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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莫少逼婚,新妻難招架 - 第三百二十五章在計劃之外已修字體大小: A+
     

    時笙忙了一天,今晚又加班,這會兒早不耐煩了,見他回頭看她,皺眉道:“你別跟領導視察工作一樣,我想睡覺了,你什麼時候走?”

    當初死乞白賴的纏着要和季予南結婚時她就沒想過要把他拐上牀,那晚看到他和慕清歡在牀上後,就更沒這種心思了。

    季予南的臉色看着不大好,白慘慘的燈光下越發顯得的蒼白,時笙也沒多想,只以爲是燈光的緣由。

    他脫了外套半趴在牀上,“有醫藥箱嗎?”

    “你先從我牀上……”

    話說到一半停住了。

    他背上的襯衫濡溼了一片。

    襯衫是深色的,別的看不出來,但那團溼的緊貼着他的肌膚,印着燈光一眼就能瞧見。

    他這樣,總不可能是出汗弄的吧。

    時笙鬼使神差的伸手,指腹從襯衫上劃過,溼溼的,有點涼,有點粘稠。

    她第一反應是血,而事實證明,也確實是血。

    指腹上一團紅色。

    “你受傷了?”

    季予南側着臉,眸子半闔,長長的睫毛在眼瞼下投遞出一層暗色。

    一副沒什麼精神的模樣。

    聽見時笙說話,他輕輕的“恩”了一聲。

    時笙平時性格大大咧咧,但遇到這種事還是有點犯慫,如果是一般的傷季予南連看都懶得看,哪裏會主動讓她包紮。

    她的聲音有些發軟無力,“我這裏沒有醫藥箱。”

    她規規矩矩的上班,家裏最多備些感冒藥,包紮外傷的也就只有創可貼。

    這麼多血……

    時笙開始推他,“你起來,我送你去醫院。”

    “一點小傷,不嚴重,不用去醫院,”大概是趴着,嗓音有些彆扭,“車上有藥,你去拿,鑰匙在我的褲包裏。”

    說完,他側了側身子,似乎拉扯到傷口,啞着嗓音悶哼了一聲。

    時笙沒看到傷口,也不知道他傷的怎麼樣,聽他說不嚴重就真的以爲是自己想多了,手伸進他的褲包掏出鑰匙,問了停車位後就急匆匆的下去取藥。

    後備箱裏有藥箱,時笙打開看了看,退燒的、消毒的、剪刀、鑷子……幾乎都齊了。

    她要有技術,都能臨場做手術了。

    東西太多,她也不知道哪些能用,索性連箱子一起擰上去了。

    房間裏,季予南還趴着,不過已經閉上眼睛了,呼吸輕緩,似乎已經睡着了。

    時笙拍醒他,“把襯衫脫了。”

    “直接剪。”季予南沒動,他是疼得沒力氣動了,但總不好在一個女人面前表現的太孬。

    時笙:“……”

    傷口還沒結痂,衣服弄開也比較容易。

    背上的肌膚被血染紅,傷口處血肉翻卷,饒是上次已經見過季予南中槍過後的傷口還是覺得猙獰。

    傷口切口很整齊,大約是被刀之類的利器砍傷的。

    她的手指輕微的顫了一下,先用沾了酒精的紗布將傷口周圍的血漬清洗乾淨,噴了藥,用紗布簡單的包紮。

    上次時笙給季予南包紮時他的傷醫生已經處理過了,只需要換個要,貼個紗布,沒什麼講究。

    她按着當初的法子,也不敢使勁,就圍着身子繞了幾圈。

    季予南被她翻來覆去的一番折騰,也沒喊疼,就是眉頭皺得有幾分緊,實在疼極了,也只是淡淡的悶哼一聲。

    “緊一點,你這樣止不了血。”他的聲線很沙啞,細聽之下像是沒什麼精神。

    時笙擔心他失血過多暈過去,急忙伸手推了推他,“起來。”

    季予南睜開眼睛,似乎被她鬧的有點煩,神色不耐的道:“別動。”

    時笙現在哪管他耐不耐煩,才一分鐘的時間,她剛纔包紮的傷口已經讓血給沁透了,真要任由他這樣躺着,估計明早就是失血過度掛了。

    “我送你去醫院,你的傷口太深,得縫針。”

    “不用。”

    他從牀上坐起來,這一動,紗布上的那團血漬就擴散的更大了。

    季予南很快將紗布拆了扔在地上,朝時笙攤手:“紗布。”

    “去醫院。”

    “不用。”

    他有分寸,這種程度的傷口不用縫針也能癒合,時間上久一點而已。

    時笙擡手,直接將手裏的紗布從窗戶丟了出去。

    季予南:“……”

    “要不我送你去醫院,要不你滾出去撿紗布,包紮好了隨便找個酒店睡,別把我家弄得跟屠宰場似的。”

    季予南驟然眯了下眸,扣住她的手腕,一個用力將她拉摔在了他身上,“擔心我?”

