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啊!憑什麼不要?」
非常好!
陸輕晚嘀嘀咕咕說完自己的訴求,笑眯眯道,「簡單吧?能不能辦好?」
容睿聽的熱血沸騰,這種事他非常順手的好嗎,要說炒作撕逼,容睿不自稱第一,他的粉絲們絕對不允許愛豆排第二,「能!妥妥的。」
打完電話,陸輕晚給容睿發了幾張照片,然後美滋滋的吃哈密瓜去了。
……
早上,微博再一次炸了鍋。
容睿親自跳出來爆料。
「原來是這樣,偶遇的一幕。」
他發了兩張圖,其中一張是白若夕在別墅門口,身上的衣服蠻清涼,嬌滴滴的模樣。
那是她第一次被洪盛帶去別墅,時間寫的清清楚楚。
第二張,白若夕早上離開別墅,衣服已經變了樣,裙擺破損了一角,令人遐想。
容睿的粉絲快要破億,他這麼一搞,網友們瘋了。
白若夕努力洗白,還拉他的熱門當掩護,現在被容睿一把全扇回了臉上,並且這一巴掌打的夠她臉疼十天半個月!
不,是十年八年!
歐陽勝宇這邊的公關剛鬆一口氣,暗自慶幸陸輕晚終於不再潑髒水,誰知道容睿居然跳出來。
而且他的兩張圖片都是大正面,用意之明顯不言而喻。
白若夕在家裡哭著喊著好委屈,說自己鬥不過陸輕晚,很怕,很累。
白芳玲更是義憤填膺,將歐陽勝宇數落一通,「勝宇,若夕清清白白的女孩子,剛跟你領證就被人這麼污衊,你怎麼當丈夫的?這點小事都搞不定!」
白勝奇不了解情況,可是心愛的外孫女被欺負,他咽不下惡氣,於是將怒火撒到了歐陽勝宇頭上,「我不管你用什麼辦法,必須保護若夕的名聲。」
白若夕強調自己是被人陷害,她沒有做過任何不軌的事。
那次事情發生在幾個月前,歐陽勝宇也不信晚上別墅發生過什麼。
他知道白若夕是清白之身,兩人的初次結合,他看到了一抹嫣紅,還有她給他的緊緻感覺不會假的。
「若夕,我會想辦法,別哭,別怕,我想辦法把新聞壓下去。」
歐陽勝宇咬定了她被污衊,所以有底氣發出反擊。
他花了一百萬請公關把熱搜刪掉,並且在微博更新,「我信她,我們一起面對惡勢力。」
配圖是兩人依偎著的照片。
看上去伉儷情深,儼然生死與共呢。
陸輕晚看到這裡,笑的肚子痛,「傻X!」
這個人的危機處理方式,真特么的智商感人。
容睿的微博轟炸力度實在強悍,陸輕晚什麼也沒說,隔天光影的股價就暴跌了12個百分點。
兩天,光影的市值縮水20個億。
並且,事情似乎才只是開始。
吃午飯的時候,陸輕晚跑到絕世大廈的頂層,去蹭吃蹭喝蹭經驗。
程墨安平時吃飯都是家裡傭人送來,陸輕晚在絕世之後,一般會送雙人份,不過陸輕晚喜歡刷絕世的員工食堂。
程墨安把午餐擺好,將筷子給晚晚,他的小狐狸心情好,大約跟網上的新聞有關。
「說吧,來這裡有什麼企圖?」
程墨安捲起潔白的襯衣袖口,露出結實的小臂,笑容溫煦柔軟。
陸輕晚痴痴看他笑,看的心花怒放,咕嘟咽下口水,笑嘿嘿的,「你別動。」
程墨安:「嗯?」
「讓我多看幾眼啊,最近八卦看多了,借你的顏值洗洗眼!」
「呵呵。」程墨安顧自一笑,手臂橫過玻璃桌,揉揉她的腦袋,然後傾身壓下來,薄薄的唇堵住她的,吮了吮,舌尖掃她的小白牙,一顆一顆,「也說了不少髒話吧,順便給你洗洗牙。」
陸輕晚小臉兒騰地熱了熱,「我想問一下,什麼時候收購光影的股票最合適啊?」
