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確實夠醜的,說他醜簡直都玷污了醜這個字。”
丁寧見葉歡姐妹看到古天啓就嚇的渾身直哆嗦,笑着打趣道。
葉歡姐妹看着從古天啓身後的車上走下來的十幾個凶神惡煞般的大漢,心裏一個勁兒的打鼓,連笑都笑不出來。
古天啓接到劉莎莎的電話就立刻帶人趕了過來,陳雨曦這樣被玩爛的女人被人打他纔不在乎呢。
他在意的是被他惦記許久的雙胞胎姐妹竟然有了男人,這讓他怒火中燒,在藝術學院這一片,還沒有人敢搶他看中的女人。
這讓他很憤怒,那可是雙胞胎啊,還是絕色雙胞胎,一想起和雙胞胎比翼雙飛的場面,他心裏就一陣火熱。
“古少,你來了,雨曦被那個人打了,你要給她報仇啊。”
劉莎莎見了古天啓立刻撲了上去,小手在他胸前撫摸着,媚眼如絲的說道。
“我知道了,特麼的是誰這麼大的膽子竟然敢動我的人。”
古天啓在劉莎莎高聳的胸前狠狠的捏了一把,疼的劉莎莎臉色煞白,但笑容卻變的愈發嫵媚。
第一次被古天啓強行奪走的她,深深的知道這個男人有多變態,陪着他的那段時間,她身上就沒有一塊好的地方,每天早上都從噩夢中驚醒。
幸好他現在已經玩膩了,把她賞給他的狗腿子,否則,那份罪真不是人受的。
李曉曼畏懼的看了古天啓一眼,招呼了一句:“古少,您來了。”
“嗯!”
古天啓色眯眯的瞥了她一眼,在她挺翹的屁股上擰了一把。
李曉曼媚笑一聲,眼底卻閃過一抹微不可查的悲哀,和劉莎莎被強暴後認命的破罐子破摔不同,她是被下藥迷/奸的,清醒後哭喊着要去告他,卻遭到一頓毒打,最後還找來一條發/情的公狗和她……
那種恥辱讓她痛不欲生,她想自殺,古天啓卻把那一幕拍了下來作爲威脅,就算她死了,視屏也會傳到網上,讓她的父母家人一輩子都擡不起頭。
她只能表面上強顏歡笑,忍受着這種看不到希望的凌辱,卑微的活着。
她知道古天啓的家庭背景有多麼強硬,絕不是她的家庭能夠抗衡的,所以,她不得不和陳雨曦這個讓她厭惡痛恨的罪魁禍首同流合污。
“小子,就是你搶我的馬子?還打了我的人?”
古天啓大大咧咧的走到丁寧身前,居高臨下的質問道。
那一雙不老實的三角眼,在葉歡姐妹那吹彈可怕的臉蛋上貪婪的打轉。
“管好你的狗眼,再敢不老實,老子給你挖了,醜人多作怪說的就是你。”
丁寧本來還好笑這傢伙長的夠醜,可一看他那淫邪的眼神,就氣不打一處來。
呵斥一聲後,一腳踹在古天啓的肚子上,把他踹的慘叫一聲,飛出去足有十幾米,重重的摔在地上。
畢竟是在大庭廣衆之下,丁寧不敢用勁兒,但即便是這樣,古天啓也疼的捂住肚子在地上打滾,嘴裏還嘶吼着:“給我打,打死他。”
“特麼的敢打古少,我看你是活膩歪了。”
一個瘦的跟猴子似的傢伙,一看就是古天啓的狗腿子,指着丁寧大罵道。
“咔擦!”
丁寧最討厭這樣只會打嘴炮的傢伙,毫不客氣的一把抓住他的手指頭直接撇斷。
“啊,我的手,我的手……”
瘦猴狗腿子抱着手疼的又蹦又跳,連眼淚都下來了。
“小子,敢打古少,去死吧!”
十幾個大漢衝了上來,揮舞着鐵棍向丁寧頭上砸去。
葉歡姐妹嚇的驚叫一聲,卻見丁寧已經迎頭而上,衝向那幫大漢。
“嘭嘭嘭!”
丁寧對這幫助紂爲孽的傢伙絲毫沒有留手,三拳兩腳就把他們打的滿地找牙,躺在地上哭爹喊娘。
李曉曼眼前頓時爲之一亮,沒想到這個男人竟然如此能打,要是能把古天啓打死就好了,她也就解脫了。
“一羣廢物,連個小白臉都打不過,養你們有什麼用。”
古天啓沒想到帶來的人竟然如此不堪一擊,氣的大罵道。
隨後察覺當前的形勢不妙,連忙掏出手機打電話:“爸,我被人打了,就在藝術學院門口……”
“狗雜種,你竟然敢打我,你死定了,你給我等着,我一定要把那對雙胞胎壓在身下狠狠的草,然後找幾十個手下輪了她們,拍成小電影傳到網上。”
掛了電話,古天啓臉上露出一絲獰笑,惡毒的咒罵着。
“你在自尋死路!”
丁寧本想教訓他一頓,讓他不要再來招惹葉歡姐妹就算了,可沒有想到他竟然如此惡毒,眼中頓時閃過凌冽的殺機,這樣的人渣該死,絕不能留。
一個箭步躥出,狠狠的一腳把古天啓踹倒。
腳尖在他右腿上一碾,“咔擦”,古天啓發出一聲淒厲的慘叫,抱着右腿涕淚橫流。
“我死定了是嗎?好啊,我倒要看看是誰先死!”
