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玄幻奇幻 都市言情 武俠仙俠 軍事歷史 網游競技 科幻靈異 二次元 收藏夾
  • 放肆文學 » 軍事歷史 » 唐朝貴公子» 第五百七十五章:斬將
  • 熱門作品最新上架全本小說閱讀紀錄

    唐朝貴公子 - 第五百七十五章:斬將字體大小: A+
     

    侯君集氣憤地咬了咬牙,此時他意識到,自己分散開來,對付步槍的方法,此時面對重甲騎兵的反衝鋒,已是吃虧起來。

    騎兵的衝擊,若是零散,就極容易被對方分割,而分割在戰爭之中乃是大忌。

    於是他呼嘯一聲,大喝道:“都隨我來……”

    一聲號令,周遭所有的騎隊,紛紛朝着侯君集的方向聚攏。

    重甲騎兵的馬速並不快,至少面對侯君集這樣的輕騎而言,重甲騎兵算得上是蝸速了。

    這令侯君集心裏想笑,這樣的馬速,如何有衝擊力,這天策軍,不過是花架子而已。

    真是自不量力。

    哼。

    何況他們可是幾萬人,天策軍區區幾千人便想與他的精騎抗衡,他們真是自尋死路。

    候君集在心裏深深的鄙視了一番天策軍,隨即他便一鼓作氣,一面策馬,一面大喝道:“先拿下這些重騎!”

    “殺!”

    雖然弓箭的射擊,並沒有起到想象中的效果。

    可侯君集只一聲令下,後隊數不清的精騎依舊士氣如虹,衆人紛紛挺着長矛和刀劍,如旋風一般,徑直朝着重甲衝擊。

    薛仁貴見了這侯君集一聲令下,身邊的傳令兵立即開始吹起號角,而這些叛軍,則自發的隨着號角的音符,時而散開,時而聚在一起,薛仁貴心裏倒是對這侯君集頗有幾分忌憚了。

    不說其他,能在瞬息萬變的戰場上,還能隨時抓住戰機,同時對下頭的軍將們如臂使指,這樣的人,已是不容小覷了。

    那便是侯君集嗎?

    薛仁貴抖擻了精神,萬分認真地對待這場戰役。

    這侯君集左右,幾個將校似乎也察覺了什麼,這些人大多也都是老將,雖是在歷史上聲名不顯,可在這個時代,也稱的上是老將,衆人各自提刀,蜂擁而上。

    數不清的精騎,宛如洪峯,朝向一列列的鐵騎,狂奔。

    後隊的蘇定方,一動不動的騎在馬上觀測着戰局,實際上……側翼的攻擊開始了,黑齒常之率先策馬,領着護軍營一聲大喝,已是朝着那側翼的精騎鏖戰。

    步兵營,已能感覺到此人近在咫尺,不過每一個人都穩穩的站在自己的隊列,紋絲不動。

    不動如山,即便敵人出現在眼皮子底下,也隨時候命,確保隊列不亂,只是默默的進行準備。

    侯君集已發起了最後的衝刺,顯然,他還是分了心,在最後的衝刺之後,不禁眺望重騎兵的後隊步兵,他認爲自己給側翼的精騎足夠的機會,只要側翼的精騎打亂對方中軍的步兵陣,那麼勝利就可以在望了。

