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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穿越之一紙休書 - 67 漓淋盡致字體大小: A+
     

    穿越之一紙休書

    朋友們好,下面正文請大家無視它無視它~~

    嫁進靖王府?秋知嬋更迷糊了,難道姚清弘出家的消息已經傳開了?可是就算傳開了,她已經嫁過人了,靖王也不可能娶一個已婚婦人吧?

    姚家因爲姚老太太驟亡,姚太太根本不得空進宮,淑妃那邊沒有幫着求情,可英王府不知爲何,在她嫁進姚家的第二天便命刑部把她哥放出來了,既然不打算追究,不可能還要她再進靖王府替她哥哥贖罪吧?

    一個圓臉丫鬟端着白瓷杯子走上前,在牀前站住,細聲道:“太太,小姐剛醒過來,先讓小姐喝口水吧。”

    這是她的貼身丫頭琉璃,秋知嬋推開秋太太,低聲道:“娘,我想喝水。”

    “好,好,來,喝水。”秋太太接過琉璃手裏的水杯,遞到秋知嬋手上。

    秋知嬋小口小口喝着,眼角悄悄看着四周,想理清讓她不解的一切。

    “知嬋,你不願意嫁進靖王府就別嫁,怎麼着,清弘也比英王強,你也別顧慮着紫萱了,顧得了別人顧不了自己,娘去跟你姨媽討個主意,你姨媽一直想你做兒媳婦,莫若答應她,嫁給清弘,她會去求淑妃娘娘在皇上面前替你哥求個情……”

    秋太太絮絮叨叨語無倫次,秋知嬋耳邊如炸雷轟隆隆響着。

    自己重生了!重生回到與姚清弘成親前,英王府送了口信要她嫁進英王府替她哥哥贖罪之時。

    不願相信不敢相信的事實擺在她面前,秋知嬋想起前世那一日,她乍聽了英王府傳回來的口信,當時暈過去了,後來……原來後來,她娘瞞着她與姨媽訂下親事,也是爲了她好。

    只可惜喻紫萱白白喪了命,姚清弘出家了,她自己落得悲涼的寡居命運。

    一樣是寡居,嫁進靖王府,總好過嫁給姚清弘,生生拆散一對有情人。

    秋知嬋吞下口裏的溫水,深深吸了口氣,沉聲道:“娘,我願意嫁進靖王府,你別去找姨媽了。”

    “知嬋。”秋太太老淚縱橫,泣道:“都是你哥惹的禍,娘不忍你嫁進王府受苦啊……”

    “怎麼算受苦?”秋知嬋輕笑,道:“娘糊塗了,咱們這樣的人家,女兒得嫁靖王爺作正妃,是天大的喜事。”

    “可是……”秋太太期期艾艾道:“靖王爺的那些傳聞……娘想着,清弘……”

    “娘,你別糊塗,清弘表弟心繫紫萱,女兒嫁給他,難道能比嫁給靖王爺強?還有,哥哥素日慣會惹事生非,以後也少不了,女兒嫁給王爺,可不比嫁給無爵無祿位的清弘強?哥哥要是再惹事,也不用去求誰了,王爺就能解決。”

    秋太太無聲了,秋知嬋知道,自己最後那句話打動母親了。

    秋太太去安排人給靖王府回話了,秋知嬋讓琉璃跟着去,房中一時靜寂無聲。

    秋知嬋掀開被子下了牀,站到窗前,呆呆地聽着窗外知了的叫聲。

    “這就是我的命嗎?”秋知嬋輕輕地低喃,其中的苦澀只有自己知道。親事一定,嫁得有情郎的美夢就此斷了。

    她也想過嫁個有情郎,夫唱婦隨,琴瑟和偕,雖然也知婚姻大事聽由父母之命媒妁之言,難得美滿如意,可嫁給鄒衍之,真的是連一絲奢望都沒有了。

    雖說閨房之樂是不便啓口的,但是哪個女子願嫁給明知無能的人?

