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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混在東漢末 - 第一百五十一章 虛虛實實字體大小: A+
     
    夏育見多識廣, 劉修機端百出, 槐縱派來的使者根本不是他們的對手, 沒說幾句話, 原本囂張的氣焰就熄了, 本想趾高氣揚的要求換質, 現在卻只能好言相求。【高品質更新】

      夏育根本不理他, 他是真的無所謂, 有風雪和風裂在手上, 他就不怕槐縱跑了, 毛宗對他來說不重要, 雖然嘴上不能這么說, 可是他心里就這是么想的。他一口回絕了槐縱要求兩個換兩個的要求, 連一點商量的余地都沒有。

      至于劉修, 他對換質的興趣顯然也不高, 使者一開口, 他就冷笑了一聲, 再也沒興趣和他說一句話, 就好象聽到了一句笑話一樣。

      鮮卑使者雖然沒有他們狡猾, 但是他還是知道突破口在哪, 他強作鎮靜的冷笑一聲, 用眼睛的余光盯著毛嬙:"既然你們沒一點交換的興趣, 那我們只好把那幾個人殺了。說起來, 我們雖然奪回不少牛羊, 可卻沒什么興趣養閑人。”

      夏育翻翻眼睛, 直接起身離開了大堂, 劉修撇撇嘴, 起身也要走, 剛走一步, 一直還表現得比較沉穩的盧敏撐不住了, 伸手拉住他:

      "德然, 你等等。”

      "等什么?”劉修背著那使者, 沖著盧敏直使眼色, 心道你這個呆書生, 小舅子被抓, 你就急了, 你怎么不知道我心上人也被人抓了呢?"事情還多昵, 我哪有日寸間跟他在這兒閑扯。”

      盧敏見他擠眼睛, 雖然明白了他的意思, 卻做不到和劉修一樣不動聲色, 只好強笑著說道:"你別急著走啊, 再談談, 看看怎么交換比較可行。”

      "怎么交換?”劉修側過身子, 偏著頭上下打量了那雖然臉上沒什么表情, 眼珠卻不停的亂動的使者, 撓了撓眉梢:"你先出去喝口水, 讓我們商量一下?”

      使者繃緊的身子明顯松了一下, 點點頭, 不痛快的說了一聲"也好”, 劉修招手讓藍蘭把他帶了出去。直到聽不到他們的腳步聲了, 這才開口說道:”你看不出來, 校尉大人對換人根本沒興趣。”

      "我知道他沒興趣。”盧敏沒好氣的說道:"那又不是他們家的親人。這個武夫, 你還不知道嗎, 他就想著立功, 只想著升官發財, 只要他自己不死, 他才不關心呢。不, 他就是自己死了, 恐怕也未必在意。”

      劉修苦笑一聲, 心道師兄你這可有點沒風度了。毛嬙見了, 連忙說道:"德然, 這件事還得你幫忙, 風雪父女都是你抓的, 只有你開口要換人, 校尉大人不好拒絕。”她看劉修好象不太積極, 又連忙說道:"你不是喜歡阿楚嗎?你這次把她救出來, 她就欠你一條命, 還有什么不好商量的?”

      "他喜歡阿楚姑娘?”聲敏愣了一下, 瞪著劉修:"那你剛才還說不熟?”

      "我確實不太熟。”劉修有些惱羞成怒, 沒好氣的對毛嬙說道:"你不是說她家要把她送進宮里嗎, 這會兒怎么又說好商量了。”

      "這……”毛嬙一時語塞, 又急又怒, 脹紅了臉。

      劉修一手抱在胸前, 一手摸著嘴唇, 皺著眉頭想了想, "要想把他們換回來, 你們不能表現得太心急, 知道不知道-)”

      盧敏和毛嬙眼巴巴的看著他, 連連點頭。

      劉修郁悶的搖搖頭, 轉身進了后堂, 夏育正在堂下喝水, 一看到劉修, 笑了一聲:"你想怎么換?”

      "我想用風雪換回兩個人。”劉修也不拐彎抹角, 開門見山的說道。

      夏育沉吟片刻:"這樣好嗎?”

