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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銀缸照 - 第269章 真相字體大小: 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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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從宮中出來,坐在馬車上,沛柔都有些恍惚。她并不覺得太妃說的都是對的,但她也不得不承認,這的確是一個政治家的考量。

        但她還不是。她心中有對齊延的愛,有對他人愛而不得的憐憫。

        也或許齊延才是對的,若她不知道這些事,她恐怕今日也就不會覺得難過。

        她從前堅持的要知道所有事情的真相,或者有時候真的沒有必要。

        沛柔才下了馬車進了二門,迎面碰上了何晴霜與何霓云。何霓云應當是正要送她姐姐出來。

        遠遠望見了沛柔,何晴霜便停了下來。若不是何閣老倒臺,她在康平侯府的日子也日漸不好過,從而越見消瘦,她此時的眼神,倒也能有些威懾力。

        沛柔并不想與她們說話,準備視而不見。何晴霜卻忽然叫住了她。

        “許久不見,鄉君怎么待我這樣冷淡。”沛柔轉過身去,何晴霜繼續道:“說起來你父親的原配出身閔家,我也是你的表嫂呢。”

        沛柔便微微揚了下巴,“我似乎從未對你熱情過。”

        何晴霜便冷笑了一下,“也是,我與鄉君那么多的賬沒有算完,的確也用不著假模假樣的對彼此熱情。”

        昭永八年的春宴,徐沛柔使她失去了嫁進英國公府的機會。

        而后她嫁到了康平侯府,原來以為,雖然康平侯府不得圣眷,不過是尋常人家,可自己也算是個世子夫人,可閔家人爭名逐利,祖父一死,立刻就變了臉色。

        就算她還是世子夫人,日子卻也比府中不得寵的妾室好不到哪里去。

        昭永十八年,徐沛柔又算計自己的妹妹成了妾室。云娘原來是被選中了做三皇子妃的人,如今卻成了誠毅侯府庶子的妾室,真是奇恥大辱!

        何家人從前明明與她無冤無仇,可這兩件事,她徐沛柔卻幾乎要了她們姐妹的命。

        在沛柔眼中,自然不是這樣。這些事,也原本就是她們姐妹咎由自取。

        沛柔淡淡道:“你若是覺得有些事心中不平,有賬要同我清一清,那只管來便是了。是非曲直,你我心中的度量并不一樣,若是有能耐,你只管討還便是了。”

        她是記得前生何晴霜的下場的,那時候,何晴霜不過只是她與娘家人的談資而已。

        前生她曾經真情實感地為她惋惜,今生若還是如此,那她心中也只剩下對康平侯的不恥罷了。

        沛柔說完便轉身走開了。沒有過多久,卻是何霓云追了上來。

        她的身孕還沒有滿三個月,小常氏便以此為由,將何霓云禁足在了恪德堂中。所以這一個多月來,她還是第一次看到何霓云。

        “鄉君請留步。”

        沛柔皺了皺眉,停下腳步,回頭迎上了她有些怨毒的目光。“何姨娘又有什么事?若是我沒記錯的話,三嫂似乎是要你在恪德堂中靜心養胎的。”

        她的身孕還沒有滿三個月,送了姐姐出門,再回頭來追她。這樣疾走,她就不害怕么?

        何霓云見沛柔看了自己的肚子一眼,也并不甚在意,只是道:“實在是心中有話想要同鄉君說,鄉君不來看我,只能借著這個機會與鄉君一敘別后之情了。”

        沛柔知道何霓云是一條毒蛇,她不應該聽她說話,但是這一個午后也不知道是為何,她居然并沒有拒絕何霓云。

        沛柔和何霓云一同在丹若園中行走,路過上次的那條小路。槐花早已經開的盡了,卻也還留下一地的濃蔭。

        何霓云開了口,“鄉君與齊元放感情甚篤,聽說幾乎是夜夜都要要水的。”

        “鄉君與齊元放身體應當都不錯,可已經將近有半年,卻仍然沒有消息,鄉君可有想過是為什么?”

        她當然知道是為什么。

        若是她不知道,以她對齊延的愛意,以及他們房事的頻繁,她早就要去問林霰是否是他們的身體有問題了。

        她不知道何霓云是何意,可她怎么可能會愿意幫他們。

        “這樣的事,也講究緣分。我的福澤不如何姨娘深厚,不過一個月,便懷上了三哥的骨肉。”

        何霓云的神色變了變,不自覺地將手放在了她并未顯懷的腹部,之后慢慢地捏成了拳。

        “我也不是傻子,時至今日,若還看不懂是被誰算計了,我也就不配做何焱的孫女。”

        “是齊元放,是他叫我誤會了他對我有意,甚至引導我以為他只是在你面前不敢對我如何,才致使我走錯了那一步。”

        “邀我去笑紅樓那一封信的確不是齊元放寫的,可他手里那一封信也根本就不是我寫的。好一個四表哥,我明明沒有得罪你們,為何要這樣算計我?”