    琉璃回來了,小臉有些沉鬱。

    “小姐,靖王府那邊回信了。”

    秋知嬋哦了一聲,親事是靖王府提出來的,她不覺會有什麼意外。

    “靖王府那邊回信時把婚期也定了,就在七月初七……”琉璃越說聲音越小。

    七月初七,秋知嬋怔了一下,無聲地苦笑,七月初七就在十天後,十天時間,去怎麼準備一切?這婚事,竟辦得如此草率嗎?

    秋紹倫在翌日便回家了,聽得妹妹要嫁給英王,痛悔得捶胸頓足,道情願砍脖子給那戲子償命,也不要妹妹嫁進靖王府當姑子。

    已經應下的親事哪能反悔,秋知嬋無奈地搖頭勸道:“哥若是疼妹妹,往後少在外頭跟着那起子人胡鬧,少管別人的事,少生點事,娘省心,我在那府裏,也能好過些。”

    秋紹倫見親事無可挽回,雙眼瞪得銅鈴似的圓,賭咒發誓,“妹妹爲了我受苦,我若再不識好歹,教雷劈水淹死。”

    秋太太聽得傷心不已,秋知嬋是知道自己這個哥哥性子的,若是沒銀子給他胡花,許那起子狐朋狗友不招他了,還能省點事,偏生秋太太慣着,不肯委屈他,知這時片刻的悔過,往後還少不了生事,心中憂愁,忍不住也掉了淚。

    納吉等禮節要在六天內就完成,王府道時間緊迫,秋府來不及備嫁妝了,傳了話過來讓不用備嫁妝,王府替備,連同聘禮一齊送過來,秋太太聽得這話,喜出望外。秋家一日不如一日,秋知嬋嫁進王府,這嫁妝薄了不行,重了,秋府拿不出,如今王府不讓秋家掏,替出了,可真是少操不少心。

    嫁妝連同聘禮一齊送過來時,秋府上下大開眼界,秋太太一掃愁容,笑得合不攏嘴,就連琉璃都背地裏道:“小姐,王府送來的禮這麼重這麼周全,看來,也還是很重視小姐的。”

    王府送來的聘禮除了古玩寶物,還有五千兩黃金。

    嫁妝則是錦緞絲綢無數,首飾珍寶裝了十幾個箱籠,重中之重是地契,良田十頃

    秋知嬋漠然地笑了笑,心道願拋卻金銀珠寶阿堵物,粗糠野菜求得一心人。

    秋太太被聘金和嫁妝迷了眼,變得焦急起來。

    “知嬋,王府裏規矩多,這也不遣個教引嬤嬤來教你規矩,這……這可怎麼辦?”

    “娘,你忘了有關王爺的傳言?想必女兒只要安份守已,即便禮節上稍有差池,也無礙了。”秋知嬋本不想扒出心頭的血口子,奈何秋太太在她面前不停轉動,只好如此這般說話了。

    “也是。”秋太太有些蔫了,在椅子上坐下,淚水很快流出,半晌嘆道:“夫妻之道,看來娘也不用告訴你了。”

    秋知嬋低頭不語,夫妻之道,秋太太前世說得很詳細了,甚至不知從哪兒弄來幾本讓人臉紅的畫冊和一摞閒書給她看,反反覆覆告訴她初次會疼,就是不疼,也要裝出痛極的樣子來,甚至還說,大紅牀單下面有一方白緞,讓她事後趁着新郎熟睡之際,背地裏檢查一下,若是沒有落紅,用剪子弄破自己的腳趾滴幾滴血上去。

