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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重生之毒女世子妃 - 257 薛皇后做的孽!字體大小: A+
     

    傾城一怔,忙道,:「盈秀你進來說話。」

    盈秀這才一打帘子,進了裡間,俯身道,:「回世子爺的話,莫言傳話進來,說是已經有了汪全的下落。」

    莫離染問道,:「人在哪裡?」

    「在城郊的破廟裡,人已經受了傷,是莫言帶人救下的,彷彿傷的很重,莫言說不敢妄自挪動,所以傳話回來,詢問世子爺的意思!」

    莫離染點頭,想來不單單是他在找汪全的下落,只怕皇甫逸軒也派了人截殺吧。

    「小傾城,我要去看一下。」莫離染說著就準備起身。

    傾城也隨著起身說道,:「我也跟著去看看吧,我好歹是懂些醫術的,雖然不敢與師父和大師兄比肩,但是比你們這些人還是強多了。」

    傾城很清楚,汪全是至關重要的人證,莫離染自然是不敢讓除心腹以外的人去接觸。所以,她跟著去比較穩妥,只要不是太嚴重,她還是能醫治的。

    莫離染看著傾城,心裡始終不想讓她太過勞累了,但思量再三,望著傾城灼灼的眸子,終究是點了點頭。

    然後回頭看著盈秀,說道,:「去把世子妃那件狐狸毛的大氅找過來,如今夜裡太涼了,也省的世子妃著涼。」

    傾城白了一眼莫離染,嗤笑道,:「你這人,這才什麼天氣,哪裡就穿得了大氅了,別胡鬧了!」傾城雖然口中斥責著,但語氣卻也擋不住的甜蜜。

    盈秀也忍不住捂著嘴偷樂,雖然到了深秋,左不過是披一件加厚的披風罷了,哪裡就能穿的著大氅了,還狐狸毛的,這可不是要熱死人嗎?

    莫離染也覺得自己有些緊張過頭了,不由得啞然失笑。

    傾城穿了件鵝黃色的對花長襖,外頭披著青色的披風,倒也十分的保暖。

    盈秀早安排好了馬車,夫妻二人便一同上了車。

    馬車一路狂奔著來到了莫言所說的點,果然是一間很破舊的廟宇。

    一打開車廂的門,一股涼氣立刻涌了進來,莫離染扶著傾城下了馬車,自己也翻身下車,夫妻二人牽著手,踏進了廟門,看著四處雜草叢生,到處一片斑駁,總之是可以用髒亂差來形容,這地方當真是一點兒人氣也沒有了。

    走過庭院,看著這破舊的房間里似乎隱隱有著燈光,二人便走了進去。

    房內的環境也很差,灰塵十分的厚,而莫言帶著幾個人,正守在汪全身邊。

    汪全的臉色慘白慘白的,沒有一絲的血色,身上好幾處都受了劍傷和刀傷,緊緊的閉著雙眼,眉頭皺在一起,若不是時不時的發出一聲似有若無的痛苦呻吟,只怕還以為他已經是死人一個了。

    莫言聽到了響動,忙回頭,看到了莫離染和傾城,忙帶著人迎上前來,一起俯身道,:「屬下給世子爺世子妃請安。」

    莫離染擺擺手,:「不必多禮。」

    莫言這才帶著人站了起來。

    「在哪裡找到的?」莫離染問道。

    「在離這裡不遠的地方,他正在被人追殺,剛好被屬下碰上了,救下了,不然性命必定不保!」莫言解釋道。

    「屬下見他傷的太重,不敢帶著他回府里,只得先讓人傳信兒給世子爺,請世子爺定奪。」

    「嗯。」莫離染輕輕點著頭。

    傾城沒有多話,只是徑自走上前去,蹲下身子,開始檢查汪全的情況。

    傾城先看了一下汪全的傷口,很明顯是中毒了,胳膊上,腿上的傷口其實都不算深,但是流出的血液已經有些發黑了。

    而且嘴唇也漸漸發黑了。

    傾城微微蹙眉,然後將手指附在完全的手腕上,開始仔細的把脈。

    過了半響,傾城也不說話,從袖中拿出一個瓷瓶,倒出了幾顆藥丸,然後扔進了汪全嘴裡。

    莫離染一直都在看著傾城的動作,莫說汪全只是一個奴才,而且還是蓬頭垢面的那種,身上的血腥氣很重,但傾城絲毫都沒有露出半分嫌棄的表情,一直都在認真的給汪全做檢查,半分高門貴女的驕吟也沒有。

