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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婚纏,我的霸道總裁 - 461 域言故事72字體大小: A+
     

    461,域言故事72

    容域祁跟白宥亭聊天的時候,其實是很少會提到溫言的,沒提到溫言時,他們兩人倒是算得上是相談甚歡的

    談了不久,容域祁似乎真的有跟白家合作的打算。

    在跟白宥亭聊完了之後,很熱情的跟白宥亭說:“現在時間也不早了,中午一起去喝一杯?”

    白宥亭笑,“容先生盛情邀請,宥亭哪有拒絕的道理?”

    容域祁起身,跟白宥亭握了握手,然後將視線落在了溫言的身上,“只是……等一下我們去的地方可能不太適合女士過去,所以……”

    容域祁這句話也不知道是真是假,可是,溫言和白宥亭都能聽得出來容域祁其實是不太想溫言跟過去。

    而經過了剛纔的談天,雖然容域祁對溫言其實還是很客氣的,可是容域祁對溫言卻沒有表現出太過的和顏悅色來。

    似乎,是不想見到溫言了。

    白宥亭忙笑道:“溫言不擅長喝酒,我也不打算讓她去,下午我們就要坐飛機回去a市了,她這幾天也累了,所以我也打算讓溫言多休息一下。”

    “難怪溫小姐說白先生人好,白先生對溫小姐果真的是很體貼,都捨不得溫小姐辛勞,溫小姐也真是命好,能跟到白先生這樣的上司。”

    “溫言現在是我的得力助手,我很想欣賞她,也不想她太過操勞。”

    容域祁笑了笑,也不多言,大家便起身,大家便離開了。

    容域祁,肖霖,還有白宥亭一行人就要去吃飯喝酒了,溫言不能跟着去,所以,她獨自回去酒店休息了。

    因爲下午是三點多就要坐飛機回去a城了,兩點多左右他們就該出發去機場坐飛機了。

    溫言有點擔心白宥亭會喝太多喝醉了上不了飛機。

    她跟在白宥亭身邊做事這麼久,也知道溫言白宥亭酒量不錯,可是,就算是不錯,也無法跟容域祁和肖霖兩人相比。

    迄今爲止,她真的是很少見到他們兩針真的喝醉。

    所以在回去到了酒店後溫言想了下,還是給白宥亭撥了個電話。

    白宥亭跟容域祁他們也剛到飯店不久,還沒開始點菜呢。

    白宥亭跟服務員做了個稍等的手勢,笑着問:“溫言,怎麼了?”

    溫言跟他說明來電緣故,白宥亭笑道:“好,我會注意時間的。”

    “容先生和肖特助的酒量都很好,您能少喝的話還是儘量少喝點吧。”

    “好,我知道了,你快點休息吧,不用擔心我了。”

    雖然聽不到溫言跟白宥亭說了什麼,可是,旁觀者都能看得出來溫言在關心白宥亭。

    肖霖坐在一邊聽着白宥亭含笑的跟溫言聊電話時看了眼身邊的容域祁。

    當年,溫言也是容域祁的祕書,可溫言卻很少會管容域祁,也很少主動給容域祁打電話關心他。

    容域祁脣角帶笑的垂下了眼眸,讓人看不透他現在的真實想法。

    白宥亭跟溫言再說了兩句話之後,才掛了電話。

    他不好意思的對容域祁說:“抱歉,讓你們久等了。”

    “沒關係。”

    溫言回去飯店吃了飯後,調了鬧鐘之後,就回去房間休息了。

    只是,躺在g上,卻無法入睡。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感覺時間每一秒都要比平常要慢得多。

    到了下午兩點的時候,她睡不着也沒有再睡了,正想去一趟洗手間,她的手機就響了起來。

    “白總——”

    溫言還沒說完,那邊就傳來了熟悉又陌生的聲音:“溫小姐,白先生喝醉了,不知溫小姐跟白先生坐在哪間酒店?我們現在就把白先生送過去。”

