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回聽老公如此一說,沈雪頓時心中一喜。
“真的?”
“當然是真的,你老公的情報還錯得了?”
說着,男人的手掌已經擡起來解她的衣釦。
“我和說正事呢,你正經點行不行?”沈雪擡手抓住他的手掌,“等會兒,先說兒子的事情。”
“我能等,小行行等不了啊,不信,你摸。”
“去死!”
“死也要死在你身上。”
……
……
樓上。
司徒南柯走進書房,打開那隻鎖着的大櫃子。
偌大的櫃子裏,只有兩樣東西,一件用密封袋裝着的白襯衫,還有一隻裝在袋子裏的木吉它。
伸過手掌,找開琴盒,司徒南柯的手指輕輕撫過斷掉的琴絃,認真地檢查了一下吉它的琴身,立刻就小心地將吉它蓋好,提着琴箱,拿過架上的白襯衫,一左一右地提着下樓。
傭人從餐廳裏探出臉,“小少爺,您不在家住啊?”
“不了!”
司徒南柯嘴裏應着,人已經走出大門,將東西放到後座上,啓動車子離開。
片刻之後,他的車已經在一家琴行門外停下。
提着吉它走進琴行,他將手中的琴盒小心地放到櫃檯上。
“幫我把這個琴修好,多少都無所謂!”
店裏的琴師走過來,小心地拿過裏面斷絃的吉它,看了看。
“這個……要一點時間。”
“三天,三天後我要用!”司徒南柯取出錢包,從裏面摸出一沓鈔票,“這算是定金。”
琴師看看桌上的錢,“好,我們給您加加班。”
道了聲謝,留下自己的電話給琴師,司徒南柯走出琴行,摸出手機看了看。
屏幕上,有十幾條短信、微信還有三個未接電話,翻了一個遍,沒有一條是來自伊夢。
臭丫頭,敢不回他短信!
重新上車,他隨手撥通伊夢的電話。
“喂?”
“在哪兒?”
“馬上到家。”
“去哪兒了?”
“到醫院看了看奶奶?”
“爲什麼不回短信?”
“啊……對不起,沒看到,之前在公司加班來着。”
“第一天上班加什麼班啊?”
“總裁大人給我這樣的機會,當然要好好努力了!”
看在小丫頭還算識趣,不生她的氣好了。
“吃飯沒有?”
“正在吃。”
“地址!”
“我就吃拉麪,你也要來呀?!”
“怎麼,請我吃碗麪都捨不得?!”
“小區外面的蘭州拉麪館,不怕難吃你就來!”
“給我點一碗麪,我馬上過來。”
二十分鐘之後,司徒南柯走進那家破舊的牛肉麪碗,伊夢當真已經爲他點了一碗麪——店裏最貴的面,精品牛肉麪,二十塊一碗,牛肉加雙份。
男人推開差點碰到他頭的門走進來的時候,老闆娘正將伊夢爲司徒南柯點的面放到桌上,伊夢則在付錢。
“一碗普通牛肉麪,一碗精品牛肉麪,一共三十塊,給您錢!”
在她對面的舊椅子上坐下,司徒南柯掃一眼她面前只剩下有清湯和麪條的碗,伸手將自己的碗向她面前一推。
“把牛肉和青菜挑乾淨,我只吃麪條和湯!”
……
……
麼麼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