    其實不單單是莫離染,莫言和跟在身後的莫家暗衛,都對鳳傾城有了一個新的認識。

    傾城將藥丸喂下去,才起身,臉色凝重的說道,:「是宮裡慣用的鳩毒,都是在兵器上淬了毒的,很劇烈,若不是他有些內功底子,只怕早撐不到現在了。」

    莫離染忍不住問道,:「還有救嗎?」

    傾城點頭,:「我先給他吃了解毒丸,能夠護住他的心脈和五臟六腑不受損,現在趕緊將他帶回去,我要用師父自創的針法給他療傷。」

    莫離染忙吩咐道,:「將人帶走。」

    幾名暗衛忙上前七手八腳的將汪全抬了起來。

    幸虧臨出門前傾城想的十分周到,知道來了以後,汪全很有可能昏迷不醒,所以也令備了一輛馬車。

    莫言幾個人,陪著汪全坐上了另一輛馬車,然後一行人便離開了破廟。

    莫離染並沒有讓人回楚郡王王府,而是去了與昌平公主府相鄰的府邸。

    這裡所有的一切一應俱全,傾城出門也將所有治療的工具都帶了來,於是就直接在這裡治傷了。

    按理說起來,汪全傷的也不是太嚴重,傾城的醫術,完全可以救治。

    謝雅思自創的針法真是神奇的不得了,尤其是對內傷和去毒療效很是明顯,只不過施針的時候,需要內功心法來配合,這兩種缺一不可,所以,除了謝雅思和傾城以外,這天下絕對沒有第二個人會使用了。

    當年,謝雅思救莫離染,也用的是此針法。

    但是這針法也有一個弊端,那就是施展的時候,必須要做多心無旁騖,不能被外界所影響,一旦受到了什麼刺激,錯一步的話,那不單單被施針之人性命不保,就連施針者,也會重傷自身。

    而且需要施針者催動內力,對施針者本身也是有些損傷的。

    汪全所受的傷勢,和當初莫離染比起來,真的是好了太多。

    也是到了後來,傾城慢慢的才知道,當年謝雅思為了救回莫離染,到底付出了多大的代價!

