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勇懶得再理會吉應保,卻已經在心裏打定了Wwん.la
如果吉娃娃她們再來找他,他絕對不會再拒絕。
他覺得他有實力,有能力,把吉娃娃她們帶在身邊,給她們快樂幸福的生活。
接下來,李勇就鋪展開神識功法,開始感應方圓三十公里之內情況。這裏雖然距離日月潭還有一段距離,他仍然不敢掉以輕心,他想盡快找到楊長空。
看看楊長空到底遭遇了什麼。
吉應保看李勇不吱聲,他也就不再說什麼。
內心之中,對於吉娃娃和李勇之間的感情,仍然非常氣憤。
他不好意思責怪李勇,也不敢責怪李勇,只好等着回家教訓吉娃娃。
臨近日月潭時,吉應保打破了沉默,突然問道:“李神探,你來這裏幹什麼?”
李勇隨口忽悠道:“抓捕逃犯啊!不把鄭正抓捕歸案,我總是寢食難安。”
吉應保一陣感動,接着肅然起敬道:“李神探,你不愧是我最最佩服之人。你整天想着破案,日日夜夜的忙着抓捕逃犯,這些天我從來沒見過你休息過……”
臺灣日月潭,是一處世界聞名的旅遊景點。
以前有個日潭和一個月潭組成,自從修了水壩,把水攔在山上,水位升高後,日潭和月潭合二爲一,就成一片湖泊。所以再叫日月潭的話,就有些名不副實了。
現在,應該叫作日月湖才更爲合適。
當直升機來到這片湖泊上空時,李勇突然在一座山的後面感應到了楊長空的氣息。這氣息非常紊亂,似乎受了重傷。而且,在楊長空的四周,還殘留着另外兩種武者氣息,其中一種是黑鳥的,這個李勇比較熟悉。
從氣息中,李勇明顯感覺到黑鳥的實力再次提升不少,已經是神境小成境界。
另外一種氣息比較古老和厚重,明顯比黑鳥的實力還要強大。
李勇心頭一驚,無比擔憂楊長空的安危。因爲楊長空纔是靈境巔峯實力,連黑鳥的對手都不是,更別說另一個更加強大的存在了。
“吉廳長,我走了,有緣再會。”李勇告別一聲,就立刻打開機艙門,直接跳了出去。人還在空中,他就伸開雙臂,就像一隻大鳥一樣,飛了出去。
他提前穿上一件黑色而又寬大的翼形裝,也提前觀察了四周的環境和風向,一跳出機艙,就立刻藉助重力和風的助力,朝着楊長空所藏的那坐山峯後面趕去。
“李神探,你這是找死啊!”葉應保大聲叫喊起來。
可是,李勇已經跳了出去,還快速的向前飛行。
從這麼高的空中跳下,還不帶降落傘,就算李勇已經控制了方向,就算李勇穿着翼裝,吉應保心裏仍然並不樂觀,他覺得李勇這是自殺行爲。
可是,他又沒有什麼辦法,只能在心裏吶吶道:“千萬不要一頭撞在石頭上啊!千萬不要掉在水裏啊!千萬不要撞到電線上啊!千萬不要……”
李勇早已經飛出去幾公里遠,身影也隱藏在了黑暗之中,看着下面就像一塊毛巾般大小的湖泊,他突然覺得這裏靈力濃郁,是個修煉的好地方。
嘩啦啦……
李勇一連撞斷好幾根樹枝,忽地落在山坡上,慣性使他撞在一棵大樹上,勉強站定。這驚動了一羣不知名的鳥雀,撲棱棱的飛上了天空。
翼裝雖然可以在空中飛行,卻並不方便走路。李勇快速脫掉,換上一般悠閒服和運動鞋,然後根據氣息的感應,又開啓透視眼,在四周尋找着楊長空的蹤影。
很快他就在一片密林之中,看到身體瑟瑟發抖的躲藏在一塊巨石後面楊長空。
此時的楊長空,穿着那件黑色的隱身披風,披風背後印着一個大手印,破出一個洞來,鮮血從那個洞裏不斷的流出來,已經染紅半個披風,甚至染紅了地面。
楊長空的醫術也非常精深博大,爲何不給自己治療呢?
李勇立刻趕了過去,並傳音道:“師兄,我來了。”
察覺到有人靠近,楊長空就要再換個自認爲安全的地方,繼續躲藏;一聽到李勇的聲音,他頓時停了下來。然後再也堅持不住,雙腿一軟就倒了下去。
救生的本能支撐着他一直堅持着,李勇的倒來,使他心裏一鬆,再也提不起那口氣。李勇緊趕幾步向前一跳,一把扶住楊長空,急忙取出銀針給楊長空治療。
“師父,堅持一下。”
李勇突然發現,掌印裏有毒,而毒素已經鑽入了楊長空的心臟。
怪不得鮮血不停的向外流,怪不得傷口無法癒合,原來是中毒了。
這種毒李勇都沒有見過,也沒有印象,散發着一種惡臭,薰得李勇不敢呼吸。
想來,要是一般的傷口,楊長空早都應該治好了。
“好惡毒的掌法,師兄,不要動,我幫你治療。”李勇催動力量,快速的鍼灸向楊長空的傷口,並催動靈液,去清洗傷口,並中和和清除傷口中的毒素。
楊長空咬牙堅持着,卻並不知道李勇能不能幫他治好。
以他多年行醫的經驗,他知道,毒素非常奇怪,至少他沒有什麼辦法。於是他不安的問道:“師弟,你,能夠幫我治好嗎?”
