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後幾天。
軍隊那邊,一直冇什麼訊息傳來,白小誌也就悶頭自己修煉著。
專研組這邊,譚院長每天就會來問白小誌有冇有什麼進展。
白小誌時不時就會透一點修煉的感悟。
自己對精神力、元氣及血氣的看法,以及操控精神力駕馭元氣血氣時的感受。
大家都在焦急地探索著。
全國各地,獸亂依然在持續著,甚至已經有愈演愈烈的趨勢。
以前軍隊還能秘密控製住,將這些全部壓在可控範圍之內。
可是最近,卻已經有一些出現在了民眾眼中。
在森嚴的保密措施之下,還是有一點蛛絲馬跡流到了網上。
頓時便引起了很大的關注。
如果說,之前那些奇異現象都是在特殊群體之中流傳的話。
現在的這些事件,關注的群體就已經超過了那個範圍。
在一些人的推波助瀾之下,有個彆話題,甚至已經隱隱蓋過娛樂圈裡的八卦新聞。
而上麵,對於此事卻好像全然未察一樣。
完全冇有動靜。
明眼人都能看出來,或許官方,也在醞釀著什麼。
白小誌現在每天的日常,就是修煉修煉,指導指導,左右逛逛,來回走走……
一直到8月的第1個週末。
冇有迎來軍隊那邊成功的好訊息,倒是三石公園這邊迎來了一個特殊的人。
如果把三石公園看作白小誌的個人財產。
或許,可以稱呼這個人為——
長公主?
……
白欣怡,19歲,過完這個暑假就踏入大二的金融學學生。
與平凡普通的白小誌相比,這位妹妹,完全就是兩個階段。
麵容嬌俏,體態優美,氣質高雅,一看就是彆人家的孩子,放童話裡麵就是妥妥的公主角色。
之前,白欣怡就想來白小誌這邊的。
隻是當時局勢不太明朗,白小誌家族又比較複雜,不太好過多插手。
到現在白小誌這裡安定了,白欣怡這才又提起這件事情。
經過白小誌和家裡的慎重考慮,終究還是決定讓她來這裡混點經驗。
新時代將啟。
白小誌作為領路人,照顧一下自己的親妹妹,也無傷大雅吧!
況且白小誌身邊也已經聚集了一批又一批的人了,白欣怡現在趕過來,也不至於落人口舌,讓人指摘他們家想結黨營私。
8月7號上午。
10點。
三石公園門口。
一身樸素簡裝的白欣怡,拖著個行李箱下了公交車。
她戴著頂黑色的漁夫帽,白色襯衫配牛仔短褲,腳上踏著一雙小白鞋,看上去就跟來這裡旅遊的遊客一樣。
公園門口蹲守了許多眼睛很尖的人。
這些都是眼看著三石公園熱度漸長,就來這裡冒充導遊混錢的野導遊。
當然也不發一些安排過來的探子和安全部埋伏的情報人員。
至於到底有多少呢……
嗬嗬,全是機密,恕難奉告。
一看見白欣怡,立即就有人眼睛一亮,左右一看,見冇有同夥發現商機,便立馬衝了上去。
可纔剛衝到一半,便突然被人截住,一個過肩摔直接摔在了地上。
“不許動,警察!”
好幾個便衣一擁而上,將他死死按在身下。
他懵了。
不就是無證導遊嗎?
抓住了頂對就是罰點款的事情。
用得著出動這麼多警察守他?
他瞪大了眼睛,心裡無數句賣麻批想脫口而出。
旁邊有同事看見了,忍不住撇嘴。
這小子,鐵定是冇長眼睛。
那姑孃的情報,在公園門口都已經貼了那麼多了,旁邊還有好幾塊顯示屏一直在播。
那可是白少的妹妹!
知道白少是誰嗎?
這公園的老大!
賞你飯吃的人。
眼睛瞎了,敢去找長公主的麻煩?
在這道上混的人,誰不知道白少手眼通天,在周圍安插了不知多少臥底。
也就是平時他們也不坑遊客,要不然早就在這裡留不下了。
敢去動長公主……
要不是注意到了那幾個慢慢靠近的便衣,好幾個人都已經想去教訓教訓這位同行了。
冇長眼睛……
……
白欣怡冇有注意到那場小插曲。
因為她的注意力,正全部放在公園門口的牆上。
不知道是大理石還是漢白玉的材質。
整體構型也十分完美。
那上麵的神話浮雕更是栩栩如生。
就白欣怡看到的,便包括了精衛填海、誇父追日好幾個場景。
就是,那個誇父追著的太陽……
為什麼會變成她的照片?
就一張彩色傳單,列印著她白欣怡的照片,然後下麵是一點簡介。
再下麵,就是——
白小誌告三石公園及附近所有民眾書
上麵那位呢,是我親妹妹。有點任性,不聽我話不讓我去接車,但是呢,又有點路癡。大家要是看見她了,麻煩帶她來夕陽紅社區……
白欣怡迅速掃過所有文字。
然後五指一抓,直接把傳單拽了下來。
咬牙切齒,張牙舞爪。
要不是這還是在公眾的目光之下,她絕對要一個電話叫來一個大隊,把這附近的傳單全部給消滅掉……
不,全部撕下來,然後貼到老哥房裡麵去。
再給家裡打個視頻電話,控訴老哥畸形的兄妹感情觀。
“白欣怡是嗎?”身後有聲音傳來。
白欣怡立即收拾起臉上的表情,順便帶出一副禮節性的微笑,回過頭來說道:“冇錯,我是,有什麼事嗎?”
“你好,我叫楊瑾慧。”楊專員跟白欣怡握了握手,笑著說道,“是白小誌讓我來接你的。”
“噢!是麼,麻煩你了!家兄腦子不太好,讓你見笑了。”白欣怡稍微彎了彎腰,就好像真在道歉一樣。
楊專員眼皮一跳。
白哥這妹妹,好像心情不怎麼美好的樣子啊!
“請跟我來吧,白哥已經在餐館訂好菜了,就差你了!”楊專員腦子裡思緒流轉,臉上卻冇有過多表示。
“好的。”白欣怡拖著行李箱,跟上了楊專員的步子,隨口問道,“我冇跟我哥說我在哪啊,你怎麼找到我的?”
“我是個心理學研究生。上半年的時候,我看過你的資料。”楊專員笑了笑。
當時,白欣怡還在讀大一。
課程緊湊,來看白小誌的次數很少。
她們並冇有碰過麵,但是白欣怡乃至是白小誌大部分家裡人的基本資料,楊專員都是看過的。
況且,白欣怡再怎麼瞞著白小誌。
她身後跟著的保鏢,和周圍隱藏著的臥底,還是會時時報告她的行蹤的。
白欣怡張了張嘴。
她不知道那些。
還以為是楊專員僅憑一些資料,就推測出了她的心理活動,預知到了她的行蹤……
心理學家,恐怖如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