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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總裁前夫,老婆跟我回家 - 第一百五十七章 ?什麼字體大小: A+
     

    六月的天,變天比翻書還快。

    第二天,曲淺溪和凌彥楠起*收拾好行李後就收到通知,因天氣原因,航班取消,他們只得在南城多呆一兩天,待天氣好一點才作離開的打算了。

    曲淺溪趕着回去w市是向着處理完手頭上的一些工作上後,過去接女兒回來的,因爲公司的事,她丟下女兒不管,讓她一個人,每次想起,心裏就涌現處無比的內疚,這麼多天不見,她也很想女兒了。

    但是計劃永遠趕不上變化,這現在看來,接女兒回來得推後一些日子了。

    想到這,曲淺溪立在窗前,看着窗外的瓢潑大雨,肆意的狂風,微微的蹙起眉頭。

    凌彥楠拿着一把雨傘走出房門,見到曲淺溪穿着單薄的衣衫,立在窗前,思緒飄遠,他微微的頓了下,回去房間,伸手拿了一張小毯子下樓。

    曲淺溪想得有些入迷,連他站在她的身後一會兒了,她都沒有發現,他眼眸微微的暗了些,將公文包和雨傘放在沙發上,走過去將小毯子披在她的肩上,“現在外面風大,注意身體。”

    曲淺溪笑了下,糾正他道,“窗戶沒開,風進不來。”話雖如此,曲淺溪還是裹緊了毛毯。

    “但是周圍的溫度也降低了,多穿點也是好事。”凌彥楠說着,看了眼外面的環境,微微的蹙眉,“風雨還這麼猛啊,我剛纔看着,不是緩和了一些嗎?”

    曲淺溪扭頭,看他一身西裝打扮,正經八百的,“你要出去?”

    凌彥楠點頭,“我出去見一個客戶,你要不要一起?”

    曲淺溪搖頭,“不了,我等天氣好一點後,去見一個好朋友。”

    凌彥楠也沒有勉強,而是關心的說道,“回來的時候,打電話給我,我去接你?”

    “不用了,已經這麼多年不見了,也不知道要談多久呢,放心,有事我會打電話給你的。”

    凌彥楠點點頭,這才轉身離去。

    ……………………………………………………

    早上,六點多,因爲下雨,天空很灰暗,病房裏並沒有開燈。

    連慕然被一個淺淺的聲音吵醒了,掙開眼一看,朦朧中見到自己家哥哥正在穿鞋子,好像要出遠門一般。

    她忙打開燈,皺眉道,“哥,大清早的,你要去哪裏?”

    連慕年的臉色還有些蒼白,他頭也沒有擡,沙啞的聲音沉聲道,“我出去一趟。”

    “去哪裏?”連慕然擋住他的去路,抿着小嘴說,“你要幹什麼我代你去行不?你趕緊躺回去。”

    “小然。”連慕年抿脣,眸子微眯。

    “你想去送機?”連慕然怎麼會不知道他在想什麼,說到這,她冷哼一聲,“你去人家未必領情,或者說人家根本就不待見你,你去只會礙了人家夫妻兩人的眼,去什麼去?不許去!”

    連慕年聞言,臉色更加沒有血色了,卻沒有絲毫停頓的起身,但是剛站起來就被連慕然給按回*上坐着了,“給我乖乖的坐好,否則,我告訴爸媽,你還以爲你還能有現在的空閒功夫?”前幾年,因爲胃出血,連氏夫婦未來他的身體健康,強行的禁足了連慕年一個月才,調理好聖體後,才讓他出門。

    “小然!”連慕年聲音飽含着警告,連慕然被他這麼一叫,頓了下,即使連慕年什麼都不做,但是光看他浮動着的眸子,就知道他急切着想要趕去機場了,她頓時什麼都沒有說,讓開讓他走。

    連慕年嘆了口氣,拍拍她的肩膀,沒有說什麼,起身走出病房。

    他還沒拉開病房的門,門就被推開了,王天鳴站在門口,手上還帶着一個飯盒,他看着連慕年說道,“你不用去了,因爲天氣惡劣,航班取消了。”

    王天鳴凌晨五點就收到了這一條信息,他收到信息後,就過來了,因爲他知道連慕年肯定會到機場去的,雖然他去只是看着夫人離開,不會上前直接跟人家夫妻兩說話,但是就是看這麼幾眼,他就像想去,就是因爲知道,所以他才匆匆的趕來,攔住連慕年。

    他昨晚還想着該用怎樣的藉口攔他呢,現在好了,天都在幫他。

    連慕年皺眉,看了眼外面的天氣,抿脣看着王天鳴道,“此話當真?”

