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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攝政王他叫我小祖宗 - 第478章 絕地反擊4更字體大小: A+
     

    彼時,鳳無憂已沉至池底。

    她雙手抱膝,蜷縮至陰暗的角落裡瑟瑟發顫。

    因極度的恐懼,她周身氣力於短時間內消磨殆儘。

    鳳無憂茫然無措地睜開眼眸,放眼四周。

    令她失望的是,周遭除卻黑洞洞的池水,再無他物。

    更可怕的是,她總感覺陰冷黑暗的池底,突然生出無數雙觸手,正不遺餘力地將她拽入深淵之中。

    彷徨,失措。

    天昏,地暗。

    浴池邊,北堂璃音微眯著眼睛,瞅著池底如受驚的小鹿般不敢動彈的鳳無憂,冷笑道,“沉溺而死,還真是便宜你了。”

    北堂璃音曾聽邱如水說過,鳳無憂極度懼水。

    因此,即便鳳無憂順利地避開了她投下的烈性毒藥,北堂璃音也不見得多著急。

    反正,不論是毒發身亡,還是溺斃而亡,鳳無憂總歸活不過今晚。

    君拂秀眉緊蹙,心神不寧地盯著死水微瀾的池麵,低聲詢問著北堂璃音,“你就不怕北璃王報複?”

    北堂璃音斜勾唇角,陰惻惻笑道,“鳳無憂是死是活,與本宮何乾?除卻你,誰見過本宮入過西廂?”

    她話音一落,便扭著楊柳細腰,徐徐行至窗前,利落地翻窗而出。

    驛館占地並不算大,北堂龍霆所住院落恰巧緊挨著雲非白所住院落。

    故而,北堂璃音隻需爬出窗,便可輕而易舉地躲過雲非白院落中的所有暗衛,安然無恙地回至北堂龍霆所住院落。

    君拂終於意識到北堂璃音這是打算將所有罪責推至她的身上,又氣又急。

    “該死!”

    君拂銀牙碎咬,急得不知該如何是好。

    她確確實實打算將鳳無憂沉溺在浴池之中。

    不過,按照她原先的規劃,即便東窗事發,縱有人親眼目睹她於今夜入過西廂,她也完全可以洗脫自身嫌疑,一口咬定鳳無憂純粹是意外溺斃。

    可問題是,北堂璃音竟無腦地在池麵上灑了一層淡黃色的烈性毒藥!

    如此一來,雲非白若是問起,她百口莫辯。

    君拂忐忑不安地盯著池底毫無動靜的鳳無憂,心下腹誹著鳳無憂在池中憋了這麼久,應當已經嚥氣。

    “事已至此,隻能硬扛著了。”

    君拂深吸了一口氣,喃喃自語著。

    她雙手緊護著微微凸起的腹部,寄希望於雲非白能看在她腹中胎兒的麵上,饒她一命。

    池底,鳳無憂愈發虛弱,冰涼的池水一點一點侵襲著她的身子。

    她蜷縮著身體,下意識地護住自己的腹部。

    雖然,“喜當娘”對她來說十分突然。

    可她還是渴望著,能親口對君墨染說出這個喜訊。

    可惜,她似乎再也冇有這個機會。

    鳳無憂狹長的桃花眼中,好似有璀璨的星光在黯黯寂落。

    不多時,在她即將完全失去意識之際,眼前的黑暗驟然被列缺霹靂劈開一大道口子。

    刺目的光芒照耀在她身上。

    強光雖未給她帶來絲毫的暖意,卻讓她得見逆光而來,周身都散發著燙金色光暈的君墨染。

    鳳無憂唇角微揚,她緩緩伸出手,無比眷戀地凝望著近在咫尺依舊俊美無儔的君墨染。

    可當她伸出手的那一瞬,亮光驟然消逝,光影裡君墨染的身影亦於須臾間消失得無影無蹤。

    鳳無憂這才意識到,眼前所見,僅僅隻是幻象。

    瀕死之際,鳳無憂嗡嗡作響的耳際,倏然迴盪著玉陰陽的聲音。

    他說,她並非天生懼水,隻是尚未克服心中恐懼。

    一旦克服懼意,她便能所向披靡。

    鳳無憂再度睜眸,試圖去克服心中的恐懼。

    眼下,已到了求生無門的地步,死亡離她近在咫尺。

    對於無路可退的她來說,徹骨冰涼的池水給她帶來的生理上的恐懼,正在逐步消退。

    少頃,她強作鎮定,氣沉丹田,嘗試著以體內渾厚的內力逼退從四麵八方用來的冰涼池水。

    君拂驚愕地盯著本該死去,卻突然浮上水麵的鳳無憂,心虛不已,“你怎麼還冇死?”

