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信我!”鳳傾城堅定地說,眉宇間全是自信,那種自信使得她看起來美麗絕倫,風華絕代。
蕭若離和蕭若風守在門口,鳳傾城看着昏過去的鳳傾晴,緩緩地伸出手,將體內的靈力積聚在她的手上,一道若有若無的紅光閃過,鳳傾晴的臉色逐漸地由蒼白變得紅暈起來,一盞茶的功夫過去了,她的臉色終於恢復了正常。
鳳傾城長長地舒了一口氣,她疲憊地靠在靠枕上,心裏暗暗地腹誹着,靈力這個東西確實是好,關鍵時刻可以救人一命,可是,卻要耗費她太多的精力和心神,如果一直催動靈力的話,她怕是要氣竭而死。
“你……你救了我?”緩緩醒來的鳳傾晴疑惑地望着鳳傾城,腦海裏浮現出在宴會上的一幕幕,她原本是要藉此機會狠狠地報復一下鳳傾城的,所以纔不惜以身犯險,如果能以孩子的命來換鳳傾城一命,在她看來也是值得的。
被仇恨衝昏了頭腦的鳳傾晴哪裏能想到鳳傾城的醫術竟然如此了得,竟然能夠救得了她的孩子,本來她是算計的好好的,想要讓鳳傾城栽在裏面。
不成想經過了這件事情,蕭運恆對於鳳傾城的醫術讚不絕口,絕口不提在宴會上發生的事情。
而蕭若風看到鳳傾晴更像是看到了仇人一般,他恨她對他的欺瞞,恨她對鳳傾城的算計,如果不是因爲她懷有身孕,估計他會將她掐死的。與此同時他對鳳傾城的愛慕也更加深了幾分。
回到三皇子府後,蕭若風便藉着讓鳳傾晴養胎的由頭變相地將她軟禁了起來,再不許她踏出去半步,鳳傾晴這一愚蠢的舉動,換來了她無盡的囚牢生涯。
那場宴會雖然不歡而散,不過蕭若軒卻依然從那些名門閨秀裏選中了太子妃,而他選的不是別人,正是鳳傾瑤。
說來也真是有緣,蕭運恆的三個兒子竟然都娶了鳳府的女兒做王妃,真不知道這是鳳府的榮耀還是鳳府的悲哀。
反正聽到這個消息的時候鳳丞相併沒有一絲一毫的高興,如果可以,他寧願他的女兒們嫁的是平凡人,也不願意她們嫁入皇室,他曾親眼看到過蕭運恆爲了國家想要將鳳傾城拱手送人的絕情,想來在他心中,女人隨時可以成爲政治的犧牲品。
從宴會上離開之後,蕭若離帶着鳳傾城回了他的府邸,這還是鳳傾城第一次光明正大地來到蕭若離的府上,前兩次來都是深夜前來,而且由於匆忙,並不曾仔細地查看這裏的風景,這一次,鳳傾城一邊走着,一邊欣賞風景。
蕭若離的府邸果然不同凡響,整個府邸暗含了八卦相術的乾坤在內,裏面機關無數,平日裏和一個普通的豪門府邸沒有什麼兩樣,可是一旦機關打開,在府裏每走錯一步,或許換來的便是萬箭穿心的下場。
蕭若離把府裏的機關設計都仔細地跟鳳傾城說了,不能怪他設計這樣狠戾的機關,在沒有母親呵護、父親寵愛的殘酷生活中,他步步驚心,稍有不慎便可能墜入萬劫不復之地,他要生存下去,要爭得自己的一席之地,首先要狠。
鳳傾城一路仔細地查看着府裏的地勢,心下暗歎蕭若離的智慧,竟然能夠設計出這樣的機關,比之無上真人有過之而無不及。
來到書房,蕭若離將鳳傾城抱到躺椅上,他自己則坐在鳳傾城的旁邊,將一顆藥丸喂進鳳傾城的嘴裏,隨即神色凝重地問鳳傾城是如何醫好鳳傾晴的。
鳳傾城乖乖地吃下藥丸,沒有任何隱瞞,將自己具有靈力的事情跟蕭若離說了。
蕭若離沉思了半響,點點頭,“怪不得!她這樣的情況即便是醫術再高明也救不回她腹中的胎兒的!除非有奇蹟發生!而這種奇蹟,放眼整個世界大概也只有靈力可以做到了!”
“你知道靈力的事情?”鳳傾城好奇地問。
蕭若離點點頭,“略知一二,我們凌月國和凌日國、凌霄國一樣都是普通存在的國家,國力也不相上下,千百年來一直相安無事,只有凌雀國是一個特殊的存在,沒有人知道凌雀國具體的位置在那裏,也沒有人知道凌雀國到底是什麼樣子。”
據蕭若離說,這三個國家和凌雀國從來沒有過來往,只除了二十年前有一個美若天仙的女子彷彿從天而降般來到了凌月國。
她那樣的美麗絕無僅有的,而她的身上竟有着不同於三個國家的特殊能力,那種能力應該和鳳傾城身上具有的靈力是一樣的,可以讓壞死的肌膚瞬間恢復如初,甚至可以讓人起死回生。
“真有這樣的事情?”鳳傾城好奇地問,不知道爲什麼,她隱約覺得那個女子和她有着極爲密切地某種關聯。
“我也不知道,只是聽說而已,現在你的體內也有這種靈力,想來那個傳說是真的!”
