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聽錯了吧。”
張凌峯可不想少婦打擾他的計劃,目光猥瑣得往少婦身上游走。
果然少婦被看得有些渾身不舒服,擡着步子,便匆忙往樓下走去。
見狀,張凌峯無聲的笑了笑,在包廂外又等了半響,估摸着差不多了,於是再次走進包廂。
剛推開門,撲鼻而來的便是一股濃濃的汗水味道,張凌峯掩住鼻子,輕輕將門帶上了。
“baby,coming……”
張凌峯拍了拍手掌,那條哈奇狗頓時從黑玫瑰的身上爬了下來,轉身來到張凌峯的腳邊。
“幹得不錯,呆會帶你回家。”
張凌峯摸了摸它的腦袋,誇讚道。
哈奇狗彷彿通了人性,露出一條大舌頭,趴在地上,顯得十分溫存。
而黑玫瑰此刻的衣服被撕得四分五裂,在她的腳下是一攤水,也不知道是來自哈奇狗的,還是她的。
張凌峯走了過去,一指點在她的穴位上,黑玫瑰頓時全身無力,往地上倒去。
“感覺滋味如何?”張凌峯笑問。
“張凌峯,你。”黑玫瑰氣得咬牙切齒,她從來沒有遭到如此的羞辱,“你最好祈禱不要落在我的手裏,否則我要讓你變成太監。”
“你以爲你還有機會?”
聞言,張凌峯的嘴角劃過一絲彎彎的笑容,反問道。
“哼。”感覺着麻木的下身,黑玫瑰哼了一聲,便別過目光,沉默不言。
剛纔的羞辱,對她來說,簡直是奇恥大辱,恨不得此刻將張凌峯的皮扒了,把肉煮了去喂狗。
“好吧,看來你們島國的女人都是怎麼在乎這個的。”見黑玫瑰絲毫不懼,張凌峯搖了搖頭,說道:“既然如此,那麼接下來我們玩一玩新得花樣。”
黑玫瑰滿臉冰霜,她打定了主意,這般的折磨都受過來了,還擔心什麼其他的手段。
“來吧,接下來,看你的表演了。”
張凌峯蹲下身,掏出一包黑粉,用銀針沾了一點,往黑玫瑰的手上輕輕的刺了一下。
頓時,黑玫瑰感到臉上發燙,渾身忍不住的扭動,破口大罵道:“你給我下了什麼藥?”
“這些藥都是你的,我現在慢慢還給你就是了,希望你支撐久一點。”張凌峯打趣道。
那包黑粉便是剛在四合院裏面洗澡時,收集到的殘留的黑色毒素,通過銀針,點在了黑玫瑰的穴位上,因此她才感覺到這般的難受。
“呃……”
突然,黑玫瑰抓在腦袋,頭髮凌亂,站起身,往張凌峯撲來。
“滾!”
張凌峯一腳踹開了黑玫瑰,撲通一聲,她便跌在了哈奇狗的身邊。
哈奇狗望着黑玫瑰,舔了舔舌頭,似乎意猶未盡。
而黑玫瑰此時更是發瘋了一般,撲向了哈奇狗。
人狗糾纏,張凌峯收回目光,掏出了手機,放了一首音樂,打量着窗外。
小黑小白兩人剛好在他的視線範圍之內。
好在兩人沒有偷懶,宛若兩根標槍一般立在門口。
張凌峯點了點頭,暗道每月十萬塊的薪水值了。
半個小時過去了。
黑玫瑰漸漸的累得停了下來。
“體力,不行啊你,繼續。”
張凌峯迴過頭來,
用銀針又沾了一點黑粉,插入黑玫瑰的手臂上。
這一次的分量,比剛纔可要多了許多。
“張凌峯,你,我要殺了你。”
被黑粉入體的黑玫瑰頓時感覺到渾身充滿了力量,猛得往張凌峯撲來。
張凌峯輕聲一讓,黑玫瑰便撲了個空,她的雙眸此刻都變成通紅,彷彿來自地獄的魔鬼。
起身又是連續撲空了幾次,黑玫瑰深知無法對付張凌峯,她的目光又重新落在了不遠處的哈奇狗身上。
哈奇狗也是被嚇得縮了一下頭,緩緩往牆後退去。
黑玫瑰顧不上許多了,往哈奇狗撲去。
“鈴鈴鈴……”
就在這時,張凌峯的電話響了起來,掏出手機一看卻是林如燕打過來的,他不想再次被誤會了,忙走出包廂,接通了電話。
“如燕,怎麼了?”
“你在哪裏呢,擔心死我了。”
“哈哈,你放心吧,我沒事。”
“何輝來四合院了,你趕緊回來吧。”
“嗯,我馬上處理好,你讓何輝來春暉茶館找我。”
掛斷了電話,張凌峯沉思片刻,這個時候何輝過來,可能是有了川島鶴的線索了
幾分鐘後,何輝匆忙趕到了春暉茶館,與張凌峯碰面。
“老弟,你的品味真是高,剛纔的四合院我看過了,的確不錯。”
何輝對着張凌峯豎起大拇指,笑着打招呼道。
張凌峯擺了擺手:“哈哈,這算什麼,等這次拳賽結束了,你也可以買一座了。”
“我可不能跟你比啊。”何輝露出了一張苦瓜臉,隨後說道:“老弟,走,我們找一個包廂說一點事情去。”說完,便揮手要去招呼服務員。
“不用重新開了,包廂有現成的。”張凌峯拉住何輝的手,指了指一旁的包廂。
“那也行,省得麻煩,我們進去吧。”何輝點了點頭道。
他邁開步子,推開了包廂門,瞬間便驚呆了,回頭看時,張凌峯也進來了,他很快的將包廂門關上了,這種事情可不能讓太多人知道。
“老弟,這是鬧得哪一齣啊?”