    戰場搏殺,不在於雙方損失多少,兩軍相爭,不需計較傷亡,而在於能夠打亂對方的部署,而後做到驅兵掩殺。

    可是……侯君集面上,隨即露出了失望之色,天策軍的側翼,作爲後備力量的護軍營拼死開始保護中軍,而那中軍的步卒們,卻是不動如山。

    此時正面和側翼都在混戰,顯然他們並沒有隨意進行開火,而是繼續如一頭蓄勢待發的獅子,耐心的等待着。

    侯君集臉上,不禁掠過了一絲失望之策。

    天策軍給予他的表現,比他想象的要堅強的多。

    即便危險近在咫尺,依舊可以做到紋絲不動,這遠遠超出了侯君集的想象。

    侯君集徹底的收回了眼神。

    他很快就意識到,側翼已經很難將這天策軍打垮了,眼下唯一尋求的方法,就是正面突破。

    眼前……那一個個鮮明甲冑的天策軍鐵騎已是越來越清晰。

    越來越近。

    這個時候,侯君集才察覺到,這些鐵騎,竟宛如從天而降的大山一般,那明亮的甲冑,一個個堅挺前指的馬槊,等侯君集清晰辨認的時候,卻察覺到……這馬槊的精良。

    是的,馬槊乃是貴重的武器,並非是什麼騎兵都沒有裝備。

    裝備馬槊的騎兵,往往是最精銳中的精銳,其實這可以理解,騎兵本來就貴重,因爲馬匹價格高昂,而且飼養起來很不容易。

    而專門爲騎戰準備的馬槊厲害之處就在於,它必須製作精良,這馬槊分爲槊鋒與槊杆組成,上好的槊鋒會同寶劍一樣,有八個面。普通的魚鱗鎖子甲、鐵圜甲、明光鎧,在破甲的槊之下,一擊而破。

    不只如此,即便是槊杆,也需精工打製,畢竟馬槊粗大,若是全部使用精鋼,便過於的沉重,因而,往往會使用最上等的木材,經過無數道的工序,最後打製而成。

    因而,一杆好的馬槊和寶劍一般,是貴重品,即便是武人的世家,他們的馬槊大多都是父祖傳承下來。

    而眼前這些重甲,所用的馬槊,在侯君集這樣的行家眼裏,便知個個都是價格不菲,而且保養的極好,那鋒利的槊芒閃動着,有一種教人當之而心寒的壓迫感。

    這一個個武裝到了牙齒的人,坐下的戰馬依舊轟隆隆轟隆隆的甩開了蹄子。

    雖然戰馬被馬甲裹的嚴嚴實實,可侯君集很清楚,戰馬所承載的重量,乃是輕騎兵的一倍以上,這戰馬在奔跑和衝刺之下,依舊還能保持雄姿,只憑借這一點,這絕對是最好的馬。

    任何一個重甲的行頭,便是軍中的將軍們,也未必能配備齊一套。

    可在天策軍中,卻是人者有份。

    他們的護胸鏡前,在左右赫然寫着‘天策’二字。

    天策……

    侯君集在這一刻,竟有些恍然。

    在這天策二字面前,他不禁有些心慌了。

    明明自己是以多打少,明明自己是以久經沙場的老兵,來欺凌這些沒有上過戰陣的雛鳥,可天策二字,宛如有魔力一般,令他不寒而慄。

    他陡然想到……當初有一個人,被拜爲天策上將軍的時候,數不清的將士們,狂熱的歡呼,這個人……就包括了自己。

    他看到那個人,按着劍,駐馬在前,而自己和無數尋常的將士一樣,昂首看着這烈陽之下,那拉長的人馬長影,所露出來的崇拜。

    現在,這天策二字,喚起了他的記憶。

    只是……他迅速的回過神來,在稍稍的失神之後,他冷笑起來:“一羣黃口小兒,這是找死!”

    щщщ⊕ttk an⊕¢ Ο

    死字出口,他已舞刀,長臂一指,狠狠對着天策軍,大喝道:“盡誅這些小賊,一個不留。”

    身側,劉武已飛騎而出。

    轟隆隆,轟隆隆……

    他捂着一柄大刀,分外沉重,耀武揚威一般:“明公且看,卑將先取賊將頭顱,上將劉武在此!”

    手中的大刀輪起來,在半空中狂舞,刀光粼粼,格外晃眼。

    一見劉武帶隊衝刺而出。

    侯君集面帶笑意,隨即也指揮着精騎掩蓋殺。

    有劉武在,先斬天策軍那小將,而後一舉沖垮他們。

    劉武乃是侯君集在軍中提拔出來的,他自然清楚,這是一員不可多得的驍將,有力拔山兮的氣概,所謂千軍易得,一將難求。似劉武這樣的人,可能其他方面乃是弱項,可他的驍勇和刀法,卻是無雙。

    劉武已一頭扎進敵陣。

    他手中的大刀,繼續狂舞,狠狠的朝迎面衝殺的小將斬去。

    與此同時,他口裏還大喝:“今日便斬爾這無名之輩……”

