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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極品少帥 - 第49章 神祕女子字體大小: A+
     

    西門無霜,這個名字即便在如此偏僻的山村之中,也有人知曉。別那位行南走北的商人許六平,就是這些差兵,也聽過這位西閣小姐的大名。

    四川這天府之國,江湖門派衆多,但如峨眉、青城等派,多是隱居於世外,尋常不問山下之事者,實力雖然不弱,但影響力並不彰顯,於川中局勢沒有多大關聯。若有關聯的,還要看唐門和西閣。

    唐門,即渝州唐家堡,原本唐家堡也是個不大問世事的門派,但自從唐門暗器中多出一個流派之後,唐家堡跟外界的聯繫就多了起來。

    這個流派,便是火器派。火器派長於以火藥和暗器結合,製成的暗器花樣更多,威力更大,效果更好,如此便讓唐門的實力和對江湖其他門派的威懾力也越強。更重要的是,經此之後,官府不知怎麼,也跟唐門搭了線,經常從唐門手中購買火藥。唐門本來在蜀中就有很大的聲威,跟官府的來往越加頻繁之後,威勢自然更盛。

    至於西閣,則要從四大劍閣起。四大劍閣的前身,乃是當初寧婉月、寧婉婷姐妹創立的“絕世閣”,取這姐妹二人“北方有佳人,絕世而獨立”的意思。後來寧婉月與水猶寒成婚之後沒多久便意外告逝,寧婉婷傷心之餘便要將絕世閣解散,但水猶寒不忍妻子經年心血付之流水,便接過絕世閣來,以自己屬下的東南西北四使分別出任東南西北四閣閣主,不僅將絕世閣維持下來,更把實力擴大了許多。原本拘於江南一隅的絕世閣至此成爲雄霸當世的大門大派。

    劍閣四位閣主,原本俱是孤兒,乃是水猶寒的師尊收養的四位童子,東方、南宮、西門、北山這四個姓,也都是由他所賜。他們四人很早便隨水猶寒下山,均是武功高強、身經百戰之人,有他們四人坐領一閣,稱雄一方自無疑何況還有一個劍神水猶寒作爲劍閣令主存在,江湖敢不買劍閣面子的人那真是鳳毛麟角,一隻手可以數得過來。

    從寧婉婷嫁入雲家開始,劍閣便不再只是一個單純的江湖門派,它逐漸有了“分工”。除了維持其在江湖的地位不動搖之外,東方閣精於軍器機械、南宮閣長於海事商途、北山閣專於情報蒐集,而西門閣則擅於火器毒藥。

    在蜀中,二十年前要是有人要搞火器毒藥,定然要被人笑話死有唐門在,哪輪得到你?但水猶寒這個人心氣很高。江東經濟最爲發達,各類機械甚多,水猶寒便讓東閣做機械;廣州商業鼎盛,跑海貿的商隊無數,水猶寒便讓南閣做海貿;北疆乃是抵抗遼國的前線,遼國狼堡和大魏天機閣、樞密院暗中交鋒無數,正是最緊張的地區,水猶寒便讓北閣搞情報……所以西閣被他要求去搞火器毒藥,就一點也不稀奇了。

    但劍閣的確爭氣,每一閣都比較好的完成了水猶寒交待的事情。西閣,這個只不過出現了不到二十年的西閣,現在在蜀中已經有了跟唐門叫板的實力事實,他們也一直是這麼幹的。

    西門無霜出現在渝州,這其中必有大事,但具體到是什麼大事,就不是他區區一個差兵隊長可以知道的了。

    西門無霜淡淡地看了差兵隊長一眼,道:“今天的事情,你應該一點印象都沒有,是嗎?”

    那隊長心中一片冰寒,西閣雖然不是殺人如麻,但據西閣之人身俱有萬般奇毒,足以給人一千種痛苦不堪的死法,他不過區區一個差兵隊長,哪裏有膽氣跟西門家的人叫板,連忙點頭不迭道:“是,是,我們沒有看見,什麼都沒有看見……你們是不是?”