    他昨天在知道曲淺溪要離開後,就已經有了主意,所以醒來後就打算去看她一眼,所以就算留意到了外面的環境,也沒有深入去想,只怕連慕然跟其他人攔着他不讓他去,其他的,他都沒有放在心上,而且他今天不知爲何起得有些晚,怕趕不上,就急忙忙的想走。

    “我怎麼敢騙你?”

    連慕然不由得鬆了一口氣,見到王天鳴過來了,打了個呵欠,說道,“既然你來了,你就看着他吧,我先回去休息一趟,遲一些再過來。”

    連慕然走後,連慕年吃了王天鳴帶過來的早飯,躺在*上看前兩天留下來的文件,不知過了多久,他忽然說道,“她今天會去哪裏?”

    “我問一下。”即使連慕年沒有指明哪個她,他也知道他指的只有曲淺溪。

    “嗯,等一下我們出去一趟。”

    王天鳴皺眉,但是見連慕年已經埋頭看文件,一副沒得商量的模樣,就不再說話。

    ……………………………………………………

    凌彥楠離去後,曲淺溪看了看時間,回去房間休息了一趟,醒來時,雨水是小了些,但是狂風依舊猛烈,照這樣看來,要等雨水完全的停下來,也要一段時間,也就不再等了。

    她起*收拾好後,出門了。

    四年前匆匆的離開,她沒有跟徐萱蔓道別,四年來,也沒有跟她聯繫過,其實,現在她也不知道她現在是否還在兩人曾經住過的房子裏。

    她按了按門鈴,不久之後,就有人來開門了,見到曲淺溪時,徐萱蔓驚喜的睜大眼睛,“淺淺——?!!!”

    曲淺溪笑了下,點點頭,徐萱蔓一把衝過來抱住她,眼底的喜悅盈滿了眼眶,“這四年你去哪裏了?怎麼不聯繫一下我?”

    曲淺溪苦笑了下,進屋後纔跟她說了緣由。

    徐萱蔓頓了下,皺眉道,“那你跟連慕年就真的分了?”

    “分了。”

    徐萱蔓沒有說話了,眉頭輕蹙着。

    曲淺溪笑笑,眸子落在四年不見的好友的身上,抿着小嘴道,“我怎麼發現你好像瘦了?”

    徐萱蔓笑容不易擦覺的多了抹苦澀,“哪有,還不是那樣。”

    曲淺溪眯眸,審視的看着她。

    不知爲何,她這次回來,感覺好友變了好多,她剛纔將自己這四年來所發生的事情說了一些,但是她的反應跟她想象的有些差別,如果是四年前的徐萱蔓不會像現在這樣沉默。

    曲淺溪頓了下,看了看房子,沒有什麼變化,還是跟四年前差不多,只是顯得陳舊了些,白灰牆壁,也有一些泛黃了。

    徐萱蔓繼續給曲淺溪倒了一杯水,說道,“吃飯了沒?我們一起出去吃?”

    “外面風大雨大的,就算了吧,我們在家裏煮一些就行了,況且我已經好久沒有吃過你做的飯菜了,哎,有些懷念呢。”

    “行吧,姐今天就給你吃個夠。”說話時,徐萱蔓已經拉開了冰櫃,拿才和肉出來,準備煮飯了,曲淺溪上去幫忙洗菜。

    兩人在廚房裏忙碌着,做了簡單的三菜一湯,半小時後,曲淺溪看着端出來的飯菜,熟悉的味道,不知爲何,心裏有些酸澀。

    五年前,她們都還處於青澀期,一眨眼就過去了五年,想起這五年發生的事,曲淺溪心裏真的是五味雜陳。

    吃完飯後,徐萱蔓進去洗碗了,曲淺溪搞衛生,看着垃圾桶裏兩個方便麪的袋子,曲淺溪頓了下,倒了垃圾回來,坐在客廳裏,沒什麼胃口的吃着徐萱蔓切得大小均勻的水果,忽然說道,“經常吃方便麪嗎?我記得你以前經常警告我不要吃這些垃圾食品呢。”徐萱蔓家是做飯店的,她很講究吃這方面,而曲淺溪以前一個人很忙,只有一個人,吃東西很隨便,經常一塊方便麪就是一頓了,以前沒少被徐萱蔓嘮叨。

