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鐵蘭坐在電腦邊, 殘陽的陽光照在吳鐵蘭的臉上,將她的臉龐襯托的更加細滑白嫩,髮髻很優雅的挽在腦後,一隻寶藍色髮卡在陽光中散發着神祕的柔光,圓潤的耳垂上晶瑩璀璨的鑲鑽小耳飾輕輕地盪漾着,反射出五彩的光芒。
她感覺到了郝建視線的偏移,有一絲紅暈順着潔白的脖頸蔓延到了耳際。郝建的眼光更加的肆無忌憚,在吳鐵蘭的身上巡遊,瞬間又感覺到激情四溢。
房間裏充滿了曖昧的氣氛,鐵蘭感覺自己被身旁這個那人身上所散發出來的熱力所包圍,心跳不由得加快了,想到昨晚這廝的冷落,忽然有了一個想法,而且她爲自己的這想法歡欣鼓舞不已。
鐵蘭用銀牙咬着自己好看的薄薄的嘴脣,努力使自己不笑出聲來,然後悄悄地將自己右手的拇指和食指圈成一個圈,慢慢的小心翼翼的移動,沒有讓廣木上的那個男人發現,迅速的向上一擡,將食指快速彈出。
“哎呦”郝建跳下牀來,一聲捂着重要的部位,忙不迭的像一隻受了驚得大馬猴,在地上蹦來蹦去。鐵蘭樂不可支的看着他,手捂着嘴,發出銀鈴般的“咯咯咯咯”的笑聲。
“吳老師,你覺得這好玩嗎。”老董齜牙咧嘴的發出“義正言辭”的博斯坦公告。
“好玩啊!”吳鐵蘭眼睛一眯彎成好看的月牙形,似笑非笑的看着他。
“我打算嘿嘿”郝建故意伸出舌頭舔了舔嘴脣還發出類似於吸口水的聲音,惡狠狠的說:“好玩要付代價滴!”
“什麼代價?”
“只有兩個選擇,要麼你就從了我,要麼你還是從了我。”
“啊呸,去死!”
一笑一鬧就像一場細雨,將屋內本來濃厚曖昧的氣氛悄悄地毫無察覺的沖刷乾乾淨淨。
“你幫我看一下這隻股票。”郝建這才規規矩矩的將眼光投向辦公桌上的電腦屏幕,經過一九九七年的那次熊市裏,郝建發誓從此不再進入中國的股市,但是作爲在股市打拼了三四年的股民,再加上幾年的研究,眼光還是很犀利的。
“垃圾,垃圾中的垃圾,我勸你不要發瘋,拿錢打水漂你也太奢侈了吧!”郝建毫不留情的打擊着鐵蘭,這廝對剛纔的那一擊始終耿耿於懷,不失時機的反擊了一下。
“再好好看看,再好好看看。”鐵蘭拉着郝建的胳膊左右搖晃了好幾下,而且高聳的感覺,郝建感覺就像吃了人蔘果一樣整個每一個毛孔都透漏着舒坦。
郝建心無旁騖的一屁股坐在老闆椅上,將關於這隻股票的所有的新聞都仔細的看了一遍,然後上網用搜索引擎又將關於這隻股票的新聞都仔細的研讀了一遍。
吳鐵蘭看着郝建專注樣子,難怪有人說男人專注工作的樣子最帥,她也小小的犯了一回花癡。
“可以,就選這支吧,苗總給你的信息應該不會錯,這下估計要鹹魚翻身了。”
“真的嗎?那你再睡會,我去做飯!”