        何霓云和何晴霜是一樣的,永遠都覺得是別人算計了她們。

        沛柔耐心道:“是你自己先有了不該有的心思,怨不得別人算計你。”

        “好好好,是我技不如人,無論如何,這一籌是我輸了。”何霓云笑了一陣,抬起頭望著沛柔,“可我這里也有一個,你不得不跳進去的局。”

        “鄉君每日飲用的參湯,味道可好?那畢竟是常氏精心準備的避子湯藥,鄉君每日都喝的精光,也的確沒有動靜,看來味道和效果都不錯。”

        沛柔的眉頭便皺了皺。她沒想到何霓云要和她說的原來是這件事。

        “鄉君若是不相信我,大可讓身旁的大夫驗一驗就知道了。鄉君每日要喝的東西,怎么也不叫人先查驗查驗。就這樣放心齊家的人?”

        或者是她有些得意,并沒有發覺沛柔的神色中沒有震驚,她是早知道了的。

        何霓云面朝著平靜的湖面,夏日已過,湖中只留下些殘荷,沒有來得及拔去。

        “鄉君不用懷疑我的用心,我當然深恨你們夫妻,可常氏辱我、欺我,也是我的仇敵。”

        “有這么一件事,能看你們鷸蚌相爭,得利的都是我這個漁翁,我覺得很值得。”

        是了,沛柔他們并不會影響到她成為齊建妾室之后的事情,以何霓云今生做的惡而言,這樣已經足夠懲罰。

        可常氏卻是她的主母。八月時在此處,何霓云狼狽的樣子還歷歷在目,也難怪何霓云會恨常氏,巴不得讓沛柔出手收拾了她。

        若沛柔今生是剛知道這件事,只怕也要生出與常氏不死不休的心思來,可她原來就知道齊家人心太壞,也是她自愿將摻了藥參湯喝下的。她不想冒險。

        何霓云這一招是陽謀,可她并不想入甕。

        見沛柔的神色并沒有若她所想的一般燃起斗志,何霓云面上也不由得現出了點疑惑來。但她很快將這點疑惑隱去了,因為她方才所說的也并不是她的底牌。

        “對了,鄉君若是仍然不相信我,也大可以等齊元放回來親口問問他,他可是早就知道那參湯有問題的,卻還看著你一碗一碗喝下去,不加阻攔。”

        “這卻也讓我有幾分迷惑,夫妻情深,原來便是這樣情深的么?”

        這一次沛柔的面色終于大變了。

        齊延居然是知道參湯有問題的,他從沒有同自己說過!

        何霓云笑了起來,“鄉君何必這樣驚慌,他連自己青梅竹馬表妹都能這樣算計,與鄉君相識不久,同床共枕也不過幾個月,有什么好稀奇的。”

        “他這個人我也是早就看的透了的,他心中只有爭權奪利,根本就沒有真心。誠毅侯府沒落了這些年,他難道就甘心一直這樣沒落下去?”

        “若他沒有這樣的心氣,就不會將門之子,寒窗苦讀這么多年,硬生生地要考一個進士回來了。”

        “鄉君是該好好想想他究竟為什么要百般心思地將你哄到手,卻又不愿意讓你生下與他的孩子了。”

        “若是鄉君不能看明白,恐怕下場未必會比今日的霓云更好。”

        沛柔的手攏在袖中,極力地控制著自己。

        在這一瞬間,她好像又回了前生香山小院中,只是可惜她沒有一把匕首能夠握住,架到何霓云的脖頸上讓她閉嘴。

        “我房中的事情,你為何會知道的這樣清楚。”她盡量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平靜一些。

        何霓云笑道:“只是從前清楚罷了,鄉君畢竟已經將房中人都梳理了一遍了。不過,綰秋她似乎并沒有得到什么懲罰,還要被鄉君嫁出去做舉人娘子了。”

        何霓云看著她,目光中有挑釁,“鄉君實在仁慈,霓云自愧不如。”

        她見沛柔不說話,又繼續道:“鄉君可知,她從前為我辦事,我許了她什么?”

        何霓云又笑了笑,恍然間還是從前在宮門前遇見,她以為自己即將飛上枝頭,成為三皇子妃的時候。可是她眼中有淚。

        “將來我為正妻,她可為貴妾。”

        她將眼眶中的淚抹去,“不過她的品格確實也太差了些,我才剛剛摔下來,她就迫不及待地要來踩我。”

        “今日我將這件事也告訴鄉君,鄉君可要好好替我出一口氣。”

        前世今生,原來這么多人都沒有變,也不會變。

        何霓云像是和沛柔說話,又像是和她自己說話,“今生我已經委身于齊建,可我也不是沒有能爭的東西,常氏的位置,遲早會是我的。”

        沛柔把前生對她說的話也又說了一遍,“燕梁律法,不得以妾為妻。”

        何霓云忽然間大笑起來,“誰說我是齊建的妾室了?我進門沒有擺酒,主母又沒有喝我敬的茶,也沒有寫納妾文書,算得上什么妾。你等著看就是了。”

        她沒有再理會沛柔的反應,徑自揚長而去了。

        沛柔在原地愣了許久。

        前生她也沒有喝何霓云敬的茶,沒有擺酒,沒有寫納妾文書。原來他們都算計好了。

        “元放此生,只愿意以何家的云娘為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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