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賣會?”秦逸鬱悶道。
“對呀,回頭我把我朋友手機號短信發你,你要去的話就報我名字,不說啦,我和默芸姐在玩過山車呢,就這樣,拜拜。”白落說着,掛了電話。
秦逸嘆了口氣。
他不太喜歡拍賣會。
因爲那種地方東西,只會因人們的哄搶,價格越來越高。
相比較而言。
他更喜歡用透視眼,在黑市以白菜價掏寶。
不管怎麼說,回頭得去一次了。
對了!
秦逸忽然想起一件事。
自己被紅蘿坑的那堆寶貝里,好像有功法之類的。
即便沒有,也有提升實力丹藥之類的吧?
如果可以,真心希望能找到紅蘿。
而且,下次見到紅蘿,一定要忍住她的勾誘,
可別和在東海那次一樣,搞的不好意思張嘴要東西了……
他忽然想起了一枝梅,聞梅。
自從聞梅住在這裏後,她並沒有做出任何傷害自己,以及自己房客的事,也沒有任何殺意。
不然安置在大廳上方的法器銅鈴會發出“報警”。
而且。
非但沒有任何壞的心思,還和大家相處的非常友好,甚至對小美,就像對她女兒一樣。
有一點,她總是白天不見人影,晚上泡在酒吧裏!
白天她都在做什麼呢?
秦逸覺得,有必要打探一下。
不管怎麼說,她在地下世界,是個很危險的人物,雖然用了人特殊手法,讓人沒認出她,雖然她沒有害意,但自己不能不防備。
其次,她能聯繫上紅蘿。
想辦法搞定她,告訴自己紅蘿地址,找紅蘿要寶貝去!
“對,就這麼做!”
秦逸想道。
於是。
從吃早飯開始,秦逸就開始準備跟蹤計劃。
有透視眼在,跟蹤還是很容易的。
餐廳裏。
聞梅吃完後,說道:“好了,我吃飽了——小美,你呢?”
“我也吃飽了。”小美道。
“好,那咱們出發吧!”聞梅起身把她和小美的碗筷,拿去廚房洗。
家裏人太多。
碗筷都是自己洗的。
這時,秦逸狐疑的看着她道:“今天是週末吧?據我說知,她應該不上學。”
“我們去遊樂場,怎麼了?”聞梅道。
“哦……沒什麼。”秦逸汗顏。
待她倆出門後。
秦逸也悄悄跟着出去。
他利用透視眼,遠遠的跟在後面就可以了,完全不擔心會被發現。
果然。
她們倆去了遊樂場玩兒。
秦逸就在一處暗中盯着她的一舉一動。
他可不覺得像一枝梅那種地下世界大人物,會一直過着這種平凡人的生活,或許在遊樂場這種人多混雜地方,與什麼人接頭也說不定。
一上午過去了。
秦逸的壯志雄心,變成了鬱悶,因爲他發現聞梅和小美二人,這一上午只是在玩耍而已……
中午,她二人回家,吃飯。
秦逸也跟着回去。
吃完飯。
秦逸不死心,繼續跟蹤。
不過。
他發現聞梅也去睡覺了……
秦逸也不午睡了,就在客廳,盯着她的門口,看看她沒有工作,不用上學,平時大白天的做什麼呢。
時間一點點過去。
習慣了午睡的秦逸,也差一點睡着……
忽然。
聞梅房間的門終於打開。
只見她邊接聽電話,邊往外走。
秦逸一個激靈,趕緊跟上。
她又接電話,又快步出門,一定有事!
可是。
當秦逸興致勃勃跟出去時,忽然發現,她只是去快遞而已……
難道說快遞裏有東西?
秦逸開啓透視眼看去,赫然發現只是很普通的化妝品。
一時間。
秦逸失望之極。
白天將過,到了晚上。
秦逸繼續跟蹤她!
反正於曉菲忙着練習鋼琴,沒時間和自己修煉。
晚上九點鐘。
秦逸悄悄跟着她進了酒吧。
酒吧裏。
人聲鼎沸,震耳欲聾。
秦逸找了個陰暗的地方坐下,點了杯酒,看着聞梅在臺上隨着震耳欲聾的音樂,瘋狂的扭動性感的腰肢。
累了,就回她座位,一個人喝酒。
期間時不時有幾個貪圖美色的男人,去和她搭訕,不過都沒成功。
這時。
一個帥氣斯文的男人,身後跟着五六個氣勢洶洶的手下,坐在聞梅前,說了幾句什麼。
然後,秦逸就見聞梅對那幾個男人指了指自己。
頓時,秦逸心裏咯噔一下。
他這才意識到,原來聞梅早就發現了他。
這時,那幾個男人,一個個坐在秦逸跟前,對秦逸道:“小夥子,聽那位美麗的女士,說你跟蹤她一整天了,我很感謝你,給了我一次英雄救美的機會。”
那人說完,一招手,對手下道:“打!”
“等等。”秦逸開口道。
“怎麼?想求饒?嘿嘿,把你暴揍一頓,哥就能換那美女的青睞,你覺得會放過……”
爲首那人正說着,秦逸忽然一下子抓住了他的脖子,猛然往下一沉,砸在了圓桌。
頓時,男人鼻樑骨被砸斷。
“我叫你等等,不是求饒,只是我想先動手而已。”
秦逸說着,又抓着他腦袋猛然在圓桌上砸了幾次,然後丟在地上。
這時,那人的手下,總算回過神來,舉拳就向秦逸打去。
“半小時內不把他送醫院,他就會有危險。”秦逸指着他們躺在地上老大,淡淡的說道。
衆人對視一眼,最後急忙擡着他老大往醫院去。
酒吧裏燈光昏暗,音樂把人的耳膜都快震破,再加上舞臺上的領舞美女,再瘋狂的帶動着大家節奏,沒多少人注意到這邊,即便注意到了也都習以爲常。
秦逸乾脆起身,坐在了聞梅的旁邊。
“你是怎麼發現我的?”
秦逸很好奇。
剛纔聽那夥人的意思,聞梅已經知道他跟蹤一整天了。
明明用透視眼,很隱蔽的跟蹤,卻還是被發現了。
聞梅喝了杯酒,媚眼瞟了眼秦逸,反問道:“先說一下,你這麼偷偷摸摸的跟蹤我,到底想要做什麼?”
事已至此,秦逸也不隱瞞了,開口道:“前陣子我見紅蘿了,她說你是一枝梅!”
“我本來就是呀,這又怎麼了?”聞梅理所當然的道。
“可是,你說你叫聞梅!”
秦逸凝眉道。
聞梅鄙夷了秦逸一眼,說道:“你見過有人姓‘一’,叫‘枝梅’的?那隻在外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