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夏暖星介意,難不成季薄涼還把煙給滅了?
季薄涼從後視鏡看了一眼兩人,開了點窗戶,耳畔盤旋着淡淡的歌聲,有一種說不出的壓抑。
錄歌顯然不如現場聽來的震撼,這一會兒和夏暖星近距離接觸,季薄涼纔有些感覺到,這個女孩子或許並不如看到的樣子,她的心裏藏着太多的事。
他深吸了一口煙,想得有些出了神。
一路上,夏暖星礙着身邊有個林淺,一直都沒有太過於主動,等車到了帝都大學的時候,林淺靠近車邊,似乎是受不了這壓抑的氣氛,打開車門就跑了下去。
她跑開了一段路,扭頭去看,卻發現夏暖星還坐在車裏,似乎是在跟季薄涼說些什麼。
林淺皺起眉頭,一時之間卻又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一向來在她面前,溫柔又熱情向上的夏暖星,卻在另一個男人面前故意嬌媚淺笑,這種反差感,讓林淺有些迷茫。
車內。
夏暖星看林淺走的如此之快,心裏頭忍不住嘆了口氣,向她的方向瞥了一眼,若是以往她就跑上前去,可是如今權衡利弊之下,她還是忍住了這個衝動。
拿出手機發了條微信給林淺。
等看她轉身進了學校大門,夏暖星才放下了心,隨後下車,卻沒有跟着進去,反而打開副駕駛的車門,坐上了副駕駛的位置。
男人手裏還點燃着一根菸,在黑暗中,他的側顏有種模糊的俊美,一明一暗的菸頭上,彷彿讓氣氛都變得安靜了下來。
季薄涼沒有要開動車子的意思,他微微眯着眼,感覺到在後邊的年輕女孩,突然下車坐到了自己的旁邊,黑眸暗了幾分,卻沒有出口讓她下車。
一個女人。
還是一個漂亮的女人。
季薄涼再是涼薄寡情,也畢竟是個男人。
他潔身自好,卻不代表對任何女人都沒有興趣,不得不說,像夏暖星這樣的,讓他有種捉摸不透的征服欲。
夜色越來越暗了。
季薄涼沒有說話,夏暖星也沉默着,只是用一雙漂亮的眼眸,安靜的看着他,眼底裏透露着淡淡的深情。
抽完一根菸,季薄涼關了車窗。
他一如既往的淡漠,只是此時卻多了幾分神祕的誘惑,薄脣輕抿,低沉的嗓音傳入耳畔,“不下車?”
“只是想要跟某人多待一會兒。”夏暖星淺淺一笑,模樣瞬間驚豔,她熟知自己如何微笑是最柔媚的,最對男人有攻擊力。
在求睡季薄涼的那三個月裏,她對着鏡子這樣笑了無數遍,千嬌百媚,傾國傾城,也不過是如此。
這個笑容,自然盡收季薄涼的眼底。
他的那雙黑眸越發的深不可測,盯着夏暖星看了一會兒,沒有絲毫的表情,“等會寢室門就關了。”
“你還要去公司麼?”
夏暖星沒有回季薄涼的話,不動聲色的換了個話題。
聽到她的問話,季薄涼淡淡道,“我記得先前跟你說過,不要做讓自己後悔的事。”
“季先生真的要跟我討論這個問題麼?”她靠上了後座,長髮披散而下,幾縷青絲劃過臉頰,她清淺的笑着,有些慵懶的像是貓咪。
她就這麼的看着季薄涼,眼底充滿了勾人的媚惑。
季薄涼收回視線,拿出一根菸,刁在嘴上準備點燃的時候,卻被一隻素手轉眼拿開。
他側眸看她,卻見夏暖星笑的越發的肆意妖嬈,就像是這夜裏的精靈一般,她漸漸的靠近季薄涼,甚至那手都已經覆蓋上了他的手。
有些冰涼。
很奇怪的是,一向來潔癖很重的季薄涼,竟然沒有任何的不良反應,深邃的眼眸淡漠的看向夏暖星,聲音低沉,“想要做什麼?”
“我想要做的,難道季先生還不知道麼?”夏暖星笑容璀璨,靠着他的耳根呵氣如蘭,勾着脣的模樣,和她平日裏的清純樣子,完全不同,更是造成一種視覺上的衝擊感。
她靠近他,甚至季薄涼都能感受到她的氣息。
而一向來沒有靠近過的領域,此時也被夏暖星那軟軟的素手覆蓋,季薄涼微微暗了眸子。
“你會後悔。”
夏暖星淺笑,“季先生是怕自己不行麼?”
她的眼底笑意中,帶着半分的挑釁。
沒有一個男人,會願意被說不行,即使是季薄涼。
更何況是被這樣的誘惑。
季薄涼微微眯起眸子,拉低了座椅,隨後伸手攔腰將她抱到了自己的腿上。
兩人四目相對。
姿勢尤其的曖昧,夏暖星跨坐在他的雙腿之上,眼底劃過一絲詫異,三千青絲肆意飛揚,在這暗夜裏,那張精緻而又驚豔的臉蛋,美得就像是妖精。
氣氛越來越曖昧,溫度也越來越高漲。
夏暖星雙手勾住男人的頸脖,心裏頭有些緊張,她畢竟是第一次和男人近距離接觸,還是她主動勾引的情況下。
收拾了一下心情,她卻是輕輕的笑出了聲,語氣勾人,“季先生這會兒沒潔癖了?”
想到那追求的三個月裏,自己被扔了一次又一次,幾乎完全靠進不了季薄涼,更甚至因爲太過於主動,差點害了弟弟,這會兒換了種方法,倒是讓自己慢慢的接觸到了另一面的季薄涼。
誰說季薄涼不近女色?
誰說季薄涼潔癖嚴重?
她就偏偏不信。
聽到夏暖星的話,季薄涼的眸色深沉了幾分,讓人望不見底,和以往的高冷模樣不同,此刻的他能夠讓人感覺到一絲危險,他不苟言笑,可抱着她的手臂卻十分的有力。
男人啊,最是怕被人說不行。
看着眼前的女孩子,明明緊張又害怕,摟住他的手更是僵硬,卻還是要在自己面前故作鎮定,調笑着說話。
季薄涼微微眯了眸子,空出一隻手勾起了她的下巴,大拇指摩擦着她嬌嫩的脣瓣,眼底裏透露着人看不透的神色。
他的手有些粗糙。
夏暖星的心跳也開始逐漸加快。
她再僞裝,可畢竟還是第一次做這種事,又怎麼可能會不緊張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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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波小劇場。
某晚。
季先生被幾個損友灌酒,一向來從沒喝醉過的他,竟是不勝酒力,喝的沒了節制,醉的一塌糊塗。
損友只能作罷。
夏姑娘陪在一旁,又是心疼又是惱怒的,叫了損友一號,跟着自己一道送了季先生回家。
等到家後,損友離開。
夏姑娘心裏不高興,關上門就開始數落沒節制的季先生。
突然。
季先生特別清醒的一把將夏姑娘按在了牆上,隨後便是一個禁慾系的深吻,直吻的夏姑娘沒了脾氣。
熱吻結束,他將她如同珍寶般的抱在懷裏,聲音低沉而又曖昧,“你以爲我真的醉了麼,我只是想要早點回來睡你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