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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寵妻無度之嫡妃不羈 - 六十五邱氏被氣字體大小: A+
     

    六十五 邱氏被氣

    周伯的話很明顯,那就是白心染在挑釁邱氏。

    在場數衆人從周伯和邱氏的談話中也聽出來了兩人的身份,雖說不明白這爲老夫人到底因何而發怒,但就憑她傲慢、兇悍的樣子,也讓衆人心裏有些瞧不起,甚至是厭惡。

    母老虎似的女人誰會喜歡?

    邱氏帶着丫鬟氣憤的往主院去了。

    守門的侍衛見她帶着好幾名丫鬟過來,人數多不說,還怒氣衝衝的樣子,頓時就將邱氏攔在了主院外。

    “混賬東西,你們居然敢攔我?”邱氏本來就氣憤,此刻被侍衛一攔,更是怒不可遏。再如何說,她也是這承王府的當家主母,這些人居然敢阻攔她,還有沒有把她這個當家主母看在眼中!

    侍衛許是知道她會發火一樣,攔歸攔,但是一句話都沒說,各個都跟悶葫蘆似地任由邱氏飈着怒火。

    “給我讓開,聽到沒?”

    “你們這些作死的東西,是想等着我把你們都攆出承王府麼?”

    可是不管邱氏如何斥責怒罵,侍衛都穩如泰山般,動也沒動。

    邱氏想硬闖,可是看到侍衛手中的長劍時,心裏始終有些忌憚。在承王府這麼多年,自從予兒懂事之後,主院就與承王府其他的地方隔絕了,在予兒的管束下,這些侍衛看起來與一般的侍衛差不多,可她知道,這些侍衛並不是普通的侍衛。若是有人敢在主院生事的,他們絕對會將對方就地處決……

    可是若是自己就此打道回去,那她還有面子嗎?至此以後,她在承王府還有威信可言嗎?

    所以,她絕對不能示弱!

    吸了一口氣,她緩了緩神色,朝一名侍衛問道:“王爺在嗎?去,告訴王爺,就說我要見他。”

    對侍衛來說,這個要求可以有。

    只要不是鬧事的,傳個話也是他們的職責。

    “請老夫人在此等候,小的這就去稟報王爺。”侍衛面無表情的應聲,然後朝書房而去。

    沒一會兒,那侍衛返回:“老夫人,王爺在書房,請您過去。”

    邱氏冷冷的‘哼’了一聲,隨即帶着身後數名丫鬟就準備往大門內走。

    “老夫人,王爺只說了讓您一人進去,其餘閒雜人等一律不準踏入主院。”侍衛眼快的將她身後的丫鬟攔下,嚴肅說道。

    邱氏轉身朝那說話的侍衛瞪了過去:“看清楚,這些人都是服侍我的!”

    侍衛顯得很漠視:“老夫人,主院規矩一向如此,若有閒雜人等擅闖者,格殺勿論!”

    邱氏最終還是獨自進去了,不過心口裏那團怒火卻是越燒越旺。

    書房中

    白心染盤腿坐在地上的繡墊上,身前放着一張不大不小的矮桌,這算是專爲她準備的書桌。

    聽着邱氏進書房的腳步聲,她埋頭專心的練着毛筆,眼都沒斜一下。

    只聽邱氏氣勢凌人的聲音突然響在書房裏,就跟放鞭炮一樣,噼裏啪啦有些震耳欲聾。

    “予兒,你到底要寵那個女人到何時?”邱氏指着白心染的後背怒容滿面的看着書桌後面色清冷的偃墨予,“這女人自從好了以後對我就極爲不敬,多次頂撞我,甚至還威脅我,這樣的女人何德何能做咱們承王府的妃子?如今更是在承王府任性妄爲,不但不把我放在眼中,甚至還明目張膽的與我作對,試問,難道你就是這樣縱容自己的妃子,讓她如此大逆不道,如此不敬長輩?”

    看着興師問罪的邱氏,偃墨予面色如常,淡淡的朝一旁的殷杜吩咐道:“去給老夫人煮壺泄火的清茶。”

    “是。”殷杜忍着笑低頭應聲。從邱氏身旁走過之後,嘴角撇了撇,由衷的鄙視。

    這老夫人越來越像個潑婦了,以前還好,只是有些厲色霸道而已,可現在那牛鼻子都快沖天了。

    邱氏因爲偃墨予的吩咐眼底瞬間噴出一團火,可她心裏卻意識到自己是有些太驚乍了。

    索性冷着臉什麼都不說了,徑直走到書房待客的椅子上坐了下來。

    “母親,據兒子得知,染兒每日都在主院度過,不知道怎的就惹到母親不快了?”偃墨予一邊整理着桌上的奏摺,一邊似是不解的問道。

    “哼!”邱氏指着白心染,一臉嚴肅的看着他,“予兒,你告訴我,這女人有何好?爲何母親給你選了那麼多女人,你一個都看不上,偏偏要獨寵這個?”

