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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兒媳高能[快穿] - 93.【家暴的誕生】字體大小: A+
     

    魏成剛一躺,舒寧便拉開門,喊:「來人啊。」

    動靜引來魏婆子,又因為尖叫聲過於驚懼,又驚動了院子外頭的街坊四鄰。

    大伙兒奔過來一瞧,嚯,魏成怎麼尿褲子了,還暈在地上?趕忙過來幾個人,七手八腳進屋先把人抬上床。

    剛好村子里的以前的老醫生也在,瞧了瞧,似乎沒什麼事,就是暈過去了。

    床邊圍了一圈人,魏婆子急得不行,都快哭了,「我兒子怎麼了?到底怎麼了!」

    急完了才想起另外一個人,立刻轉頭搜尋舒寧的身影,見她站在床頭,二話不說過去,跺腳道:「到底怎麼回事!成子本來好好的,怎麼說暈就暈了!」

    這麼多人,哪兒能做出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樣子,舒寧露出柔弱的姿態,茫然又可憐的模樣道:「我也不知道啊,本來好好的,成子忽然就開始說胡話,然後就暈過去了。」

    魏婆子沒忍住,當著眾人的面就發難:「肯定是你!」說著抬手要打,被旁邊一個阿姨攔住。

    那阿姨擋著魏婆子要揍人的手,「哎哎,哪兒能打人啊,你家媳婦伺候你們公婆這麼多年,你說打就打的?」

    周圍窸窸窣窣傳來應和,顯然村裡人對魏家人平日的作態都很清楚。

    魏婆子礙於面子,又礙於現場這麼多人,才沒接著發作,只拿眼睛狠狠剜了舒寧一眼,轉身去看兒子。

    魏成這麼一暈,看八股熱鬧的更起勁兒,都琢磨討論原因,畢竟沒見過哪個暈過去的還帶事先尿個褲子的——難不成還能嚇尿嗎。

    一伙人院門都進了,索性也不走,屋子裡不方便呆,就站在院子里,七七八八、三三兩兩圍著議論。

    「難道是連夜趕回來,開車太累了?」

    「累最多就是困啊,哪兒能暈啊,還尿褲子呢。」

    「別不是得了什麼病吧。」

    「難說。你看咱們整天幹活兒的得什麼病啊,像魏成這種整天坐辦公室的才容易得病,沒看新聞么,白領現在都流行猝死呢。」

    「哎,我怎麼覺得這個家裡最可憐的還是這個媳婦呢,娘家不管,婆家一個接一個進醫院,好不容易老公回來了,又暈了,全家沒一個好的,都得伺候。」

    「誰說不是啊。」

    ……

    七嘴八舌議論,期間魏成一直沒醒,等實在沒得聊,日頭落西天色也晚了,眾人才散去。

    外頭沒了聲音,魏婆子才對坐在床邊的舒寧指指點點道:「你說,是不是你,是不是你說了什麼讓成子不高興的,我兒子才氣暈過去的!」

    舒寧垂眸低頭不吭聲。

    魏婆子:「你倒是說啊!」那伸出來的指頭恨不得戳到舒寧眼睛里。

    舒寧側身躲了躲:「媽,你歇歇,胳膊不疼嗎。」

    魏婆子正要發作,低頭看看吊著的胳膊,想到還是身體更重要,沒再繼續用勁兒質問,又看媳婦又恢復了從前那副三巴掌打不出個悶屁的模樣,泄氣地翻了個白眼兒,去床邊坐。

    又過了一會兒,魏成終於醒了,睜開眼睛,就是天花板。

    他先是茫然了片刻,不太記得自己到底在哪裡,意識恢復后,才想起自己其實在老家,又跟著想起昏睡之前的那一幕。

    他喊了一聲飛速爬起來,轉眸一瞧,看到了魏婆子。

    魏婆子見兒子醒了,先是高興,再看兒子一副受驚的模樣,奇怪道:「咋了咋了?」

    魏成都沒顧上看周圍,見到魏婆子,立刻倒抽冷氣地問:「馬、馬夏夏呢。」

    魏婆子轉眼看向魏成背後:「不在你後面嗎。」

    魏成聽得冷汗都出來了,哆嗦著心口,剋制著沒叫,緩緩轉頭,果然看到了坐在床頭另外一側的女人。

    只是此刻她的妻子沒有可怖如鬼的面孔,一切看似如常,還用疑惑地眼神回視,眨眨,問:「你怎麼忽然暈過去了?」

    魏成緩緩回眸,因為驚懼,渾身墜冰一樣冷,他沒有再看舒寧,可腦子裡都是暈過去之前的那一幕幕,尤其那張仿若殭屍的臉,還有手腕上一條紅色的猙獰的疤痕。

    他心裡直哆嗦,但理智還在,剋制住,沒再表露出來,只是背對著舒寧,緩緩說:「夏夏,你先出去一下,好嗎。」

    舒寧看著魏成這怕死的樣子,心裡好笑,面上沒流露出來,答應一聲,起身出門。

