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傢伙尼瑪什麼構造啊,對付普通人還說的過去,現在可是無數修行之人啊,竟然在一秒鐘內全部蒸發,那我們練功為什麼啊。」苦太清等人著實被打擊到了,神情沮喪。
我手舉向頭頂,召回天機傘,天機傘握在手中,長長吐出一口氣說:「你們想多了,只是藉助天機傘的力量,利用某種能力,將他們化為離子分解,徹底消失在這個世界上,嗯,就是這樣。」
眾人同聲大叫:「你是惡魔啊。」
我無辜又委屈:「是你們讓我出手的,而且這樣一來,一點都不血腥,又沒有肢體什麼啊,環保又衛生,我哪裡惡魔了。」
「還真有臉說。」林瓊嘀咕。
「……」我無語。
令狐星眉頭一皺:「更多的人過來了,這裡不宜久留,我們還是先進城躲起來再商議下一步對策吧。」
聶融點頭:「說的有道理。」
齊飛眯起了雙眼:「我感覺到了一些熟悉的氣息。」
「進城再說。」我撐著天機傘,籠罩令狐星等人,驅動天機傘,消失在原地。
就在我們消失片刻后,一大批人趕到了,為首的乃是一名黑氣強壯漢子,他面容嚴肅,掃了周圍一眼,臉色瞬間黑了下來。
「大人,四面空無一人。」
「那是當然。」黑衣漢子咬牙切齒,「因為他們都死了,真是該死,到底來了什麼樣的人物,竟然沒有任何聲響,滅盡上萬人,這下子不妙了。」
「什麼!?」所有人震驚。
「聽著,就算挖地三尺,也要給老子將他們找出來。」
「是!」
不止是他們,就連在小島上的護衛都發出了號令,帶著無數人,與守城的人接洽,進了城,商議如何找出我們這伙危險分子。
而我們,進入城后,立刻躲入黑暗的巷子中,拿出衣服換掉,另外改變了一下髮型,大家看了看對方,表示沒有問題,然後才走出巷子。
大街上,相當的熱鬧。
且已經超出了我們的想象,我們終於明白這裡為什麼會稱為中心地帶,為什麼這棟巨城會這麼夢幻,這裡乃是科技、修行世界的結合體。
林瓊雙目放光:「這地方真是太有趣了,我一定要玩個痛快。」
苦太清打擊:「別忘了正事,我們可不是來這裡玩的,嗯,其實,玩玩也不錯,畢竟這裡太奇妙了,話說有修行人說的過去,可這科幻般的建築與戰艦是什麼鬼?」
齊飛嘴角抽了抽說:「要玩你們玩,我可是累的要死了,阿暉,我們趕緊找個地方休息吧。」說著虛弱的直接趴在我腳下。
聶融呵呵笑了起來:「我們不需要休息,我們現在精力可是十分充沛哦,再來幾場大戰都沒事。」
我擺手:「你錯了,你們要明白,我們接下來是要與這個世界的天斗,沒有足夠的體力下場只有死路一條,所以,我們沒有必要與不相干的人斗。」
令狐星介面:「大家暫時找地方住下,不要獨自外出,我和餘暉會以邪眼與天機眼尋找出熟悉人的氣息,並找出他們與之匯合,到時在行動不遲。」
小黑嚴肅:「這是最穩妥的辦法。」
我目光一一掃過他們的臉,嚴肅問:「就是這樣,有意見嗎?」
令狐星等人身軀一震,連忙搖頭表示沒問題。
「好了,先找地方吧,最好不被引起注意的地方。」我說完向左側走去,帶著令狐星等人融入人群中,很快消失在鬧事中。
當我們再出現時,我和令狐星兩人站在了一棟衝天大廈的頂端,這高樓頂部直沒入雲霄,高的著實有些嚇人。
令狐星掏耳朵問:「我們不會住這裡吧?」
「當然不是,站得高看的遠嗎?」
「會引起多更人注意的。」
「切!」我不屑,高空到處翻飛著戰艦,與踏著劍飛的人,站在這裡有什麼,沒什麼好奇怪的吧,只是想近距離看看,這也不對了啊。
「他們應該找好房了,過去看看吧。」
「哦。」
嗖!
我們二人縱身躍下,一路朝下,寒風在我們耳邊呼嘯,一個又一個飛行的人從我們身邊過去,四面捲動著狂風。
令狐星大叫起來:「靠!老大,你什麼情況?幹嘛不適用靈力,你又引起大騷動了。」
「嗚,也是哦。」我恍然所悟,連忙施展懸空奧妙術,不過,身體動作未停,反而改變方位,眨眼間消失在原地。
令狐星暗罵了一聲,緊隨其後。
很快,我們落在一棟獨立的房子前,敲響了門,聶融打開了門,將我們迎了進來,說:「這房子據說好多年沒人住了,好像是經受了敵人攻擊,人都死了,一直空置著,反正這裡死強者為尊,不需要教房租就可以住,可以嗎?」
「沒什麼可以不可以的,那就住下吧。」
「林瓊他們正在收拾房間,在客廳等一下吧。」
「那可等不了哦。」令狐星踱著步子,走到了一邊,「接下來,我們需要馬上行動,所以,安靜的地方是必須的。」
我點頭:「說的不錯,絕對不能打擾。」
聶融嘆息:「好吧,有一間房間已經收拾出來了,你們兩個用吧,在樓上。」
「令狐星,你先用吧。」
「你先。」
「別客氣。」
「我是老闆,你不聽老闆的?」
「……」令狐星無奈,說了句好吧,上了樓。
聶融呵呵笑:「這傢伙除了你,好像不服任何人啊。」
「別說人家,你又何嘗不是。」
「也對。」聶融想了想,贊同點頭,這些人都是心高氣傲之輩,除了眼前這個老闆還沒有人能壓制。
我淡然說:「凡是進入長生門的諸多人物,我和令狐星大多數都認識,就算少數人不知道,可只要找到了李松、白景文等這些領袖,不怕找不到別人,找到了他們,接下來才是與長生門開戰的時候。」
「不用教我分主次。」
「啊,你們再聊什麼?」小黑滿身灰塵般的下了樓,看到我們正聊著什麼,隨口問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