    刀如驚鴻。

    在他面前的,恰是薛仁貴。

    薛仁貴很無法理解,爲啥好好的打仗,非要大家開口說幾句狠話,吹幾句牛逼,好似很有氣勢一樣的。

    他是真不太明白,於是他一聲不吭,手中馬槊已如毒蛇出洞一般的刺出。

    “斷!”劉武虎目猛張,就在二將交錯的功夫,他這一聲‘斷’喝,實則是他最擅長的手法,用自己的大刀,直接斬斷對方的馬槊。

    這斷自出口。

    馬槊與大刀交錯起來。

    哐當……

    斷了……

    說斷就斷……

    卻見那長刀,直接磕飛,斷爲了兩截,而劉武手中剩下的,不過是斷裂的一截刀杆。

    可怕的是,手中的刀杆,竟也握不住了。

    因爲劉武虎口傳來一陣劇痛,口裏發出啊呀呀的聲音。

    他騎着戰馬,已和薛仁貴錯開。

    而薛仁貴,卻是無事人一般,繼續策馬衝刺,一頭扎進劉武后隊的騎兵之中。

    劉武覺得自己的胳膊,已經擡不起來,當他座下的戰馬依舊承載着他與薛仁貴錯開的時候,而後……迎接他的,卻是如林的槊鋒。

    噗……

    後隊一個重騎,手中的長槊已經一下子捅入劉武如鐵塔一般的軀體裏,劉武身上的明光鎧,頓時如紙糊一般,那鋒利的槊尖借重着戰馬的慣性,迅速的刺穿了他的軀體。

    劉武看着眼前這個不知名的重騎騎卒,眼裏帶着不可置信的樣子。

    這些人……個個神力……這還是小卒嗎?

    至於方纔和他交手的那騎將,更是一合之間便將他廢了,他身軀在馬上搖晃着,胸膛鮮血如注,如泉涌一般的噴灑。隨即,一頭栽下。

    劉武的刀下,本是不斬無名之輩,可哪裏想到,恰恰就死在了此等無名之輩上。

    他落馬,無數的重騎已是川流不息的踐踏着他的屍首繼續衝擊。

    薛仁貴爲首,所過之處,眼前的所謂精騎,竟如紙人泥偶一般。

    偶爾有人躲過了馬槊的刺殺,卻是連人帶馬與這些重騎撞在一起,而後……他們發現,與其如此,還不如被馬槊刺死,至少……還能來個痛快。

    他們感覺自己高速的移動,而後撞在了一堵堵的銅牆鐵壁上,而後……骨頭折斷,摔下馬去,緊接着,無數的馬蹄踩踏而來,最後成了肉泥。

    “劉將軍死了,劉將軍死了!”

    有人大呼。

    驟然之間,數不清的精騎……已出現了一些混亂。

    侯君集已是急了,他有些不敢相信。

    劉武乃是自己的驍將,哪裏知道……竟是死的如此之快。

    簡直令人無法想象。

    這戰役與他之前想的完全不一樣,他驚愕萬分,心裏不由掠過一絲慌意,而此刻他見一些精騎竟是放緩了馬速,顯然有了幾分膽怯之意。

    這戰場之上,任何一點影響,都可能無限的擴大,所謂千里之堤潰於蟻穴便是這個道理。

    一個優秀的統領,必須隨時觀測戰場上的動靜,確保投入戰場的士兵,能夠保持自己的戰線不崩潰,不給敵人可趁之機。

    而現在……兩支騎兵剛剛接觸,彼此扎入敵陣,就已出現了隱患,侯君集心裏雖是焦急,但他卻很快冷靜下來,因爲他很清楚,此時的自己,理應比天下任何人都要冷靜,不能有絲毫的慌亂,更不能分神。

    在這瞬息萬變的戰場上他的指揮比什麼都重要,他表現也比什麼都重要。

    於是,侯君集立即斂去了紛亂的思緒,朝着自己的將士們高呼起來:“隨本將來……”

    其實他話音出口,就察覺事態好像有點不受他的控制。

    因爲……侯君集固然是打算要身先士卒,表現出義勇的,此戰至關重要,決定了他的生死榮辱。

    也是他在軍中確立威信的最重要的一步。

    他是跟隨李世民慢慢上來的,當初一直都在李世民的賬下,所以親眼看到,李世民如何的衝鋒陷陣,身先士卒,這才令無數將士對他心悅誠服,都願死心塌地的跟着李世民。

    侯君集即便野心勃勃,可是……他身上永遠抹不去李世民的印記。

    他是一個效仿者。

    可是……他現在發現這樣的效仿,有些拙劣。

    其實他始終都沒有做錯什麼,調集優勢的兵力,先取天策軍。所有的排兵佈陣,都十分穩妥,應對火槍時,他盡力的減少傷亡,用對側翼的打擊,擾亂了對方的軍心,而後長驅直入,直取中軍。