    一干屬下連忙答應。

    西門無霜看了衆人一眼,擺擺手讓屬下收了陣勢,飄然樓去了。

    “冷家在四川的統治,看來真是太不得人心了啊。”西門無霜心中想道:“不過無晴雲少帥似乎有些關心火器,讓我將最新的那火槍送到江東去給雲少帥看,不定能爭取他的支持,這件事究竟有幾層把握呢?這位雲少帥據不僅文才了得,而且武功甚高,箭法尤其出神入化,這樣精通箭法的人通常最討厭火器,他真的會成爲火槍大批量製造的支持者嗎?……還有唐門,唐門跟冷家的關係越發緊密了,這次成都那驚天一爆,便是唐門爲冷家提供了大批火藥的結果,當時義軍那副慘樣,看着都叫人心寒啊……”

    雲錚和李墨正在射陽的一家尋常酒店中喝着小酒,桌有一斤滷牛肉,一隻肥雞,兩盤小菜和一疊花生米,還有兩個酒杯,一個酒罈。

    酒杯裏有酒,普通的谷酒,很普通很普通,甚至裏頭還有些渾濁雲錚記得後世那些農村的人家自己釀的谷酒也比這個清澈得多。

    但兩人喝得很是開心。

    嚴格的,雲錚在這個世界並沒有真正意義的朋,一個都沒有。所有跟自己看去像朋的人,其實都不能算是真正的朋。譬如雲逸他們本來就是族兄弟,又還是下級關係,雖然很有些臭味相投,但這個朋也算不得純正。譬如林曦他們固然是從小玩到大的發小,地位差別也不是很大,而且還有一個林玉妍在其中讓他們的關係更多了一份溫情,但兩人之間總有一層無法直白的關係:權力的結合,是他們維持關係的重要基礎。

    雲錚發現他若真要找一個更像朋一點的,卻竟然是這個他私人聘用的軍師祭酒李墨。

    若是人不對,再好的酒也飲之如醋;若是人對了,再差的酒也能喝個痛快。

    李墨此刻正微笑:“那些海外島嶼當真有如此豐富的資源?希望有朝一日我們能得到。”他舉起了酒杯,整個人忽然一震,手中的酒竟然灑了一點出來,目光定定地看着窗外的長街。雲錚馬警覺地望過去,順着李墨視線的方向,但長街空無一人。

    “怎麼了?”

    李墨回過頭來,面色古怪:“剛纔我在街的轉角處看到了一個女子。”

    “是誰?”

    “是誰我不知道,但她拿着的好像是凌霄劍!”

    凌霄劍,凌霄劍神水猶寒的劍!

    雲錚猛然起立:“追!”

    兩人旋風般地從酒店的門口衝了出去,老闆慌忙追出門口,卻只見到兩道小小的人影已經消逝在長街的盡頭,只在背後留下兩行淡淡的揚塵。他不由感嘆道:“操!現在連吃霸王餐的人水平都比以前高多了!”

    熱風在耳朵邊刺耳的掠過,兩邊的景物急速地向後退。炎熱的夏夜裏,行人都不願出門,長街空蕩蕩的,正適合使用輕功急速奔馳。兩人運起輕功,全力急衝之下,同時到達了四十丈左右距離街角。

    李墨嚴肅地道:“剛纔她就在這兒的,怎麼現在一個人都看不到了?”他低頭看地下的足跡,只見地下的灰塵被踩得七零八落的,哪裏找得到一個人的腳印?

    雲錚想問李墨:“你真的看清楚了嗎?”但話到嘴邊,他又吞嚥下了:李墨爲人行事素來沉穩,如果沒有把握,他是不會輕易出口的。他望了下四通八達的街道,提議:“咱們分散找一下。他是個什麼人?”

    李墨沉吟道:“也好。對方是個年輕女子,身材高佻,外穿白色披風,遮住頭臉。她腰間掛着天下聞名的凌霄神劍,光華耀眼,一眼就能認出來了。如果有什麼發現的話,少帥你長嘯一聲通知我。”

    雲錚很乾脆地回答:“好!”兩人擊掌一下,雲錚向左,李墨向右,開始分頭尋找。嚴格的,水猶寒的劍在誰身,都不可能讓人懷疑水猶寒出了什麼情況,他怎麼可能出狀況?天下誰有本事讓他出狀況?關鍵是水猶寒是雲錚的師父,即便雲錚也只在多年前看見過師父的成名寶劍,現在居然掛在一個年輕女子身,這就太奇怪了,讓人無法不好奇當然李墨這般驚訝和立即追趕,多半還是因爲雲錚的原因。

    李墨一路奔來,心頭也有疑惑:是不是自己看錯了呢?剛纔那個女子從街邊經過時候,他馬就覺得她身有什麼突兀的地方,可就是反應不過來。等到她走了過去,李墨才猛然想起:那個女子腰間的配劍,就是水猶寒名震天下的凌霄神劍!

    他自然不認識水猶寒,但水猶寒的凌霄神劍江湖傳言極多,凌霄神劍的劍柄頂端有一顆光芒耀眼的十六菱透明金剛石卻是天下皆知的事,這樣明顯的特徵,自然一眼就認了出來。據他所知,那顆金剛石乃是寧婉月的遺物,他對此非常珍惜,可現在這把劍怎麼會出現在一個年輕的女子身了呢?