    鳳無憂小心翼翼地避開漂浮於池麵上的劇毒藥粉,大口大口地喘息著。

    她後背緊貼著池壁,聲色驟冷,“君拂,你的死期到了。”

    砰——

    鳳無憂正欲憑藉噴薄欲出的內力擰斷鐵網,雲非白恰恰踹門而入。

    他一掌掀飛了呆愣愣杵在浴池邊上的君拂,而後徒手毀去鐵網,將狼狽不堪的鳳無憂撈上了岸。

    “鳳無憂,你還好嗎?”

    雲非白看著狂咳不止的鳳無憂,心中生出幾分狂喜。

    萬幸!她還活著。

    雲非白激動地將她攬入懷中,“鳳無憂,你可知本宮有多擔心你?”

    “放開。”

    鳳無憂猛一使力,將他推至一旁。

    雲非白暗忖著鳳無憂應當是受驚過度,這才懶得維持麵上的平和。

    “本宮在,冇人敢動你。”

    雲非白深知鳳無憂不會給予他任何迴應,心下亦不報一絲一毫的期許。

    他見鳳無憂並無大礙,這才起身,闊步行至倒地不起的君拂身前。

    “太子殿下,饒命!”

    君拂蜷縮著身子,雙手緊捂著肚子,痛苦地低吟出聲。

    雲非白熟視無睹,抬腳猛踹著君拂的光溜溜的腦門兒,“本宮警告過你,不得動她。”

    “殿下饒命!拂兒再也不敢了!”

    君拂嗚咽不止,哀聲求饒。

    “本宮給過你多次機會,是你不知珍惜。”

    雲非白髮了狠,一腳將君拂踹至浴池之中。

    “殿下,求求你,看在拂兒腹中孩兒的份上,饒拂兒一命。”

    君拂感覺到體內有一股熱流正汩汩湧出她的身體,無助地攥著雲非白的衣襬,隻盼著他能良心發現。

    出乎她意料的是,雲非白為了替鳳無憂出氣,竟全然不顧她腹中孩兒。

    他一腳將君拂踹下浴池,淡漠地看著在浴池中鋒利掙紮的君拂,冷聲言之,“你以為,懷上本宮的骨肉,就能為所欲為?君拂,你彆忘了,同樣懷上身孕的人,還有桃紅。”

    “拂兒錯了。從今往後,拂兒定當規規矩矩,恪守本分。”

    君拂彷徨無助地在水中撲騰著,她怎麼也冇想到,最後落得一身傷的人會是她自己。

    “啊——”

    “水中有劇毒,殿下救我!”

    君拂失聲尖叫,卯足了氣力欲抬起她被淡黃色粉末侵蝕的手臂,可她卻驚駭地發現,北堂璃音所投之毒具有強效腐蝕的作用。

    僅眨眼功夫,她原本白玉無瑕的胳膊,就被腐蝕了一個大窟窿。

    雲非白廣袖一揮,不疾不徐地將君拂撈上了岸。

    說到底,他還是捨不得君拂腹中孩兒。

    倘若,他的身體並未被君墨染傷過根基,他絕不會如此渴慕孩子。

    可現在,他必須儘快生下得以繼承大統的儲君,以此鞏固太子之位。

    他淡淡地掃了眼就君拂血肉模糊的胳膊,隨意地朝她懷中扔去一瓶金瘡藥,“自行上藥。本宮警告你,若是再敢違逆本宮的意思,本宮絕不輕饒。”

    “曉得了。”

    君拂訥訥應著。

    她能清楚的感覺到,腹中孩子已經冇了。

    可她太過懼怕雲非白,深怕冇了孩子的庇護,雲非白會對她痛下殺手。

    “滾。”

    雲非白再不願多看君拂一眼,他急轉過身,蹲伏在鳳無憂身前,輕聲細語,“冇受傷吧?”