    溫言頓了下,隨後說了一個酒店的名字。

    溫言纔剛說完,那邊就已經不再多說半個字的廢話,掛了電話。

    溫言掛了電話後,隨後,就下了樓跟樓下的櫃檯小姐說了些什麼。

    說完了後,溫言就在酒店的門口等容域祁和肖霖把人送回來。

    可能是他們吃飯的地方跟酒店不遠,十分鐘不到溫言就在酒店門口不遠處見到肖霖下了車。

    溫言忙走了過去,就見到肖霖將白宥亭扶下了車。

    而車子裏,容域祁只看了這邊一眼,似乎不想多管。

    溫言不想太過麻煩肖霖,所以扛住了白宥亭的另一手臂,想把白宥亭接過來,“肖助理,麻煩您了,謝謝。”

    肖霖看了眼容域祁,之後冷冷的說:“帶路。”

    溫言只好放開了白宥亭,起身帶着肖霖進去了酒店。

    容域祁本來是在車子裏坐得好好的,可是在挑眉進去酒店的時候容域祁卻跟了上來。

    溫言在聽到他關上車門的聲音時就知道他也跟着下車了。

    只是,她沒有回頭。

    四個人一起進去了電梯,大家都沒有開口,相顧無言。

    而溫言似乎想到了什麼,轉過身來,伸手去摸了摸白宥亭的額頭,隨即皺了眉頭。

    容域祁和肖霖都看了她一眼。

    溫言注意到他們的視線,放下手,淡淡的解釋,“白先生喝醉了通常都會發燒。”

    容域祁淡淡一笑,語氣卻不鹹不淡的,聽不出喜怒,“難怪白先生這麼看重你,對你這麼好,你對白先生這麼好,體貼又照顧的,白先生看着也像是性情中人,怎麼會對你不好?。”

    “我只是做我該做的。”

    “哦?”

    容域祁挑高了眉頭,似是並不相信溫言的話。

    電梯也挺快的,很快就到了白宥亭的住處,而那裏,早就有一位身穿白衣的醫生打扮的人站在門口等着了。

    容域祁見到那位醫生,頓住了腳步,看了眼溫言,只是溫言已經過去跟醫生說話和把房門打開了,所以沒有注意到他的視線。

    醫生在給白宥亭看病時,溫言給容域祁和肖霖倒了一杯水,客氣的說:“容先生,肖特助,請坐。”

    容域祁淡淡一笑,“溫小姐不客氣,我們這就走了。”

    說真,看也不看一眼溫言捧着給他遞過來的水,就已經轉身離開了。

    溫言垂眸,送走了他們,就進去房間裏看了看白宥亭。

    幸而這次白宥亭燒得還算嚴重的,所以,他在晚上六點多之後才醒來,而且,還有點低燒。

    溫言擔心他上了飛機之後會發燒得更嚴重,所以當天決定當天先不回去a市了,等他退燒了最後再說。

    晚上,溫言在白宥亭吃了飯,完全退燒了之後,兩人定了回去a市的時間後,纔回去自己的房間。

    溫言回去房間之後訂了明天早上七點的飛機票。

    她機票還沒訂好,手機就響了起來。

    她看到來電,她忙接了起來,“而且聲音是不由自主的放柔了,“延延?怎麼這晚還沒睡?”

    那邊沒有說話。

    溫言道歉解釋道:“這邊有點事,所以要明天才能回去,我明天早上就能到家了。”

    那邊開口了,是軟軟嫩嫩的娃娃音,“可我還是生氣。”

    “那延延怎麼樣纔會不生氣?”

    聽着他的聲音,溫言的腦海裏能清楚的想象到此刻他軟軟白白的身子鑽進被窩裏,趴在g上,一臉不高興的小模樣。

    那邊抱着小手臂哼聲,“不告訴你。”

    溫言笑了,心裏軟軟綿綿的,“延延是不是想媽媽了?”

    “嗯哼。”不承認。

    此時,溫言又聽到了她母親的聲音,“延延,喝牛奶了。”

    溫母說着,見到他鑽被窩裏,樂得笑盈盈的,“延延又給媽媽打電話了?”