這一覺睡得相當實沉,醒來時肚子嘟嚕嘟嚕地叫了,躡手躡腳地來到廚房, 吳鐵蘭在做飯。穿着圍裙,撅着屁股,做得十分認真,姿勢很是撩撥人。
“吳老師,好了嗎。”郝建喘息着笑問。
吳鐵蘭沒留神,還嚇了一跳:“哎喲,還想讓你多睡會啊!讓你這麼一叫,差點把人家嚇壞了。”
“燉豬腳啊!好香!”郝建看到吳鐵蘭的薄襯衫被汗溼了,貼在身上挺
透的,一時還真有點想法。
吳鐵蘭看到了郝建的眼神,假裝生氣地說:“小樣,你看啥呢?”
“看啥?”郝建嘿嘿一笑:“誰讓你趟那麼多汗。讓人怪心疼的,”
“你……”吳鐵蘭臉上一陣殷紅:“拜託,飯都沒吃,你正經點好不好?”
“正經你個饅頭。”郝建忍不住了,從後面抱住了她。
“嗯,急什麼呢,一個晚上還不夠你的?”吳鐵蘭扭了幾下,郝建還是鬆開了手。吳鐵蘭鬆了口氣,起身從案板上拿了兩個胡蘿蔔:“剛買的,新鮮着,水可多了,吃不?”
“老師,當然吃了,解渴生津呢!”郝建伸手接來,一口給咬下了大半截。
“呸,生精……三句不離本行!”吳鐵蘭輕輕彈彈郝建的小腦腦。
“有你這樣吃的嗎,你不能掰成兩截,然後一截一截地吃啊!”
“老師,你不也是這樣吃的麼,我也沒說你不斯文啊!”郝建嘿嘿壞笑兩聲,自然招來老師的一聲暴喝,“滾,把菜端出去!”……
菜上了,滿滿的一大桌,海帶燉豬腳,水煮牛肉,東坡肘子……都是些大補的菜,郝建數了數,十來樣呢,七八個人也不一定吃得完呢!
“老師,你把一個星期的菜都做了,以後每天你只要熱一熱就行啦?這樣省事,是嗎?”
“呵呵,平時我也不開餐的,也不知道你喜歡吃些什麼,所以每樣都弄了一點,我也不會弄菜,你可千萬不要說不合你的胃口啊!”郝建也不客氣,抓了一塊豬角放到嘴裏就咬,一邊咬一邊說好香好香,能有點酒更好了。吳鐵蘭會心一笑,搖擺着拿酒去了。
“聽張立偉說,你們塔山鄉政府的班子要換了哈,張玉蓉來任你們的書記,吳鵬達調往另一個鄉去了,職務沒變!”
“啊,那李夢男呢!”郝建急了,一時喊出了李夢男的名字,聽到吳鐵蘭耳朵裏卻是怪怪的,
“你和你們書記關係不一般啊!”
“哪能啊,這不是人家捏着你這兒,激動了嘛!”郝建把身子往前拱了拱。
“李夢男是什麼人,人家本來就是下來踱金的,自然當縣委常委縣委辦主任呢,依我看這個主任她也不會當太久,來勢好像比葉思琴還要猛呢!”
一顆心落了地,然而又一顆心卻又受傷了,以後是不是就沒有機會和李書記見面了呢。就算見面,也只是打個招呼,暢談人生那是不可能的了。
若說郝建對於李夢男的情感,那不僅僅是對於女性美的一種渴慕,更多的是一種仰慕,一種依賴,一種寄託。
粗俗一點說這一邊有兩張牀,一張牀躺着的是玉體橫陳等候着他去攻城掠地的吳老師,一張躺的是與他把酒釋懷,情託明月的李夢男,他會毫不猶豫地選擇後者。
每一個年齡的人,都有自己的生活圈子,對於郝建這個剛涉官場的人來說,李夢男就是他生活中最重要的人。
在某種意義上,這個女人就是他生活中的思想導師和生活引路人。在一個人的思想還沒有強大到自己能夠完全把握自己的時候,就需要在精神上依託另一個比自己要強的人。
師不必賢於弟子,弟子不必不如師,也許有一天,學生會變成自己的老師,這是常常會有的,但在壯大自己的過程中或某一個階段,這樣的導師又顯得多麼的重要!