    李墨驅散了心頭各種猜測,專心搜索,心下奇怪,怎麼不到十息時間,那女子竟然走得無影無蹤了呢?他沿着長街走了一段路後,忽然醒悟,一下子躍路邊房子的屋頂,站在屋頂居高臨下地觀察四面八方。忽然,他看到遠遠的一個淡淡身影在街道兩邊的屋頂面一起一伏地躍動,飛檐走壁有如平地。李墨一驚,隨即醒悟過來:那是雲錚。看他現在的速度,比起剛纔奔跑時候的速度又快了不少,顯然剛纔他還沒用全力,可能是怕會傷李墨的自尊心!

    李墨失笑,心想:“少帥啊少帥,你的武功如何,我又何嘗不知道呢?”他不再理會那個身影,轉過了頭,瞭望周圍的街道,空無一人。他不甘心地再躍另外一個屋頂,忽然看到了對面的一條黑暗的巷子裏,一個人正在下面走着,看身形,應該是個年輕的女性。

    李墨大喜,連續躍過了幾家屋子,從巷子頂飛身躍下。黑暗中,一女聲尖叫:“非禮啊!有大盜啊!”頓時,整條街的民房窗戶都亮了起來,不知從哪兒涌出大羣手持棍棒的羣衆,只聽見人聲鼎沸:“大盜?在哪裏?”

    “看!在那哪!他要逃了!快追!”

    “哎呀,他飛屋頂了!這傢伙原來是個飛賊!”

    “快派人去縣衙報案!我們這裏發現飛賊了,請他們快派高手過來!”

    李墨狼狽不堪地跳了屋頂,一口氣飛檐走壁地逃出了幾條街,直到聽不到後面那一片喧雜,他纔敢停了下來,趴在白天曬得滾燙現在還沒降溫的屋頂輕聲的喘氣,只覺得心臟跳的“撲通撲通”做響:幸好巷子裏很黑,估計沒人看得清自己的面容,不然的話,明天的射陽最受關注的話題準是:“鷹揚衛軍師祭酒竟是大盜!”那自己可真的沒臉見人了。

    他擡起頭,天空萬里無雲,冷月無聲,夏夜的射陽城沉浸在一片寧靜中。他這才發現自己剛纔慌不擇路之下,已經來到了城西方位。下面的街道並沒有人,李墨輕輕地躍了下去,落地無聲。今晚接到警報後,估計縣衙會派“高手”四處巡查“飛賊”,自己再這麼在人家屋頂轉來轉去,萬一給逮到了那可太冤枉了。他想起了雲錚,暗暗偷笑:“要不要通知他呢?當那些巡邏的衙役發現自己逮到的人是堂堂雲家少帥時,該是一副什麼樣的表情呢?”

    這樣想着,他轉過一個街口,猛然愣住了:走在前面一個披着白色披風的婀娜女子,從背影看,正是自己在酒館看到的人!不過吸取了剛纔的教訓,李墨不敢再貿然地前,他加快了腳步,想趕對方,卻不料對方的腳步也跟着急了起來,距離反而拉開了。李墨沉不住氣了,開始奔跑了起來,一邊喊:“前面的小姐,麻煩您停一下!我不是壞人,只是有點事情想請教。”

    那位女子並沒有停下,甚至連頭都沒有回,只是一個勁地快步走。李墨運起輕功,轉瞬便追到了對方的身後,出聲:“小姐,請留步。”伸手拍向她的肩膀。

    “嗤”的一聲輕響,光芒一閃,一劍從旁邊突然出現,無聲無息地斬向李墨拍過去的手腕。李墨大驚之下來不及縮手,翻腕食指一彈,“叮”的一聲輕響,正好彈在劍的側面,將長劍一下子盪開。他還沒來得及慶幸,“嗤”的又一聲輕響,第二把劍又出現了,刺向他的喉嚨,劍氣犀利,招式狠毒,凝聚着強大的氣勢。這樣近的距離之下,劍手對自己劍法有着充分信心!但他眼前一花,劍刺了個空,李墨竟然消失了!

    劍手一愣才發現,倉急之下,李墨突然使了個鐵板橋,整個身子從膝蓋處彎了下去,兇險無比地躲過了這一劍。沒等第三劍出來,他就地一滾,雖然狼狽一點,卻總算和敵人拉開了距離,一個魚躍起身,這時候他纔看清了敵人。

    敵人一共是五個。正中間是那個穿白色披風的女子,她始終沒有回頭,李墨只看到了她的背影,身材高跳,身形和氣質都很俊雅,直到這時候李墨還是不能確定她是否就是剛纔從酒館中見到的人。

