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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總裁前夫,老婆跟我回家 - 第一百五十二章 錯過字體大小: A+
     

    “你怎麼會有這個結婚證的?”

    他們結婚時人持一本結婚證,她的離婚手續是找律師幫忙處理的,她的結婚照她已經交了上去,當時連慕年手裏的結婚證其實並不在她這裏,當時她急着離婚就叫律師想辦法,律師是連家的家庭律師,她當時硬是要老爺子答應她跟連慕年離婚,老爺子都開口了律師自然就能託關係幫她把離婚手續給弄好了,這點不是難事,但是她沒想到的是,連慕年手中的結婚證竟然還在手裏。

    連慕年笑,只是看着她。

    這個結婚證,他自結婚後就沒有將它放在心上,他們在民政局領證後,他就出差了,將東西遺留在了w市上的他家產業的專屬套房裏,他也是昨天才找到的,找到了,就一直放在公事包裏,捨不得放下。

    警察見連慕年連結婚證都拿出來了,看了照片上的兩人,可不是眼前的這兩位嗎?原來搞了半天還真的是小兩口在鬧情緒呢。

    警察撇嘴看着,就有些不舒服了,鬧彆扭就鬧彆扭唄,爲毛還要拖上警察?難道他們小夫妻以爲他們執法人員很閒嗎?但是看着他們夫妻兩人鬧得有些僵硬,說不定要離婚的那種,警察怕自己不小心拆散人家夫妻兩,也就厚道的不跟他們計較了,勸他們有事好好商量後,就到別的地方去巡邏去了。

    曲淺溪見警察走了,一時間有些慌了,扭頭看了眼,遠*兒跟保姆的身影漸行漸近,隱隱的還能聽到哭聲,她小臉微皺,汗毛都給豎起來了,警惕的看着連慕年。

    連慕年自然將她的表情看在眼裏,皺眉,順着她視線的方向看過去,曲淺溪一驚,忙別開眼眸,扭頭往小巷裏面跑,轉移連慕年的注意力。

    連慕年知道曲淺溪是跑不了的,曲淺溪也應該知道纔對,但是她還是要逃離他,他看着心裏真的很難受,“淺淺——”

    他的聲音剛起,耳邊遠處就傳了一陣稚嫩的哽咽着的叫聲,“媽、媽媽——”

    曲淺溪也是聽到女兒的叫聲的,頓時更加心慌,腳步慌亂,沒了章法的亂跑,看到路就跑。

    連慕年聽着這個急切的叫聲,即使心裏着急着追曲淺溪,不知爲何就是意識下的就想往聲音的方向看過去,但是眼看着曲淺溪消失在拐角處,他抿脣,也顧不得看了,忙追了上去。

    小小姐買完雪糕回來就看不到曲淺溪,別提心裏有多着急了,看保姆也不知道曲淺溪去了哪裏,以爲曲淺溪又走了,頓時就哭了,急着拉着保姆要找媽媽,保姆怎麼勸都不聽,小小姐就是拉着她的手要帶她去找,保姆無奈,看着她哭花了一張小臉,心痛的答應了。

    小小姐眼睛大,在遠處就看到曲淺溪,她頓時就停止了哭泣,但是還沒叫出來,曲淺溪又跑了,小小姐頓時慌得不行,手裏的雪糕都不要了,哭着甩開保姆的手就要追,一張小臉擠滿了眼淚鼻涕。

    小小姐是很聰明的,曲淺溪早就教她認字了,一般的電視劇裏面的字她都懂,只是不知道是什麼意思而已,但是有一幕,她是記得非常清楚的,就是有一對爸爸媽媽帶着女兒到遊樂園玩兒,然後就丟了她,不要她了,這一幕深深的留在了她的腦海裏,現在她以爲自己就是那個被遺棄的小女孩,心裏的傷心可想而知。