    徐萱蔓動作一僵,淡淡的笑了下,“也沒有經常,就偶爾而已,而且一個人在家弄什麼也不好弄。”

    曲淺溪沉默,良久後才說,“二十九了,還打算一個人自己過下去?”

    徐萱蔓抿脣,頓了下才聳聳肩說,“一個人也挺好的啊,自由自在沒約束,好了,不要說我了,我家乾女兒什麼時候現身?好想見一見呢。”

    說着,她起身,拉着曲淺溪道,“走吧,我們去逛街,給我家乾女兒賣禮物去了。”

    曲淺溪垂下眼瞼,淡淡的說,“萱萱,禮物的事,還是以後再說吧。”

    “爲什麼?”

    曲淺溪頓了頓,說道,“雖然這兩天沒有感覺到有人跟着,但是我相信連慕年的眼線還在的,如果我們去買了小孩子喜愛的東西,他會起疑。”

    “是哦,我一時高興忘記了。”徐萱蔓蔫了似的垂着肩膀,扭頭看曲淺溪,忽然說道,“淺淺,我還是覺得念念的存在,你應該讓連家的人知道,否則,日後他們知道了,理虧的人就是你了,我知道連慕年對不起你,但是,你這一舉動,打擊的不只是連慕年一個人,是整個連家的人,而且,老爺子對你是好得沒話說的,你自己也知道,要說誰對你最好,我想非連家老爺子莫屬了,我想他對自己家的孫女都沒有這麼好,對不對?”

    曲淺溪苦笑了下,“我知道,但是如果被連慕年知道了念念的存在,他肯定會跟我搶的,而且——離婚協議說上也寫得很清楚,要打官司我一定打不過,所以要在念念和爺爺之間選擇一個的話,我一定會選擇前者,我不能沒有念念,萱萱,你不知道,對一個母親而言,沒有什麼比自己的女兒還重要了。”

    徐萱蔓垂着臉,不知在想什麼,臉色有些白,好久之後才點點頭,說,“其實如果我是你,我也會這麼做。”

    曲淺溪笑笑,沒有說話,不久,她的手機震動了下,看了下信息,再看看時間,慵懶的伸展了下四肢說,“萱萱,我要回去了。”

    “那個,你的丈夫來接你了?”徐萱蔓挑挑眉,戲謔的道。

    曲淺溪淺淺一笑,沒有說話。

    她其實還不是很習慣別人面前將凌彥楠定義爲自己的丈夫,那種感覺,有些奇怪,也有些複雜。

    徐萱蔓好像看不到曲淺溪臉上的窘迫,繼續*的眨眨眼道,“你纔來多久啊?這麼緊張?我看他對你好像不錯啊,比你的前夫連慕年好多了。”

    曲淺溪笑笑,笑容有些沉重。

    她知道徐萱蔓說的話沒有錯,如果在跟連慕年的婚姻中,他能對她有凌彥楠的十分之一好,他們今天應該就不至於搞成到現在這個局面了。

    正說着的時候,凌彥楠就到了,打了電話過來,說已經到樓下,問她什麼時候能下來。

    徐萱蔓笑笑,好奇的跟着曲淺溪下樓,見到遠處站着的凌彥楠,眨眨眼小聲道,“你丫豔福不淺啊,又是一個大帥哥。”

    曲淺溪不說話,只是沒好氣的白了她一眼,這時凌彥楠已經撐傘從不遠處走過來了。

    徐萱蔓抱了抱曲淺溪,“走的時候記得跟我吱一聲,我去機場送你。”

    “嗯。”