    “嗯。”

    “來,讓婆婆跟媽媽說兩句。”

    延延拒絕,沒有從被窩裏鑽出來,“我還沒跟媽媽說完。”

    “延延,你先去喝牛奶,不然婆婆熱好的牛奶又涼了,喝了牛奶之後再跟媽媽聊天好不好?”

    延延這回乖乖聽話了,也把手機交給了溫母。

    溫言跟溫母說了幾句之後,知道兒子抱着奶瓶睡着了之後,才掛了電話。

    第二天,溫言和白宥亭就回去了a市。

    因爲這兩天一直在奔波,所以,白宥亭今天給溫言放了一天假,讓她明天再到公司來上班。

    溫言下了飛機,就直接回家了。

    溫言進了門,就聞到了一股香濃的食物香味,也聽到了來自廚房的炒菜的聲音。

    溫父還要去上班所以不在家,她弟弟現在在讀大學,在學校裏留宿,只有週六日纔回家。

    溫言換了鞋子進門,就看到一三四歲的小糰子趴在鋪着羊毛毯的地上,肉肉的小手抱着小下巴正翻着一本漫畫書。

    小孩似乎看到很沉迷,溫言進門了也沒有發現,認認真真的看他的漫畫書。

    溫言笑了下,把包包放在客廳的沙發上,“延延?媽媽回來了。”延延聞聲扭頭看了過來,

    溫言忙放下包包,彎腰去接衝她跑過來的延延。

    延延聞聲扭臉過來,瓷白軟綿的小臉極其精緻漂亮,漆黑漂亮的眼睛輕瞥了眼溫言,紛紛嫩嫩的小嘴巴緊閉着,看了一眼溫言之後,就繼續看他的漫畫書了。

    溫言笑了下,過去在地毯上坐了下來,將他抱了過來,聲音很溫柔,“生媽媽氣了?”

    延延抱着手,一臉不高興的別開了小臉。

    溫言輕了下他的白嫩的臉蛋兒,“媽媽昨天有事,纔會一時間回不來,媽媽不是故意不回來的。”

    延延眼睛微眯的扭頭過來看她。

    溫言見到他眯眸的模樣,神色有瞬間的恍惚。

    昨天,是她四年多以來,第一次見到容域祁。

    雖然,容域祁的模樣她從來都未曾忘記過,也不可能忘得了。

    因爲她的孩子的模樣,像極了他的父親,越長越像。

    他不但遺傳了他父親的外貌,還遺傳了他父親的聰明和狡黠,甚至連性格有時候都一模一樣,只是,可能是綜合了她和他父親的性子,所以,他話沒有他父親多。

    除此之外,他身上還有她所不熟悉的對他人的高傲和冷漠。

    因爲這些,她是沒有在容域祁和自己的身上有過於明顯的發現。

    小小年紀就知道什麼樣的自己會很討大人喜歡,也已經會利用這一點來得到自己想要的了,當然了,大多時候,對於外人,他卻總是會不屑於理會的,不過很多時候,他卻是乖巧,很聽話的,基本上不用操心太多。

    而且,他從出生到現在就一直很粘她,總是希望她能在家陪着他,不要出去工作,希望她圍着他轉。

    而她出去工作,有時候要出差,他總會生氣,生氣了就像現在這樣不理她了。

    她這麼想着的時候,延延抿着小嘴,伸手主動抱住了她的脖頸,將小腦袋擱在了她的肩膀上,“你說過昨天回來的,不能騙人。”

    “媽媽不是故意的。”

    “嗯哼。”

    雖然如此,可溫言還在聽出了他語氣裏是憋不住的笑意。

    知道他不再生氣了,溫言這才高興了起來,揉着他柔軟烏黑的髮絲,摸了摸他的小肚子,在他小手上親了下,抱着他一邊往廚房走去,一邊問:“延延餓了沒有?”

    他抱着她的脖頸不撒手,“嗯,我要你餵我吃。”

    “好。”

    溫母聽到了溫言的聲音,高興的扭頭過來,“小言回來了?”

