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是能把我手裏的槍變沒了,今天沒準大爺高興還會繞你一命,哈哈。”
持槍那人見這會兒局勢盡在自己掌控之中,居然還和範登龍開起了玩笑。就連跟他同來的那個也忍不住哈哈大笑。
“你怎麼知道我要變這個魔術?”範登龍裝作是很驚訝的說道。
“哈哈,我就是這隨口一說,你還真敢這麼想啊。”
持槍那人捶胸頓足的大笑,那表情絕對活脫脫的一個表情包,眼淚都要出來了。
“來,變,變,我很想看看你的能耐,大魔術師。”
那人直接將槍往前一遞,臉上全是戲謔的表情。
當然,他同伴也適時的拿出一把槍對着範登龍。
“今天你要是不把這槍變沒了,那別怪老子對你不客氣。”
“你真這麼想的?”範登龍再次驚訝了,“還從來沒有人和我提出這麼古怪的要求呢。”
他這邊有說有笑的賣萌,餘邦汗和周金鵬都不由爲他捏了一把汗,那黑洞洞的槍口只要扣動扳機絕對不客氣的賞你一顆花生米。
“少廢話,快點給老子變。”那人惡狠狠的說道,好像不把這槍變沒了就是和他過不去一樣。
面對這稀奇古怪的要求,範登龍也只能嘆息一聲,“那睜大你的眼睛看好了啊,”
範登龍攤開手,表示自己要動手了。
“快點,老子時間寶貴着呢。”
範登龍雙手搭在槍上,嘴裏面唸唸有詞。
“看好咯,我可要開始變了哈。”範登龍心裏面也是一陣好笑,也不知道簡家人腦子是不是秀逗了,居然請了一羣這麼二的人。
“快點給老子變,嗯?”那人話還沒說完,範登龍卻是將手挪開了,再看自己手上,已經是空空如也了。
那人眼睛睜得老大,一副不敢置信的神情。
“你快給老子變回來,”
那人忽然大吼一聲,他的同伴端槍指着範登龍,下意識的就要扣動扳機。
範登龍瞳孔一縮,往前一動,一個過肩摔就將這人摔在地上手槍脫手而出,範登龍伸手抓住,對準了已經被摔得七葷八素的人說道:“回去告訴你家主子,不要來惹我。”
首城想要他範登龍命的人就那麼三兩個,銀狐也給他說過,田飛就算想要報復也不會這麼明目張膽,至於裴源,以他那囂張跋扈的性子再加上裴家的權勢,真要是安排了人,絕對不會多說二話,見面就直接開槍。
排除掉這兩個之外,那就只剩下簡呈祥的家裏人了。
“呵呵,一個鄉下來的毛頭小子也敢這麼猖狂,真是不知死活。”
即便是被槍指着,那人也是一點都害怕,好像是算準了範登龍不敢在這裏開槍一樣。
至於那位被範登龍用戒指收走了槍的小夥伴,這個時候還處於懵圈狀態,“你是怎麼做到的?”
一直以來,他對魔術就是一種嗤之以鼻的態度,認爲不過是騙人的小把戲,給時間準備再安排幾個託,誰都能成爲一個牛哄哄的魔術師。
只不過,今天範登龍這一手是徹底的打破了他對魔術的認識,因爲那把槍是真的憑空消失了。
“想知道嗎?”
範登龍笑呵呵的問道,那人點了點頭。
“這可是我吃飯的傢伙,怎麼可能告訴你呢。”
範登龍拿槍指了指他,“馬上消失在我視線裏,”
“你真要和簡家做對?”丟了槍卻差點被範登龍所謂魔術折服的孩子有些吶吶的問道。
“不是我要和簡家做對,是簡家的人不識時務。”
範登龍被他這話逗樂了,長得帥就是這麼犀利。
“這話我會原封不動轉達給老闆的,”
丟了槍那人扶起同伴,就要離開,範登龍忽然喊道:“慢着,”
“你要把槍還給我們嗎?”兩人可憐兮兮的看着範登龍。
“沒有,我是想問你們簡家人爲啥子不招幾個女保鏢。”
。。。。。。
“可以啊,什麼時候還學會變魔術了啊?”
兩人走後,餘邦汗和周金鵬走過來,那眉開眼笑的樣子讓人一看就知道沒安什麼好心。
“天生主角光環,羨慕不來的。”範登龍臉皮也是比城牆還厚的那種人。
餘邦汗和周金鵬齊齊給了一根中指,不過完了之後,餘邦汗卻賊兮兮的說道:“這個,能不能教教哥兩個啊。”
周金鵬也是配合着點了點頭,範登龍沉吟不語,兩人就眼巴巴的看着。
剛纔範登龍那一手絕對是帥呆了,他們要是學會了,出去撩妹那絕對是高歌猛進的。
“想要學也不難,但你們要滿足兩個條件才行。”
“什麼條件?”一聽這話,餘邦汗眼睛都直了。
範登龍神祕兮兮的說道:“首先,你們得和我一樣帥。”
“其實,還要像你一樣有錢對嗎?”餘邦汗猛翻白眼。
範登龍點了點頭,周金鵬咬牙切齒的說道:“大胖,看樣子咱們今天是要打一回土豪了。”
“嗯,我也這樣覺得。”
餘邦汗深有同感,兩人陰測測的看着範登龍。
“幹什麼?難道你們想走路回去?”
“這是兩碼事,”
兩人一邊站一個,夾着範登龍,胖哥大聲喊道:“王府大酒店,走起。”
“我去,真是一羣敗家子啊。”範登龍露出一個痛心疾首的表情,王府大酒店,首城檔次最高的地方,平時一些外國來賓都是在這裏接待的,範登龍現在這身家,去那裏吃上一個月絕對就能破產。
“我們沒辦法變得和你一樣有錢,但有辦法把你變得和我們一樣窮。”周金鵬樂呵呵的說道。
範登龍卻不在意的笑道:“吃吧,把我吃窮了,我就帶着你們一塊去要飯。”
三人上了車,直奔王府大酒店,路上,餘邦汗把玩着繳獲過來的手槍,心裏面是一陣激動啊,做了幾個瞄準的姿勢。
“唉,對了,另外那把槍呢?”
真傢伙,絕對能夠讓每個男人都心馳神往,餘邦汗摸着就不怎麼想還回去了。
“什麼那把啊?”範登龍問道。
“就是你變走的那把啊,”周金鵬急哄哄的說道,他這會兒在開車,不然早就撲上來搜身了。
“哦,那把啊,我也不知道。”範登龍聳聳肩,“我只負責把他變沒,至於變出來,那就是上帝的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