    因爲小區裏沒有登記的車輛不給開進來,凌彥楠的車子只能停在小區的外面,撐着傘攬着曲淺溪離開,曲淺溪皺眉,“彥楠,我有帶傘,在上面,我上去拿。”

    凌彥楠將她攬緊,將自己的西裝罩在她的肩膀上,大大的西裝,將曲淺溪嬌小的身軀包的嚴嚴實實的,雨水飄進來她都不會被淋溼。

    凌彥楠笑道,“算了,也就幾步路,雨傘下次過來時拿也可以的。”

    說話間,他們已經到了車子旁邊。

    徐萱蔓看着風雨中被凌彥楠攬着的曲淺溪,即使他們已經走遠了,但是她還能看的到凌彥楠被淋溼了半邊身軀,而曲淺溪卻被保護得好好的。

    她笑了下,覺得好友是幸福的,但是眸子微微的暗了些,沉默間有些晃神。

    她微微的笑了下,扭頭卻發現側邊不遠處,停着一輛黑色奔馳,只是雨水太大了,她看不清坐在車子裏的人的模樣。

    這裏的小區有些陳舊,開得起奔馳這樣的名車的人不多,她忍不住多看了幾眼,奔馳上的支架不斷的左右擺動着,這時候雨水小了些,在她終於看清楚裏面車子裏面的那張俊美的側臉時,卻倒吸了一口氣。

    那不是——

    淺淺的前夫嗎?

    他怎麼會來這裏?

    想起他四年前過來找她問曲淺溪的去向的時候,身上的邋遢和失魂落魄的模樣,徐萱蔓頓了下,看着不遠處,沒有開進小區裏的車子,頓時覺得有些頭痛了。

    ……………………………………………………

    曲淺溪在上車前,忽然頓了下腳步,蹙着眉頭,緩緩的扭頭。

    “怎麼了?”凌彥楠拉開車門,見她沒有坐進去,催促道,“快進去吧,裏面椅子都要溼了。”

    曲淺溪沒有說話,被凌彥楠塞進了車子,關上車門後,車內溫度和車外的相差有些大,車門白茫茫一片,什麼也看不到了。

    凌彥楠上了車,發動車子後,扭頭笑問道,“怎麼了?你的朋友還在原地看着你嗎?”

    曲淺溪搖頭,“不是……我好像感覺到有人在看我,但是雨水太大了,看不清楚。”

    凌彥楠頓了下,眸子微深,移開話題道,“衣服有些溼了,脫下來吧,這樣穿着對身體不好。”說着,他將車間裏的暖氣溫度調高了一些。

    曲淺溪這才發現,自己身上的西裝也被沾了幾滴雨,難怪她覺得有些冷。

    她擡頭時,卻發現身邊的他,白色襯衫溼了一半,頓時皺眉抱怨,“我就說這麼大的雨一把雨傘不行了,你看你,衣衫都溼透了,等一會可別感冒了。”

    說着,她掏出包包裏的手帕,側身給他擦擦脖頸上和臉上的雨水,凌彥楠看着眼前的小臉,笑了笑,不說話,忽然俯身飛快的在她的額頭上吻了下,又像什麼事也沒有發生過一般,繼續開車,留下愣了的曲淺溪,小手捏着圍巾,小臉微微的發燙。

    她沒有發現,就在她愣着的時候,一輛本來與凌彥楠的車子平行着走的車子,忽然飛速的越過凌彥楠的車子,不久後就消失在車流裏。

    雨慢慢的變得小了,街上的景物也能看得清晰了些,看着飛逝而過的一家冷飲店,曲淺溪想到了什麼,忽然眼眸亮了起來,“彥楠,你靠路邊放我下來吧,我想去一個地方。”

    “什麼地方?”凌彥楠皺眉,眼眸認真的看着曲淺溪道,“我不可以一起去嗎?”