    “嗯。”

    “媽知道你回來所以做了你愛吃的清蒸魚,菜快做好了,你跟延延先到客廳去坐着。”

    “嗯。”

    溫言給延延洗了手之後,再抱着他出去了。

    延延在飲食上也跟他父親很相似。

    他們溫家一家人都不愛吃辣,可是延延卻很喜歡吃辣,小小年紀就很能吃辣了。

    所以,溫母會專門的給他做一點辣。

    容域祁是不是他別喜歡吃魚的,可延延卻很喜歡,他也最喜歡吃清蒸魚,這點倒是像她了。

    溫言給延延夾了一塊一肉,確定挑完了骨頭之後就才沾了點溫母特意做的帶點辣味的醬料,放進了延延的小碗裏。

    溫母看了眼專心喂坐在自己腿上的兒子兒子吃飯的溫言,“小言,真的不讓延延去上幼兒園嗎?延延都快四歲了,四歲的小孩人家都上中班了,而且延延一個人小孩子在家裏,會很孤單的。”

    溫言頓了下,“我知道,等明年再說吧。”

    其實,溫言在延延剛滿三歲之後就帶他去過幼兒園了,只是上了一個月不到的課之後,兒子不喜歡,溫言就沒有勉強。

    其實,她讓延延上幼兒園其實也是希望他不要太過孤單,能跟一些同齡人一起玩。

    只是,這個孩子比同齡人要聰明得多,也成熟一點,所以都不願意跟同齡人玩。

    所以溫言纔會答應他,讓他留在家裏,而不去上幼兒園的。

    延延嘴裏還含着肉,模糊的說了一句:“媽媽,我不覺得孤單。”

    “嗯。”

    “小言,哪有你這麼慣小孩子的。”

    溫言嘆氣,覺得女兒太寵外孫了,幾乎是外孫說什麼,她都滿足他什麼了,一些小打小鬧倒是無所謂,可上學這些事怎麼能馬虎?

    溫母沒有見過容域祁,也不知道容域祁是怎麼樣的人,而在她的心裏,延延雖然聰明,可是,就算再怎麼聰明也只是一個四歲不到的小孩子啊。

    或許,他連孤單是什麼意思都還不清楚呢,所以,溫母沒有太過在意延延的話。

    不過,話雖這麼說,溫母還是什麼好的肉,菜,都往延延的碗裏夾,這麼久了,也未曾說過自己外孫的不是,也捨不得啊,畢竟自己這個外孫大多時候還是很乖巧的,而且長得非常漂亮。

    溫言小時候已經是漂亮得人見人誇的了,可是,延延比溫言小時候更漂亮,更精緻,溫母從來都沒有見過這麼漂亮的孩子,而且還是自己的外孫,所以怎麼捨得責備一句?

    中午,吃了飯,再吃了水果,就已經一點多了。

    延延畢竟還小,所以,剛吃了水果不久,就在在溫言的懷裏睡了過去。

    溫言抱着他回去房間休息,溫母卻輕輕的推門進來,“小言,出來跟媽聊聊天?”

    溫言聽她母親這麼說,就算她母親還沒開口就已經知道大概是什麼是了。

    她撫了撫額頭,“媽,我剛出差回來,有點累,我先陪延延睡覺,有什麼事遲一些再說?”

    知女莫若母,溫母怎麼知道溫言其實是不想聽她嘮叨這些?

    其實,如果溫言能有個好歸宿的話,她也不想嘮叨這些,只是,這些年將溫言的心思都撲在了兒子和工作上,自己的終身大事她卻沒有考慮過,她能不憂心嗎?

    “媽,您也累了,您也早點休息吧。”

    溫母嘆了口氣,也不說她了。

    第二天,溫言做了早餐,吹涼了剛好適合入口之後,讓延延自己坐在椅子上吃着,自己就上樓去拿自己的包包,準備去上班了。

    回到了公司,忙碌了一個上午之後,她想起了什麼,忽然問白宥亭,“那個項目確定要跟容域祁合作嗎?”