    今日,邱氏似乎是豁出去了,幾乎每一句話都針對着白心染。

    她覺得自己有必要擺正身份、清理門戶了,否則自己早晚得被人奪了權利,到時她上哪哭去?

    不管如何,她現在必須主動捍衛自己的權利,將這些想與她作對的人全都清理乾淨。

    那女人敢拿她的祕密來威脅她,不管她是使用什麼妖術知道自己的祕密,總之這個威脅如今已經不存在了。她已經不是處子了,根本就不需要再懼怕她!

    之前是她自己笨,因爲她一句話威脅的話就慌了陣腳。其實她根本就不需要如此緊張,那女人之前一直都是傻子,即便她說出自己的祕密,想必別人也不會相信。更何況她在承王府二十六年,說她不是承王的親母,有幾人會相信?

    現在自己已經破了身,那就更加沒有什麼好忌憚的了。

    今日,她勢必要勸予兒將這個女人給攆出府!

    一絲寒意從偃墨予眸中閃過,快得讓人無法捕捉,他輕抿着薄脣,冷峭的俊臉沒有一絲情緒,就似一個安分的孩子在認真的聽着母親的教導,聽完後,他眼皮微掀,直視着邱氏,似不解的問道:

    “母親,兒子也很想知道,你因何不喜歡染兒?”

    邱氏愣了愣,壓根沒想到他會問得如此直接。

    正了正神色,她如一位嚴母一般聲聲教導:“我們承王府在蜀夏國也算是有名有望的大戶,可你卻不顧門楣聲望,執意要娶這麼一個不懂規矩、從小沒有教養的女子進門。之前她傻也就算了,母親只當承王府多養了一隻寵物,可現在她突然正常了,這沒有教養、沒有規矩的性子就全都暴露出來了。你自己好好看看,她哪點像名門家的女人?母親來了多時,她竟然連正眼都不瞧一下。這說出去,是得多丟我們承王府的臉面?”

    不知道是因爲她哪句話,偃墨予放在膝蓋上的手緊緊的攥起,深邃的眼眸半眯着,寒意漸漸的從他高大的身軀上釋放出來,讓整個書房突然間溫度急劇下降。

    離他最近,白心染最先感覺到他氣息的變化,執起毛筆的手突然頓了頓,眼角斜睨了一眼邱氏的方向,隨即嘴角冷冷的勾勒。

    這女人,今日是準備來跟她大幹一場嗎?

    她還真有些奇怪,這女人前不久看到她都還有所隱忍,爲何現在卻敢出來叫板了,還正大光明的要求‘兒子’不要寵她,難道她就不怕她一不小心‘漏’了嘴,將她的祕密說出去?

    偃墨予沉默了片刻,再看向邱氏之時,他低沉的說道:“母親若是對染兒有何不滿,可以進宮向皇上明說,這樁婚事乃皇上所賜,兒子做不得主。更何況,染兒如今已是我妻,我爲何寵她不得?”

    聞言,邱氏的臉瞬間就白了幾分。正是因爲這樁婚事是皇上所賜,所以她這個身爲母親的才插不上手,否則早就把這女人給攆了!

    “那府中這麼多小妾,爲何你要獨寵於她?”

    偃墨予俊臉沉了沉:“母親難道希望兒子背上寵妾厭妻的罵名?”

    邱氏頓時啞口。狠狠的瞪了一眼白心染的後背,她不甘心的再次說道:“難道就因爲你寵她,就可以讓她對我不敬不尊?”

    “母親,你剛纔也說了,染兒是不懂規矩、禮數之人,她自幼沒接受過任何教導,你讓她如何懂得尊敬他人?”

    噗!白心染握着毛筆的手猛的抖了抖。

    這男人雖說是在講她壞話,可是她怎麼覺得,這壞話比情話還好聽?

    邱氏因爲他這話險些吐血。

    講理講不通,她只好端起做母親的架子嚴厲的說道:“我不管,今日無論如何,我也要討個說法,否則我這母親的威信何在?”