    也正是因為這樣,鳳傾城和謝雅思的感情才格外的深厚。

    一切準備就緒,傾城在銅盆中凈了手,然後取出針灸所需的物品。

    汪全已經完全昏迷了過去,毫無人氣的躺在床上。

    傾城咬了咬唇,知道這個狀況不能再拖下去了,於是幾步走上前去,打算伸手去解汪全的上衣。

    莫離染比傾城更快一步,擋在了前頭,凝著眉問道,:「小傾城,你這是做什麼?」

    傾城連個白眼都欠奉,直接說道,:「你見過針灸的時候穿著衣服嗎?」

    莫離染的臉色好似調色盤一樣,十分不情願的說道,:「可是,你怎麼可以看別的男人的身體呢?」

    「媽蛋的,先不說躺在床上的這一位只是一個內監,就說當初師父的救你的時候,你不是也只穿著一條褻褲嗎?」傾城的神色明顯帶著幾分暴躁。

    莫離染一聽,臉色直接綠了,當初的事情,其實他並不是很有印象,因為那時候他施針的時候,多數都在昏迷,即便醒著,那感覺也不是多麼的清晰。

    旁邊的莫言真的很想笑,卻礙於自己世子爺的威嚴,不敢笑出聲,只得很努力的憋著。

    傾城也不管莫離染,直接划拉開莫離染的手,然後解開了汪全的衣衫,然後開始下針。

    傾城的手法看上去十分的嫻熟,可是天曉得,傾城內心有多麼的緊張,她其實實踐的機會並不多,汪全也算是她真正意義上出手救的第一個人吧。

    傾城斂去心中所有的雜念,只是按照謝雅思所傳授的針法和內功心法來施展,到後來竟完全感覺不到緊張了。

    不知不覺一個時辰過去了,汪全整個上身都插滿了針,看上去跟個刺蝟一樣。

    然後傾城拿過一把小小的匕首,在汪全的食指上劃了一下,黑色的血珠子立馬滴了出來,滴到了傾城讓人準備的銅盆里。

    傾城鬆了一口氣,說道,:「直到他滴出來的血液變紅了,毒就完全的清除了。」

    莫離染不由得問道,:「大概需要多久啊?」

    傾城再次給了莫離染一個白眼,:「很快,如果一直流血的話,毒不死人,也會失血過多而死的。」

    果然,過了不過一盞茶的功夫,血珠子就已經變紅了,傾城吐了口氣,迅速收回了汪全身上的針,很神奇的,幾乎是同時,手指上的傷口也不再流血了。

    莫離染不得不佩服,謝雅思真的是個天才,這樣的針法也能創出來。

    待一切收拾完畢后,傾城的後背早就濕了一片,只是穿的太多,別人瞧不出來罷了。

    傾城看著莫言,說道,:「不出意外的話,他明天一早就能醒過來,你讓人好好看守他,千萬別出了什麼紕漏才好!」

    莫言忙說道,:「世子妃,您放心吧,屬下會辦妥的。」

    莫離染豈會看不到傾城的疲憊,忙說道,:「今個兒我們不走了,在這歇息吧,這裡的東西倒也齊全,而且馬車上也有你的換洗衣服,我去給你準備水,你沐浴后,就好好的睡一覺。」

    說完,莫離染將傾城橫抱起來,就往外走去。

    莫離染徑自將傾城抱回了一處寬敞的房間,從前,他很多時候也是在這過夜的,所以這裡的東西也算是齊全。

    莫離染先將傾城放在軟榻上,自己就進了凈房去放水了。

    弄好了水以後,莫離染看到傾城已經歪在軟榻上,靜靜的睡著了。

    傾城濃密的睫毛一顫一顫的,櫻唇一張一合,那樣子,真的是讓莫離染的心都化了。

    莫離染慢慢的褪去傾城的衣服,也許是因為疲累,傾城竟然還睡的很香,沒有被吵醒。

    於是莫離染的動作更加的輕柔,將傾城慢慢的彷彿浴桶之中,這裡自然是沒有浴池的,但浴桶卻很大,足足可以容納他們兩個人。

    莫離染知道傾城是個有些潔癖的人,如果不沐浴,是斷然不會上床睡覺的,也睡的不舒坦,所以即便傾城在睡夢中,莫離染仍舊幫她洗乾淨了,然後擦乾了身子,最後直接將她過著浴巾抱上了床,莫離染自己也匆匆洗了洗,上了床。

    然後將傾城撈過來,抱在懷中,沉沉睡去。

    第二日清晨,傾城實在莫離染懷裡醒過來的,然後發現自己竟然只裹著一條白色的大浴巾,然後浴巾下面竟然是真空的。

    她這才記起來,彷彿昨晚,她一躺在軟榻上就睡著了。連莫離染給自己洗澡都沒有醒過來。

    傾城這才能理解,為何師父當年救離染的時候,身體會越來越差,自己只是用了兩成的功力去救人,就累成這樣子,更別提師父三番四次的給莫離染施針,到底付出了些什麼?