    旁邊的有四人,三男一女,其中一男一女手中長劍閃爍,剛纔正是他們偷襲李墨。另外兩人手攏在長長的袖子裏,看不出有沒有武器,透出一股神祕莫測的味道。四人服飾各不相同,都是普通的平民服飾,外面套一個黑色的斗笠,面容隱藏在斗笠之下看不清楚,不過眼神都很亮。他們四人先前在街分散地走着,李墨早就看到了他們卻沒加留意,沒想到他們竟然與那個披風女子是一夥的。

    提劍的青衣女子發出一聲驚歎:“咦?”她對李墨竟然能在那種情形下逃生十分驚訝。李墨內力之強、反應之敏捷大大出乎了他們的預料,倉促之下竟能以手指彈開劍鋒,見勢不妙就迅速不顧身份的一個打滾,脫出了包圍圈。看他先前所展露的武藝,誰都想不到這樣一個大高手竟然會用這麼份的招式。

    李墨心中惱怒:這些人究竟什麼來頭,這般狠毒?自己不過問個話,他們就想殺了自己?若不是自己的武功高強又反應迅速,早成劍下鬼了。但表面卻不露分毫,冷靜地先看了下四周:身後出現了七個穿平民服飾的人,先前李墨以爲他們是過路的行人,但看到這邊打鬥後,他們並沒有離去,反而緩緩地圍了來,所站的方位恰好堵住了自己所有的退路。而正面又有五個同樣用黑色斗笠隱藏住面目的人出現,站到那個穿白色披風女子的身邊。

    “前面十個,後面七個。”李墨有點緊張了:居然整條街都是敵人,而且還不知道對方有沒有更強的高手潛伏。如果這些敵人都有和那兩個劍手有相同,或者近似的水準的話,這一仗實在沒法打了。

    這是怎麼回事?會不會是一個針對自己的陷阱?李墨有所疑惑,但立即釋然:自己雖然壞了不少人的好事,但行事一向光明磊落,除了青龍教外,並沒有結下那種深仇大恨的私仇。青龍教的人就算要對付,也該是對付雲少帥,對付自己有什麼用?其他人就算有人對自己不滿,也沒必要到取命的地步。況且想像中的那幾個人也沒有能力動員這麼多的高手來暗殺自己,他們更不可能預料到自己會在深夜出現在這個偏僻的街道。這一切很明顯是因爲自己追趕那個女子才引起的,純粹是出於偶然。對方這種不發警告就出手要命的乾脆作風,讓李墨想起了職業殺手,或者是訓練有素的職業軍人。

    他們所護衛的這個女子是什麼人?李墨疑惑。

    夏蟲仍然在周圍唱着,地面一攤污水反射的月光相當刺眼。

    雙方僵持着,十幾股刺冷的殺氣已經將李墨籠罩,前後左右,敵人那環窺的眼睛就跟狼一樣發着光。雙方都沒有通報姓名,對方似乎忌諱李墨內力強勁,沒有來動手。

    突然,李墨放聲大笑,聲音中蘊含內力,爽朗的笑聲遠遠地傳開了去,迴盪在空蕩蕩的長街。對面幾個人一錯愕,一個沙啞的男聲低沉地:“他在召喚幫手!”

    剛纔向李墨出手的那個女子出聲:“小姐請先走,這裏交給我們處理。”那個穿白色披風的女子聽話地向前走。李墨不由着急喊:“小姐,請留步!”

    話音剛落,後面響起尖銳的破風之聲,衣袂風聲響動,不用回頭李墨就聽出來了,有三把劍同時分取自己的後腦、後頸和後背三處要害,又快又狠,都是一流的劍法。

    李墨心下惱怒:“大家並沒有什麼仇怨,你們下手怎麼這般毒辣?”

    他也不回頭,突然向後斜斜滑步一退,恰好躲過了那幾劍。影子一閃,不知怎麼的,他已經到了那三個劍手的中間。劍手們大驚失色,連忙想向四面分開。李墨冷笑一笑,也不用看,兩手左右一分,準確地抓到了左右兩個劍手持劍的手腕,後腳踢出,“蓬”的一聲正中第三個敵人的胸膛。那人“啊”地叫了一聲,整個人向後飛出去了,口中鮮血狂噴,重重的摔在地下。緊接着,清脆的“喀啦、喀啦”兩聲,讓人聽得牙根發軟:李墨惱恨那幾個劍手下手太過狠毒,已經摺斷了他們的手腕,順勢揮手,又將他們的道給封住,他們倆頓時僵立原地,手中長劍脫手,“叮叮”兩聲落在了地。李墨手指輕輕一點:“倒!”兩個劍手帶着一副痛苦的神情,直挺挺地倒了下去,“蓬蓬”兩聲砸在地下。

    他輕鬆地拍拍手,像是不過完成了一件很輕而易舉的小事似的,擡頭微笑道:“還有誰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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