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田海露和田秋霜上樓更衣的時候,李勇走到了診所的大廳裏,看到楊長空的診室門前已經沒有人排隊了,甚至裏面也沒有人看病。
李勇開啓透視眼看進去,發現楊長空正在愜意的看書。
看來,一千塊錢的掛號費,還是讓普通病人難以接受的。
李勇走過去,笑道:“師兄,我把田海露和田秋霜帶走了,給她們新的工作。”
“你是這裏的老闆,你把誰帶走,是你自己的事;只要她們同意,不用向我彙報。”楊長空頭也不擡的說道,彷彿被書裏的內容迷住了。
李勇擡眼看了看書中的文字,發現是一本中醫古籍,只是裏面的東西,李勇的腦海裏都有;而且,還更爲豐富。李勇再次說道:“師兄,你看的是什麼書?”
“…………”楊長空竟然沒有回話,彷彿沒有聽見似的。
李勇覺得和楊長空講話真沒勁,就來到隔壁劉靈音的房間裏,因爲他要把田海露和田秋霜帶走,於是,就吩咐劉靈音再招兩位護士,最後又問道:“劉姐,楊醫生那裏每天有多少病人去掛號?”
“昨天有十個,今天已經看了兩個。”劉靈音笑道:“我還以爲,咱們要收一千元的掛號費,根本不會有病人捨得掛號;真是想不到,現在看病的人,還真捨得花錢。不過楊醫生的醫術也真的很厲害,咱們的診所已經遠處有名了。”
李勇笑道:“劉姐,你說咱們走高端路線,怎麼樣?每天,找楊醫生掛號看病的病人如果超過十人,掛號費就翻一倍;從明天起掛號費就兩千吧!”
“不行,收費太高了,對於那些有錢人來說,自然不算什麼。但是,對於那些貧窮的農民和打工族來說,就太不公平了;他們看不起病,就會傷心等死。”
看到劉靈音反對的如此激烈,李勇只好作罷。
他知道,劉靈音就曾經因爲無錢給媽媽治病,而苦惱自責悲傷難受過了很長時間,她不希望在這個世界上,還有人有她那樣的經歷。
李勇轉移了話題,問道:“劉姐,你還在學習中醫嗎?”
“在啊?我還拜楊醫生爲師呢?學習了很多東西,我覺得華夏的中醫學真的是博大精深,就是學習一輩子,也學不完。”劉靈音感慨道。
“其實也很簡單,你有沒有興趣學習鍼灸術?”李勇問道。
“想啊?當然想。我請楊醫生教給我,可是,他說我沒有這樣的天賦。”劉靈音確實找楊長空學習過,只是楊長空身爲南山門的弟子,要遵守南山門的門規,不能把醫術隨便傳授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