“真想不到,張玉蓉那狐狸精還是給爬上來了,
哼,其實也不是她有什麼本事,吳鵬達那個人也太差了!”倒下了酒,吳鐵蘭推到了郝建面前。
郝建笑了笑說還喝酒啊,昨晚都給喝怕了。吳鐵蘭也詭祕地笑了笑說,你以爲昨晚喝的那是酒嗎?郝建想到昨晚的失控,立時問道那我昨晚喝的不是酒是什麼?吳鐵蘭說那是加了藥的祕製酒啊!怪不得,怪不得,郝建心裏暗暗罵娘。
“郝建,喜歡你們李書記?可別騙我?“很快兩人就喝上了,幾杯過後,吳鐵蘭便有點高了,瓜子臉兒盪漾出一種別樣的酒紅,瞪着眼睛問。郝建也不知如何回答,神態茫然地點了點頭。
“老師,一樣的,我也喜歡你!”
”郝建,你不要擔心,老師是不會吃醋的,只要你心裏想着老師,偶而給老師一個電話就心滿意足了,老師喜歡你這就夠了,男人和女人之間,其實相互喜歡,這是沒有什麼對和錯的,越有人喜歡你,喜歡你的人越多就說明你越優秀,可是呀,你是混體制的,我可得給你說說,喜歡一個人,你可以把他埋在心裏,也可以實踐在行動上,但你千萬不能讓別人看了出來,就像我喜歡你一樣。這並不可恥!”
“老師,我怎麼看也不覺得你是在給我上理論課啊!”
“是嗎?對於仕途裏的人,生活和工作那是兩個不同的範疇,你得把它整明白了。感情歸感情,工作是工作,你千萬不能因爲感情的糾纏而影響你的主觀判斷!官場上的人你既可以利用,也可以打擊,然後來成就自己,你無需有什麼自責之心,這本身就是官場裏的一種規則!張玉蓉那人當了你的書記,這對你是一個機會,希望你不要讓姐我失望!”
“你是說讓我上了她,然後讓她忘不了!”
“對的嘛,張玉蓉她就是有這個毛病,呵呵,我就說你悟性高,一點就透!”
“吳老師,我可以理解成,你這叫借他山之石……”
“呵呵,就是,來,來攻我這塊玉吧!”說話時,吳鐵蘭在郝建的腿上坐了下來。就在這時,郝建的電話響了。
“郝建,你媽個蛋,在哪兒呢?”電話裏的聲音很是煩躁。
“簡隊長,我在……”
“簡你妹的,不自覺啊,今天不查收了你的證件,不知道要請客嗎?”
“哦,那是!那是!簡丹妹子,我現在有點不方便啊!”
“你又不是女人,來什麼月經!實話告訴你,姐一天都不吃飯啦!”
“那你現在哪?”
“囉嗦你個頭,還能在哪,在碗碗香!”
郝建還想問問更具體的,人家那邊掛了。剛要收了手機,嘟嘟響了一下,原來是簡隊長又補來了一條短消息:“敢不來,扣你十二分!”吳鐵蘭眼一瞟,內容全看見了。
“你這個警花妹子還真有點意思啊,可愛!”
“是啊,每次都是這樣,還真是秀才遇到兵,有理講不清啊!”
“嗯,可愛是可愛得緊,不過我看得出有點小暴力!”
啊!郝建腿兒一軟,吳鐵蘭身子一滑,差點跌了下來,郝建趕忙抱住,人家亦是花容失色!
“吳老師,這樣的,你說我還能去嗎?”
“別怪啦,看你那得意勁,眼睛都快眯成一根線了!”儘管吳鐵蘭的手指猛敲着某人的腦門,某人還是顯得一副無可奈何狀!
哎,佩服呀,古代的那些男人喲,三妻四妾那是怎麼挺過來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