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局已經將這傢伙的通緝令在內部四處分發,梅香打印了一張給周青峯看過。
“你叫鄒行運?”
“放過我,放過我吧。”鄒行運大聲的哀求,卻看見眼前的男人手裏的槍消失了,多了根繩。
“菩薩菩薩,放我一馬吧,我下輩子做牛做馬報答您。”鄒行運鼻涕眼淚都出來了。
“跟我說說,你這段時間都做了些什麼?跟什麼人接觸過?”
“我啥也沒說,我東躲西藏的,誰也不敢聯繫,真的真的,要不我跟您混也行,我敢打敢殺,什麼都可以做,我手裏就有一條人命,只求您放過我,您叫我幹啥都行啊!”
周青峯看了看時間,知道警察應該就在附近了,要趕緊離開纔好,他正要擰斷這傢伙的脖子,卻聽到倉庫門外響起一聲女人的爆喝:“裏面的人聽着,你們已經被包圍了,趕緊出來投降!”
我操!來的這麼快?
這會輪到周青峯頭皮發麻了,必須馬上離開。
孟慧來的確實很快,對於如何追蹤逐跡,她是專家級的人物,其實她就是跟着周青峯的腳印追上來的。
離得老遠,鄒行運在倉庫裏的大喊大叫就被她聽了個真切,她連忙在無線電裏呼叫支援,然後掏出一隻64手槍就衝進窩點。
尤其是當鄒行運的求饒聲傳出後,孟慧的直覺告訴她,裏面有兩個人,她要找的真正目標應該就在裏面。
但是站在倉庫門口時,她也沒敢再往裏面衝,而是靠在門後大喊,希望能對罪犯起到震懾的作用。
可惜,如果是普通罪犯,這會也許真的就束手就擒了,可週青峯這樣子的悍匪,顯然是不會這麼容易對付的。
“救我,救我!他要殺我,警察快來救我啊!”鄒行運被周青峯拎在手裏,當盾牌一樣舉在面前,然後向外衝。
也許對方有槍,那麼就把鄒行運先丟出去,好歹可以干擾對方視線,然後視情況而定。
周青峯判斷外面的警察應該人不多,很可能只有一個,否則不可能只有一個女人的聲音在外面,肯定嘈雜極了。
此時不走,更待何時!
孟慧聽到倉庫裏傳出沉重的腳步聲,還有一個求救的男人越來越近的嚎叫,知道里面的一個傢伙正要向外衝,她做了一件很簡單的事情,就讓周青峯的衝鋒企圖無功而返。
僅僅在周青峯就要衝出的時候,用腳一勾,輕輕一帶倉庫的大門。
嘭的一聲巨響,整個倉庫都被這一下撞擊震的一顫。
倉庫大門被撞的猛的打開,周青峯拎着鄒行運整個撞到倉庫的鐵門上,他衝擊的力度極大,受到的傷害自然也不輕。
鄒行運撞了個頭破血流,當場暈了過去,周青峯跟着後面也磕在了鄒行運的後腦勺上,反作用力直接將兩人推到在地。
!
我討厭聰明的女人!
孟慧聽到這聲,心中大喜,心想這下里面的人不死也暈。她舉着手槍衝進倉庫,倉庫裏很暗,剛從室外走進來的孟慧看不大清。
只朦朧看到地上躺着兩個人,前頭的那個躺着不動,後面的那個已經站起來,彎着腰正在朝倉庫裏面趔趄的跑。
孟慧讓過鄒行運,快步走到周青峯面前,心想這下終於抓到你了,她帶着高興的語調大喊道:“不許動,舉起手來!”
事實證明,孟慧高興的太早了,如果換成日後那個跟周青峯負距離交流過的孟慧,她會直接朝目標大腿上開兩槍再說,頂多留他中間那條腿還能用就可以了,反正姐妹們也只需要中間那條腿就夠了。
可是現在麼
周青峯蜷着身子爬起來,一副受傷頗重的樣子,還要往倉庫深處走。孟慧看到罪犯背對着自己,還不老實,伸手就從腰間摘下手銬,將朝周青峯手上拷去。
可當她抓住周青峯左手時,周青峯猛的向她撞了過來,貼近她的胸前,讓開她持槍的右手,就想解除她的武裝。
孟慧早就料到這點,她不知道碰到過多少罪犯在最後關頭垂死掙扎的。
她只是後退半步,拉開點距離,抓住周青峯左手不放,反而向後一擰,想將其反掌擰到身後來。
周青峯肩膀一痛,心中怒嚎:我討厭喜歡用關節技的女人!
孟慧的力量其實不小,周青峯的左手確實被擰到了背後,一般人在這樣的情況下會因爲劇痛而喪失反抗能力。
只不過,周青峯在薛素手下不知道吃過多少類似的虧,他對疼痛的忍受程度遠運超出孟慧想象,而且他知道,現在正是脫困的好時機,他乾脆順着孟慧用力的方向加了把勁。
咔嚓一聲響
孟慧一驚,她擰住的那隻左手脫臼了,眼前的那個傢伙居然自己把自己的手搞脫臼了。
這下可來不及了,孟慧剛想把槍指向周青峯,可是剛要動作,她的下巴就猛的捱了一擊,接着右手一痛,64手槍居然被那人強行奪走了。
糟糕!這會孟慧感覺死亡就在眼前,那傢伙會不會朝自己開槍?
可是這個念頭剛剛升起,她就覺着自己飛了起來,嘭的一聲撞到倉庫的天花板上,然後又嘭的一聲掉在地上。
她被人用一隻手過肩摔了。
孟慧這會只覺着全身都疼,爬都爬不起來,嘴裏由自說道:“你已經被包圍了,我勸你最好投降!否則法律會制裁你的。”
“我很傻麼?”周青峯喘了一口粗氣,左手撐地,右手扶住,咔嚓一聲將脫臼的肩膀復原,同時對孟慧說道:“你們是在找市長兒子麼?不用找了,那傢伙已經消失在這個世界了。”
說完周青峯走到門口鄒行運旁邊,直接用奪來的64手槍朝着他背後連開七槍。
然後把槍一扔,揚長而去。
孟慧掙扎着爬了起來,走到鄒行運身邊,發現這傢伙居然沒死。
“醒醒,醒醒,快醒醒!”孟慧將鄒行運翻過身來,拍打他的臉,想恢復他的意識。
“別死啊,好歹告訴我那人是誰?”
“只要一個名字也行啊,他叫什麼?再喘口氣啊!堅持一下!”
“你就不會想就這麼白死吧?好歹給我點線索,說句話呀!”
“他姓什麼?一個字也好啊!”
鄒行運流了一大灘的血,進氣多,呼氣少,已經陷入瀕死狀態,他根本聽不見孟慧的呼喊,只是看到一個人影在眼前晃動。他嘴巴張了張,說出兩個字:
“有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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