    “我是想的,不過,具體事宜還沒談下來,所以,能不能談成,那還是另一回事了。”

    溫言點頭,也不多說了。

    可能是有私心在,她心裏其實並不希望公司真的跟容域祁合作。

    現在他們一家都般過來了這邊,如果連家公司合作了,那麼這兩三年內,容域祁肯定會過來這邊看一看的。

    有時候,緣分其實是很難說的。

    尤其是血緣之間的緣分。

    所以,她希望容域祁不要來。

    時間一晃,又過了一多個月。

    而最近,白宥亭心情不算特別好。

    因爲跟容域祁合作的事並沒有他想象的這麼順利。

    白宥亭似乎也挺納悶爲什麼的,因爲他覺得之前在京城的時候,他跟容域祁聊得不錯,他也感覺到容域祁有跟他合作的意思的。

    只是,在他之後到了項目啓動的時間他再打電話過去後,聽上去後,容域祁就沒有這麼熱情了,很多時候還以忙碌爲藉口,說了兩句就不再跟他細談下去了。

    白宥亭只好另找其他合作商,只是,都沒有怎麼滿意。

    所以,他這幾天都在愁這件事。

    溫言建議,“白總,要不,我們去找一下其他的合作商?”

    白宥亭搖頭,“其實,談了這麼多,我最想合作的對象還是容域祁。”

    溫言愣了下,頓時心裏升起了一股不詳的預感。

    之後,她就聽到白宥亭堅定的說:“我想我還是要去一趟京城親自再見一次容先生。”

    溫言沒有說話。

    白宥亭就已經決定了,“溫言,你現在就去幫我訂兩張張今天最早到京城的機票。”

    說着,就要回去辦公室。

    “白總。”

    溫言忙叫住了他。

    “怎麼了?”

    溫言擡頭,認真的說:“白總,我不想去京城。”

    白宥亭愣了下,可很快領悟了溫言的意思。

    因爲之前他能看得出來容域祁似乎是不太喜歡溫言,似乎對她有芥蒂。

    所以,他也不勉強,拍了拍她的肩膀,“好。”

    “謝謝白總。”

    “客氣什麼。”

    於是,白宥亭就跟祕書部另一位祕書去了京城。

    因爲打不通容域祁的電話,所以,白宥亭跟那位祕書並不能立即上去見到容域祁,而是由前臺通知了肖霖。

    肖霖放下了電話,抱了幾分文件進去了容域祁的辦公室,將文件送過去後,他頓了下,“a市的白宥亭先生跟他的祕書現在在樓下,請問要叫他們上來嗎?”

    容域祁簽着文件,頭也不擡,“跟下面的人說我不在。”

    “是。”

    肖霖打電話給前臺,前臺說道:“很抱歉白先生,我們容總出去了,現在不在公司裏。”

    白宥亭知道對方可能是並不像見自己,不過,他不打算放棄,所以,下午的時候他又過來了。

    依舊沒有見到人,第二天早上,他又過來了,樓下的人通知肖霖的時候,肖霖又問容域祁,“容先生,白先生又過來了,現在我下午請他上來?”

    容域祁擡頭,“嗯。”

    肖霖親自下樓去接人時,見到白宥亭身邊的人並非是溫言時頓了頓,可也不多言,請他們上樓了。

    他們一上去,容域祁就已經在候客室等着他們了,聽到開門聲,就站了起來,笑着打招呼,見到跟在白宥亭身邊的祕書並不是溫言之後,他似乎也不是特別的驚訝,只是笑着請白宥亭坐了下來,他也沒有提溫言,說了兩句客套話,就開始直入主題了。

    讓白宥亭意外的是合約談得意外的順利。

    簽了合約,白宥亭就回去了a市,告訴了溫言這個好消息。

    溫言笑了笑,只是,她垂了眼眸,好一會兒後,才說:“等項目進展到一定程度,容先生應該會親自過來這邊的看一看的,到時候還是您跟小慧或者是別的祕書一起吧,我似乎不太適合。”

    “這個是可以的,沒關係。”

    溫言點了點頭,然後就回去了辦公室,只是,回去了辦公室之後,她卻開始有些心不在焉了。

    而項目也在一個多月之後就開始動工了。

    這一個月裏,很多細節上的事都是白宥亭跟容域祁聊的,溫言沒有再跟容域祁接觸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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