    想到這些,傾城的心裡就越發的不安。

    傾城正在胡思亂想之際,莫離染也睜開了眼眸,看到傾城若有所思的樣子,莫離染心情沒來由的大好起來,彷彿只要一睜眼看到傾城,就是他最大的幸福了。

    「小傾城。」莫離染低低的喚了一聲,然後低頭吻上了傾城的紅唇。

    傾城覺得唇上溫熱的感覺襲來,而且那種柔軟的觸感,讓她的心也跟著軟的一塌糊塗。

    不由得加深了這個吻。

    而由剛開始的蜻蜓點水,變成了唇齒相交。

    而莫離染的眸子由開始的清澈變得深沉火熱了起來,似乎要噴出火來一般。

    他們成親的日子不短了,傾城自然是感覺的到莫離染身體的變化,於是她伸出白嫩水潤的雙臂,直接環住了莫離染的脖子,更加火熱的回應莫離染。

    莫離染的盈滿了情。欲之色,而且嗓音帶著隱忍的低沉,:「小傾城,你這是在玩火兒,你知道嗎?」

    傾城嫵媚一笑,:「我樂意,你不喜歡嗎?」

    莫離染的心都快要化了,:「我不是怕你累嗎?」

    傾城笑了,笑得那麼妖嬈,彷彿是勾人的妖精,:「我很好。」然後直接主動吻上了莫離染的唇。

    莫離染再也不剋制不住,直接狠狠的吻上了這個折磨人的小冤家。

    然後就是一室的春光,一室的溫柔。

    不知道過了多久,傾城覺得自己全身都濕透了,彷彿整個人都是從水裡撈出來的一般。

    而莫離染額頭上也沁出了汗珠兒,顯得他整個人性感不已。

    兩個人並排的躺在床上,傾城真的是連手指頭都懶得動一下了。

    莫離染笑的邪氣,:「怎麼樣,娘子,對為夫表現還滿意嗎?」

    傾城失笑道,:「滿意如何,不滿意又如何?」

    莫離染一個翻身,將傾城壓在身下,然後炙熱的眸子盯著傾城胸前的大片春光,:「為夫想著,若是娘子不滿意的話,為夫還可以在努力一點,讓娘子更加的滿意。」

    傾城一把推開莫離染,帶著幾分嫌棄,:「走開,別在這貧嘴了,快準備起床吧,我還要去看看汪全那邊的情況。」

    莫離染自然是知道輕重的人,於是也不鬧騰了,乖乖的去凈房準備水了。

    夫妻二人收拾完畢,莫言的聲音便在門外響起,:「世子爺,世子妃,早膳準備好了,請問現在要端過來嗎?」

    這裡自然是不比楚郡王府,早膳肯定是在外頭買的。

    莫離染揚聲道,:「端過來吧。」

    莫言親自端了早膳進來,傾城打眼一瞧,瞧著品相,應該是望月樓的。

    其實傾城對吃的東西並不挑,尤其是跟著謝雅思在山谷里生活了三年,更加的不挑剔,吃的格外的清淡。

    謝雅思曾經說過,飲食上口味清淡的人,身上總會散發著一股子淡淡的清香味兒,清淡的食物對身體是極有好處的。

    而暴飲暴食,偏愛大魚大肉的人,若是仔細聞著,身上會有股子腥味兒。

    當然,必得是嗅覺特別靈敏的人才可以聞得到,例如,謝雅思這類人,傾城是斷斷不成的。

    傾城本來就不怎麼愛吃葷腥兒,被謝雅思一說,現在幾乎更不沾一點兒了。

    莫離染和傾城隨意吃了一些兒,雖然這頓膳食已經足夠清淡了,但是像望月樓這樣的地方,食材是夠新鮮兒了,但是為了滿足食客的口腹之慾,放的調味料太多,這些東西,其實有時候也破壞了食材本身的味道兒!傾城也不大喜歡,所以吃的很少。

