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額不足
就在謝佳雯和朋友們打鬧的時候,周青峯意外接到許芸的電話。
“喂!青峯,我有事要跟你說。”許芸現在跟周青峯說話,聲音中少了幾份說教,多了幾份嬌媚。
“芸芸,想我啦?”
“胡說什麼?我怎麼會想你?”電話那頭的許芸正躲在學校的衛生間裏,聽得周青峯口舌上佔她便宜,立馬板起臉來訓。
許芸現在還守着最後的矜持,從來沒想過要主動打電話給周青峯,她挺享受現在這種若即若離的曖昧,作爲一個從小就跟個醜小鴨一樣的女人,她也幻想過自己能有變成白天鵝的一天。
周青峯年輕,高大,帥氣,偏偏對她還在死死追求,許芸現在正是女人最成熟嫵媚的時候,這種追求充分滿足了她的一點點虛榮心,讓她沉湎其中,難以自拔。
不過今天她也是收人所託,託辭不過,纔打過來的,打的時候還自我安慰道:“只是個電話而已,沒什麼大不了的,我也是受人所託啊,又不是我自己想打的。”
“有一家人想要你見一下。她們找不到你,就找到我這裏,可不是我想你了。”
“呵呵...,行,在那裏見面?”
“你都不問問誰要見你嗎?”
“你安排的,我說什麼也要見見啊!”
“不是的,是別人想見你,不是我安排的。”
“好好,是你介紹的,總可以了吧?”
“哼...,跟我說話,不許油嘴滑舌的,否則我就再也不理你。”
“真的?那我不油嘴滑舌,以後給你打電話,你可不許不接哦。”
“不是這樣子的。”許芸見周青峯曲解自己的意思,忙道:“我是說我以後不會再理你,也不會接你電話。”這時有人進了衛生間,許芸忙壓低聲音說道:“我這裏見面也不方便,直接帶人去你那裏好不好?”
“行啊!但你也要來哦,你要是不來,我就不見。”
許芸沉思一會,說道:“行,我下午過去,你等着。”
掛了電話後,許芸靜了靜心才離開隔間,同事正在洗手,問她到底在幹嘛?
許芸支支吾吾的只說是肚子疼。
在衛生間的鏡子前,許芸呆了一會,看四周沒人,將頭髮捋了捋,針織衫的邊角扯了扯,覺着自己現在臉色紅潤,容光煥發,能迷倒那匹小色狼也是很合理的。
離開衛生間後,許芸撥通一個號碼:“喂!曲姐,哎,你好,那個人我聯繫上了,他答應和你們見一面了,我也沒什麼合適地方,就約在他家,在水榭花閣,約了下午,要不我們打個的一起過去?您和您女兒自個過去?那行吧,我就在那等您。哪待會見。”
許芸看了看時間,先跟年級主任請個假,在校門口的小飯館隨便吃了點,坐了個出租車就往周青峯家趕。
到了門口,卻見周青峯正一臉壞笑的看着她。
“啊...,嚇我一跳,大白天的,跟根木頭似的矗自己家門口做什麼?”
“心裏高興,就在這等你啊。”
“油嘴滑舌的,等會吧,還有人要來呢?”
“誰啊?”
“還記得上次你救的那個城管不?”
“哦,現在情況怎麼樣?”