    等房門關上,魏成泄氣似的,身體都軟了,坐都坐不住,沒勁兒一樣靠著床頭。

    魏婆子格外納悶,「兒子,你怎麼了?」又說,「你到底是怎麼暈的?是不是姓馬的說什麼你不高興了,氣得?」

    魏成有氣無力地搖搖頭,也在暗自梳理,可想來想去也沒有頭緒。

    他一個讀過書的,不信神佛,自然更不相信有鬼,但他暈都暈了,總不可能看錯,更不可能記錯。

    但如果他之前見到的都是真的,那這到底又算什麼?

    馬夏夏死了嗎?

    如果沒死,他不應該會看到那副形容,如果死了,剛剛坐在床頭好端端模樣的又是誰?

    魏成理不清頭緒,可心裡的害怕不會有假。

    魏婆子還在一個勁兒地催:「到底怎麼了啊,怎麼暈了?你爸在隔壁躺著也擔心呢。」

    魏成思來想去,還是沒有頭緒,但人至少又冷靜下不少,便問魏婆子:「媽,最近,尤其是這兩天,馬夏夏有沒有什麼不太一樣的。」

    魏婆子納悶,想了想:「不太一樣的?」一時沒想到什麼,便順口道:「沒不一樣啊。」

    魏成又沉默了片刻,再想了想,還是把自己暈過去之前的事和魏婆子說了。

    魏婆子聽著聽著,眼睛越睜越大。

    魏成:「就是這樣,但是我剛剛醒過來看她,好像沒什麼不同。」

    魏婆子怔然,口舌打結,「你你你,你說什麼?她,她臉上都是腫的,有,有淤青?」

    魏成點頭,為了表述準確還盡量找更貼切的形容:「臉腫的,眼睛和臉頰都有淤青,嘴角也有傷,很可怕。」

    魏婆子倒抽涼氣,脊椎像是被人抽走一樣,坐著也在搖搖晃晃。

    魏成見他媽這個反應,一怔,連忙追問:「是不是你也見過?」

    魏婆子牙齦忽然哆嗦了起來,好半天沒蹦出一個字,半天才呢喃道:「我就知道,怎麼可能記錯,就是打了,明明就是打了。」

    魏成:「媽?!」

    魏婆子一怔,回神,眼神慌亂。

    魏成:「到底怎麼了?」

    魏婆子都快哭了,恐懼感忽然跟著湧上心頭,她和老頭子兩個人可以勉強說記錯,兒子本來都不在家,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回來忽然暈過去,醒來還說看到兒媳那副模樣,還能有假?

    打了打了,他們沒記錯,就是打了!

    魏婆子渾身打顫,比魏成恐懼千萬倍,話都說不利索,魏成追問了半天,才從她嘴裡挖出真相。

    聽說老夫妻在前天晚上掛了電話之後把馬夏夏胖揍過一頓,詫異不已:「你們打她?」

    魏婆子脫口道:「都是你爸!」

    魏成這個兒子都對老父母做的事情覺得不可思議:「有什麼不一樣!?」

    魏婆子慌亂中還在找借口:「誰讓她朝你發脾氣,你爸看了來氣,沒忍住就動手了,一個巴掌拍不響,也是她先惹事。」

    魏成和她說不通,懶得爭辯,只道:「那現在呢?你們的確把人打了,可一夜過去看上去就像什麼也沒發生,但我卻看到了她被打之後的樣子!」

    魏婆子哆嗦:「她,她裝神弄鬼!」

    魏成倒也希望是裝神弄鬼,可問題是,他不認為自己看到的是假的,外加魏婆子的話也證實馬夏夏的確有被打,可人看上去一點事都沒有,這又怎麼解釋?

    見鬼了,魏成心裡倒抽著冷氣地暗想,可能真的見鬼了。

    不愧是高材生,很快又聯想到父母一天時間裡雙雙骨折進醫院,暗自猜測,搞不好也和馬夏夏有關。

    外間,舒寧把母子倆個的對話聽得一清二楚。

    她神色涼涼地立在院子里,心道好戲這才剛剛開場呢。

    「老五。」

    5.5:「在。」

    舒寧:「來,買個【滿漢全席佳肴】外掛,再買兩壺酒,給我擺上一桌鴻門宴。」

    5.5:「好的宿主。」

    鴻門宴眨眼間擺完,舒寧轉身回屋,她現實到老夫妻的房間門口,敲敲門板,對屋裡的魏父道:「吃飯。」

    又去自己卧室,敲門,故意吊著嗓子喊:「老公啊,吃飯吧,我做了一桌子飯菜,爸爸媽媽也一整天沒吃什麼東西了。」

    門后死寂一片,無人應答。

    舒寧也沒再催,就到桌邊坐著等。

    沒多久,魏父拄著拐杖扶牆出來,他一天都沒吃什麼,早餓了,有東西吃,也不嬌弱地繼續躺著,悶得慌,剛好出來走走,也瞧瞧兒子。

    結果一進堂屋,看到滿桌子飯菜,驚呆了。

    雞鴨魚肉蝦甚至還有螃蟹,就這一桌的規格,他們家過年也未必會這麼吃,這這這,這都是媳婦做的?