      "應該有可能。【高品質更新】”劉修關節捏得啪啪響, 咬牙切齒的說道:"無論如何, 不能放風裂回去, 這個人可比竇歸還要危險。至于風雪, 放她回去, 對我們只有好處, 沒有壞處, 說不定還能幫我們做點事。”

      "哦?”夏育的眼睛亮了, 定定的看著劉修, 劉修湊近他, 輕聲說了兩句。夏育連連點頭, 贊賞的看著劉修:"德然, 你果然是機智百出。”

      "大人過獎。”劉修見他應了, 回到前堂, 叫來了那個使者, 把自己要用風雪一人交換毛宗和王楚兩個人的決定說了一下, 那個使者還沒來得及說話, 他又搶先說道:"回去告訴你家王子, 這兩個人份量太低, 最多只抵得上風雪姑娘一個人, 你們要是愿意換, 那我們就換, 如果不愿意, 那就拉倒。當然了, 你們王子如果覺得不值日勺話, 我們也可以做個讓步, 只把那個年輕人換回來就行, 那個女子你們就留下吧, 給你們王子當王妃也不錯。”

      使者啞口無言, 連爭辯的勇氣都沒有了, 拱拱手, 轉頭就走。

      "你真舍得把阿楚留給鮮卑人?”

      "舍不得, 可是正因為舍不得, 我更要說舍得。”劉修撓了撓頭, 又說了一句, 既像是在對毛嬙說, 又像是安慰自己:"槐縱不可能知道我喜歡她, 我如果太在意她, 只會讓槐縱生疑。那個胡狗可不是好相與的, 上次被我就敲斷了兩條腿還跑了, 這次又這么快就擊潰了蹋頓, 真是讓人不可思議。”

      毛嬙想了想, 覺得劉修說的有道理, 劉修對王楚有好感只有她和劉修兩人知道, 王楚一點也不知情, 毛宗也不知道, 槐縱應該想不到這個女子其實也很重要。太急了, 反而容易讓槐縱看出問題。

      劉修出了校尉府, 直接來到了地牢。風雪縮在風裂的懷里, 正由風裂用手給她梳理好些天沒洗而又臟又亂的頭發, 一聽到腳步聲, 他們瞇起了眼睛, 招起手擋住光, 看著劉修從陽光中一步步走來, 心里卻越來越暗。

      "槐縱抓住了我們幾個人, 要換你們。”

      劉修背著手, 淡淡的說道:"我們只同意換你們其中的一個, 你們自己看看, 應該換誰比較合適。”

      風裂無聲的一笑:"你敢讓我出去嗎?”

      "有什么不敢?”劉修雖然被風裂一口道破了心思, 卻不露出一絲破綻, 他來回走了兩步, 又停在風裂面前說道:"你以為我怕你?

      你是我的俘虜, 我怕你什么?不瞞你說, 竇歸才是我最擔心的人, 而他的腦袋, 剛剛被我掛在了城頭上。”

      風裂愕然, 他從看守他們的人興奮的表情中已經猜到漢人打了勝仗, 卻不知道這個勝利是如此巨大, 竇歸居然戰死了。他有些不太相信的看看劉修, 劉修迎著他驚訝的目光, 鄭重的點點頭:"我不騙你, 千真萬確。”

      風裂的心沉了下去, 再也無法保持鎮靜。

      竇歸死了對鮮卑人意味著什么, 他是最清楚不過了。現在擺在槐縱面前的只有兩條路, 一是立刻撤退, 一是繼續攻城, 后一條路是死路, 但無疑卻是槐縱最可能選擇的路一一因為風雪和他都在城里, 特別是風雪。

      自己的未婚妻被人搶走了如果不能奪回來, 是一件奇恥大辱, 驕傲如槐縱, 無論如何不會咽下這口氣。

      他看看面目憔悴的風雪, 沉默了半晌:

      "阿雪, 你走吧。”

      風雪看著他灰暗的臉, 張了張嘴, 不知道說什么才好。

      "你們父女有什么話, 抓緊時間說, 我在上面等著。”劉修轉身向外走去, 站在地牢門口, 他停下了腳步, 又笑道:"風雪姑娘, 我待會兒會派人來帶你去梳洗, 怎么說你也跟著我做了幾個月的婢女, 算是半個朋友, 這樣讓你出去, 萬一槐縱看了不再喜歡你, 那豈不是我的罪過。”

      "滾!”風雪忍不住尖聲叫道, 抓起一把草向他扔去。劉修哈哈大笑, 揚長而去。牢門在他身后轟然關閉。風雪抱著風裂放聲大哭。

      "阿雪, 不哭了, 不哭了, 時間不多了, 你聽阿爸說。”風裂用大手抹去她臉上的淚水, 急急的說道。風雪見他說得嚴重, 只得強忍著心中的恨意, 抽噎著看著風裂。"你出城之后, 告訴槐縱和你阿哥, 就說是我的命令, 讓他們立刻撤軍, 然后派人和漢人談判, 再把我贖回去。”風裂握著風雪的手, 盯著她的眼睛, 一字一句的說道:"讓他千萬不要意氣用事, 我們鮮卑人以騎射稱雄, 論城池攻守, 我們不是漢人的對手。尺有所短, 寸有所長, 這沒有什么丟人的。讓他去上谷擄掠, 他打得越狠, 我越安全。”

