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我的力氣不大,不過我的心思,他是明白的,他立刻擡起了頭,有些疑惑的看着我,我馬上拿起了衣服蓋在了身上,說道:“我今天有些不舒服,我們還是改天吧!”
凌逐陰十分驚訝的看着我,似乎不明白我到底是什麼意思,畢竟之前是我先給了他迴應,我看了看他的眼睛,便把視線轉到了旁邊,不敢再看他。
他說道:“沒關係!”
之後拿起被子蓋在了我的身上,低下頭輕輕的吻在了我的額頭,說道:“晚安。”
接下來,他還是抱着我,他的胸膛,緊緊的靠着我的背部,我們兩個幾乎是赤裸相擁,可是卻都安靜了下來,慢慢的睡着了。
第二天起牀的時候,凌逐陰先是給我來了一個深吻,我也沒有拒絕,不過我睜開了眼睛,卻看到門邊臥着一隻黑貓,她正瞪大了眼睛看着我們這裏,發現我看到了她,竟然還對着我笑了笑,我馬上推開了凌逐陰,之後迅速的穿衣起牀了。
之後我直接抱着黑貓走到了衛生間,“話說,你怎麼回事?
不知道不能隨便進入別人的房間的嗎?
況且早晨的時候,會經常發生一些……”
她變成了人類,看着我問道:“發生什麼?”
“沒什麼,對了,我想了想,總是叫你黑貓也不太好,你有沒有名字?”我問道。
“沒有!”她立刻說道。
“那麼我就給你起名,墨情。
黑爲墨,心有情,你覺得怎麼樣?”我問道。
“墨情,墨情,墨情!”她像是魔怔了一樣,一直念着這兩個字,之後跳了起來說道:“我很喜歡,這個名字太好聽了,我喜歡,我喜歡,我喜歡!”
我笑了笑,“那就好。”
剛回來休息了兩天,沒想到馬上就有了新的委託。
來的人似乎是和奶奶相識的一位老婆婆,她的後面還跟着一位戴眼鏡的男人。
奶奶帶着那位婆婆坐在了椅子上面,我坐在她的旁邊,那位戴眼鏡的先生則是坐在我的對面。
“蘇姐最近身體還好吧?”對面的老婆婆問道。
“還不是老樣子,和以前差不多。”奶奶說道,看起來像是很開心的樣子。
“那就好,今天我來是想要找您辦一件事情,想請您幫幫我們。”老婆婆說道。
“現在我們店鋪的事情都是由玲瓏來管的,有什麼事情,你只管找她就行了,不要客氣。”奶奶馬上指着我說道。
“婆婆好!”我馬上說道。
“哎喲,都長這麼大了呀!”老婆婆說道,我笑了笑當做是迴應。
她看了看坐在旁邊的男人,之後說道:“小松,你給玲瓏說一說到底是怎麼回事吧!”
“婆婆好!
蘇玲瓏,你好!”他伸出手,我和他握了握手,之後,他又說道:“我叫做陳柏鬆,是一名在校大學生,事情其實是這樣的。
一個星期之前,我的一個同班同學上吊自殺了。
學校封鎖了消息,知道這件事情的人很少,不過比較熟悉的同學都知道。
她是女生,同宿舍的一共有四個人,爲了讓她們不隨便亂說,學校承諾會給她們保送研究生,讓她們直接通過。
這些其實都還算是正常,雖然上吊自殺的人很少,不過基本上每個學期都是有的。
可是接下來就有奇怪的事情發生了,和她同一個宿舍的舍友,一起搬到了另外的宿舍,之後卻接連受傷,住進了醫院。
第一個同學是洗澡摔在了地板上面,頭撞在了旁邊的牆壁的邊上,當場就暈了過去,輕度腦震盪。
第二個同學是半夜起牀,從牀上掉了下來,掉落過程之中,撞到了周圍的很多東西,身上有很多傷痕,而且很巧的是,有一把小刀剛好插進了她的肚子裏面。
第三個同學是晚上在陽臺上面收鞋子的時候,欄杆突然破損,從樓上掉了下去,不過幸好是在三層,沒有死去,而是受了很嚴重的傷。
最奇怪的是,我在探望第三位同學的時候,她嘟囔着,是她來了,是她來報仇了!
那麼回到我同學自殺的事情,她叫做尚雲,在自殺的前一天晚上,我們還見過面,所以我對於她會突然自殺,十分的不理解,我覺得她的自殺肯定和什麼事情有關係。
關於她三位同學受傷的情況,我覺得是尚雲的鬼魂在作祟,雖然她可能是受到了傷害,但是她們應當受到法律的制裁,而不是這樣被害死。”
我仔細聽完了他說的話,明白這件事情確實十分的古怪,不過我對於他來找我有些疑惑,畢竟這些人說來也只是他的同學而已,那些受傷的人才應該是來找我的人才對的,不應該是他啊!
“我希望陳柏鬆,你能夠對我說清楚所有的信息,你和這四個女同學都只是同班同學的關係嗎?”我問道。
“當然不是,第三位同學,郭敏敏,她是我的女朋友。”陳柏鬆馬上道。
這就說得通了,原來是女朋友,郭敏敏是受傷最嚴重的那一個,他這樣擔心她,也是有情可原的了。
“那事不宜遲,我們還是儘快過去吧。”我說道,陳柏鬆點了點頭。
如果真的是鬼魂作祟,三位女同學和她的死有關,那麼她傷害了三個人之後,應該不會善罷甘休纔對的。
“你好不容易來一趟,讓他們自己去吧!
我們兩個好好說說話!”奶奶說道。
“那感情好,我今天就不回去了!”老婆婆說道。
我和陳柏鬆一起離開那張桌子,我收拾了一些自己的東西,抱着黑貓,帶着凌逐陰,之後便出發了。
事情是發生在學校裏面,不過我們現在必須要先去一趟醫院,看看那幾個受傷的女孩子,順便還可以問一問到底出了什麼事情,也許她們知道一些隱情。
我們坐了公交車,直接就去了附近的城市,之後去了那家醫院。
走到了醫院樓下,我便把黑貓直接是放在了我的包裏面,對着旁邊的陳柏鬆說道:“我想問你一下,那三個女生都是在這家醫院嗎?”
“是的!
她們的事情都是突發事件,這個醫院是距離我們學校最近的醫院,所以現在都在這裏養傷!
她們的病房都是挨着的。
而且,她們三個爲了不讓自己的父母擔心,也是因爲學校裏面有安排,她們都沒有把事情說出去。
我們先去敏敏的病房去看一看,她應該有事情告訴你。”陳柏鬆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