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爲季念生養父母定了回國的機票,幾人只野營了一天就回去了。
“madre,padre,你們要再來看我哦。”季念生不捨地抱着養父說道。
“當然,有時間我們會再來的。”養父笑道。
三人又膩歪了一會兒,還是分開了。
季鬱白看着兒子一臉不捨,一點都沒有心疼的感覺,要是帳篷他不是特意定製的,恐怕又得被他打擾一次了。
想着,又瞥了眼時染,因爲昨晚的事,小妻子已經生了一天的氣了。
“小染,好老婆,我錯了還不行嗎?你昨晚都罰我了。”季鬱白悄悄地移到時染身邊說道。
時染不理他,拉着兒子回別墅了。
“東西準備好了嗎?”看着老婆的背影,季鬱白打了個電話。
“季少,已經準備好了。”
掛了電話,季鬱白勾起了嘴角,這回一定會讓老婆滿意的!
剛一進門,時染正打算準備餐點,突然,季鬱白從身後走出來,單膝下跪。
“老婆,我錯了,原諒我可不可以?”說着,拿出一個盒子,打開,竟然是條精心打造的鑽石項鍊。
時染愣了愣,雖然她不知道項鍊的價格,但想必也不會便宜吧?
“哇,爸爸,你好帥啊!”一旁的季念生佩服地看着季鬱白,雖然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但爸爸真是帥氣。
“你,幹嘛這樣?”其實她也“沒有多生氣,幹嘛這麼勞師動衆的?
季鬱白笑了笑,說道:“本來就想送給你的,只不過時機合適而已。”要不然,怎麼可能這麼短時間就準備好了?
於是,在季少的突然浪漫下,時染半推半就地原諒了他,雖然她也沒有多生氣。
生活又回到了軌道上,季鬱白依舊是幾天把事情處理完,剩下的就陪着老婆兒子。雖然時染的病好了,可他還是不太放心的。
“二哥!我從國外回來啦,你和小嫂子是不是回來了,那個……我晚上叫了些朋友一起熱鬧熱鬧,你要不要帶小嫂子一起過來玩?對了,鬱雪也會來。”正在陪兒子看電視的季鬱白,接到了榮時景的電話。
一聽對面的聲音,季鬱白心累地捏了捏眉頭,不過想了到榮時景現在的處境情況轉而問道:“鬱雪怎麼和你在一塊。”
“機場這不是碰上了嗎,小嫂子懷……這不好久沒聚了嘛,二哥,來啊來啊!地址我發你了。”榮時景大大咧咧地說道。
“怎麼了?”端着水果走過來的時染,好奇地看着季鬱白,她好像聽到熟悉的聲音。
季鬱白走過去接過水果盤,問:“時景弄了個聚會,要去嗎?”
對面的榮時景嗷的一聲慘叫,嘖嘖道:“二哥都成妻奴了,時染小嫂子,來玩嘛,好久沒看到你了,你就不想你的小榮總了嗎?”
時染含笑的聽着她瞎掰,“不想。”
“不想我總想你的小姑子吧,鬱雪這丫頭也在呢,你夫妻倆不來怎麼將她打包帶走。”
“鬱雪也來啦?那我們去吧,不過,念生怎麼辦?”時染看着兒子說道。
一旁的季念生連忙蹦起來說道:“爸爸媽媽你們去吧,我有管家伯伯保護呢。”
“好了二哥,你什麼時候變成奶爸了?”榮時景調笑道。
季鬱白板起了臉沉聲道:“那也比你這個沒人要的好吧?”
榮時景一聽,連忙辯解道:“什麼叫沒人要,我可是有很多美女追求的。”雖然最想要的那個不喜歡我。
“哼,你什麼時候追到她再跟我說吧,現在的你,沒資格。”季鬱白一針見血地說道。
要追到她?可能一輩子都不可能吧?榮時景苦笑。
榮時景辦的派對倒不是多正經的地方,也不圖什麼,就圖貴!哪兒燒錢他往哪竄!
“二哥,嫂子。”榮時景在接到季鬱白來了的消息後,立馬出來當迎賓的了。
季鬱白淡淡地瞥了一眼問:“家裏怎麼樣了?”
榮時景嗯哼了聲,豎着大姆指指了指自己,“沒事,那倆能翻什麼浪,真踩着我的線老子嫩死他倆。”
“嫩嫩,你嫩死誰啊!”
董鬱雪笑嘻嘻的笑了過來,用力拍了榮時景一計。
榮時景反手將她夾在腋下:“嫩死你啊!沒大沒小。”
“去你大爺,榮時景!”
董鬱雪用力踩了他一腳,掙脫開跳着挽住時染的手臂,“小染,大哥。”
季鬱白對這妹妹還是很寵愛的,笑道:“你怎麼來這裏了?媽準你了?”
董鬱雪笑嘻嘻地說道:“悶死我了,我說來看嫂子跟念生,她就同意了,還想跟着一起呢,不過爸不許。”
他們能想象到董曼青一臉不高興地,讓季平彥睡書房的畫面。
幾人聊了幾句就進去了,來的人不是很多,都是相互認識的,他們一看季鬱白來了,趕緊上前招呼。
“季總來了,還帶着老婆吶。”
“景少說季總結了婚,就難得見上一面咯。”
“是啊,寵妻狂魔啊。”
幾個比較熟悉的人調侃道。
季鬱白很是淡定,時染就不太習慣了,畢竟他們,太熱情。
“你們幾個,怎麼跟怨婦一樣,看見我這麼高興?”季鬱白白了眼幾人,毫不猶豫地反擊道。
這麼一來二去,場面又鬧騰了起來。幾人興起想要灌季鬱白酒,卻反被他算計,一個個喝得醉醺醺的。
時染看着得瑟的季鬱白,無奈地搖搖頭。
“嫂子,念生怎麼樣了?你的身體呢?我聽媽說的時候,差點沒擔心死。”董鬱雪纏着時染坐到比較安靜的地方說道。
時染笑了笑,說道:“念生很好啦,我的身體也好了,你看起來也很不錯嘛。”
“嘿嘿,我這麼沒心沒肺的,當然過得好啦。”董鬱雪跟董曼青的性格倒是很像,讓人很容易產生喜歡。
作爲派對主人的榮時景,倒是顯得心不在焉的,也沒說話,就喝着悶酒。
“怎麼了你?”灌醉那幾個人的季鬱白,走到榮時景身邊坐下。
榮時景看着他,搖搖頭,有些事情,說了反而痛苦。
就在這時,門口走進來一個人。
“這裏。”董鬱雪看到了他,揮手道。
“怎麼這麼慢?”
寧琛笑着說道:“路上塞車,所以來晚了。”說着,眼神下意識看了眼榮時景的方向,對方回以一聲冷笑。
寧琛並不在意,“少喝點。”
伸手董鬱雪手裏的酒拿了。
兩人說着笑,榮時景視線卻注視着他們,特煩!這人也特不要臉了!跟他不熟啊!!
“二哥,我去趟洗手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