    偃墨予側目,看了一眼那還在認真練字的女人,眼底浮出一絲溫柔,但轉回頭看向邱氏之時,卻依舊冷漠得如同面對陌生人。

    “母親想討何說法?”但凡有耳朵的人都聽得出他嗓音中所含的冷意。

    不過邱氏很明顯,這會兒因爲在氣頭上,所以耳朵失聰。

    她一雙美目恨恨的瞪着某個女人的後背,恨不得將她瞪出幾個窟窿。

    “我要她向我跪下認錯!”

    “母親,說完了嗎?”突然,偃墨予站起了身。

    邱氏不解,轉頭看向他。

    “母親若是說完了,就請離開主院。”

    聞言,邱氏瞪眼,終是沒能忍住,大怒:“放肆!我乃你生母,你居然如此對待於我?也不想想,到底是誰十月懷胎生下了你?你平日裏對我多有疏離,我可以視而不見,可是你爲了這麼一個女人,卻一次次的忤逆我,難道你就不怕遭天打雷劈嗎?”

    聽到此,白心染再也無法淡定了。感覺到自男人身上散發出來的那一股股戾氣在飆升,她索性放下手中毛筆,從地上的繡墊上站起了身,徑自走到邱氏面前,擡眼與她對視着。

    “老夫人,我也很想知道到底是誰十月懷胎生下了王爺?”

    邱氏本來就氣憤不已,見白心染還要出來湊熱鬧,且問出這種讓她不敢面對的問題,頓時揚起手,朝着白心染揮了過去——

    只不過,這次白心染沒再像上次那般等着她手掌落在自己臉上,而是快速的將她手腕抓住。

    “混賬東西,你敢在此挑撥我同予兒的母子關係?我們母子倆說話,什麼時候輪到你插嘴了。”邱氏手腕被抓,頓時大罵。

    白心染恨不得一耳光給她還回去。幸好她不是她的真婆婆,否則她這輩子該有多悲催?

    可惜現在她還不能動手,這個老姑婆的身份一日沒弄清楚,他們夫妻倆就得在人前尊重她。

    看着剛纔落下的那一耳光,偃墨予險些使出內力將其逼退。見白心染順利的躲過,他卷着一身冷氣大步走過去,瞬間將白心染捆在自己懷中。

    “母親,若你是到此來說教的,本王受聽了。若你是到此來無端生事的,本王會按照主院所設之規矩將生事之人杖斃。不知道母親是想選哪一種?”

    這個女人假借他生母之名在他府中橫行霸道,如今更是口腹毒箭,一次又一次的針對他的女人。

    她難道不知道,她越是這般無理,就越會讓人覺得可疑嗎?

    邱氏下手落空不說,且見偃墨予還如此袒護,更說出如此六親不認、大逆不道的話出來,頓時紅了眼,一邊怒着,一邊哭着:“你這個不孝子,枉我辛辛苦苦生下你,將你拉扯大,沒想到你爲了一個一無是處的女人,處處與我作對不說,如今更是泯滅人性想將我處死?你、你、你還是人嗎?”

    偃墨予的臉扭向一側,白心染看不到他的神色,但卻透過他身上的氣息感覺到他情緒的反常。

    那冷冽的寒氣之下,帶着一種無法形容的情緒,似糾結、似痛苦、似無助、似落寞、似彷徨……

    但不管他現在是哪一種情緒,此刻的他無疑是讓她心疼的。

    邱氏再如何蠻橫、再如何欺騙、再如何不講道理,但有一點是無法否定的——的確是她一手將這個男人拉扯大的。

    或許正是因爲這一點,這個男人才沒有直接剝奪邱氏手中的權利,也並未對邱氏採取任何行動,甚至沒有去調查邱氏的身份。

    在他心中,或許也是貪戀這一份母愛吧?

    能有母親總比沒有的強吧?

    “血影,將老夫人帶出去。從此以後,沒有本王的准許,不準老夫人踏進這主院半步!”低沉的嗓音從那薄脣中溢出,帶着命令的口吻,暗含着絲絲沉痛。

    下完令之後,偃墨予幾乎沒再看邱氏一眼,牽着白心染的手就大步的離開了書房。

    走到門口,白心染忍不住的回頭,對着一臉鐵青的邱氏豎起了一根中指。

    這邱氏最好祈禱自己冒充身份不是別有居心,否則就算她家男人要放過她,她也會把她做成一具人體標本!

