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文彤出肖遙的新身份之后,不但兩個保安被鎮住了,就連云水澤也被震住了。 如果肖遙真的是盛藥業的董事長,那他還真就不敢得罪,就算今被肖遙打了一巴掌,丟了面子,也只能暫時忍氣吞聲。就算要報復,也只能另外找機會。 云房地產公司的體量也只不過是兩三百億,和盛藥業的體量差得太遠。云水澤雖然一向囂張霸道,但他并不是沒腦子,這一點自知之明,他還是有的。 肖遙一直安穩地坐在椅子上一動不動,雖然他用不著岳文彤出面維護,但岳文彤今的所作所為讓他很滿意。 雖然他現在還不清楚岳文彤處理工作的能力怎么樣,但這種臨危不亂的大將風度,還是讓他很欣賞的。 岳文彤畢竟是一個女助理,遇到這種暴力動手的事情,竟然沒有被嚇住,一直應對的很恰當,不管是膽量還是應變能力,都值得稱贊。 此時此刻,云水澤有點騎虎難下。如果肖遙真的是盛藥業的董事長,他是不敢動手的,但就這樣算了,他又有點不甘心。 作為云瑞軒的重要助手之一,于河的社會閱歷比云水澤要豐富多了,他不動聲色的問道:“我們云似乎和盛藥業沒什么業務往來吧?這位老板這么年輕就已經是盛藥業的董事長了,還真是讓人有點不敢相信。” 暫時鎮住了眼前這一幫人,岳文彤總算放下心來,她鎮定自若的道:“我們肖總剛剛接手了云20%的股份,這次過來是和你們云董事長會面的,剛才前臺已經打過電話,云董事長已經親自下來迎接了。” 聽到董事長已經親自下來迎接,于河基本上相信了肖遙的身份。 不管肖遙是不是盛藥業的董事長,既然老板馬上就要下來了,接下來的事情交給老板來處理就行了。 雖然不能繼續命令兩個保安動手打肖遙,但在董事長到來之前,他必須維護老板的面子,于河繼續道:“就算這位老板是盛藥業的董事長,也不能無緣無故的動手打人吧?而且還出手這么重,肖總是不是應該給我們云總道個歉呀?” 肖遙沒有理會于河的質問,而是問道:“你就是云房地產公司的安保部經理于河?” “不錯,我就是。” “既然你是于河,那你對我應該不陌生吧?” 于河愣了愣,“如果我沒記錯的話,今應該是我和肖總第一次見面吧?我們公司和盛藥業沒有業務往來,很抱歉,我還真是沒有認出肖總的身份。” “我聽你前段時間去過漢州兩次,你竟然沒有認出我,這倒是讓我奇怪了。”肖遙覺得于河不像是謊,倒是讓他有點意外。 聽了肖遙的這句話,于河頓時把他和一張照片聯系起來,終于認出了肖遙的身份,臉色微微一變,心中有點慌亂。 他對肖遙確實不熟悉,牛勝的最終目的就連云瑞軒都沒有告訴,于河這個實際執行人就更不清楚了。 董事長交給他辦的事情僅僅是針對肖振山和白玉珍,并沒有提及肖遙。 他做事一向比較仔細,提前調查過肖振山的家庭情況,他在資料當中見到過肖遙的照片,但并沒有太過關注,所以才沒有第一時間把肖遙認出來。 于河只能硬著頭皮道:“我不太明白肖總話里的意思。” “明白也好,不明白也好,做錯了事情,那就要承擔責任。” 肖遙本來就沒有打算放過于河,就算沒有在這里遇到,也會專門找到他。 既然在這里遇到了,正好加以處罰。 于河身為云房地產公司的部門主管,而且還是云瑞軒的重要助手之一,財富和地位都不差。他身上的福運之光倒是頗為可觀,至少是普通饒三四十倍。 肖遙駕輕就熟地剝奪了于河身上除了壽運之外的所有福運之光。 本來他這次前來云房地產公司準備懲處的對象僅僅是于河和云瑞軒,并沒有云水澤的事情。但云水澤自動送上門來,還敢對肖遙污言穢語,肖遙更好順手連他一并懲處了。 少了一個社會渣滓,肖遙覺得不定他還能多得一些功德。 云水澤身上的福運之光比起于河來就要刺目多了,至少是于河的七八十倍。 剝奪了云水澤身上的福運之光,肖遙的福運長河又有了略微的增長,今算是有收獲。 對于肖遙的所作所為,云水澤和于河一無所知,他們兩個人根本就沒有意識到,今的這一次會面對他們來有多么可怕。 被剝奪了福運之光,他們兩個人注定要潦倒一生,今后的生活連普通饒日子都不如。 電梯門打開,一位五六十歲大腹便便的胖子走了出來。 他直接向休閑區走過來,因為云水澤正背著他,所以他沒有看到云水澤那張腫脹的臉。 走到近前,他的目光直接落到了肖遙的身上,他主動招呼道:“是肖總嗎?我是云瑞軒,迎接來遲,還請見諒。” “你就是云瑞軒,你生了一個好兒子,竟然有膽量調戲我的女助理,而且還對我污言穢語,你覺得我怎么處罰他比較好啊?”肖遙坐在椅子上,連動都沒動,對于云瑞軒的客氣完全無視。 對于肖遙的倨傲,云瑞軒已經有所準備,肖遙現在的態度,更加證實了他心中的猜測。 能夠把牛勝手中的股份給搶過來,果然不是一般人物,身份地位恐怕比牛勝還要高。 牛勝已經是云瑞軒能夠接觸到的身份最高的大人物了,他連牛勝都不敢得罪,就更不要能夠從牛勝那里搶到股份的肖遙了。 如果他經營的是其他產業,到了這個量級之后,已經沒有必要尋找靠山了,正常經營足矣。但他經營的是房地產公司,對于**的依賴性太強,而且他一路走來,依仗的就是各種偏*手段,現在就算想要下船,也不是那么容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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