    曲淺溪聽着女兒的哭聲,心痛不已,看着連慕年往她這邊追,不知爲何,覺得更加心酸,眼淚就掉下來了,邊哭着邊跑。

    連慕年在拐了兩個拐角才追上曲淺溪,拉住她的時候,看到她滿臉淚水,俊臉一僵,薄脣動了動,眼眸苦澀不已,沒有抓住淺淺的五指開了又攥緊,攥緊又開,反反覆覆的,最後,他一言不發的拉住她,將她緊緊的緊緊的桎梏在懷裏,薄脣貼在她的耳際,聲音有些抖,“淺淺,別這樣好不好?我……我不逼你什麼的,你、你不要這樣,我只是……只是怕你再度消失在我的視野裏而已,我沒有強迫你什麼的,你別怕,我、我——”

    他想說一些保證的話,保證說不逼她跟他回去,只要她不要隨便的在自己的眼前消失就好,但是——

    他說不出口,或許凌彥楠說對了,他就是自私。

    他看着曲淺溪,他的心就像被人凌遲一樣,尤其是知道她爲什麼哭,心裏更加是被人剜了一刀般難受,那些話但是他還是說不出口,如果他說出口了,想要挽回就更加難了。

    他無論如何就是放不開她。

    曲淺溪吸着鼻子,聞着他身上熟悉的味道,只是哭,小手攥住他的衣衫,沒有推開他。

    連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爲什麼要哭,她怕連慕年知道女兒的存在,但是聽見女兒的哭聲,女兒追着她跑,小小的人兒不知道剛纔看到的連慕年纔是她的親生爸爸,而連慕年其實也聽到了女兒的聲音,卻不知道那個哭着的叫着的她媽媽的小女孩就是他以爲的死去了四年的女兒——

    她只要一想到這個,眼眸就泛酸,忍不住哭,明明他們父女沒有真正見面是她樂於所見的,但就是忍不住。

    曲淺溪一直哭,連慕年抱着她,見她哭,不說話,他也沒有說話,只是抱着她,大手笨拙的輕輕的拍着她的背脊,“淺淺,別哭……”

    不知過了多久,感覺到女兒的叫聲和哭聲越來越遠,知道聽不到了,曲淺溪的情緒才穩定了些,緩緩的推開他,扭頭往更外面走。

    “淺淺——”連慕年緊緊的抱着她,不讓她走,“淺淺,你去哪裏?我……我們回去w市好不好?”

    曲淺溪暗暗的吸吸鼻子,想起剛纔自己的失控,擰了眉頭,她推開他,“該回去的時候我會回去,不用你管。”

    連慕年見她抗拒他的懷抱,眸子暗了些,但是他的耐性卻是非常好的,柔聲問,“你來這邊幹什麼?”

    曲淺溪頓了下,眸子微閃,語氣一冷,“我來這裏做什麼難道還需要向你報告嗎?”

    “淺淺,你不用對我這麼防備,我——我不會對你怎麼樣,我只是問問而已。”連慕年無奈的說。

    他剛纔可沒有忽略曲淺溪閃躲的眼眸,因爲他想知道她這四年來是怎麼過來的,都認識了哪些人,現在跟凌彥楠是什麼關係,對這些他非常在意,所以他非常留意曲淺溪的神態,注意着她有沒有說謊,他也不是介意她對她撒謊,而是想順藤摸瓜的找出她說謊的原因。

    因爲他知道,她說謊,肯定是有事要隱瞞着他的。

    “難道你問,我就要回答嗎?”曲淺溪冷聲的說着,推開他轉身離開,連慕年不發一言的緊跟着她,就怕她又耍計溜掉了。

    曲淺溪頓住,扭頭回頭看他,她想到接下來的事情心情就煩躁,說起話來也很不耐煩,“連慕年,我明天就回去w市,你能不能像個蒼蠅一樣跟着我,煩不煩啊!”