    “呃——”曲淺溪聽到這,愣住了,她沒有想過這個問題,她頓了下,才說道,“你身上都溼了,這樣穿着也不是辦法,會感冒,要不——我們回去,你換一套衣服再一起過來?這裏過去那裏有一段距離的。”

    凌彥楠笑了下,“我沒事,回去一趟麻煩,現在就過去吧。”

    ……………………………………………………

    直到甩開了凌彥楠車子一段的距離後,王天鳴纔將車子的速度慢下來。

    王天鳴看了眼身邊坐着,臉色比走出醫院時更加蒼白的上司,問道,“我們現在回去醫院還是先去吃午飯?你午飯還沒吃。”

    連慕年沒有說話,只是支着剛毅的下巴,不知道在想什麼。

    王天鳴嘆了口氣,他不顧自己的身體,要過來看她一眼,他瞞着連家的其他的人答應他了,但是他好不容易出來了,看到的卻是讓他撓心裂肺的場景,值得嗎?

    他不知道他身邊的這個人是怎麼想的,但是他覺得,他應該可以消停一下,爲自己的事情着想一下才對。

    王天鳴將車子往醫院的方向開走,但是連慕年卻忽然開口了,說了一個地址,要去那裏吃飯。

    他能主動說要吃飯,他自然高興不過了,但是在到達了目的地之後,他只想把車子掉頭,但是坐在自己的身邊的是他的頂頭上司,他車子才發動,他眸子就如刀一般殺過來,他只好嘆了一口氣,只能怪自己被一時的高興衝昏了頭腦,竟然沒有想到連慕年會來這間店,而不是真正的吃飯。

    這裏是一間飲吧,小吃、點心、冷飲都很齊全,這四年來,連慕年經常會過來這裏吃東西,但是在這兩年來,他的胃越來越不好後,他就盡力的阻止他來,次數才少了一些。

    在連慕年下車後,王天鳴趕緊給連慕然打電話,叫她過來一趟。

    連慕然趕到的時候,連慕年喝着一杯飲料,是熱的,王天鳴叫店員給他加熱的,連慕年好像在意的不是這個,有一口沒一口的喝着。

    他肯配合王天鳴也是鬆了一口氣,見到連慕然來了,忙迎了上去,跟她說了之情的起始,連慕然卻睨了他一眼,“我不是說過不要讓他出來的?”

    王天鳴咂咂嘴,如果他能勸得住,就不用捱罵也要叫她過來了。

    連慕然看着不遠處坐着的連慕年,皺眉不解的說,“我記得他自小就不愛來這種地方喝這些飲料和吃這些小吃的,怎麼忽然間就轉了性子了?”

    王天鳴頓了下,想起兩年前,連慕年一次醉酒,甩開他過來了這邊時,他聽到的話,暗暗的嘆了口氣,說道,“這裏……夫人很喜歡來。”

    連慕然翻個白眼,鬧了半天,還是這麼一回事,真是死腦筋。

    雖然心裏罵着,但是看着連慕年這個樣子,她這個做妹妹的也是心疼,上去抽走他手上的飲料,淡淡的說,“夠了沒?我勸你最好趁爸媽還沒從國外趕回來前趁早的回去,否則,被他們發現了,又被禁足,我可幫不了你,你有什麼事,我可擔不起這個責任。”

    連慕年不語,她抽走了他手中的飲料,他也不介意,也不知道有沒有聽到她的話,又要服務員要了一杯。

    連慕然扶額,真的有直接將他敲暈帶回家的衝動,他怎麼勸都不聽,她咬牙,頓了下,眸子微閃,說道,“現在曲淺溪還在這裏,你想做什麼也是有機會的,但是如果被爸媽知道了你現在在這裏喝這些對身體不好的東西,瞎鬧,到時候被禁足了,你想見她,可要費上多一倍的功夫,你自己想一想。”

    連慕年頓了下,沒有說話,到手的那杯剛從冰箱裏出來的那杯冷飲,沒有喝下去,而是捻起桌上的糕點吃了兩塊。

    話都說到這裏了,連慕然也知道自己盡力了,既然勸不住這尊大佛,只好監督着他,不給他殘害自己,她站在一邊也沒事幹,只好也跟着坐下來,叫了些吃的。

    她喝了一口飲料,覺得還不錯,比她想象中的要美味,“哥——”

    她想說話,卻發現對事物不上心的連慕年忽然眸子一眨不眨的看着門口的方向,頓住了所有的動作,她心一緊。

    果然,在她扭頭時,看到了門口兩抹熟悉的身影。

    視線落在那兩人的身上時,眸子微眯,小嘴凹下,眸光冷冷的,也有些黯然。

    王天鳴也注意到剛進門的曲淺溪和凌彥楠了,一時間也覺得驚訝。

    還真的是無巧不成書啊。

    曲淺溪剛進門就感覺到一股熾熱的視線落在自己的身上,頓了下,擡頭見到熟悉的三人時,腳步停住了,站在原地一動不動的,她沒想到會遇到連慕年他們的。

    凌彥楠見到連慕年和連慕然時也很驚訝,一時間也立在原地,沒有走過來。

    連慕然的笑容深了些,幽暗的視線落在凌彥楠的身上,忽然走向前,“過來一起坐?”