      風雪泣不成聲, 連連點頭。

      槐縱聽到回報大失所望, 覺得蹋頓欺騙了他, 這幾個人根本沒有他說的那么重要。他非常急著知道風雪父女的情況, 覺得能換出一個, 至少也能打聽到一點情況。他有些不甘心, 把毛宗叫過仔細的詢問了一番。毛宗雖然緊張, 卻所知有限, 連盧家已經向毛家提過親, 盧敏和毛嬙關系密切都不知道。槐縱雖然問得仔細, 卻沒問出什么結果來, 只得無可奈何的同意了劉修的提議。在他看來, 只要能換出風雪, 他任何女人部不在乎, 如果為了這個無足輕重的漢女惹火了劉修, 喪失了換回風雪的機會, 那才叫得不償失呢。

      他雖然不相信劉修, 可是他無論如何也不會想到, 在劉修的心目中, 王楚比毛宗還要重要三分。裂狂風得知結果, 也非常高興, 一連聲的催促趕緊換人, 好知道阿爸現在的情況怎么樣。

      使者再次到城中去了一趟, 雙方很快達成了協議, 槐縱放回了毛宗和王楚, 劉修放回了風雪。劉修沒有說謊, 風雪雖然消瘦了不少, 也有些憔悴, 但是梳洗得清清爽爽, 還換上了新衣裳一一上身是紅羅襦, 下身是淡紫裙, 梳著漢人婦女常見的墮馬髻, 露出修長的脖子和白凈的面皮, 看起來少了幾分英姿, 卻多了幾分婉約, 眼下輕抹的脂粉有如淚痕, 和哀怨的眼神一配, 更讓人覺得心痛不已。

      這種妝容叫愁眉啼妝, 據說是那個跋扈將軍的著名夫人孫壽發明的, 后來很快流行開來。劉修專門讓毛嬙和藍蘭、楊鳳一起為風雪化了這個妝容, 就是要讓她顯得更加愁苦。風雪當時愁腸百結, 像個木頭人似的由她們擺弄, 哪里知道劉修又便了壞心眼。

      槐縱和裂狂風一看到風雪這副模樣, 鼻子一酸, 差點在眾人面前就落了淚。風雪的心情本來就沉重, 再一看槐縱和裂狂風兩個男子漢都這副模樣, 再也忍不住了, "哇”的一聲哭出聲來, 直哭得上氣不接下氣, 險些背過氣去。

      槐縱心里酸酸的, 好容易把風雪勸住了, 和裂狂風一起追聞風裂和寧城里的情況。風雪用沙啞的嗓聲把風裂的話一轉述, 槐縱沉默了, 裂狂風也攥著拳頭一聲不吭。

      撤退?槐縱承認, 風裂說的話很有道理, 其實他一接到竇歸戰死的消息時就想到了這一點, 可是他不甘心, 圍城近一個月, 損失了近萬人, 連竇歸都戰死了, 他就這么撤退?不錯, 他從蹋頓那里抓了不少"俘虜”, 可以彌補一些損失, 在上谷擄掠一通也能得利, 但是他怎么向竇威交待, 怎么向父王檀石槐交待, 怎么面對弟弟和連那副幸災樂禍的眼神?

      更何況, 風裂還在城里, 他怎么開口對裂狂風說"撤退”這兩個字, 就算風裂有話在先, 裂狂風同意撤退, 以后他會怎么看自己?

      槐縱看著風雪紅腫的眼睛, 心時涌動著痛哭一場的強烈沖動。

      風雪見他們都不說話, 一個咬牙切齒, 一個喘著粗氣, 想起風裂臨行前再三叮囑的話, 知道風裂已經猜中了他們的心思, 連忙把風裂的話再三說明, 要求他們立刻退兵, 不能辜負了風裂的一番心血。

