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鬱白看着她情動的模樣,勾魂的要命,按住她白皙的臀,準備大動一番,可聽到她哭着喊自己的名字,壓抑的興奮快感薄發般,將她壓在身下,暢快淋漓地播種在她體內。
“唔……”時染哪怕忍着,依然發出低低的極其嫵媚的哼聲。
室內,一片旖旎的春色,曖昧的情慾氣息在空氣中纏綿流轉。
白色的大牀上,赤裸交疊的身體,相互依偎抱在一起喘息,半晌都沒人說話,外面卻有聲音隱約傳來……
有人站在外面?
時染嚇得面色慘白,急忙的起身又跌坐在牀,男人的分身還在她體內,因她這一下似乎又大了。
她咬着脣沒喊出來,可身體卻剋制不住的戰慄,幾乎本能的收縮。
季鬱白感覺退去的藥性因她這個動作又上來了,卻是抿着脣,按着她的腰三淺一深的抽動,外面的聲音混合着身下嬌吟,此刻聽起來都是讓人心情愉悅。
……
慕雅蘭簡直要氣炸肺了,她應付完葉寒川趕過來,看到遠遠的站在走廊的肖遙愣了下,奇怪他爲什麼會站在這。
“慕小姐。”肖遙喊完,腳步輕移,離boss的房間更遠了。
慕雅蘭此刻全副心神都在季鬱白那兒,哪有心情理會逍遙,步履匆忙的趕到,裝模作樣的敲了敲,背對着逍遙拿出備份好的鑰匙,想到即將到來的事激動的一顆心似要飛出口腔。
然這份激動下一秒,聽到裏面傳來女人的痛呼聲有瞬間慕雅蘭什麼都沒有想,大腦一片空白,等反應過來這個女聲確定是時染時,她額頭用力的抵着門,咬着脣,壓抑下心底深處的憤怒。
“鬱白似乎在忙。”話雖如此,慕雅蘭卻是站着沒再移動,裏面隱約傳出的低吟如魔音穿耳,慕雅蘭感覺到喉間的腥甜,垂落在身側的手極力的剋制。
她不知道自己究竟站了多久,直到葉寒川找來,看到守在季鬱白門前的女人,呼吸急促,面色蒼白的女人。
他隱約猜到了什麼,她如自己所料沒趕上,鬆口氣的同時又忍不住心中的憐惜。
“雅蘭。”葉寒川輕聲喚,平靜的神色像是沒聽見裏面的聲音。
慕雅蘭只是盯着葉寒川。
半晌,冷漠開口,“你滿意了。”
面對這樣的她,葉寒川不知道自己是不是滿意,但這樣的結果,他不後悔。
葉寒川伸手將她抱在懷裏,捂住她的耳邊,“別聽,什麼都別聽。”
“放開我!”
在她的掙扎下葉寒川強制將她帶離了現場,隨便進了一個房間。
啪——
門剛關上,清脆的巴掌聲應聲而至,葉寒川整張臉被扇的偏向一旁,臉上火辣辣的一片。
―――――
時染醒來只覺得身體像被車輾過,全身骨頭都散架了,尤其身下的某處,疼得要命。
時染從不知道那種藥性會這麼猛,原以爲最怕的事情已經過去,卻被他拉着試了一次……又一次……
當他抱着她,顫抖着在她體內釋放的那一刻,時染感覺自己小死了好幾回,尖叫了一聲,閉着眼睛暈死了過去。
想起昨晚男人的瘋狂,時染心有餘悸,此刻恨不能自己沒有醒來。
她閉着眼,忽視着兩人赤果的情況,貼着自己的身體已沒有昨晚嚇人的溫度。
就這樣做了……
她甚至對這個男人生不出一點怨,閉着眼,時染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可室內瀰漫的氣息時染感覺像在哪聞過,下意識的吸了吸鼻子,當想起來時渾身卻是止不住的顫抖。
以前她不知道,現在經歷了,便知道了。
她攥緊手上的被子,抗拒的心裏的浮出的事實。
這個氣味和妹妹從韓國來寧家看她時的味道是相同的……
柔柔的牀頭燈映在她身後,季鬱白看着懷裏的小女人,眉目如畫,雙頰含粉,顫抖的眼瞼,哪怕是閉着的,季鬱白都能想象出這雙眼睜開時,亮晶晶的像被水浸過,帶着嬌羞,完完全全一個真正女人的模樣,他昨晚的成果。
雖然是陰差陽錯,但慕雅蘭總算辦了件讓他順心的事。
季鬱白冒着青茬的下巴抵在她頭頂,將懷裏的女人擁得更緊,“昨晚沒控制住,下次我會溫柔點。”
懷裏嬌小的女人害怕的縮了下肩膀。
季鬱白也知道昨晚自己是狠了點,將她摟緊在臂彎裏,赤裸相貼的肌膚傳來了溼意。
“時染?”季鬱白沉聲,擡起懷裏的臉,那雙眼哪裏是嬌羞,分明是控訴的眼淚。
“乖,別哭了。”
男人溫柔的勸哄像給了放縱的理由,時染再也不壓着自己,哭得像個受盡委屈的小孩兒,不知道是對這個男人,還是爲妹妹和寧修遠的事。
“時染。”
迴應他的是一聲響亮的打嗝。
季鬱白“……”
共度一夜後,季鬱白從沒想過她會哭得這麼委屈,在她斷斷續續的哭聲中,一口悶氣堵着,真有種想在這張牀上壓死她算了。
翻身將她壓在身下,冷着臉威脅的說:“還哭!是不想起來了?”
男人晨間的慾望說醒就醒,強勢的抵在她平坦的腹部上,時染的哭聲嚇得停住了。
季鬱白從牀頭抽了幾張紙在她臉上胡亂擦了一通,安撫的親了親她哭紅的眼睛。
“別哭了,我不會是第二個寧修遠。”
時染怔忪的看着他半會,別開了腦袋,開口的聲音沙啞不已:“不舒服,我要洗澡。”
季鬱白不顧她的推脫,抱着她去了浴室。
洗完澡了來,時染才知道自己是在一艘郵輪上,而昨晚只是慕雅蘭的生日宴。
送她回去的路上,經過藥店季鬱白將車停下,經歷昨晚發生的事,時染第一個想到的就是,事後避孕藥。
沒一會,季鬱白出來,手裏拎着個小小的塑料袋,上車後扔到她身上。
“這是什麼?”
“擦傷。”
插,插傷!
時染臉驀地爆紅,瞬間感覺怎麼做姿勢都不對,在男人發動車子時急忙的捉住他的手臂,“……還有避孕藥。”
季鬱白看了她一眼,抿着薄脣,沒理他。
時染不由想到筱微和寧修遠,想到筱微懷着的孩子,這樣的意外她承受不起,於是伸手就要開車門。
她的手剛握上門把,車門‘啪嗒’反鎖了,她整個身體也被扯了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