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一起回到車上,司徒南柯就啓動車子開往和平里小區。
“太晚了,我先送你回去,改天再帶你去老宅。屋頂我都已經安排人修繕過,後院的花草魚池也有專門的人打理,不用擔心。”
“南柯。”伊夢一臉感激地注視着他的側臉,“謝謝你。不過……”
她話未說完,司徒南柯的電話已經響起來,從口袋裏摸出手機,他看也沒看就接通電話。
“總裁,我是陳清,今天對方又聯繫我,說是願意出兩個億,買下伊家老宅。”
兩個億?
司徒南柯不以爲然地撇撇嘴,“告訴他,二百億也不賣,以後對方再加價你不用給我打電話,直接拒絕。”
那是他買給伊夢的禮物,又怎麼會轉手賣出?
“另外……”他想了想,又加了一句,“查查對方是什麼人。”
一座只值幾千萬的宅子,對方一而再,再而三的加價,這明顯有些反常,司徒南柯也難免心中疑惑。
掛斷電話,他輕轉方向盤將車子拐進和平里小區,在他和伊夢住的單元門停下。
二人下車,一起上樓。
來到二樓的時候,伊夢就停下腳步,轉臉迎住身後的司徒南柯。
“那個禮物太貴重了,我不能收,不過我還是要謝謝你幫我買下來……”伊夢向他眨眨眼睛,露出一個頑皮的笑臉,“要是你需要傭人打掃的話,我可以免費幹活,不收錢。”
幾千萬的禮物,她哪裏敢收?
老宅在他手裏,她可以隨時過去看一看,走一走,就已經很滿足。
司徒南柯輕揚脣角,點頭。
“好。”
反正東西在他手裏,她想要,隨時給她就是。
“那……晚安。”
伊夢向他擺擺手,取出鑰匙想要去開自己房間的門,轉臉過來,頓時傻了眼。
防盜門上加了一根鏈子一把大鎖,將防盜門與牆角的下水管道鎖在一起,就算是她打開防盜門也跟本進不去房間。
鐵鏈上掛着一張白紙,上面是房東對她的最後通蝶。
“明天白天馬上給我搬出去,否則後果自負!”
伊夢這纔想起,這已經是房東給她的最後期限,她這幾天太過忙碌,把這件事情都忘記了。
可是就算這樣,房東也太過分了吧,竟然直接鎖她的門?
伊夢氣哼哼地踢了一腳防盜門。
“過分!給我打個電話也行啊,怎麼能鎖門呢?!”
司徒南柯聽到她的抱怨聲,走過來聽到她的話,只是有些哭笑不得。
“你的電話打得通嗎?”
房東肯定是給她打過電話,然後和他一樣沒打通,以爲她是故意而爲,所以纔會出此下策。
伊夢從包裏摸出手機,這纔想起來是昨天晚上因爲在他的辦公室睡覺,忘了充電,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自動關機。
看看她門上的鐵將軍,司徒南柯輕揚脣角,“看來,你只好再和我擠一擠了。”
伊夢看看門上的鎖鏈,皺着小眉毛看向司徒南柯,“你家沒有……斧子錘子之類的嗎?”
司徒南柯只是搖頭,伊夢頓時小臉一垮,今晚只能又和他擠一張牀了。
……
今天問題:司徒彈的那首歌叫什麼名字,你知道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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