    回到寢房

    看着男人不言不語、不喜不怒的樣子,白心染心裏極爲不舒服,可又不知道該如何安慰他。

    她自己都是個沒娘疼的人,她有何資格去勸人?

    兩人同坐在軟榻上,偃墨予沉默不語,白心染也跟着她沉默不言。兩人就好似在比誰能堅持得久一樣。

    良久,偃墨予突然伸手將她給抱到了自己腿上,下顎抵着她的額頭,突然說道:“過幾日皇上要去盧雲山狩獵,聽說我父王所葬之地就在那附近,到時你與我同去,可好?”

    聞言,白心染愣了愣,有些詫異的擡頭看着他:“你連你父王葬在哪都不知道嗎?”

    聽說?自家父親葬在哪怎麼可能聽說呢?

    見她疑惑,偃墨予抿了抿脣,視線投放到別處,白心染看不到他的神色,只知道他聲音很低、很壓抑。

    “一直以來,母親都告訴我說父王戰死殺場以至於屍骨無存,但自我懂事起,出於對母親的諸多懷疑,於是我就暗中派人去調查當年之事,但得到的消息卻與母親的說辭大相徑庭。據調查所得的消息稱父王當年不但不是戰死沙場,反而是在一夜之間離奇去世。我查過父王的背景,乃是將門之後,而他也是武將出身,這樣身強體壯之人卻在弱冠之年離奇去世,難道不令人疑惑嗎?”

    白心染靜靜的聽着,可越聽心裏的好奇就越強烈。

    出於職業本能,但凡有關‘離奇死亡’的案件,都是她最感興趣的。

    她這位公公的事蹟擺明了就是一樁‘離奇’案件。

    坐直了身體,她認真的看着面前的男人,在那深邃的眼眸中看到了他無法掩飾的沉痛,這讓她不由得都有些感傷起來。人最渴望的莫過於的親情,父母乃是最親近的人,可是這個男人有父有母,卻比她這個連父母去哪都不知道的人更爲可憐。

    那邱氏不是他親母,而自己的父親,連安葬之所都不清楚。就算什麼時候想起來要去悼念一下,都無法做到。

    連她都覺得遺憾,更何況是他。

    “你確定你父王的墓穴就在那一處嗎?”

    偃墨予點點頭:“消息不會有假。”他派出去的人,他最瞭解,定是不會拿假消息來糊弄他。

    對於他的答案,白心染選擇相信他。默了默,她有些擔心的問道:“你說皇上要去那個盧雲山狩獵,可是我能去嗎?”

    貌似狩獵是男人的事,古代的男人應該不會把家眷都帶着吧?

    偃墨予安撫的拍了拍她的後背:“放心,到時你喬裝成我的隨從就可。”

    白心染這才安下心來,甚至很沒良心的在心中雀躍了一把。若是查出她那公公是真的離奇死亡,那她也就有事可做了。那個邱氏能隱瞞她公公的死因,想必這其中定是有什麼隱情,這就是她最爲感興趣的地方……

    “墨予。”認真的喚着男人的名字,白心染看着他沉痛的眼眸,心裏還是有些愧疚的,“對不起,是我不好,我的出現打破了你與她之間的平靜。”

    偃墨予繼續拍了拍她的後背:“傻瓜,這跟你沒關係。爲夫同她之間一直都有着很深的隔閡,以前只是我有意的逃避不願去深究罷了,如今你幫我解了心中多年的困惑,雖說我心中會難受,但最起碼,我知道了真相,而不是一輩子都被蒙在故里。”

    “那你打算怎麼對她?是繼續逃避,還是……”

    她沒有把話說完,但偃墨予也能夠聽明白,目光看向虛空的一處,他低低的嗓音有着一絲飄渺。

    “我會先調查父王的死因,若是父王之死與她無關,我會另選一處良地供她養老、保她餘生富貴如常。”

    他的話同樣只說了一半,白心染也聽明白了。

    他沒有說完的話暗示着如果邱氏因爲居心叵測才做了他的母親,那其結果肯定不會是‘養老’這麼美好的事了。

    邱氏的確是最值得懷疑的人。畢竟是她開口說謊在先。試問,有什麼隱情能讓她胡亂的說別人的父王是死無葬身之地的?

    最起碼,這心都沒安好。

    她爲何要那樣說,是怕墨予找到自己父王的墓穴從而發現什麼嗎?