    魏父露出一臉驚愕,看向舒寧,舒寧只朝他笑笑,還示意桌邊:「來坐。」

    魏父雖驚到,也不解什麼時候做了這麼大一桌子菜,但香味撲鼻引人垂涎,他正好餓,立刻坐過去,嘴裡還喊:「老太婆,成子怎麼樣了,出來吃飯!」

    魏成和魏婆子那邊也有了動靜,走出卧室到堂屋,看到一桌子飯菜,也是同樣驚訝。

    但母子兩個相較魏父還多了其他情緒——驚恐。

    這麼一桌子菜,如果不是點的餐館的飯菜,還能隨隨便便做完?不得忙活大半天?

    人可以做到嗎?

    顯然不能。

    但如果不是人——

    魏婆子差點哭出來,心裡也怕死了,看到坐在桌邊的舒寧,一個勁兒地發抖。

    魏成也下意識後退,臉色慘白。

    只有魏父不明所以,還舉起筷子,「來啊,干站著做什麼。」

    舒寧也好整以暇地沖母子倆微笑:「老公媽媽,來啊。」

    魏父已經開始夾菜。

    魏婆子已經哭了,魏成寒著臉,看向魏父,喝止:「爸!」

    魏父扭脖子:「幹啥呢,不吃飯啊,還站著幹嘛。」

    魏成看著他:「別吃。」

    魏父吊起眉梢,不吃?有飯不吃是什麼毛病?大晚上的,他也不一天沒吃過什麼東西,早餓了。

    魏父不理,要動筷子,又被不遠處的魏婆子吼住:「老頭子!不能吃!」

    死人的飯不能吃啊!

    魏父這次連頭都不扭了,接著吃,菜都要塞進嘴巴里了,卻被兩步跑過來的魏婆子一把拍開筷子:「都和你說了別吃!」

    魏父怒了:「有毒啊怎麼啦,看我瘸了沒用了現在還不准我吃晚飯了怎麼著?」

    一個急怒攻心,一個卻不明真相,兩人大眼瞪小眼,背後卻傳來年輕女人的輕哼:「不吃嗎。啊呀,真是騙不了你們呢。」

    軟言輕語引得其他三人都朝她看過去,而坐在飯桌邊的哪裡還是個正常人,臉色灰白傷口青紫,日光燈照射下,一張可怖的面孔一覽無餘。

    魏婆子嚇瘋了,尖叫,魏父也狠狠嚇了一跳,從椅子上直接摔到地上,魏成混凝土澆灌似的僵硬在原地。

    舒寧那微笑掛在此刻的面孔上,全然是一副鬼魅的氣質。

    她緩緩抬眼,越過圓桌,看向堂屋門口的魏成:「從結婚開始,我待你家如何,你自己也該一清二楚。」

    她就說了這一句,然後一動不動,盯著魏成。

    魏成起先還是站著,腳趾頭想也知道他此刻內心在天人交戰,可不多久,就在舒寧的目光中敗下陣來,額頭上全是冷汗,渾身濕透——

    他直接跪了下去,垂著腦袋。

    老倆口早就嚇傻了,抱在一起哆嗦。

    魏成跪下去,沉著嗓子道:「你,你是,你是已經自殺了,對嗎?」

    舒寧哼笑:「文化人就是不一樣,一點就透。」

    魏成的汗順著額頭脖子滴到地上:「是我們對不起你。」

    舒寧又哼笑,瞥眼看向老夫妻。

    魏父和魏婆子嚇得都要尿失禁了,被掃過一眼,一個勁兒地往後縮。

    魏成倒是乾脆,兩手往地上一撐,「我家是對不起你,我爸媽也不該對你動手,把你逼上絕路。」說完,額頭點地,磕起頭來。

    舒寧做戲做到底,用一個輔助,身影轉瞬挪到男人跟前,彎腰,張手抓住魏成的頭髮,揪起他的腦袋,看向自己:「誰要你磕頭?你和你們家既然欠我的,拿磕頭來還?是不是太容易了?」

    魏成倒是冷靜,喉頭動了動,緩緩道:「或者你想怎麼辦。」

    舒寧揚眉,貼近臉:「用你們一家後半輩子來償還吧。」

    魏成沒吭聲,因為他本來就沒有選擇的餘地,5.5倒是替他在舒寧耳邊答道:好的,女王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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