    “其實這樣也好,娘這些年一直擔心着。”秋太太喃喃自語。

    擔心什麼?秋知嬋擡頭看秋太太,秋太太卻不說了。

    隱隱約約的喧天鼓樂傳來,吉時到了,秋知嬋看着鏡子裏的自己,死死地攥緊手,方控制住淚水。

    暈暈沉沉上了花轎,繁縟的拜堂儀式後,秋知嬋握着綵球綢帶的一頭,由新郎引着進入洞房。

    “都下去。”低沉暗啞的聲音。

    “王爺。”琉璃帶着不解的聲音,隨後,輕細的腳步聲響起,房門嘎吱一聲關上了。

    拜堂進洞房後,新郎不是還得出去嗎?秋知嬋微感不解間,頭上的紅蓋頭被揭開了,一隻手捧起她的臉。

    視線裏那隻手骨感有力,乾淨細膩溫玉一般的膚色,不知怎麼的,秋知嬋有一種熟悉的感覺,似乎自己是見過這雙手的。

    這個男人是自己的夫婿,一輩子相依的人,秋知嬋很想擡眼看看,新嫁娘的羞澀卻讓她不由自主地閉上眼睛。

    “小嬋……”沉暗低啞的聲音在喉嚨裏滾動,秋知嬋愣住了,懷疑是自己聽錯了。

    微感粗糙的指尖在她臉上描畫,眉毛、眼瞼、臉頰,來到嘴脣上反覆摩挲,間或輕壓,像極了無禮的輕薄,熱源自指尖傳來,極暖,無禮中卻又帶着無言的憐惜。

    秋知嬋一動也不敢動,怔怔地理不清思緒。那隻手逶迤向下,來到後頸揉摩片刻後,輕輕地挑開她的衣領。

    秋知嬋微微發抖,迷迷糊糊中想,還是白天,外面還有很多賓客,他要做什麼?

    “啊!”那雙輕柔地摩挲着的手突然狠命一掐,秋知嬋痛呼一聲,伸手推掐着自己脖子的那雙手的同時,下意識地擡頭看去。

    濃墨聚斂成的修-長筆挺的眉峯,襯着一雙如深潭一般的眼睛,風華內斂氣度無雙,靖王樣貌果然與傳言一般出色。

    “是你!”秋知嬋驚呼,他竟是鄒衍之!她認得他,雖然只是見過一面,一年前,她跟姚清弘和喻紫萱一起到西山的準提庵上香,在庵後的林子裏遊玩時,這個人突然出現,緊緊地把她抱住,還是姚清弘趕來她才得以脫身。

    “這回認得我了?”鄒衍之冷聲曬笑,弧線分明的嘴脣抿了抿,眼神是冷漠的,可吐息卻放肆火熱,深探進秋知嬋衣領裏的手指的熱度,與吐息一樣滾燙灼人。

    秋知嬋瑟瑟發抖,呼吸漸漸急促,鄒衍之的笑容更冷了,指尖下堅硬的小肉粒告訴他,秋知嬋的身體已起了反應。

    “別這樣。”忍了又忍,秋知嬋無力地低喃。

    “那就這樣。”邪惡的手沒有撤走,另一隻手卻拉了她的手按住某處,緩緩地不輕不重地揉弄。

    這是男人那東西!秋知嬋傻呆呆地忘了要掙開手,布料下面的那物愈揉愈是挺脹,硌得她小手難受。

    那些書裏寫的,男人有欲-念時,這物兒就會變粗變大變硬,鄒衍之不是無能嗎?這東西怎麼還硬得起來?

    秋知嬋腦中清明渾濁成渣,言語不能,失神無措地由着鄒衍之動作着。不知過了多久,似乎只是瞬間,又似是過了漫長的時光,鄒衍之鬆開了她,往房門走去。

    秋知嬋以爲鄒衍之要走了,暗鬆了口氣。

    鄒衍之哪是要離開,咔嗒一聲,房門被閂上了。

    綁在大紅喜服上的紅花綢帶解開了,接着是新郎袍服,裏面的中衣也是紅色的,褻褲也是。秋知嬋呆呆地看着一件件衣服落地,裏衣離體時,鄒衍之光裸的上身曝露了出來。

    緊緻的充滿力量的胸膛,小腹平坦結實、肌理分明,自脖頸至腹部的線條那麼優美流暢,但更美的是他的腰線,緊實的肌肉勾勒出來的線條讓人移不開目光──讓人很想摸上一摸,不是用目光睃視,而是用手指。

    “對你夫君的身材可滿意?”