對這樣的畜生,丁寧沒有絲毫憐憫,用力的在他左腿上踩了一腳,古天啓鬼哭狼嚎的慘叫着,兩條腿都斷了,還都特麼的疼的受不了,他不知道該抱哪條腿了。
“還沒結束,慢慢享受。”
丁寧臉上帶着微笑,仿若惡魔般在把他的左胳膊和右胳膊全部踩斷。
“啊……”
古天啓從來沒有想到自己竟然會遭受這樣的折磨,發出慘絕人寰的淒厲叫聲。
“斷了四肢,還能作惡,那把罪惡之源也廢了吧。”
丁寧摸了摸下巴,瞅着古天啓的胯下嘀咕着。
所有人都跟見了鬼似的看着丁寧,渾身被冷汗溼透,這一刻,他彷彿就是惡魔的化身。
“住手!”
一個怒喝聲傳來,幾名大漢遠遠的向這裏跑來。
“啊!”
丁寧卻理也沒理,重重的一腳踢在古天啓的胯下,“咔”的一聲,彷彿雞蛋破碎的聲音,圍觀的男同胞們齊齊胯下一涼,夾緊了菊花。
古天啓疼的身體蜷縮成一團,口中直吐白沫,雙眼一翻白,活生生的疼暈了過去。
“我讓你住手你沒聽到嗎?”
七名渾身大汗的男人跑到跟前,爲首的一個肌肉虯結,留着八字鬍的男人緊盯着丁寧,眼中閃爍着毫不掩飾的殺機。
“聽到了啊。”
丁寧滿臉無辜的看着他。
“聽到了你還廢了我家少爺?”
八字鬍掃了一眼躺了一地的混混,心中暗自忌憚丁寧的身手,不敢輕易出手。
“你讓我住手啊,我沒動手,我動的是腳,這可不能怪我,你喊住腳不就完了,你不說清楚我怎麼知道你想幹嘛。”
丁寧以關愛智障的眼神看着他。
“噗嗤!”圍觀之人有不少沒忍住笑出聲來,要不是畏懼那幾名大漢,他們都要拍手歡慶了。
古天啓欺男霸女,無惡不作,是藝術學院人見人厭的惡霸,恨不得有人好好收拾他呢,此刻見他落到這樣的下場,深感大快人心。
八字鬍爲之氣結,惡狠狠的盯着他:“你最好祈禱少爺沒事,否則,你就死定了。”
“剛纔你家的少爺就說我死定了,可我現在還活的好好的,變成廢人的是他,現在你又說我死定了,你猜,等下你會不會也變成廢人呢?”
丁寧臉上帶着淡定的笑容,但眸子裏卻沒有絲毫笑意,冰冷如刀般盯着八字鬍,讓八字鬍心悸不已,不自然的扭過頭去,竟然不敢和丁寧對視。
“六哥,少爺四肢全都被廢了,不,是五肢。”
一名爲古天啓檢查傷勢的男子,站起身來彙報道。
八字鬍的臉色變的十分難看,按道理說他應該以牙還牙,直接打斷丁寧的五肢爲少爺報仇,但他卻沒有那個勇氣。
只能期盼老爺快點來,老爺身旁的高手肯定能夠收拾這個狂徒,當即臉色有些不自然的道:“我們趕緊送少爺去醫院。”
他的算盤打的很好,以少爺送醫院爲藉口就能避免和丁寧直接發生衝突,跟老爺也好交待,畢竟少爺的身體最重要嘛,報仇什麼時候不行。
只可惜,丁寧的時間很緊,沒打算留下後患,一把掐住八字鬍的脖子,單手將他提了起來,看着他漲紅髮青的臉,不耐煩的道:
“我討厭麻煩,趕緊打電話,把你們的老闆喊來,不然,你們都陪你們家少爺住院去吧。”
“放下我六哥!”
六名大漢怒吼一聲齊齊撲來,一名大漢繞到丁寧的身後,鉢盂般大的拳頭砸向他的後腦。
丁寧眼睛一眯,閃過一縷寒芒,心中陡然生出殺機,這傢伙是想要他的命啊,要是這一拳打結實了,死也得重度腦震盪。
掐着八字鬍的手紋絲不動,以左腳爲支點,右腿突然一個側踢,狠狠的踹在那名大漢的胸口。
“咔擦!”
骨斷筋折的聲音傳來,那名大漢就跟被奔馳的火車頭撞中了似的,口中狂噴鮮血倒飛而出,撞在校園的圍牆上緩緩滑落,直接暈了過去。
丁寧腳尖一點騰空而起,一個三百六十度旋風腿,其餘五名大漢紛紛慘叫着倒地打滾,看着丁寧的眼神裏全是恐懼。
要知道八字鬍身高一米八,渾身的肌肉疙瘩,體重足有二百多斤。
而丁寧卻單手提着他騰空而起,還能發動反攻,這種力量和身手根本不是他們能夠抗衡的。
“嘭”的一聲劇響。
丁寧像甩蒼蠅似的把八字鬍甩了出去,好巧不巧的落在古天啓的紅色法拉利上,一個翻滾才掉到地上,在地上掙扎了兩下都沒能爬起來。
法拉利的車頭被撞出來老大一塊兒坑,讓圍觀之人看着都覺得心疼,那可是法拉利啊。
鬧出這麼大的動靜,迄今爲止周圍這麼多人,竟然沒有一個人選擇報警,由此可見古天啓有多麼的招人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