    用完了早膳,傾城才問道,:「汪全那邊如何了?醒了嗎?」

    在一旁的莫言忙俯身答道,:「回世子妃的話,方才屬下過來的時候,還沒有醒過來,但這會兒屬下就不得而知了。」

    傾城蹙了蹙眉,莫言有時候未免也太一板一眼了些,真不曉得盈秀這丫頭是怎麼一回事兒,怎麼喜歡這樣一個古板的男人。

    莫離染大概也習慣了莫言的死板,並不說什麼。

    於是莫離染和鳳傾城一起來到了汪全休息的廂房裡,剛走到門口,只聽得汪全的聲音響起,:「我這是在哪裡?」

    莫離染推門而入,答道,:「這是本世子的宅子,昨夜是本世子的人救了你。」

    汪全的神色看上去比昨夜好了許多,但是依舊有些虛弱,他掙扎著坐起身,睜大了眼睛,看著莫離染,傾城知道,他失血過多,大概眼神有些恍惚。

    如此才看清楚了來人,汪全喚道,:「染世子?靜儀縣主?」

    莫離染輕輕掃了汪全一眼,:「她現在是本世子的世子妃。」

    汪全下意識的點了點頭,:「是我說錯了,染世子。」

    「太子昨日出殯,你知道嗎?」莫離染直接開門見山的說道。

    汪全一聽提及太子,眼眶頓時紅了,重重的點著頭,:「我知道,我還偷偷的跟著去看了一眼太子爺的棺木!」

    「你真是蠢貨,正是因為你偷偷出現,才會被人追殺的!」莫離染說的毫不客氣。

    汪全點了點頭,:「染世子說的對,是我疏忽了,我沒有想到皇甫逸軒這個畜生竟然設了陷阱在等著我!」

    莫離染和傾城對視了一眼,汪全這樣恨皇甫逸軒,難不成是知道了什麼嗎?

    其實莫離染昨夜就已經從莫言的口中得知了追殺汪全的人正是皇甫逸軒的暗衛,而帶頭的是皇甫逸軒的頭號心腹,這人的武功也很了得,聽聞還是皇甫逸軒最小的師弟。

    聽聞他們二人的關係極好,這人也是皇甫逸軒身邊的頭號爪牙。

    所以莫言只是將他們擊退了,就帶著汪全出來了,在戀戰下去,也沒有什麼好處。

    而這會子莫離染故意裝作不得而知,也是為了套汪全的話!

    汪全顯然也是十分的防備,只是翻身從床上下來,跪倒在莫離染跟前,說道,:「承蒙染世子相救,我自然不勝感激,只是汪全有一事相求,想請染世子設法讓我見見皇上,太子爺還有話要我帶給皇上。」

    莫離染自然知道汪全不會輕易說出什麼有用的信息,畢竟在明面上,莫離染也是晉王那邊的人。

    莫離染也不說話,倒是傾城淡淡的開口說道,:「汪公公,傾城有些話想要對公公說,不知道公公可否能聽進去一二?」

    汪全抬眸,看著傾城,不由得點了點頭,:「世子妃請講。」

    傾城徐徐不急的慢慢說道,:「傾城知道汪公公對我和世子都存著疑慮,甚至是存著忌憚,但是汪公公不如細細的想想,太子爺已然不在了,咱們的立場就不復從前的那般對立了,不管從前傾城做了什麼,太子做了什麼,都應該隨著太子的死煙消雲散了,而昨夜世子和我救了汪公公,汪公公還不明白嗎?咱們也是奉了皇上的命令辦事罷了,所以,汪公公還有什麼需要隱瞞的嗎?」

    汪全聽了這番話,猶如醍醐灌頂,的確,他們現在的關係,可是大大的不同了,況且皇甫逸軒這個畜生做出這等泯滅良心的事情來,他絕對不能讓太子爺白死!

    不管這些年太子爺在別人的眼中多麼的荒。淫。無道,多麼的沒有人性,但是太子爺對他汪全,是相當的不錯!

    這恩情,他不可能不報。

    皇甫逸軒大概做夢也沒有想到,紫荊竟然去而復返,在窗外偷偷的看到了他弒父的那一幕吧。

    當時汪全也是嚇得大驚失色,因為他斷斷沒有想到皇甫逸軒竟然會做出這等事情來,太子爺可是他的親生父親啊,縱使太子爺這些年,對皇甫逸軒猜忌過多,但是他也不該殺了自己的父親啊!