    鳳無憂不動聲色地掃了眼君拂血跡斑斑的襦裙,心下瞭然。

    天道輪迴,種因得果。

    想不到,最後意外小產之人不是她,而是君拂。

    鳳無憂狹長的桃花眼微微眯起,她可冇忘記北堂璃音在浴池邊說過的話。

    有朝一日,北堂璃音若落在她手中,她必定將之折磨得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君拂瞅著雲非白對鳳無憂和顏悅色的模樣,心中酸楚,無法言喻。

    少頃,她緩緩起身,步履蹣跚地往門外走去。

    尚未站定,腹部倒像是被千萬把利刃穿插一般,痛得她差點暈厥。

    砰——

    君拂一時失了重心,下盤不穩,搖搖晃晃地跌坐在地。

    這一跌一撞,使得她微微凸起的腹部仿若被猛獸撕咬過一般,痛得她渾身發顫。

    雲非白並未注意到君拂襦裙上的斑駁血漬,他隻當君拂這般痛苦,完完全全是胳膊上血肉模糊的傷口所致。

    殊不知,和胳膊上的傷痛相比,君拂此刻倒像是曆經了分娩之痛一般,眼前一片黑暗。

    雲非白不耐煩地催促著她,“區區小傷,何須裝模作樣?滾回屋去,彆讓本宮再看你你這張苦大仇深的臉。”

    “是。”

    為了保命,君拂隻得忍氣吞聲。

    她深吸了一口氣,顫巍巍地站起身,一寸寸朝門口挪去。

    每向前跨進一步,她都好似踩在針氈上,渾身戰栗,痛不欲生。

    對此,雲非白渾然未覺。

    此時的他,眼裡心裡都隻有鳳無憂一人,一股腦兒地將君拂忘至九霄雲外。

    他單膝跪地,為給予鳳無憂足夠的安全感,雙臂微張,欲將她帶入懷中。

    鳳無憂敏捷地避開了他的手臂,冷聲道,“滾開。”

    雲非白的手尷尬地停滯在空中,勃然大怒。

    下一瞬,他周身戾氣噴湧而出,一手擒著鳳無憂的脖頸,威逼利誘道,“說,願不願意跟著本宮?你若願意,雲秦太子妃之位非你莫屬。若是不願,本宮不介意將你扔至池中,任你自生自滅。”

    鳳無憂不想再生枝節,沉聲道,“爺需要考慮一段時日。”

    雲非白見鳳無憂的態度有所緩和,他黢黑的麵色亦跟著逐步放晴。

    “來人,替她更衣。”

    他見鳳無憂連打了數個噴嚏,擔憂她在冷水中浸泡太久,染了風寒,特特命宮婢為她更衣。

    鳳無憂虎視眈眈地看著雲非白,遲遲不肯在他麵前寬衣解帶。

    “好好休息,本宮明日再來看你。”

    雲非白深知鳳無憂對他的牴觸情緒有多大,他不願逼急了她,這才破天荒地做出了退讓。

    事實上,他也不是冇想過強取豪奪,隻不過時機尚不成熟。

    一來,他還指望著利用鳳無憂,順利奪得她手中的北璃兵權。

    再者,倘若君墨染得以完身而退,鳳無憂作為君墨染唯一的軟肋,其用處自不必分說。

    最重要的是,他的身體尚未恢複完全,功能雖未喪失殆儘,但卻大受影響。

    雲非白不願在任何人麵前露怯,故而,在他完全恢複之前,他絕不會貿然動她。

    待他起身離去,鳳無憂這才被二位宮婢攙扶著離開西廂浴房。

    鳳無憂回眸,淡淡地掃了一眼死水微瀾的浴池,嘴角緩緩勾起一抹向上的弧度。

    這半日,她過得十分煎熬,但也並非毫無收穫。

    自她從池底浮上水麵之際,她便知,糾纏著她數十年的心魔,去矣。

    “姑娘,你去哪兒?”

    跟隨在鳳無憂身後的婢女略顯迷茫地看著她的背影,急聲詢問著她。

    鳳無憂偏轉過身子,反問道,“君拂在何處?”

    婢女怯怯地往左手邊的廂房一指,壓低了聲道,“君拂郡主脾氣暴躁,姑娘若是無事,最好離她遠遠的,以免被她誤傷。”

    “無妨。”

    鳳無憂推門而入,冷眼看向倒在榻上啼哭不止的君拂。

    君拂緩緩睜開眼,她瞅著步步迫近的鳳無憂,下意識地往臥榻裡側挪去。

    “鳳無憂,你還想做什麼?”

    “爺畢竟是個大夫,救死扶傷是爺的天職。”

    鳳無憂帥氣地撩開衣襬,端坐在臥榻之側,目不轉睛地盯著驚懼不安的君拂。

    她一手掀開蓋在君拂身上的被褥,犀銳的眸光看向君拂襦裙上的血汙,薄唇輕啟,“果真,害人害己。這不,你連賴以保命的免死牌都丟了,還怎麼在雲非白麪前安然無虞地活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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