    曲淺溪的視線越過連慕然落在連慕年的身上,蹙眉。

    他不是應該還在醫院嗎?怎麼會出現在這裏?

    她的心有些煩亂,這麼想着,也問了出來,語氣有些重,“你的胃不是不好嗎?怎麼還過來這裏?”

    連慕年之前還面無表情的臉,在見到曲淺溪坐下來後,臉上的線條就柔和了些,已經半天沒開過口的他,掀脣淺笑,“等一下就回去了,別擔心。”

    曲淺溪一噎,她不是但是,她是——

    曲淺溪別過臉,不說話,她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在幹什麼。

    凌彥楠的臉色有些寒冷,但是在看到連慕年蒼白的臉色時,沒有說什麼,將服務員端上來的飲料遞到曲淺溪的面前,也拆開筷子的包裝,洗了洗筷子才遞給曲淺溪。

    曲淺溪看了眼連慕年,接過,沒有說話。

    連慕然看着凌彥楠體貼的舉止,抿着小嘴,放下了筷子,瞥了眼連慕年,只是現在的連慕年,剛纔的笑容已經消失得無影無蹤,彷彿剛纔笑了的那個人並不是他。

    連慕然看着,心裏很不是滋味。

    一張長方形的桌子,不過六十公分的寬度,一米的長度,坐了五個人,五個人之間的距離很近,凌彥楠坐在曲淺溪的左邊,本來連慕然坐在曲淺溪的右邊的,但是在曲淺溪他們坐下來之前,她忽然給自己調了一個位置,坐到凌彥楠的旁邊去了,所以現在曲淺溪的左邊就是曲淺溪了。

    五個人圍着小小的桌子吃着點心,周圍很多人,大叫大喝大笑的,笑得異常的開心,只有他們一桌是異類,安靜得不不可思議,服務員經過的時候,都能感覺到氣氛不對勁。

    看着點的東西上來得差不多了,凌彥楠打破了寧靜,“年,你怎麼會來這裏?”

    連慕年沒有回答,扯了扯脣角,但是連慕然卻撇撇嘴,話語帶骨的笑道,“這裏距離我哥的家只有幾分鐘的車程,我哥經常來這邊吃東西,現在病好了點就嘴饞了,要我們帶他過來了。”

    說着,她視線落在曲淺溪的身上,笑着說,“嫂子,你四年沒有回來過這裏了,你也很懷念這裏,對吧?我聽我哥說你以前還纏着他要給你在這裏賣吃的呢。”

    曲淺溪皺眉,聽着連慕然嘴裏的那“嫂子“這兩個字,感覺有些刺耳,她感覺到連慕然是故意這麼說的,目的是什麼,她不想猜測,但是——她記得連慕年好像不喜歡吃這些東西的,她只叫他買過一次,他的臉就臭的要命,她哪裏敢纏着他要他經常幫她買?

    更何況他們的感情也沒有這麼好。

    連慕年聞言,睨了眼連慕然,沒有說話,但看錶情顯然是愉悅的。

    凌彥楠聽着,笑了笑,臉色淡然,“這裏的確比我跟淺淺這幾年來吃過的都要好吃,難怪淺淺這麼嘴饞,下這麼大的雨,也要趁着還沒回去w市前過來一趟這裏。“

    他知道連慕然說這些只不過是想要刺激他,告訴他曲淺溪會過來這裏,不過是因爲懷念以前跟連慕年在一起的時光罷了。

    他說不在意那是假的,但這些事也已經過去了,他計較再多也沒有什麼用。

    連慕年頓了下,緩緩的放開了嘴角的吸管,看着曲淺溪。

    如果他們還在一起的話,這幾年來,陪着她的人就是他了,但是事實卻換了另一個人代替了他的位置。

    連慕然撇嘴,覺得凌彥楠不好對付,而自己家哥哥卻一句話都不說,她看着既急又氣,但是見到他落寞的目光,她只剩下心疼,咬牙說道,“除了這裏的東西好吃,我想還有另外一個因素,讓嫂子不遠千里的,冒着風雨過來吧。“