    這也不怪墨予要懷疑她,是個有腦子的人都會先懷疑她的!

    夫妻倆隨後在房裏商量着去盧雲山狩獵的事,而白心染也瞭解了一些情況。不過不是關於邱氏的,而是關於當今皇帝夏高的。從偃墨予口中得知,夏高每年的這個月都會組織一次狩獵,且每一次都會選擇去盧雲山,更讓人佩服的是他這‘癖好’居然持續了二十多年。可以說去盧雲山狩獵已經成了蜀夏國皇帝每年必做的事,也成了一種慣例……

    ……

    而在承王府梨院

    邱氏回去之後就臥牀不起。

    今日之事氣得心肝脾肺腎都隱隱發疼,同時也讓她極爲不安。鬧了一場,她不僅沒得到半點好,反而還險些讓這份母子情斷裂掉。

    一堆的情緒擠在心裏,讓她除了躺在牀上嘆氣、不甘之外,一點排解的辦法都沒有。

    總之一句話,她今日是險些被活活氣死!

    她沒想到短短的數月,予兒對她的態度居然越來越冷漠無情。甚至聽不得她說那個女人的半句壞話。

    她心裏更爲窩火的就是她還沒法找人替她做主!

    若是換做別人家裏,或許還能找個地方訴狀那個女人,以不敬長輩爲由逼着兒子將那女人給休了。

    可是能做主替予兒休掉那個女人的,只有一人——當今皇上夏高。

    她知道,自己根本不敢向皇上說這些。

    那夏高向來偏袒予兒,可以說偏袒到有些變態的地步,連皇后所生的太子都生生的被擠了下去,所得的寵愛都沒有予兒多。這已經是蜀夏國人盡皆知的事了。

    而且,她知道,夏高對予兒的寵愛還遠遠的不止這些……

    在夏高面前,她根本不敢說一句予兒的壞話,幼年時,有一次她只說了一句‘予兒有些沉悶’,就遭受夏高冷臉,甚至責備她對予兒沒有盡心照顧,導致那一次她還差點丟掉性命。

    以至於到後來,她根本不敢在夏高面前說予兒半句不是。

    而今,要讓她去夏高面前狀告予兒的不孝,她敢保證,夏高定是不會讓她活命。在夏高眼中,她本就不是予兒的親孃,是死是活他根本不會在意。他在意的只是予兒是他的兒子,他在意的只是予兒是姐姐在世上留給他的唯一的東西。

    可是什麼事都不能做,難道她只能在這裏等着被予兒厭惡、等着被那個白氏奪走她手中的權利嗎?

    她怎麼可能甘心?

    予兒將來是要做皇帝的,太子算什麼,只要予兒想要那個位子,夏高定是會毫不猶豫的讓出來。如果予兒做了皇帝,那她的身份就不僅僅是承王府老夫人了。

    她就是太后了!

    在後宮之中就數她最大了!

    但前提是沒有女人來與她爭奪管事的權利!

    她現在要牢牢的把承王府管事的權利抓在手中,以後纔有可能掌管鳳印,才能成爲後宮之首,才能讓天下的女人敬仰、臣服……

    就在邱氏沉浸在自己美好的暢想之中,房門突然被人推開。

    她收回所有思緒,擡眼看了過去,就見盛子陽關好房門朝她走了過來。

    “出何事了?我聽說你今天去主院與承王大吵了一架,到底發生了何事?”盛子陽主動的在牀榻邊坐下,一臉關心的問道。

    一提起今日的事,邱氏又開始磨牙。本來就缺一個能聽自己傾訴的人,此刻看着盛子陽眼中對自己滿滿的關心,她索性將經過都說了出來,其中也包括她把東叔攆到後院的事。

    盛子陽耐心的聽完,最後皺着眉連連搖頭:“水豔啊,你怎的就這麼衝動呢?”

    邱氏原本還等着他安慰自己呢,一聽這話,頓時就冷臉了:“我有何做的不對的?如今我掌管着承王府的後院,難道連打發一個下人的權利都沒有了嗎?那女人不但不敬重我,反而還與我作對,要在後院替一個沒用的下人修房造屋,這分明就是在告訴別人我有多麼的不近人情、而她又多麼的通情達理。你說,她這樣不是等於給我耳光、讓我難堪嗎?你讓我以後還怎麼在下人面前立威?”

    見狀,盛子陽趕緊解釋道:“水豔,我沒有說你做的不對,我只是說你衝動了。”

    邱氏瞪眼:“有何不同,這不照樣說我不是?”

