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眼睜睜看他們走遠,恨恨捶了下地面,「蘇小酒,你要是敢給我戴綠帽子,我要你們的命!」
驚蟄小聲提醒:「主子,五小姐不喜歡您,她跟男人出去吃飯,不算是給您戴綠帽子。」
「你說什麼?」
「沒什麼,沒什麼!主子和五小姐郎才女貌,天作之合!」
蕭廷琛回到明德院,越想越不舒服。
大年初一,蘇酒居然帶個男人出去吃東西,這叫什麼事兒?!
他左思右想,還是得跟去瞧瞧。
剛走到檐下,謝容景翻上牆頭,「我聽說,那個真趙慎來拜訪你們蕭家了?」
蕭廷琛看他一眼,「何止拜訪,直接把蘇小酒拐出去吃東西了。」
「卧槽,我都沒這待遇,他趙慎何德何能,竟然能把蘇小酒拐出去?!」謝容景怒目,「他肯定是想藉機灌醉蘇小酒,再趁機對她為所欲為……哼,男人都是這種禽.獸!」
蕭廷琛打了個呵欠,「雖然嫌棄趙慎,但我覺得這是你謝容景的真實想法才對。」
兩人湊一塊兒,毫不猶豫去找蘇酒。
蘇酒和趙慎剛進海棠館二樓雅座。
兩人的氣質同樣乾淨澄澈,舉止又極為妥帖溫雅,惹得館中婢女忍不住頻頻窺視。
那手捧菜單、低聲笑談的模樣,何止郎才女貌,簡直如同山中神仙,格外歲月靜好。
便是叫旁人看了,也覺得充滿戾氣的胸腔彷彿被山溪洗滌過,只餘下平靜柔和。
「熏魚銀絲面味道極好,我第一次吃就愛上了,你可以試試。」蘇酒介紹,「另外不知你偏好甜還是辣?」
「就點你愛吃的吧,」趙慎把菜單遞給她,「我想嘗嘗你喜歡的食物。」
蘇酒沒跟他客氣。
等菜的功夫,兩人天南海北地閑聊。
趙慎認真地講述自己從星辰那裡聽來的趣事,逗得蘇酒連連輕笑,連日來緊鎖的眉頭徹底舒展開,越發明艷動人。
蕭廷琛和謝容景就躲在雕門外。
謝容景痛心疾首,「看見沒,這男人赤果果勾引蘇小酒呢!他居然把蘇小酒逗笑了,衣冠禽.獸,衣冠禽.獸啊!蕭懷瑾,不如咱們暫時休戰一致對外,如何?」
「呵,正合我意。」
蘇酒和趙慎還在談星辰,雕門被推開。
謝容景推著輪椅進來,「咦,小酒也在這裡?好巧啊!」
蘇酒:「……」
這雅座是她訂的,分明只是二人間,還掩了門掛了「客滿」的牌子,他們堂而皇之跑進來,巧什麼巧?
蕭廷琛坐在輪椅上,一手扶著額頭,「哎喲,我的腿好疼啊,疼得我說不出話了!」
蘇酒:「……」
腿疼您老捂著頭做什麼?
說不出話您剛剛嘴裡冒出的一大串是什麼?
魚泡泡嗎?!
她「呵呵」兩聲,「來吃飯?煩請訂隔壁雅座,我們這裡沒有椅子了。」
謝容景自來熟地推著蕭廷琛來到桌邊,「小酒你可千萬別跟我們客氣!蕭懷瑾有輪椅,我再讓小二搬張椅子不就成了?客氣啥嘛!」
蘇酒:「……」
她什麼時候跟他們客氣了?
她是在逐客啊!
由於兩人臉皮厚不請自來,蘇酒只得換了大雅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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卧槽你們約好了給我打賞嗎?
一天65次打賞,算是開書以來最多的一次了,非常謝謝寶寶們!
今天看了《流浪地球》,哭成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