    注意到衆人落在她身上的目光,連慕然笑意更濃了,“這麼說來,我的嫂子是個念舊,懷舊的人,無論她嘗過了多少新的東西,她都會對以前的東西情有獨鍾,別有一番情感,我說得對嗎?嫂子?“

    曲淺溪皺眉,連慕然說了這麼多,她還不知道她的意思就是白癡了,她淡笑了些,在她跟連慕年離婚後,連慕然能夠叫她一聲嫂子,是對她的尊重,也是喜愛,她很感謝,如果她能不在這個場合裏說的話,她或許會高興的。

    她嘆了口氣,感覺到凌彥楠抿起的薄脣,身邊沁出絲絲的涼意,說道,“小然,我跟你哥已經離婚了,所以我不再是你的嫂子,你以後還是叫我淺淺或者是淺溪吧。“

    連慕然抿着小嘴不說話了,心裏有些不舒服,曲淺溪不糾正她她還抱着一絲希望,或者是由凌彥楠糾正她,她心裏也不會這麼不舒服,但是現在曲淺溪親自開口了,她卻覺得事情好像挽回不了了,因爲她的哥哥連慕年在這裏,曲淺溪這句話與其說是說給她聽倒不如說是說給連慕年聽的,她又怎麼會不懂?

    連慕然擔心的看了眼連慕年,怕他心裏難受。

    但是連慕年臉上卻掛着笑容,像是什麼都沒有聽到一般,夾了一塊南瓜餅給曲淺溪,只是這麼做的人不止是他,還有凌彥楠,兩人幾乎是同時的做這一個動作,筷子都頓在了曲淺溪的碗口邊,沒了動靜。

    凌彥楠的臉色也很淡然,如果忽略了他看着連慕年的眸光裏的那抹冷然的話,一切都很正常

    連慕年好像看不到凌彥楠般,自顧自的放下,笑着看曲淺溪,“你喜歡吃南瓜餅,多吃點,不夠的話,我再給你叫。”

    曲淺溪擡頭,臉上沒有什麼表情,卻感覺有些頭痛了,但是看着連慕年帶着淺笑的脣角,她說不出話來,無論是狠心的還是謝謝,都說不出來,因爲她知道,有其他的人在,她都不該說。

    其實,即使她什麼都不說,她心裏卻是有疑惑的。

    她不懂得連慕年是什麼意思,剛纔連慕然的話已經點到了重點,他卻一句話不說,好像根本不在意一般,剛纔他卻忽然來了這麼一下,看似親密,更像是示威,她不知道自己有沒有想錯,她就覺得是示威。

    就是因爲模棱兩可,她纔不知道他要幹什麼,如果——如果真的像他所說的那樣,他不肯放開她的話,他的做法太過冷淡了,也沒有什麼表現,如果說他只是說說而已的話,他對她似乎溫柔得有些過分,現在的他,比她所認識的連慕年,都要溫柔得多。

    曲淺溪不知道,自己充滿疑惑的想着時,眸子也一瞬不瞬的看着連慕年,連慕年笑了,語氣輕淺,“想要什麼?嗯?”

    曲淺溪忙回過神來,搖搖頭,不說話了。

    凌彥楠面無表情的,不知道在想什麼。

    連慕然看着連慕年剛纔的笑容,不由得翻個白眼,四年了,她看到連慕年臉上的溫柔加起來都沒有今天多。

    凌彥楠擡頭看着連慕年,眸子微冷,連慕年嘴角的笑容也淺淡了些,兩人對視了兩秒,緩緩的別開視線,都沒有說話,片刻後,凌彥楠俯身在曲淺溪耳邊輕聲的說,“念念的那個饞貓應該會很喜歡這家店,我知道w市也有一家這家的分店,回去後可以一起去吃。”