蕭若離深思着說,“我還聽說這種靈力對人的損耗很大,不能一直用,否則會枯竭而死,所以答應我,以後不要輕易地運用靈力,更不能把你身上有靈力的事情透漏出去,我要你好好的!方纔我餵你的藥丸就是幫你恢復靈力的!”
鳳傾城點點頭,靜靜地靠在蕭若離的懷裏,她信他。只是穿越來到這裏後發生的許多事情都太過匪夷所思,彷彿冥冥中有一種力量一直在牽引着她往前走,而她只能前進,不能後退。
“蕭若離,等我們成親了,我們一起去找凌雀國好嗎?我想,我的身世和身上的靈力一定和凌雀國有莫大的關係!”鳳傾城說,說不定她把這些謎團解開了,她身上的靈力加上她的醫術可以救更多的人。
蕭若離寵溺地望着她,重重地點點頭,在他心裏,什麼都比不過她的笑靨,只要她開心,他願意爲她做任何事情!
凌月國的死牢內,蕭若明佝僂着身子蜷縮在角落裏,臉上是滿滿的恐懼和疲憊,他怕極了,也後悔極了,如果不是被太子的位置和皇權所迷惑,他又怎能落到今天的地步?現在一切都晚了,他的一生就這樣毀了。
一陣腳步聲由遠及近而來,最後停在了他的面前,蕭若明被動地擡頭,迎面碰上肖若軒那雙陰沉的眼眸,“你……你還活着?”蕭若明吃驚地問,他的上下牙不停地打顫。
“怎麼?皇兄見到本王很吃驚嗎?”蕭若軒淡淡地說,他的聲音越是平淡,蕭若明心裏的恐懼就越深,當初是他派人去追殺蕭若軒的,現在,蕭若軒完好無損地站在他面前,他不怕纔怪呢。
“你……你想怎麼樣?”蕭若明瑟瑟地說,他已經可以預見到自己的悲哀,那是一種對生命徹底的絕望。
“皇兄別怕!本王最愛玩遊戲了!不會要你命的!”蕭若軒淡淡一笑,“對於敵人,本王最愛玩的遊戲就是讓他生不如死地活着,每天活在痛苦裏,而且想死都死不了,本王會讓他看着自己一天少一塊肉,一天比一天痛苦,你覺得這樣可好?”
蕭若明恐懼地睜大了眼睛,兩眼一翻竟生生地嚇昏了過去,蕭若軒的眸子一冷,將腳踩在他的頭上,一字一句地說,“本王的敵人本王一個都不會放過!一個都不會!”
說着,他看也不看蕭若明一眼,轉身離開死牢,他的身上被一片黑暗所籠罩,沒有一絲的光明。
白貴妃的寢室內,蕭若明輕車熟路地走了進去,看到他的到來,白貴妃的眸子一亮,飛一般地撲到他的懷裏,嬌嗔着,“你怎麼纔來?妾身好想你!”
“本王這不來了嗎?”蕭若明將身上的披風脫下來,一把撈起白貴妃向裏面走去。
一邊走着,白貴妃一邊急不可耐地脫着蕭若明的衣衫,一時間室內的溫度陡然升高了起來,一陣低喘夾雜着白貴妃滿足的申銀聲,帶着絲絲的曖昧。
白貴妃雖然是蕭運恆的妃子,卻不過三十七八歲,加上保養得當,看上去不過二十幾歲的模樣,也難怪蕭運恆對她如此寵愛。
不過這時的白貴妃正是荷爾蒙分泌旺盛的年紀,蕭運恆畢竟年事已高,怎能滿足得了她的胃口?
蕭若軒的出現可謂是給了她一份全新的激情體驗,是以對蕭若軒,她是使足了渾身的解數來取悅他,同時也取悅她自己,而對於蕭若軒的任何要求,她都毫不猶豫地答應了。
“什麼?你讓我下毒?”白貴妃還沉浸在方纔的激情裏,蕭若軒的話便如同一顆定時炸彈炸在她的心上,她吃驚地問。
“怎麼?你不肯?”蕭若軒不悅地說,“你不是口口聲聲說要和本王在一起嗎?那個老不死的一天不死,我們的願望又怎麼能夠實現?”
“可是,你卻要娶太子妃了,那我在你心裏算什麼?”白貴妃吃味地說,上次的宴會她藉故沒有參加,就是怕忍不住會吃醋從而暴露了他們的事情,不成想她卻錯過了鳳傾晴和鳳傾城的那場好戲。
“你這個磨人的妖精,你說你在本王心裏算什麼?”蕭若軒邪魅一笑,大手在她前面的渾圓上揉捏着,對付這種女人,他永遠都知道什麼是最有力的武器。
果然白貴妃展顏一笑,順勢靠在他的懷裏,“好!妾身答應你就是!你可別忘了對我的承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