    但是汪全很快就回過神來,趕忙從側門離開了,他總算明白,太子爺為什麼會讓自己走的遠遠的了,大概其人之將死,神志是最清明的,大概對自己的下場,太子爺竟然一早就預料到了。

    當時的汪全偷偷的出了太子府,就想著進宮去,可他卻很擔心,自己堂而皇之的進宮,會被皇甫逸軒的人發現,他死不足惜,但是不能將太子爺死去的真相公諸於眾。那他死不瞑目!

    後來無法,汪全就先躲了起來。

    直到那一天太子出殯,他實在忍不住,偷偷的去送了太子最後一程,當然,他不知道為何太子妃也死了,但是對於這個在一旁眼睜睜看著丈夫被殺的女人,汪全也是覺得她死不足惜的。

    卻沒想到,緊緊就是看了這一眼,卻暴露了汪全的行蹤,讓他被皇甫逸軒的人追殺,汪全的武功其實也不算弱,這也是當年,薛皇後為了讓汪全可以保護好太子,從而讓他學武。

    沒想到這竟然成了關鍵的時候汪全的保命符。

    汪全想著,自己既然沒有死,那肯定是老天有眼,讓自己把太子爺的死的真相,昭告天下!

    他一定不會放過皇甫逸軒這個豬狗不如的人面獸性的畜生

    汪全思慮了再三,終究還是嘆了口氣,說道,:「世子妃所言有理,那我就一五一十的將一切都告知給世子爺和世子妃吧!」

    於是汪全把自己看到的一切都告訴了莫離染和鳳傾城。

    莫離染和鳳傾城顯然也震驚了一下,雖然他們一早就猜到了這個結果,但是聽汪全說起來,那個心境兒到底還是有些不同的!

    皇甫逸軒為了皇位竟然喪心病狂到這種地步,親手殺死自己的父親,雖然這個父親並不是多麼的靠譜。

    終歸讓人無法接受的。

    莫離染沉吟了一刻,問道,:「你可知道太子為何會突然想要見皇上嗎?」

    汪全搖了搖頭,說道,:「這個我也不大知道,只是太子突然想起了皇後娘娘生前留給太子的一樣東西,待我給太子找了出來,太子看完以後,就非得讓我傳話給金吾衛,說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告訴皇上,然後還逼著我趕緊的離開太子府!」

    「東西呢?」莫離染眼眸一亮,一瞬不瞬的盯著汪全。

    汪全嘆了口氣,原本,他並不打算把東西交出來的,可到了這一步,汪全知道自己想要見皇上,只能依靠著染世子,況且太子已經死了,這東西還能威脅到一個死人嗎?

    於是汪全從懷中掏出了一個錦囊,遞給了莫離染。

    莫離染迅速拆開了,飛快的看著紙上的內容,傾城和莫離染並排站著,也能看清裡面的內容。

    只是看著看著,二人不可置信的對望了一眼,然後看著依舊跪在地上的汪全,一時間,二人石化了。

    莫離染是知道德妃娘娘真正的身份的,德妃娘娘是她的祖母雲皇后的親妹妹,算的上是莫離染的姨祖母,那麼地上跪著的這一位,莫離染甩了甩頭,真的不敢相信這紙上的內容。

    如果是真的話,那薛皇後到底恨德妃娘娘恨到了什麼地步啊!

    才能做出如此喪盡天良的事情來。

    「這裡面的東西,你沒有看過?」莫離染的語氣顯然帶著幾分懷疑,但是看汪全的樣子,分明就是什麼都不知道。

    汪全有些不好意思,:「我並不識字。」

    傾城和莫離染倒吸了一口涼氣,不由得在心裡冷笑,太子妃還真是好算計啊,如此不遺餘力的算計別人的子嗣,她的兒子是命,別人的孩子就不是命了嗎?