    鄒衍之低笑,秋知嬋從呆傻中回神,薄面着火,急急忙忙閉上眼睛。

    “睜開眼睛看着我。”鄒衍之卻不讓她如願。

    看就看。秋知嬋憤憤地想,圓睜着雙眼,心道你不害躁,我躁什麼?橫豎是自己夫郎,怎麼看都不算不要臉。

    鄒衍之滿意地笑了,笑聲沉悶,秋知嬋聽得他在低暗的細喘中咕噥了一句,不甚清晰,似乎是——這纔是我的小嬋。

    火紅的軟緞褻褲襠部那處可見粗長輪廓,飽滿鼓脹的一包,褲子不知何時半褪了,隱約可見毛髮濃黑的色澤,秋知嬋舔了舔嘴脣,突然間覺得口中幾分缺水般的乾渴,身上的衣裳委實太多了些,很熱。

    鄒衍之本想溫柔着來的,丁香小舌舔紅脣的動作如火苗點燃了他周身沸騰的血液,伸手解秋知嬋衣裳,解了一半解不下去,全身的血氣都涌到那一處去了,嗤嗤的裂帛聲接二連聲響起,秋知嬋未及回神,已被放倒牀上,然後是硬物強行捅入的撕裂般的疼痛。

    “啊!好疼!”秋知嬋臉上的血色褪了個乾淨,淚水汗水一齊滑落,瞬間溼了頭臉。

    在黑暗裏沉浮時,秋知嬋聽得鄒衍之詫異的道:“怎麼還會疼呢?”

    怎麼不會疼?作惡的東西在緩緩往外退,秋知嬋緊攥着牀褥單,牙齒死命地咬着下脣,要讓自己別控制不住哭起來。

    那物終於整個出去了,秋知嬋身體發抖,睜開眼想求鄒衍之不要再來了,卻見一顆黑腦袋在自己小腹上方——鄒衍之正在注視着自己羞人的地方。

    什麼無能!色狼一個,秋知嬋也不知該喜該悲,夾緊了雙腿,不給鄒衍之看。

    耳中聽得粗重的喘-息,秋知嬋嚇得瑟瑟發抖。還好,鄒衍之下牀了,撿起地上的衣裳一件件穿了回去。

    等下婆子和侍女還要進來的吧?秋知嬋強撐着想起身下牀穿衣裳。

    “別起來了,躺着,晚膳我端進來給你吃。”鄒衍之把她按住,拉了被子替她蓋上,掖了掖被角。

    他似乎很溫柔,對自己似乎滿是情意,秋知嬋心頭涌起一絲甜意。鄒衍之的大手摸着她的臉頰揉了揉,摸她的眼睛讓她閉眼,悶聲道:“好生躺着,若是倦了困了,就睡覺,那些個規矩不用管它。”

    能行嗎?雖說不是在宮裏,可聽說太妃是在王府一處住着的。秋知嬋有些擔憂,睜眼看鄒衍之,這一看之下,因羞澀而回復暈紅的臉瞬間白了。卻是鄒衍之掀起褥單,從下面摸出一方白緞,那白緞潔白如雪,一點血跡也沒有。

    怎麼會沒見紅?秋知嬋悽惶地閉上眼睛,怎麼辦?鄒衍之若是責問,她要怎麼應對?

    沒有問話聲,稍停片刻後,腳步聲響起,房門開開又合上,房間裏面靜寂下來。

    他走了?沒有責問?自己連辯解的機會都沒有了,可是,就算他給機會辯解,又怎麼說得清?淚水自眼角無聲地流淌,秋知嬋閉着眼,心跳在靜瑟的本應喜氣洋洋的新房中無力地響着,飄浮空虛孱弱。

    鄒衍之把那方白緞放在烏木托盤裏,單手託着,緩緩地往靜太妃的上房而去。秋知嬋看到的那方潔白的纖塵不染的雪緞,此時中間鮮亮的一塊血漬,仿如豔紅的一朵梅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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