程墨安看過光影這兩天的估價波動,很不穩定,隨意會遭遇滑鐵盧,「你打算做到什麼程度?對白若夕和歐陽勝宇。」
「唔……就、就……」要不要說呢?畢竟很影響她淑女形象呢。
「好了,我明白,」程墨安溺愛的給她夾了塊小排骨,「不需要買股票,光影很快就會到小琛手裡。」
「真的假的?你要偷偷送他股份嗎?」
上次都送過很多了呢。
「不,公司因為高層管理者慘遭損失,股東會聯合董事會要求罷免相關人員,屆時歐陽勝宇肯定會離開董事會,他手中的股份也要被強行重新分割,取而代之的必然是小琛。」
程墨安說的輕描淡寫,可這番話聽在陸輕晚的耳朵里,無異於平地驚雷。
「會嗎?」
「一定會,否則我送你一個光影。」
這丫頭,吃飯還會蹭到嘴上,真是不省心啊。
程墨安抽了張紙,本想給她擦擦的,可這麼好的機會,不要浪費了,於是他再度附身,吻住她的嘴角,吃乾淨了那點肉汁。
陸輕晚眼睛眨了眨,舔了下被他吻過的地方,「我才不要你送我光影呢,你送我點別的吧,而且情人都要到了哦,我也想要禮物呢。」
情人節么?
過年時,外公去世大家都無心慶祝,所以沒互相贈送禮物,程墨安含笑坐到了她身邊,「想要什麼?我都給你。」
給就給嘛,說的色眯眯的人家好羞澀。
陸輕晚眼珠子骨碌碌打轉,「我要……」
咚咚!
辦公室的門突然被敲了兩下,很輕,但足以打破裡面的曖昧氣息。
陸輕晚咳了咳,「老狐狸,此處有廣告,哈哈哈。」
程墨安很不喜歡這個廣告,最好有大事,否則明年的年終獎,他會考慮減半。
坐正,程墨安夾菜吃飯,「進。」
陳紀年其實掙扎很久才進來的,看到陸輕晚,先笑呵呵的彎腰打招呼,「老闆娘好。」
陸輕晚咳咳,「好……吃了嗎?」
「吃了吃了。」
陳紀年撓頭,「總裁,有個事……」
看他的表情,程墨安猜到應該跟崔建豐有關,於是點頭默許,「說吧。」
陳紀年心說,對啊,老闆和老闆娘之間還有什麼不能公開的,他真是擔心的太多。
「對崔建豐的指正,今天已經遞交給了相關部門,聽口風,會嚴查下去,崔建豐已經開始走動了。」
陳紀年說的委婉,提供的信息其實足夠讓程墨安和陸輕晚腦補一出大戲。
陸輕晚認真吃飯,假裝自己是個聾子。
嗯,暫時性失聰什麼的,她得到了程家真傳。
程墨安點了點下巴,算是了解。
彙報完,陳紀年退出辦公室,並且貼心的關上門,交代琳達不要打擾總裁。
悶聲吃飯的陸輕晚漫不經心抬頭,露出大大的驚訝眼神,「咦?陳助理走了?」
程墨安綳著臉,一個沒忍住,笑了,「還裝?」
「沒有啊,我剛才什麼也沒聽到,什麼也不記得了呀。」
她三下五除二吞下米飯,很無辜很單純的賣萌。
程墨安若有所思,「說想吻我,也忘了?」
她哪有!
「……」陸輕晚眨眨眼。
程墨安環住她的後腦勺,熱熱的薄唇散發性感荷爾蒙,慢慢去尋她的唇瓣,「想起來了嗎?」
陸輕晚被他的呼吸撩到耳朵酥麻,小手兒緊緊攥筷子,「沒有哇。」
程墨安順著她的翹挺小鼻子,一路追到她的嘴角,不急著攻城略地,先淺淺啄食物的殘汁,他的舌尖有電流,足以點燃她大腦皮層敏感的末梢。
「還沒想起來嗎?」程墨安的呼吸融入清淺撩人的曖昧,故意逗弄她。
陸輕晚嘴巴抿成一道線,壞笑的把自己保護起來,「沒有。」
她用喉嚨發音的。
程墨安啼笑皆非,「看來……」他突然將下巴放低,撩開晚晚的領子,咬住了她纖細的鎖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