    怪不得晉王和太子都這般的沒有人性,怪不得皇甫逸軒會這般的大逆不道,果然是一脈傳承,都是些心狠手毒的人!

    莫離染點了點頭,:「這個還給你,地上涼,你先起來吧,你今日休息一天,明天一早,我帶你進宮!」說完,莫離染拉著傾城飛快的走了出來。

    然後叮囑莫言一定要好好的照顧汪全,然後夫妻二人頭也不回的走了。

    而汪全卻愣住了,因為他隱隱的覺得,染世子對他的態度好像比最開始的時候客氣了許多,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啊?

    莫離染和鳳傾城坐馬車離開了。

    在路上,傾城壓低聲音問莫離染,:「你是個什麼意思?你不打算告訴他真相嗎?」

    莫離染的神色有些煩躁,:「到了此刻,真相對他勢必是很殘忍的吧,我怎麼說的出口呢?」

    傾城點了點頭,突然有些明白為什麼太子看完后,會讓汪全帶著這個秘密離開去找東緒帝了,大概其太子也是說不出口吧。

    他們雖是主僕,但畢竟相處這麼久,多少也是有些情分在的,索性,太子將這個燙手山芋扔給了東緒帝,讓他去頭痛吧。

    「那你打算怎麼辦?告不告訴皇上呢?」傾城也覺得這件事情十分的棘手。

    莫離染點了點頭,:「皇上那邊是一定要說的,至於他如何打算,咱們就不考慮了!」

    於是傾城回了楚郡王府,而莫離染卻直接進了宮。

    莫離染見東緒帝,向來是不用排號的,無論外頭的人等了多久,只要莫離染來了,永遠都是第一位的。

    一眾朝臣雖然無比的嫉妒著莫離染,但卻沒有一個人敢宣之於口!

    這個時辰東緒帝還在御書房,莫離染徑自來到了玉漱風門口,姜福看到莫離染,忙笑著迎了上來。

    莫離染簡短一句,:「本世子要見皇上,有要事,快一點。」

    姜福不敢耽擱,忙進去通報了。

    東緒帝本來正在和秦相,白閣老,鳳吟謙等人議事,一聽,就將三人遣了出來。

    三人也是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但一出門就看到了莫離染,頓時明白了。

    鳳吟謙自是不說什麼,他是清楚這內里的事情,即便不清楚,莫離染是他的女婿,他肯定也不會遷怒。

    但秦相和白閣老就不這麼想了,那眼中的憤恨幾乎是掩飾不下了,都狠狠的望著莫離染,冷嘲熱諷道,:「這不是染世子嗎?不知道有何要事啊,這麼著急的來求見皇上!」說話的是秦相,語氣酸的不行。

    白閣老雖然礙於染世子是晉王的人,但是還是忍不住諷刺了兩句,:「染世子當真是一點兒尊老意識也沒有,你岳父還在呢,也不將咱們這些長輩放在眼裡!」

    莫離染才懶得搭理這兩個老殭屍,只是對著鳳吟謙行了禮,說道,:「岳父,小婿今天的確是有很重要的事情,所以還請岳父贖罪。」

    鳳吟謙自然是不會和莫離染計較的,於是隨意的揮了揮手,:「快去吧,聖上在等你。」

    莫離染點了點頭,直接略過了白閣老和秦相,走進了御書房,自始至終,連個正眼也沒給二人!

