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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如畫也沒有讓閻君失望,出劍的速度越來越快。
這怪鳥雖然看上去好像沒有弱點,但是孟如畫相信任何事物都有自己的死穴,現在她沒時間也沒機會好哈研究,但是她可以試,她對自己很有信心,對於這幫畜生,她就是想打哪打哪。
孟如畫的銀劍就如飛天銀龍一樣,在那羣怪鳥中不斷遊走,只聽那怪鳥哇哇大叫,原本似乎有的隊形,也凌亂不堪,無數的黑色羽毛不斷的墜地。
有幾隻怪鳥甚至由於翅膀上的羽毛太少而墜地,那樣子極其醜陋,連身上的皮膚都是黑色的,而且即使落在了地上都不老實,依然扭動着怪異的身體,向孟如畫攻擊。
孟如畫皺了皺眉,眼中殺氣更濃。
一劍毫不猶豫的插入了那怪鳥的眼中,手腕一翻,那怪鳥的雙眼立時飛了出去,也來了個雙目失明。
那雙目失明的怪鳥突然如泄了氣的球一般,墜落在地,不動彈了,整個身體也慢慢的萎縮。
孟如畫眼角微微向上翹了翹,接着無數的眼珠子飛了出去。
雖然這挖眼珠子的事,她覺得有些噁心,但是不得不承認,效果顯著,反正她又不用用手接着。
不過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那些被挖落的眼珠子紛紛朝着閻君飛去。
(2)閻君單手撐地,一躍而起,看着孟如畫翻飛的身影,嘴角揚起了一個大大的笑容,那眯着的鳳眼睜開,露出興奮的光芒。
既然他的玩具有興致,他怎麼會有不陪的道理呢?
閻君動了,那身形飄逸、出塵,看似隨意,卻總是能在關鍵時刻輕易的躲過,身上連一點污穢都不曾沾到。
孟如畫不得不承認,這男人確實妖嬈的足夠勾魂了,難怪那地下城的女人們會爲他瘋狂,但是他越是優雅,越是勾魂,越是表現的妖嬈邪魅,她就越生氣。
手中的力道加重,速度更快,無數的黑鳥落地,無數的眼珠子以更快的速度,更凌厲的去勢,向閻君攻去。
這眼珠子如今被孟如畫注入了真氣,已經成了特殊的暗器了。
閻君嘴角彎成了絕美的弧度,身形更加利落,幾分霸氣隱隱顯現出來。
不多時,整個密室變得異常安靜,滿地都是那些醜陋的怪鳥的屍體,密室的牆壁已經停止了移動。
然而此時孟如畫才發現,這空間已經變得如此的小,而她和他是離的如此的近。
密室已經變得非常狹小,兩人間緊有一隻胳膊長度的距離。
“如何?發泄夠了?”閻君看着孟如畫,痞痞的問着。
孟如畫白了他一眼,微微喘着氣,額頭上的汗珠點點(3)流下。
“怎麼累成了這個樣子,來,給你補補。”說着閻君走了過來,一直背在背後的那隻手,突然伸到身前,正好在孟如畫的視線範圍之內。
一塊藍色的手帕包着一坨軟軟的東西,黑色的血水正滲出手帕,一滴滴的往下留着。
孟如畫看到這東西,愣了一下,然後睜大了眼睛,轉過身去,對着那牆壁猛吐了起來。
她絕對沒有想錯,那定是那些眼珠子。
孟如畫一陣乾嘔,可憐一直沒吃什麼東西,連吐都沒得吐。
閻君在身後看着,放聲大笑,這回他很滿意,誰讓她曾經吐他一身了,這叫。
又是一陣轟隆隆的聲音傳來,四面牆開始回移,不多時,整個密室又出現在眼前。
只是那代表着十七層地獄的壁畫已經關上,而那刻着十八層地獄的那整個一面牆,已經翻轉開,露出另一個空間。
孟如畫狠狠的白了閻君一眼,忍着身體的不適,率先走了進去。
這是一個空蕩蕩的房間,除了正中央的一個矗立在那裏的臺子什麼都沒有。
清爽的涼風絲絲傳來,孟如畫知道這裏離出口不遠了。
孟如畫只顧着對這屋子研究,沒有注意到,一進入這裏,閻君的整個臉色都變了。
閻君亦(4)是打量着整個地方,眉頭輕皺,這小梅搞什麼鬼,這裏變成了這樣,他居然不知道。
最後孟如畫確定這裏真的除了那臺子什麼都沒有,而且憑她殺手的直覺,這裏沒有危險。
孟如畫向那臺子走了過去,閻君也走了過去。
然後他們看見臺子上靜靜額躺着一封信。上面赫然的寫着,小閻閻、化茹親啓。
兩人均是一愣,孟如畫在閻君的示意下拿起了那封信。
展開新一看,那裏面的內容,讓孟如畫整個人都懵了,臉瞬間刷的一下紅了,將信甩下,說了一句無聊,然後自顧自的找機關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