      裂狂風雖然不死心, 可是風雪一口咬定這是風裂的決定, 他也不敢再堅持, 只得點頭表示同意。槐縱見他松了口, 也松了一口氣, 轉而問起寧城里的情況。

      風雪出城之前雖然心情沉重, 可是她畢竟習于戰事, 知道槐縱現在最需要知道寧城里的情況, 一路上非常留心, 聽槐縱問起, 連忙把自己所見所聞說了一遍, 包括城里的布置和正在操練的流民, 特別是提到了那十幾架拋石機和沿著城墻排開的鍋灶, 以及鍋灶里殘留的食物, 那些流民吃飯時臉上的表情, 她還提到了隱在北城墻下的一條通道, 她沒有看到具體的情況, 但是她能聽到那里有馬蹄聲, 一直沒有停息, 顯然有騎士在那里練習, 但人數應該有限。

      "夏育還在操練騎士?”槐縱眉頭一顫, 若有所思, 忽然明白了許多事情。

      "就憑他那點人馬?”裂狂風不屑一顧:

      "竇歸雖然戰死了, 可是我們這里還有兩萬人呢, 他要是敢追出來, 看我不把他一口全吃掉。""是啊。”槐縱輕輕的嘆了一聲, 眼珠亂轉, 大手慢慢的握成了拳頭, 過了片刻, 又問道:"那些流民吃得不錯?”

      "從我看到的鍋灶里還有剩余的食物來看, 城里似乎不缺糧。”風雪皺了皺眉, 又有些拿捏不定的說道:"不過, 我看到幾個孩子都是面黃肌瘦的。”

      槐縱輕笑了一聲, 沒有再說什么。

      城外大營里一片凄苦, 城內卻是歡聲笑語, 脫險的毛宗看到盧敏和劉修、張飛, 慚愧得無地自容, 毛嬙拉著污頭垢面的王楚進了內室, 忙著讓人燒水給她洗漱。王楚受了不少驚嚇, 雖然已經安全了, 一時還是沒還過神來, 直到被毛嬙抱在懷里, 才輕聲抽泣起來。

      "是德然救你們回來的。”毛嬙撫著王楚濕漉漉的頭發, 輕聲說道。”德然?”王楚一時沒回過味兒來, 好半天才想起劉修是誰。

      "嗯, 他現在可是個人才。”毛嬙輕聲笑道:"他已經是盧君的升堂弟子, 和你姊夫是師兄弟。也是他出使白山和白狼山, 才讓烏桓人低了頭, 不管是上谷的難樓還是遼西的丘力居, 都對他信任有加, 還把兒子部送來做人質。蹋頓這次打了敗仗, 以后再見到他只怕要吃苦頭…, 毛嬙將分別以來劉修的豐功偉績一件件的細細說來, 在她溫和的聲音撫慰下, 王楚緊張的心情慢慢的放松下來, 聽著聽著, 臉上飛起了一道紅霞, 輕輕的搖搖毛嬙的手臂道:"姊姊, 你怎么總是說他?”

      毛嬙抿著嘴笑了, 伸出手指刮了一下王楚的臉, 俏皮的說道:"阿楚, 你這么聰明的人, 還不知道我的意思?”

      王楚愣了一下, 緩緩的搖了搖頭:"姊姊, 你是知道的, 我……我不能有其他想法。”

      "唉一一”毛嬙長嘆一聲, 微微皺起眉頭, 不死心的勸道:"阿楚, 入富也未必就好, 富里的爭斗那么厲害, 你這個性子, 能在那種地方呆下去嗎?德然雖然現在還只是個白身, 但是他年輕, 允文允武, 不管哪方面部是百里挑一的人才, 假以時日, 前途不會差。別的不說, 這次大戰他立了大功, 只要校尉大人把戰功報上去, 他就能做官了。更難得的是, 他對你一見傾心, 以后必然不會虧待你, 你又何必舍了他, 去求那虛無縹緲的富貴?當今天子可不是什么圣君, 他做出的荒唐事多得很呢……”

      "姊姊, 你不用再說了, 這些我都知道。”王楚抬起頭, 淚光盈盈的看著毛嬙, 緩緩的搖搖頭:"我沒有別的選擇, 我既然生為王家的人, 就不能違背大父的意愿, 就算皇宮是虎穴, 我也只能以身飼虎, 別無他途。”

      毛嬙欲言又止, 半天才幽幽說道:"阿楚啊, 你再好好想想, 這件事……不急, 不急。”

      王楚默默的點點頭, 起身走到門口, 向院中看去。劉修、張飛等人正圍著毛宗說笑, 她看了片刻, 劉修似乎感覺到了她的出現, 很自然的把目光轉了過來, 四目相對, 王楚心虛的低下了頭, 暗自嘆了一口氣。

      恨不早與君相逢!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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