    凌彥楠這個舉動,其他的聽不清楚他說了什麼,只見曲淺溪臉色剛纔是時有些緊張,最後點點頭,笑容溫柔如水,這是曲淺溪來這裏遇到連慕年他們後,第一個真正的笑容。

    連慕年知道凌彥楠是故意的,但是——

    他骨節發白,臉色也不再像剛纔的淡然,頓時失去了吃東西的胃口。

    連慕然跟沒有出過聲的王天鳴自然發現了連慕年的改變,心裏也有些不舒服了。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曲淺溪和凌彥楠先走了,兩人並肩離開,連慕年看着他們的背影,眸光微冷。

    連慕然見曲淺溪和凌彥楠早就離開了,背影都消失了,而連慕年還是一動不動的看着,沒好氣的說,“剛纔不是很瀟灑,當做什麼都不在乎嗎?怎麼?現在就捨不得了?”

    連慕年抿脣不語,起身離開飲吧,連慕然跟王天鳴跟上。

    上了車,連慕然看着連慕年坐在旁邊一聲不吭,想起連慕年自醫院裏出來的原因,哼了聲,說,“哥,我現在纔算真正的瞭解到,你不可能放得開嫂子的,對吧?”

    連慕年緘默,在連慕然以爲他不會說話的時候,淡淡的“嗯”了一聲。

    連慕然咬脣,頓了下,眸子微閃,笑了笑,沒有說話。

    但是連慕年卻忽然掙開眼眸,注意到她脣邊的笑容,危險的眯眸,“你笑成這幅模樣,是想到了什麼壞主意?如果是想加諸在你嫂子的身上,我勸你還是算了。”

    “看你緊張的,我知道你稀罕她,所以你放心,我不會對你的前妻腫麼樣的。”連慕然嗤笑一聲,“不知道你在想什麼,如果你能用這個語氣對凌彥楠,我嫂子不久後應該就能回來了。”

    連慕年再度閉上眼,沒有再說話。

    連慕然咬牙,忽然說道,“哥,我記得三年前凌夫人還幫我跟凌彥楠牽線呢,那時候我跟他都沒到場所以不了了之了,說真的,你覺得我們般配嗎?”

    連慕年微微的睜開眼眸,暗流洶涌,警告道,“連慕然!”

    連慕然聳聳肩,“說說而已。”說着,她微微的別過臉,笑容底下,眼角漸漸的升起一絲苦澀。

    連慕年眯了眯眸,忽然起身,問道,“你說,三年前凌夫人幫你跟凌彥楠牽線?”

    連慕然斂去眼底的情緒,點頭,“是啊。”

    連慕年沒有說話。

    如果他沒記錯的話,凌彥楠說他跟曲淺溪已經結婚三年多了,不止三年了。

    那爲什麼凌夫人還要幫他牽線?

    ……………………………………………………

    從飲吧出來後,曲淺溪和凌彥楠兩人回去不久後,凌彥楠的電話就有人打了進來,曲淺溪正在看書,凌彥楠掛了電話,扭頭對她說,“我出去一趟,應該要挺晚纔會回來,晚飯不用等我了。”

    曲淺溪點頭,在凌彥楠出門後,再度拿起書看,到了點後才起身給自己做了一個簡單的晚飯,吃晚飯後,她的手機卻響了,她看了下,是本地號碼,陌生的。

    她接起,叫了兩聲,那邊都沒有迴應。

    五指收緊,肌肉收縮,她頓了下,“連慕年,是你?”

    良久後,屬於連慕年特有的低沉的嗓音才傳了進來,“在接起電話的時候,你就應該猜到了吧,既然知道是我,爲什麼還要接我電話?”

    在曲淺溪還在w市,還沒來南城之前,無論他換了多少個號碼給她打電話,都不會打通,今天他只是抱着一絲希望試一試,沒想到卻打通了。

    “我看是陌生的號碼,誰知道是誰?”曲淺溪心一緊,冷聲道,“如果沒事,我就先掛電話了。”

    連慕年卻不適時的笑了下,溫柔的聲音透過電波,就像在曲淺溪耳邊低吟,像哄小孩子一樣說道,“淺淺,過來醫院看看我,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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