“唉...,非常不好,雖然命是保住了,但醫生說還是因爲失血過多,其實已經腦死亡了,現在已經是個植物人。”
那天被周青峯救下的那名城管姓何,他老婆姓曲,叫曲雲花,姓何的出事後,城管局認爲他只是個臨時工,不是正式編制,只給了幾萬塊的慰問金,就再也不管了,曲雲花在一家家政服務公司當鐘點工,收入也很一般,而且自打自家男人出事後,她也不得不辭了工作,去醫院照顧自家男人。
爲了救自家男人,家裏的所有積蓄和慰問金都填了進去,換回來的卻只是一個被醫生判定腦死亡的丈夫,曲雲花愁苦的恨不能上吊去死,經常半夜裏起來痛哭,未來對她而言是一片黑暗。
現在曲家好幾口,擠着十三坊的一間地下室裏,就爲了省點錢,想着還有沒有辦法能將自家的頂樑柱喚醒。家裏幾個女兒也算是輟學了,幫這媽媽照顧父親。
曲雲花母女幾人身上還帶着農村人的質樸,對於曾經向自己丈夫和父親伸出援手的許芸和周青峯是萬分的感激,曲雲花在事發後第三天就抽出時間,上門向許芸表示感謝,至於周青峯,這小子到處亂跑,一直都找不到,這次好不容易請許芸幫忙,就是爲了能親自對周青峯說聲謝謝。
許芸現在每週末都會和莫蕾來這別墅裏給愛瑪和米娜上課,對家裏就說找了份不錯的家教,周青峯對自己情人老師也不小氣,一個月八天課,開出了五千的報酬,要知道加布妮爾一個月二十幾天也才一萬而已。
不過雖然在這別墅裏也來了好幾次了,對這別墅的細節還真不瞭解,讓周青峯陪着在小別墅裏逛了一圈,許芸問道:“你的別墅是租的?”
“是啊,我原來還想買來着,一問價,七百多萬,當場就把我嚇退了,只好改爲租,一個月也要一萬六。”說到這個別墅,周青峯也是泄氣,當初租的時候,手裏還有近四百萬,只想着咱周老爺也算髮達了,怎麼樣也要享受一番,咬咬牙租了這麼貴的房子,結果這才兩個月,手頭的錢已經去了一半多,經濟危機又要來了。還得趕緊想辦法賺錢纔是正經。
“你能租這麼貴的房子,待會曲家母女來了,你能不能幫襯點?那對母女倆真的是太可憐了。”
周青峯盤算了一下,也不差那幾萬塊,便說:“沒問題,我家小芸的要求自然要滿足。”
許芸白了周青峯一眼,嗔怪的說道:“又說瘋話了,誰是你家的?你再這樣我可走了。”
“現在不是,以後遲早就是了。”
許芸縱然心裏千肯萬肯,可不撕破那層窗戶紙,就最受不了這種油滑的語調了,臉色一板,站起身就要往外走,她只覺着給不了周青峯什麼,讓他這般寵着心裏也不是滋味,只想這跟周青峯做非常非常要好的朋友就是了,最不想聽的就是以後的事情,心裏特別敏感,這會被刺激了,周青峯攔都攔不住,只能在自己家門口抱着她,好生的勸慰,這時就聽到有人喊她,“許老師,許老師...”
周青峯循聲望去,就見一大四小母女幾個正站在小區門口,看着他們。
好有鄉村氣息的一家子!
母親看樣子三十多歲,梳着條麻花辮,穿着件普通的的確良花色襯衫,一條黑褲子,收拾的乾淨利落,非常儉樸,人長的倒不錯,瓜子臉,長的挺耐看,可以說是個美婦。
皮膚有些黑,粗糙了些,但沒怎麼幹過農活,應該是農村出身,但一直在城裏打工的那種,身形豐滿,很結實,胸部很大,圓圓的,鼓鼓囊囊,是周青峯在主時空見過最大的尺碼,估計能超過GCUP,撐的襯衫高高聳起,胸圍比米娜的還大,看起來更顯豐挺,尤其是穿的文胸明顯不大合身,透過半透明的襯衫紋路,可以看到裏面的勒痕。見了周青峯,顯得有些拘謹。
四胞胎女兒,沒錯!四個!也就十五六歲,跟她們母親幾乎是一個模子裏出來的,穿着差不多的衣服,扎着個馬尾辮,個頭高點,身材瘦些,胸脯卻一樣的發育的非常誇張,個個都算眉目清秀,人很害羞,看到周青峯望過來,低着頭,全都不自覺的往自己母親身後躲。
一母四女!流口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