    顯然,他認爲即便是李世民在此,能做到的也是如此。

    更何況,他還身先士卒,親自鼓舞士氣,在萬軍之中,他侯君集便猶如一面旗幟。

    可唯一好像有點不對勁的就是……

    劉武一合之下,刺落下馬。

    其餘的騎兵,在這重騎正面衝擊之下,竟是不堪一擊。

    而現在……更可怕的問題是……

    他發現自己想要身先士卒,結果……那如洪流一般的重騎,其實早就盯上了自己。

    他們化成了一柄尖刀,直衝自己的方向,鍥而不捨的衝殺而來……

    “迎敵,迎敵!”候君集大叫着,原本他想喊隨我來,此刻他現在卻發現……只能迎敵了。

    眼前還有重重的鐵騎。

    可重甲的衝擊之下,竟好似有無可匹敵的氣勢,這一波又一波的衝擊,根本就沒有減弱重甲的氣勢。

    他們身上的甲冑,還有座下戰馬的甲冑上,早已被鮮血染紅。

    爲首的那個小將,依舊埋頭策馬狂奔,徑直殺至。

    “爲何你們都這樣囉嗦,殺便殺,喊什麼喊!”薛仁貴終於爆發,大喝一聲,周遭的騎兵……竟是膽寒。

    他們下意識的策馬衝殺時,距離他遠一些。

    而後……那薛仁貴,已風馳電掣一般的,已至侯君集面前。

    “無名之輩!”侯君集先是大吼出聲,憤怒到極點,他大聲得發泄完以後,認真看了一眼面前的重騎,可不知怎地,他第一次……生出了膽怯之意。

    這是身經百戰的侯君集,從未有過的情緒。

    可……偏偏,就是覺得膽怯,在這如大山一般的重騎面前,有一種說不清的渺小。

    他口裏喊着無名之輩,手中長刀卻已斬出。

    侯君集當初也是勇冠三軍之人,即便現在年紀大了,養尊處優,可是這一身的驍勇卻沒有落下。

    他熟稔的騎着坐下的愛馬,終於和薛仁貴照面。

    侯君集看不清這張稚嫩的臉,因爲這傢伙,即便是頭盔上,還有鋼鐵的面罩,面罩打下,罩住了臉龐,只有一雙眼睛露出來,而這雙眼睛,帶着如星辰一般的神采。

    聽到侯君集叫一聲無名之輩。

    數丈之外的薛仁貴卻是大叫起來:“你便是侯君集!”

    侯君集聞聲看向薛仁貴,他憤怒地瞪大了眼睛,竟是跟薛仁貴一樣發出雷鳴一般的大喝:“既知我侯君集,何不引頸受戮。”

    可他話音落下,那一雙露出來的眼睛,卻好像一下子閃動着光。

    而後……

    薛仁貴拉起了繮繩,戰馬吃痛,竟是發出稀律律的聲音,而後雙蹄揚起,人力而起,緊接着,他單手持槊,整個人……因爲戰馬的人立,而比之侯君集一下子高了一個身位。

    他就這般……像是凝固了一般,雙目散出了濃濃的殺意。

    下一刻,他發出了怒吼:“去死。”

    去死二字說出,手中的馬槊已是狠狠自他的手臂甩出。

    數十斤的馬槊,如電光一般的射出。

    侯君集下意識的要格擋。

    卻發現……太快了,快的不可思議,快到讓他反應不過來。

    只這稍稍的遲疑。

    馬槊已狠狠的刺入了他的前胸,可是這槊的力道過重,在侯君集的體內攪動之後,卻依舊不停,自侯君集的後背下斜刺出,馬槊依舊還帶着餘力,竟繼續刺入了侯君集後背的馬背上,刺穿了馬背,徑直刺入泥地。

    候君集連人帶馬……已死死的釘在了草地上,入土三分!



    上一頁 ←    → 下一頁

    都市血狼大主宰修真界敗類總裁的私有寶貝神話版三國
    極品美女校長網遊之逆天戒指大唐神級駙馬和嫂子同居的日子老衲要還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