得死在你的身上。”
赫連容閉着眼,潮紅的雙頰泛起更高的溫度,正想挨進他的懷裏溫存一番,卻覺微微的涼風自身邊掠過,勉力睜眼看看,便見未少昀正放下牀帳,而後披了衣裳下地,沒一會端回一盆清水,放至牀邊,仔細地替自己清理身體。
這一舉動令赫連容窩心不己,合上雙眼,酡紅着臉頰享受他的溫柔。當微涼的手巾來到她腿窩之處,輕柔的擦拭讓她渾身發顫,同時那裏傳來的微微刺痛也不得不讓她分了心。
還是有些傷着了吧?今天才是第二次,原是不宜這麼激烈的,可那時……誰又剋制得住?
不必睜眼,赫連容也猜得出未少昀現在的神情該是多麼懊惱,因爲他的力道越來越輕,輕得像在擦拭一個脆瓷娃娃。
“我沒事……”赫連容終是受不住被他打量那麼久,微蜷着身體攏住雙腿,像一隻熟透的蝦子。
“以後我會節制一點。”未少昀的聲音悶悶的,起身替自己做了簡單的清理,這才躺回赫連容身邊,“疼不疼?我幫你吹吹?”
赫連容紅着臉掐他一下,“少不正經!”
未少昀吻了吻她,輕笑出聲,“你教教我,在牀上要怎麼正經?”
赫連容還真有件正經事想問他,“我想知道你不願回未必知的真正原因。”
未少昀沉默下去,卻不是拒絕回答,而是想着該怎麼開口。赫連容也不催他,閉着眼睛窩在他懷中,像是睡着了。
“當初是我自己放棄了未必知,現在它被少陽打理得很好,我沒什麼理由回去……坐享其成。”未少昀低頭看看赫連容,不確定她是不是在聽着,“未必知是少陽的天地,不需要另一個人出現去分了他的光彩,如果因爲我而使少陽受到絲毫委屈,我寧可放棄古董,你明白麼?”
這纔像是未少昀應有的理由,赫連容沒有回答,脣角卻有了絲笑意。這樣的理由……他大概只會對自己說吧。
“那你另起爐竈,豈不是要同未必知打對臺?”
“所以我想等有些基礎之後,把新鋪挪到京城去。”未少昀的指尖卷弄着赫連容的發稍,又捏着那發稍去逗弄她的耳朵,“京城是衛無暇的地頭,又有他姐姐罩着,一定比雲寧好混得多。”
赫連容縮了縮脖子,拂開他的手,“可是……我就是覺得……”
“覺得衛無暇不可靠?”
赫連容點點頭,“你以前整天看他不順眼,誰知道又反過來同他一起做生意,你心裏就踏實麼?”
“我就是因爲想不出以他的身份有什麼理由來害我,所以才答應了他啊。反正現在店面是他出的,銀子雖說我們各出一半,可那錢也是賣了九埕得的,也相當於是他出的,我跑跑腿而己……”未少昀見赫連容困極又強撐的模樣不由發笑,拍拍她的頭,“別想得太多,睡吧。就算他有目的,大不了當我白忙活這麼多天,有什麼好怕的。”
想想也是這個道理,未少昀現在做的相當於是無本買賣,以衛無暇的身份地位財勢權力,似乎沒什麼理由不可靠。
可赫連容還不能睡,她還有問題沒問完,打了個長長的哈欠,又開始了新的話題,“你說陳平常如果知道了冬雪要去採選的事,真會不來求親麼?我一直讓媒婆壓着這事,還沒同陳家講呢。”
“現在要擔心的不是陳平常來不來求親,而是冬雪會不會嫁。”未少昀咬着脣角想了想,“如果昨天冬雪避雨的時候真發生了什麼……那可就壞菜了,她比那個陳平常還死心眼兒。”
聽他這麼說赫連容也擔心起來,“我明天問問她,應該……應該不會有什麼事吧?你不也說麼,嫣表妹和衛無暇也在那裏。”
“不是說真有什麼嚴重的事情……”未少昀伸手蓋住赫連容的雙眼,“明天去問問她就知道了,別瞎操心,快睡吧。”
赫連容點點頭,尋思着明天一早馬上就抓未冬雪過來問個清楚,誰知道……
次日清晨,赫連容剛剛起身,還來不及叫未冬雪過來,便有下人趕來通報,“陳家書局的陳公子來訪,說是要收回求親紅貼,被未管家請到偏廳去了,等二少奶奶過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