    連慕年笑了下,沒有將曲淺溪眼底的怒氣看在眼裏,溫柔的說,“我也明天回去,我們一起。”

    曲淺溪咬牙,“可是我不想跟你一起。”

    連慕年擺出無奈的笑容,眼眸卻異常的堅定的看着她,“你現在住哪裏,我想過去看看。”

    曲淺溪抿住小嘴不說話了,別過小臉不再看他。

    曲淺溪心裏惦記着怎麼把連慕年給甩掉,女兒剛纔哭得傷心,不知保姆有沒有把她給勸好了,而且,想起剛纔凌彥楠來的電話,她眸子一眯,她得急切的回去w市一趟,但是,她的真證件和自己的假護照都在家裏放着,她要回去拿,如果連慕年跟着她,一件事都不能做成,更何況她今天才信誓旦旦的跟女兒承諾不會丟下她的,如果她這次離開不帶女兒一起,怕給女兒帶來陰影,不相信她了。

    她現在因爲連慕年的出現給這些問題難住了,不知道該怎麼辦了,因爲她知道以連慕年現在這個架勢,她根本甩不掉他。

    ……………………………………………………

    她走着走着,進去了一家冷飲店,點了東西,連慕年胃不好,不能喝冷飲,只是要了一杯沒冰過的果汁。

    曲淺溪想要憐惜凌彥楠,但是要避開連慕年,怕他跟過來,扭頭看他,“我去一趟洗手間。”她扭頭就走,連慕年沒有任何停頓的跟上。

    曲淺溪即使早就想到他會這樣跟上,但是沒想到他還真的這麼做了,心裏想着就來氣,但是怕她看出她的異樣,她沒有回頭看。

    曲淺溪進了女性洗手間就立刻打開手機,撥了個電話給凌彥楠,跟他說了這件事。

    連慕年正開完會,聞言,眉頭一皺,頓時也想不到法子給曲淺溪脫身,只好說,“你先別慌,我跟保姆說一聲,叫她將房子收拾一下,不讓連慕年發現任何孩子的存在過的痕跡,然後讓保姆帶念念到別的地方住一段時間,過兩天我會叫人小心的將孩子接到w市來,現在你先拖着連慕年一段時間,不要讓他找到房子發現念念的存在,等到我這邊安排好了,我會給你電話,你再回去家裏,帶上證件回來w市。”

    “我也是這麼想的,但是——”曲淺溪皺眉,“要不,孩子還是先別帶回w市好不?我怕遲早會瞞不住,我現在還沒想好該怎麼辦。”

    凌彥楠攥緊五指,頓了下才說,“那你還想將念念留在h市?你難道沒聽保姆說嗎?你不在的時候,念念每天都哭幾次,你捨得離開她?”

    曲淺溪咬牙,一想到女兒抱着自己瘦小的身子蜷縮在牆角里哭,心就開始痛了,頓時有些慌,“念念哭了?爲什麼沒人告訴我?”

    “念念從來沒有離開過你,一天見不到你自然會想。”凌彥楠嘆了口氣,說道,“是我叫保姆不要告訴你的,你好不容易纔下定決心回來w市,如果說了,你必要會慌亂不已,什麼都不顧的趕回來,到時候不但公司沒要回來,孩子也會給連慕年知道,這些都不是你想要的。”

    曲淺溪咬牙,頓了下才說,“如果將念念帶回w市不被發現的機率是多少?”

    “我沒有把握。”凌彥楠說得很乾脆,“你知道有時候血液是一個很奇妙的東西,它具有別樣的吸引力,更是一種斬不斷的緣分,緣分到了,即使我們外人怎麼阻止,他們父女都還是會見面的。”

    曲淺溪明白了他的意思,凌彥楠其實很早就有這個意思了,只是她一直都下不定決心而已。

    曲淺溪頓了下,咬脣想到了剛纔的畫面,不知怎麼的,鼻頭又酸了,苦笑了下,才說,“我知道了,就按你說的辦吧,將念念也帶回w市,但是——還是儘量的將她藏好,我現在還沒有下定決心讓他們父女見面,還有……幫我安撫一下念念,我可能沒這麼快就能聯繫保姆,我怕呆太久,連慕年會發現。”