何輝指了指地上的黑玫瑰與哈奇狗,驚愕得合不攏嘴巴。
“讓你免費看一看真人版小電影,老哥,我對你咋樣?”張凌峯笑道。
“唉,真是有傷風俗啊。”何輝嘆氣道:“這女人是誰?”
“她是島國忍者。”張凌峯將自己被下毒一事,簡單的對何輝說了一下。
聞言,何輝眉頭皺起,雙拳緊握,傳出一陣骨頭咔咔作響聲音,怒斥道:“竟然敢毒害老弟,那麼這女人今天是絕對不能留了。”
張凌峯點了點頭,不置可否的‘嗯’了一聲。
“老弟,我來說說剛剛得到的情報,川島鶴藏身在京夏大酒店裏。”
何輝轉過身,對着張凌峯說道。
“噢,這老狐狸膽子真夠大啊。”張凌峯笑了笑,說道:“老哥,你那邊安排的人手先不要打草驚蛇,這事就交給我了。”
“行。”何輝思索片刻,點頭說道。
既然他敢毒害張凌峯,那麼此事自然是交給正主解決了。
“這女人,你看怎麼弄?”
何輝見地上的黑玫瑰停了下來,對張凌峯問道。
“這一次,
便將藥粉全部用上吧。”
說着,張凌峯攤開手掌,一包藥粉映入何輝的眼簾。
何輝很自覺,沒有開口問是什麼東西,靜靜得觀察着張凌峯走到黑玫瑰的身前,一手抓起她的下巴,將藥粉全部倒入了她的嘴裏。
黑玫瑰的喉嚨咕咚一下,便全部吞了進去。
霎時間,黑玫瑰又站起身,她剛纔已經從兩人的談話中得知了川島鶴的地址被查到了,知道今天是絕對不可能活着走出去了。
但是就這麼死在這裏,那實在是憋屈。
臨死之前,乾脆拉一個墊背。
張凌峯是對付不過了。
下一刻,她的目光定在何輝身上,
何輝驀地感覺到被毒蛇盯着了,不禁問道:“老弟,這他麼的究竟是什麼藥粉啊?”
“你要小心了,被他給撲上了,可不是好玩的。”張凌峯提醒道。
話音剛落,黑玫瑰身形閃動,伸出雙爪,驟然往何輝撲來。
撲哧一聲響,何輝反應慢了一拍,只見他的手臂上留下了一道紅色爪痕,一截衣袖已然被黑玫瑰抓在手裏。
“哈哈,你是我的。”
黑玫瑰伸出了舌頭,舔了舔衣袖,詭異的笑道。
何輝看向張凌峯,一臉疑惑。
“你只需要不理會她就可以了,抓不到你她自然會去找哈奇狗。”張凌峯雙臂抱胸,說道。
何輝得了提示,再不敢大意了,萬一被黑玫瑰撲上了,那不是鬧着玩的。
步子緩緩退開,與黑玫瑰拉開距離。
黑玫瑰扔掉衣袖,又是猛撲了上來。
“我草,好險啊。”
何輝閃避之時,一腳踹在黑玫瑰的小腹上。
可黑玫瑰的身體卻是彷彿有千斤之力,絲毫沒有動彈半分。
“這雙腳有些老了,不過將就着用了。”
黑玫瑰嫵媚一笑,順勢抓住何輝的左腳,一陣衣服碎裂之聲響起。
何輝一拳迎上,打向黑玫瑰的面門,在黑玫瑰回防之時,這纔將腿抽了回來。
“老弟,這個女人好邪門。”
何輝鬆了一口去,身子閃動,來到張凌峯的身後。
“別急,她已經是強弩之末,掀不起什麼大浪來。”張凌峯安撫道。
見到何輝躲在了張凌峯的身後,黑玫瑰氣得咬牙切齒,不敢上前進攻,這時身子又是一陣奇癢無比,不由的轉換了目標,撲向了地上的哈奇狗。
哈奇狗早已渾身無力,但是它畢竟是畜生。
既然無力反抗,那還不如好好享受其中的滋味。
“這藥粉,實在是太恐怖了。”說着,何輝轉過身去,臉上冒出了豆大的汗珠。
張凌峯拍了拍他的肩膀,打趣道:“老哥,你在國安局裏什麼事情沒有遇到過啊,這點算得上什麼呢。”
“還真從沒有遇到過這種事情。”何輝苦笑道:“咦,後面沒動靜了。”
張凌峯轉過身來,只見黑玫瑰躺在地上,面色蒼白,雙瞳睜大,已然是沒氣了,而哈奇狗也是一陣喘氣,說道:“老哥,打電話叫人過來善後吧。”
“老弟,這裏教給我就行了,我現在這副模樣,就不方便去四合院了,你先離開吧。”何輝搖頭道,本來還想着到四合院裏,再和張凌峯好好合計一下後天拳賽一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