    “我是怕你死在我牀上,我明天還得跟警察解釋,你應該知道,華人在這種事上手續有多煩瑣。”

    季予南盯着她嫣紅的脣瓣,“相比之下,我更希望能死在你身上。”

    他一手掐着她的下巴,低頭吻了上去,剛纔還一副虛弱的隨時都要掛掉的神情,此刻卻兇狠的恨不得一口將她吞了。

    男人遒勁的大手圈住腰,將她的身體緊壓在胸前。

    他吻着她,輾轉在她的脣瓣間,動作沒有半點技巧,只遵循內心的渴望狠狠的蹂躪她,另一隻手落在她衣服的領子上,沿着最上面那顆鈕釦打轉。

    時笙推開他,用的勁太大,季予南又沒有防備,後背結結實實的撞在牀頭上。

    傢俱是租房的時候就帶了的,這種出租房,配的自然不可能是軟牀,而是木頭牀。

    這一撞,正好撞到季予南背上的傷口。

    他閉了閉眼睛,沒說什麼,倒是時笙有點愣住了,她沒想到這麼輕易就推開了。

    畢竟當時季予南受了槍傷時,真要和她耗上了,力氣也跟牛似的。

    時笙拽着他的手一把將他拉過來,傾身去查看他背上的傷口,“你怎麼樣?”

    本來那一下撞得就疼,時笙再拽一下,他都能感覺傷口又裂了幾毫米,他眯眸,看樣子是痛極了,聲線沙啞的厲害,“你就不能輕一點。”

    “起來,”時笙不想跟他瞎扯,拽着他的手也不管會不會弄疼他,直接將他牀上硬拖了下來,“去醫院。”

    牀頭上的木板上,赫然是一團鮮紅的血跡。

    她將季予南的腿弄下牀,胡亂的給他套上鞋子。

    時笙住的附近就有傢俬立醫院,規模不大,但收費昂貴。

    季予南不缺錢,時笙也沒這方面的考慮,直接拽着他的手將他帶了進去。

    男人抿着因失血而有些發白的脣,臉很臭,但好在也沒說什麼。

    深夜的醫院冷冷清清,急診也是一樣,只有零星的幾個人坐在外面的椅子上。

    醫生給季予南縫合傷口,時笙站在一旁等着,她出來的時候只隨意穿了雙夏天的厚泡沫鞋底拖鞋,因爲剛好就在鞋櫃旁放着,方便。

    之前不覺得冷,這會兒才發現十個腳趾都冷得有點僵了。

    她忍不住跺了跺腳,在病牀前來回走動了幾圈。

    季予南裸着上半身趴在牀上,針線在肉裏來回穿梭,護士用紗布將傷口周邊的血跡擦拭乾淨,但很快又染上了。

    紗布很快被染紅,又重新換了一片。

    傷口縫了十一針,沒打麻藥,季予南卻哼都沒哼一聲,從始至終,甚至連神色都沒變過。

    若不是他額頭上滾落的汗珠,她幾乎要以爲,他沒有痛覺神經。

    見時笙來回走動,季予南掀眸看了她一眼,視線從她粉白的小臉移到她的腳上,眉頭微皺了一下,還沒說話,就聽一側已經起身的醫生道:“傷口不能沾水,這幾天每天換一次藥,一定別弄發炎了。”

    時笙問:“不用住院觀察嗎?”

    她其實是想將季予南扔在醫院裏對付一晚上。

    醫生微笑着搖了搖頭,“這點小傷不用住院,家屬多觀察就行了。”

    醫生出去後,時笙去藥房拿了藥,回來時見季予南坐在牀邊正慢條斯理的扣着襯衫的扣子。

    他車的後備箱裏有備用衣服,剛纔下車時也擰上來了。

    時笙問他:“你帶證件了嗎?”

    “什麼證件?”

    季予南起身,轉過來正對她,白襯衫、銀灰色的西裝、搭了件黑色的長款風衣,熨帖得一絲不苟。

    他皺眉看着她。

    短髮下的那張臉在燈光映襯下英俊矜貴,疏離中透着絲惱意。

    “身份證、駕駛證,什麼都可以。”

    她開車送季予南來的醫院,並沒有看到司機,他自己開的車,駕駛證應該是帶了的。

    “有事?”他冷漠的移開視線,朝門外走去。

    時笙擰着藥跟上,“附近有酒店,雖然比你平時住的規格差些,但也是星級酒店。”

    她這句話的意思已經表達的足夠明顯了,但季予南只是似是而非的‘恩’一聲,並沒有再多的反應。

    上了車,季予南閉着眼睛假寐,時笙將車開到酒店門口,“到了。”

    季予南眼睛都沒睜一下,“幾點了?”

    時笙看了眼腕錶,報了時間。

    “去機場。”

    機場和酒店一個在北一個在南,剛纔開車的時候他不說,明顯是故意的。

    但想着他去機場總比跟她回去要好,深吸了一口氣壓下心裏竄起的怒氣。

    放下手剎,將車子駛出了停車位。

    凌晨的機場沒什麼人,凱文站在行李託運處等季予南,上次見着還是一頭金色的頭髮,這次就染成了綠色,在燈光明亮的機場大廳尤爲打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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