    “好,我安排好了,自然會給你打電話,有什麼情況你記得跟我說。”凌彥楠說完,就掛了電話。

    曲淺溪嘆了口氣,到洗手檯洗了一把臉,頓了下才走出去。

    連慕年跟着來,不是自己要上洗手間,只是站在距離洗手間不遠處,緊緊的盯着洗手間門口,怕她會溜走,期間,他也打了個電話給王天鳴,叫他叫多一點人來,他掛上電話後,等了會兒都不見曲淺溪出來,心也開始有點慌了,但是不久曲淺溪就出來了,這才安撫下來他那顆不安穩的心。

    ……………………………………………………

    曲淺溪一直都不說話,沒有心情吃東西,就呆在冷飲店裏喝了一杯奶茶,慢悠悠的喝着,看也不看連慕年一眼,連慕年跟她說話,她也一句話也沒有回,但是連慕年好像不在意似的,一直自說自話,溫柔的笑容沒有斷過。

    曲淺溪看了下時間,眼看着一個小時過去了,而凌彥楠那邊還是沒有消息,她心有些急了。

    雖然連慕年說的話盡是挑一些無關緊要的事情來說,但是曲淺溪看着連慕年那雙深邃的眼眸,就知道他不可能就這麼跟她耗下去,肯會另做打算的。

    其實曲淺溪的想法是對的,連慕年自然也知道曲淺溪這麼做只是爲了拖延時間,但是具體是什麼他就不得而知了,而他那邊的人沒有來什麼消息,他也不知道曲淺溪到底在掩飾些什麼。

    曲淺溪心正燥着,這時,手機響了,凌彥楠來了信息,她臉色鎮定,頓了下,還是決定進去洗手間。

    連慕年笑,依舊跟着過去。

    曲淺溪剛進去洗手間就打了凌彥楠的號碼,有些急的問,“事情怎麼還沒辦好?”

    凌彥楠說,“所有的事情都弄好了,但是念念哭着不肯跟保姆走,我怎麼勸都沒有用,你打個電話回去安撫一下她,我的人說連慕年的人也找到這邊來了,他那邊不知道你在這裏是隱姓埋名,所以找起來比較麻煩,但是他的人手不少,所以我們只能抓住時間,否則連慕年隨時都有可能找到念念,所以情況緊急,抓緊時間趕快安撫好念念纔是當務之急。”

    曲淺溪這才放映過來,覺得自己剛纔太過緊張,所有粗心的忽略了這點,忙掛了電話跟女兒回去,她在電話裏哄着勸了二十分鐘,女兒才肯走,曲淺溪這才鬆了一口氣,走出洗手間,就等凌彥楠的來信。

    連慕年倚着牆壁等曲淺溪,見她出來,笑了下,“怎麼這麼久?我不放心叫人進去看了下,對方說你在打電話,怎麼?你很忙嗎?”

    曲淺溪心一凜,很緊張,怕連慕年叫的人知道了她的談話內容,但是她勉強的壓住心底的慌亂,眼眸卻很鎮定,“我又不會跑,你盯這麼緊幹什麼?”

    連慕年笑,他語氣戲謔,“你確定?那剛纔跑了幾條街的人是誰?”

    連慕年沒有叫人去偷聽什麼,他雖然知道曲淺溪有事瞞住他,但是他不想通過這樣卑鄙的方法瞭解曲淺溪,他純粹的擔心她而已,但是曲淺溪聽在耳朵裏就多了一抹警惕,冷聲道,“如果你不追的話,我就不會跑!”

    連慕年語氣一僵,心裏其實很難受,但是他沒有表現出來,笑道,“好了,我們走吧。”

    曲淺溪撇開他的手,不發一言的走了。

    半個小時之後,曲淺溪收到了凌彥楠的信息,說一切都弄好了,曲淺溪這才鬆了口氣,起身提起包包回去家裏,連慕年自然跟上。

    但是連慕年在看到曲淺溪所住的小區時,眼眸酸澀,頓了下,曲淺溪頓住扭頭看他,皺眉,“你幹什麼?”