李勇並沒有回答,因爲他已經全神貫注的投入到治療之中。
這一刻,他的眼中只有傷口,手裏只有穴道,心中只有治療。
半個小時後,李勇一連消耗十滴靈液,這才把毒素全都清除掉,總算保住了楊長空的這條命,李勇暗鬆一口氣,心裏很開心。
然後就是癒合傷口,這就簡單多了。
李勇這才一邊繼續鍼灸着,一邊道:“師兄,你沒事了,我能治好你。”
楊長空一陣激動,感激道:“謝謝。不知這是什麼毒?”
“我也不知道,反正我能治好。”李勇輕笑道。
“師弟,你的醫術早已經超過了我,甚至都超過了師父。你有如此高深的醫術造詣,真是我們南山門之幸。如果不是你趕過來,我或許就要死在這裏了,我知道,我沒辦法解掉這種毒,也沒有時間回到華夏;我會死在半路上。”
楊長空重重的嘆息一聲,剛剛撿回一條命,竟然沒有半分開心。
“師兄,是誰下的手?黑鳥嗎?”李勇問道。
楊長空虛弱道:“不是黑鳥,而是和黑鳥一起的,另一位更加厲害的老頭。”
“你穿着隱身披風,那老頭也能發現你?”李勇萬分驚訝。
“他們本來無法發現我。可是因爲我給你打電話,告訴你這邊的情況,這才暴露了出來,這披風只能隱藏身形,並不能隱藏聲音,他們聽到了我的聲音,這才發現了我,那老頭速度極快,實力極強,趁着我不注意,就偷襲了我一掌。”
楊長空咳嗽兩聲,繼續說道:“我感覺他應該是一位神境顛覆的武者,要不是你給我一件防禦法器的話,我可能已經被他一掌拍死了。”
楊長空從口袋中取出那件法器,這時才發現法器已經碎成了一把渣滓。
“碎了。”楊長空心痛道:“價值三十多億美元的法器,竟然碎了。”
“沒事的,我再送給你一塊。”說着,李勇又取出一件法器,遞到楊長空面前。他身上還帶着十幾塊法器,爲了不讓楊長空心痛,就大方的再送了一件。
楊長空一臉驚喜,急忙抓在手裏,如獲至寶一般,神色即激動又興奮。
“師弟,你是不是還有很多?”楊長空有了別的想法:“能不能……”
“沒,就這一塊。”李勇急忙打斷楊長空的話,心想,要不是看在你受傷可憐的份上,我根本不會再送;別不知足了。隨後問道:“黑鳥和那老頭去了哪裏?”
“你想幹什麼?”楊長空疑惑道。
“我要殺了黑鳥,還有那個老頭竟然偷襲你,我要給你報仇。”李勇認真道。
“算了,我們現在根本不是他們的對手,就算加上師父和菜花師孃,都不是他們的對手。還是暫時回華夏,聯絡華夏武道高手,再想辦法。”楊長空無奈道。
“我們可以隱身啊!反正他們也發現不了我們,你怕什麼?”李勇笑道。
楊長空脫下隱身披風,看着上面的窟窿和鮮血,再次心痛道:“以前我可以隱身,現在隱身披風破了一個洞,就失去了一定的作用,已經不能完全隱藏我的身形和氣息,穿着它,很容易會被發現,我們暫時不要冒險。”
“好吧師兄,那你告訴我,他們去了哪裏?”李勇問道。
“我也不知道,被偷襲後我就躲藏了起來,連動都不敢動,哪裏還有功夫看他們去了哪裏?”楊長空嘆息道:“能活下來,已經是萬幸。”
李勇想不到楊長空如此膽小惜命,還躲藏起來,連動都不敢動,真是丟人。
不過,在真正面對死亡的時候,李勇也緊張和害怕過。
只有在死亡邊緣徘徊過的人,纔會知道死亡的真正恐懼。
想必每個人都是一樣吧!在面對真正的強者時,在強者可以隨時取走他的生命時,都有一種顫抖的感覺;就像小羊看到狼羣一樣的顫抖。
不過現在,李勇卻燃起了鬥志,他很想找到黑鳥,把黑鳥幹掉。
他害怕黑鳥的實力繼續提高,到時候去華夏迫害他的家人,就麻煩了。
至於另一個神境巔峯的老頭,李勇雖然不是對手,卻自信能夠逃跑。
打不過,總能跑得過,因爲他已經在一塊玉石上面,成功雕刻出了隱身陣法,而且,還學會了斂息術,這就是他的依仗,就是他保命的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