    這可把二人氣的吹鬍子瞪眼,差點沒吐血。

    鳳吟謙其實也不願意和這個朝堂之上的老油條為伍,於是還不等二人反應過來,他也大步離開了。

    莫離染進了御書房,東緒帝正坐在御座之上,莫離染也不行禮,直接坐了下來。

    東緒帝看著莫離染,眸光柔和了好多,笑著說道,:「真瞧著你最近清減了許多,不如朕讓太醫給你把把脈吧。」說著一揮手,從內室里走出來一個穿著太醫服飾的男子。

    莫離染認得,這正是太醫院的院判周太醫,而且負責長期調理東緒帝的身體。

    莫離染知道東旭很關心自己,於是也沒說什麼,伸出了胳膊。

    周太醫穩步走了過來,然後微微對著莫離染福了福身,伸手探上了莫離染的脈搏。

    不久,周太醫收回了手,也沒有說話,東緒帝笑道,:「你先退下吧。」

    周太醫點了點頭,便轉身離開了。

    莫離染微微蹙眉,他總覺得周太醫彷彿有哪裡不太對勁兒,但一時之間卻也說不上來,只好作罷。

    東緒帝這才開口問道,:「你這麼著急見朕,到底有何事啊?」

    莫離染斟酌著開口說道,:「皇祖父,我知道您和德妃娘娘的所生的骨肉的下落了!」

    一句話幾乎讓東緒帝驚掉了下巴,東緒帝直接站了起來,問道,:「你說什麼?他在哪裡?他還活著嗎?」

    東緒帝的情緒十分的激動,如果說他最看重的一個兒子是雲峰,那麼最心疼的孩子,莫過於就是德妃的骨血了。

    從前他以為這個孩子是昌平,那真是萬千寵愛集於一身啊,幾乎是對昌平疼愛到了骨子裡,將對雲皇后的愛,對德妃的歉意和疼惜,就轉化到了昌平公主身上。

    即便現在得知她不是德妃的孩子,但始終疼愛了這麼多年,東緒帝還是無法真正的下狠心處死她。

    而莫離染竟然說他找到了德妃和他真正的骨肉,他怎麼能不激動呢?

    莫離染的眼中閃過一抹不忍之色,然後狠了狠心,堅定的說道,:「皇祖父,這人你也認識,並且經常的見到,他就是太子身邊的汪全!」

    東緒帝一聽,陡然吃了一驚,整個人獃滯住了,不知道作何反應才好?

    什麼?汪全?他直接不敢相信,汪全可是太監啊!

    天哪,怎麼會有這麼離譜的事情呢?

    東緒帝頓時覺得眼前一黑,身子就向後倒去。

    莫離染見狀,慌忙迎了上去,托住了東緒帝的身子,關切的問道,:「皇祖父,你沒事吧!」

    東緒帝慢慢的緩過了心神,倚在莫離染身上重重的喘息著,莫離染慌忙的給他順著氣,帶著幾分自責說道,:「都怪我,不該告訴你的。」

    東緒帝艱難的搖了搖頭,神色哀泣,喃喃道,:「薛敏她好毒的心思啊,真的是太毒了!」

    莫離染知道,薛敏是薛皇后的名諱。

    東緒帝眼中落了淚,他是真的沒有想到,他和德妃的兒子,竟然被凈身做了太監,這叫他死了之後如何去面對九泉之下的德妃啊!

    堂堂皇子,卻成了沒有根的太監,這若是傳了出去,皇家的顏面就直接別要了。

    這幾天,接二連三的打擊讓東緒帝整個人都蒼老了好多。

    「報應啊,真的是報應啊!」東緒帝也好後悔,當初怎麼會立薛氏這個賤婦為皇后的,這個女人心狠手辣,睚眥必報,就為了一點爭風吃醋的破事兒,混淆皇室血脈還不夠,竟然還把好好的一個皇子,給凈身做了太監。

    而且還讓這個孩子去服侍太子,薛氏到底是得有多恨德妃啊!

    才做出這樣的事情來羞辱德妃。

    東緒帝覺得心口絞痛不已,他根本不知道該如何去面對這個孩子。

    一旦這孩子知道了真相,該如何自處呢?他只怕是大曦朝第一位太監皇子吧。

    汪全自幼在宮中,而且還在太子身邊行走,認識他的人實在太多了,一旦認了他,根本瞞不住。

    「可是汪全彷彿長得並不像朕,也不像德妃!」東緒帝真的很難接受這個事實,他真的想這只是一場夢,只是一個謊言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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