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什麼時候這麼熟悉了,況且就算我和凌逐陰之間也不會這樣做的,畢竟這也太肉麻了,不過如果真的換成是凌逐陰的話,我倒是覺得還可以的。
晚上我很自覺地走到了白天呆過的那個房間,想要早早的睡覺,可是隨即那個變態鬼魂就進來了。
我穿着睡衣,用棉被捂住自己說道:“你到這裏來幹什麼?
不會是想要半夜對我下手吧?”
“哼!
既然白天的時候我沒有對你做什麼,那麼晚上肯定也不會做,你可以放心,不過在睡覺之前的話,需要做一件這樣的事情。”他說着,不知道從哪裏拿出了一個錄音機,然後便放了起來,“啊,額,啊,額。”
這聲音分明是白天的時候,我被他逼着叫牀的聲音,他竟然還錄了下來了,果然是變態。
我想要說話,可是他卻馬上制止了我,而且還把錄音機放在了和左邊屋子相鄰的牆壁上,左邊的那個屋子裏面只有女鬼在那裏,看起來是想要給她聽的。
當了驅鬼師以來,也是接觸了很多人,察言觀色,待人接物,我倒是練習的十分的熟練的,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這個面具鬼魂帶我來,應該是爲了那個目的。
不過今天我實在是沒有精力再去思考什麼了,便在我自己的叫牀聲中慢慢的睡着了。
第二天一大早,躺在牀上,我便的腦子便開始迅速的運轉起來,想要讓自己過得好,那麼必須要知道面具鬼魂他到底想要什麼,很幸運,我已經是知道了他到底要的是什麼,那麼現在就是要幫助他達到他的目的。
問他的話,肯定是沒有辦法了,我是個女生,問一問隔壁的女鬼,應該會有收穫的。
我出來的時候,已滿屋子裏面都找不到那個面具鬼魂,趁着這個機會,我馬上走到了隔壁,看着吊在上面的女鬼,我便在她的腳下放了一個凳子,這樣可以讓她輕鬆一點。
她的頭慢慢的擡了起來,看了看我,又低下頭去。
“你好,我是蘇玲瓏,是被他擄到這裏來的。”我說道。
可是她卻一聲不吭。
“你們兩個之間是不是有什麼矛盾?
我能夠感覺的出來。
你們兩個之前應該是戀人吧!”我又說道。
女鬼這才又擡起頭來,看着我說道:“是,那是以前,現在他不是找了你嗎?”
我當然不是那個面具鬼魂的戀人的,可是剛剛想要解釋,又想起了我的目的,便點了點頭說道:“是啊!
他對我很溫柔的,不過他爲什麼一直把你吊在這裏呢?
看他的樣子,對你似乎有很多的仇恨,可是有一句話是這樣說的,有多少的愛,就有多少的恨。
我不希望他恨你,我倒是希望他能夠把你放走。”
“哼!
你要是有這個本事的話,我倒是要謝謝你了。”她說道。
“怎麼?
難道你對他還有感情嗎?
不然,爲什麼你一副不想離開的樣子。”我說道。
“我們兩個的事情你是不會明白的。”她說道。
“我當然是不明白的,不過我倒是想要了解一下,你這個前女友到底和他之前發生過什麼,不然的話,我怎麼能夠把你從他的心裏面完全的祛除呢!”我說道。
女鬼聽了我說的話之後便不再說什麼了。
這個時候一個聲音突然在我的身後響起,“你們在說什麼。”
我嚇得馬上撫了撫胸口,朝着後面看去,果然是那個面具鬼魂,“咳咳,我就是說兩句話,畢竟這個屋子裏面我一個人怪無聊的。”
說完,我便馬上離開了,自己跑去洗漱了。
早飯自己來做,可是做飯的時候,我又聽到了鞭子的聲音。
到底兩個人之前發生了什麼,怎麼會有現在這樣的結果呢?
明明都還有感情存留着,爲什麼非要以現在這種方式來相處呢?
恨一個人雖然也是感情的表現,可是那種恨會讓人很累,時間長了的話,會把感情慢慢的消磨,直至完全的消失。
遇到了他們,也算是我和他們之前的緣分,我必須要解決這件事情。
早飯,面具鬼魂又對我呵護備至,餵飯什麼的,其實仔細想的話,應該都能夠明白這是假象的,因爲刷碗的都是我自己啊!
想着自己心裏面的策略,我便直接把那個面具鬼魂拉到了距離女鬼很遠的一個屋子裏面,不在女鬼的面前,他連被我抓着都十分的討厭,很快便甩開了我的手,“幹什麼?”
“我想要幫你。”我說道。
“我需要你幫?”他不屑的說道。
我笑了笑沒有說話,他看了看我,之後又說道:“你真的有辦法嗎?”
“我可是我們那裏的紅娘,爲鬼魂牽紅線的。”現在只成功了一對,“我對於感情問題很在行的,不過你需要先把你們之前發生了什麼事情告訴我。”我說道。
“我告訴了你,你要是沒有解決好我們的問題呢?”他瞪着我說道。
“你知不知道,每個人的相遇都是緣分,我和你們的相遇也是。
這是上天的安排。”我說道。
過了半分鐘,他才慢慢的開口,“這個事情要說到一年前了。
我是鬼魂,她是驅鬼師,我們兩個的相愛從我幫她驅鬼開始。”
哎喲,這個怎麼聽着這麼耳熟呀!
“我們兩個的關係進展的很快,她雖然出生在驅鬼世家,不過她的父母倒是十分的開放,同意我們兩個在一起,這之間當然也有我們兩個的努力。
很快就到了結婚的那一天,我們沒有通知別人,只是通知了她的一些要好的親人。
婚禮十分的熱鬧,我抱着她走進了洞房,那是我有生以來最開心的時刻,可是下一刻,我卻跌進了地獄。
我們的婚牀上面佈置了陣法,將我牢牢的束縛在了那裏,而她則是被自己的父母帶走了,所有的人,她家族所有的驅鬼師一起來攻擊我,之前我看到的那些笑臉全部都變成了滿是恨意的面孔,一個個對我扔出了所有的武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