    “你一直都住這邊?”他前兩年在這邊開了分公司,所以兩年來經常來這邊,但是卻沒有找到她,如果她真的一直都在這邊的話,是否這就是緣分作弄人?

    曲淺溪心一緊,邊說邊往電梯裏面走,“不然你以爲我能去哪裏?”她這兩年在女兒的身體好了些才帶女兒去的新疆,所以他找不到人是正常的,但是她自然不會告訴他。

    進了屋,曲淺溪有些緊張,在看到玄關處的男性拖鞋和孩子的小鞋子不在了才鬆了口氣,而連慕年一點也沒有生分的到沙發上坐下,顧盼神飛的看着房子的環境。

    曲淺溪脫下鞋子,禮貌性的給他倒了一杯水,然後到他的對面坐下,淡淡的說,“我會訂晚上的飛機回去w市。”

    “好,我叫人給我們一起買。”連慕年說着,打了個電話。

    曲淺溪也沒有反對,起身道,“走到時候記得關上門,如果不走就坐着,我先去收拾一些東西。”說着,她準備上樓,見連慕年起身到處走,心一緊,怕東西收拾得不夠乾淨,,忙冷聲道,“有些不屬於你的東西最好別亂碰,還有,我的二樓不歡迎陌生人,請不要上去。”

    說到這,見到連慕年難堪的俊臉時,抿着小嘴不說話,扭頭上樓了,留下連慕年一個人愣愣的站在原地,目光苦澀的看着她上樓,心情複雜。

    如果他沒記錯,他們結婚時,他也說過同樣的話,現在,是風水林輪轉嗎?

    ……………………………………………………

    許美伊跟許母說了關於曲心悠的事情後,晚上就聽說明天有人過來看她,她開心不已,她就是感覺到是許萬重,看來是她的計劃得到了許萬重的重視,所以他來看她了。

    第二天她開心的在獄卒的帶領下,早早的就坐着等許萬重,許萬重也沒讓她久等,很快的就到了,她看到許萬重,叫的歡,“爸爸——”

    “啊——!”她的話還沒說完,她的小臉就被狠狠的甩了一巴掌,白希得有些蒼白的小臉頓時出現了清晰的巴掌印。

    在她和獄卒都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許萬重冷笑了下,將她按在桌面上,大手捏着她脖頸,冷眸赤紅,“你想死?!”

    許美伊嚇了一跳,根本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也不相信許萬重會這麼對他,她一下子就哭了,“爸爸,爸爸,你幹什麼,是我啊——”

    “萬重,你幹什麼?放開女兒啊!”這時候,許母買通了人,也出現在監獄裏。

    與此同時,獄卒也上來拉住了許萬重,許萬重這才冷哼一聲,放開許美伊。

    許母嚇得哭了,忙上去給女兒順背。

    昨天自監獄裏回來後,許母就跟許萬重說了這件事,許萬重臉色陰沉得可怕,倏地不發一言的拿起手機上樓了。

    今天早上,許萬重早早的就出了門,他沒有帶公事包,所以她知道許萬重不是去公司,看着他不發一言的離去,她心一提,也跟了上去。

    沒想到過來卻看到眼前的場景。

    許美伊沒有看許母,只是看着許萬重,委屈的看着,似乎在控訴,問他爲什麼要這麼做。

    許萬重冷哼一聲,“你要是真的敢動心心的墳墓,我會讓你去死!”

    許美伊眼淚瞬間就停了,似乎不相信自己聽到的,難以置信飛瞪大了眼眸,她嚥了咽口中的唾液,“爸爸,你——那個女人——”

    “小依,閉嘴!”許母頓時吼了一聲,叫住想要亂說話的女兒,恨她怎麼就不長記性呢!

    可是許美伊不聽,她根本不敢相信剛纔那個想要將她置於死地的父親是因爲她叫人弄曲淺溪的母親的墳墓,畢竟許萬重不是很討厭那個女人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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