    盛子陽搖頭,笑道:“你啊,精明、能幹,什麼都好,可就是有一點不好,做事衝動。我知道你想把那女人趕出承王府,可是你也該好好的謀劃一下,用什麼方法最妥當,你這樣明面上的與她起衝突,就算你將她趕走了,自己也落不到多少好處的”

    邱氏瞪着他,雖然神色很是不悅,可也沒打斷他說話。

    “這幾日我都在主院那邊做事,也多少看出了些名堂。那女人其實也就那個樣,沒什麼好畏懼的。她現在不過是仗着承王的寵愛罷了,纔會不將你放在眼中。而她跟承王這才新婚不久,承王貪鮮寵她一時那是肯定的,但也不一定就會寵她一輩子。她現在正是得寵的時候,你偏偏這個時候去說她的不是,這承王肯定接受不了,哪怕你是他母親,他也覺得你太無理取鬧。你這樣不僅沒將那女人趕走,反而還傷了你與承王的母子情分。更重要的是承王會念及她受了欺負,更加寵愛於她。你說,你現在去找她麻煩,是不是適得其反、一點好處都沒有?”

    邱氏總算冷靜了下來。可一想到自己在府裏的地位受到白心染的威脅,她眼底依舊充滿了不甘。

    她的心思都寫在臉上,盛子陽自然看得出來。將她手握住,他耐心的勸道:“要對付那個女人,不必你費盡心思去製造機會,而是應該耐着性子等待機會。承王現在對她是寵愛有加,可是也難免會有疏忽的時候,而我們要等的就是承王疏忽她的時候。你一定要記得‘欲速則不達’,千萬別一時心急就亂了陣腳,這樣衝動的行爲只會讓你處於下風,一點好處都討不到。”

    聞言,邱氏緩緩的點着頭,臉色這纔好了一些:“那你說我該如何做?難道就這樣什麼都不管不問,等着那個女人爬到我頭上來嗎?”

    盛子陽搖頭:“也不是讓你什麼都不做,相反的,你現在有一件事必須要做,且還要認真去做。”

    邱氏疑惑不解:“是何事?”

    “你要對那女人好。”

    “什麼?”聞言,邱氏有些不敢置信,“你讓我去對那個女人好?哼!我都恨不得殺了她解氣,你還要我去對她好?”

    盛子陽嘆了一口氣,耐心解釋起來:“我話還沒說完呢,你着什麼急啊?讓你對她好,又不是真的對她好,只是讓你做做戲而已。難道這也很難嗎?”

    “做戲?”

    “就是做戲。你想想看,承王爲何會對你冷臉相向、甚至不顧你們之間的母子情分?那還不是因爲你不喜歡他的女人,他覺得你否認了他的女人就是否認了他。如今你若想要緩和你跟他的母子關係,那就要對他的女人好。這樣,他才覺得你把他放在了心中,纔會敬重你。而那個女人……若是你對她好了以後,她還對你不尊不敬,那別人自然會說她的閒話,到時這閒話一多,對她可是一點好處都沒有。興許承王也會因次漸漸的厭惡她。若是她對你態度也好了起來,那就更好了,我們就可以趁着她對你完全信任之時,開始想辦法對付她,到時神不知鬼不覺的,別人也不會懷疑到你的頭上來……你說,我說的這些在理嗎?”

    邱氏忍不住的點頭:“不錯,你分析得很有道理。”

    盛子陽得意的笑了起來:“所以啊,你根本沒必要整日愁眉苦臉的,你只要假意的對她好,讓承王相信你對他的女人是真心喜愛,讓那個女人對你沒有一點防備,等到那時,就是我們主動出手的時候了……雖然這樣的方法可能會讓你覺得委屈,可是你想想,對你會有多大的好處?”

    頓了頓,他突然用手勾起了邱氏的下巴,邪邪的一笑:“你放心,如果你受了委屈,我肯定會加倍的補償你的。”

    聽出他話裏的意思,邱氏臉頰都忍不住的紅了起來,嬌怒的瞪了他一眼:“沒正經樣兒!”

    “我還有更沒正經樣兒,要不咱們試試——”盛子陽話都沒說完,就將她撲向了身後——

    (此處省略n字)

    ------題外話------

    可憐的作者,可憐的讀者,可憐的男女主,現在連親個嘴都不敢寫了,因爲親了嘴就會懷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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