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天,在前往機場的車上,我給齊飛打了個電話,問明了情況,原來此時的齊飛按照委託人的要求,以學生的身份進入學校,保護委託人女兒的同時追查殭屍的事。
聽到我和令狐星要過去幫忙,這傢伙別提多高興了,亂七八糟的跟我說了很多那邊的情況。
我默默聽著,根本插不上嘴,等到了機場,我打斷他,告訴他到機場了,去了之後再說,然後快速掛了電話,稍稍鬆了口氣,不就是一起聯手嘛,要不要這麼激動,跟沒見過似的。
令狐星去取票。
聶融沉默了片刻說:「其實,我很不贊成你們這個時候去。」
「嗯,你說的對,現在去的確不合適,不過看令狐星的樣子不去根本不行啊。」
「你是老闆,他是員工,有必要這麼順著員工?這樣時間久了會養成恃寵而驕的惡習。我感覺你應該拿出一個老闆的氣場來,好好管理一下公司。」
「你錯了。」我搖頭,「我們事務所與別的公司不一樣,別人開公司就是為了賺錢、擴大規模為主要目的,但我們不是,你們都是我的朋友,都是志同道合的兄弟,若是製作出很多規矩約束你們,你們一定會很反感,再說……」後面我還沒有說下去,那是因為在南城看到的記憶。
當年展揚創辦『幽冥』接各種委託,名震天下,可後來呢?還不是發生了太多太多的事,最後徹底變了樣子。
我不想讓那種事發生在自己身上。
何況,我創建事務所的主要原因是追查長生門和天塔的所在,只要追查到了,這事務所或許真的沒有必要再開下去了。
我想了想說:「對了,我們不在的時候你抽空給圈內人帶個消息,就說天機閣全部撤離,不會再對他們出手。」
聶融一驚:「這又是怎麼回事?」
「一言兩語說不清楚,等我們解決了這件事回來后再說吧。」
「好吧。」
就在這時,令狐星走了回來,遞過一張票,說可以走了。
與聶融道別,我和令狐星檢票登機。
聶融看著飛機起飛,發獃了一會兒,微微嘆了口氣,上車開車離去。
當我們到達下飛機后,齊飛正在等候,看到我們連忙迎了過來,臉色掛著笑意說:「啊哈,我就知道,令狐星知道了一定會跑過來的,只是阿暉怎麼也來了?」
我嘴角抽了抽,還不是自己嘴賤,只好陪著令狐星來了。
令狐星呵呵一笑說:「對了,那殭屍怎樣?是后卿還是將臣?快,快帶我去看看,不管怎麼樣這可是一條線索啊,抓到他們后我請你們吃大餐。」
「誰稀罕。」我嘀咕。
令狐星眼睛橫了過來:「你說什麼?」
「啊,我再說快點走吧。」
「信你才怪。」
「走吧。」齊飛站在我們中間,分別抓住了我們一隻手,笑著拉著我們出了機場,打車返回學校附近,「吶,就是這家大學,據說還是貴族學校,俊男美女好多好多,整的我都不想走了……哎呀,說多了,談正事,校長、警方和孫陽商談后在學校為我準備了一套房,這房子里住著我和孫陽的女兒孫凝……」
令狐星賤賤笑了起來:「孤男寡女,獨處一室,*。」
「滾蛋!」齊飛翻起了白眼,「這是委託,委託懂不,我怎麼可能會胡來,自制力我還是有的。」
「切!」令狐星豎起了中指鄙視。
齊飛懶得理他,目光落在我身上,接著說:「我已經與校長談過,你們會和我一樣成為這裡的學生,跟我住在一起,保護孫凝的同時調查殭屍的事。」
我默然說:「據委託單上說,是警方查到學校命案,屍體是被吸幹了血死的,所以認為是殭屍,那麼也就是說,這學校是否存在殭屍還是一個未知數……你來這麼久發現了什麼沒有?」
齊飛說:「我去看過屍體,那屍體屍氣極重,且根據我查看后得出的結論確實是殭屍無疑,正因如此我才會留下來。呵呵,如果不是與靈異事件無關,你認為我會為了保護一個普通人留下?」
我扭頭看令狐星問:「能感覺到嗎?」
令狐星眯起了雙眼說:「我想我們要在這裡呆上一段時間了。」
「哦?」我大有深意看他,他的神情明顯說明這裡有問題,而且還是不小的問題,也就是說,這學校確實存在殭屍,能讓令狐星露出這種樣子,殭屍級別很高才對。
轉念間,令狐星露出了笑意說:「就按齊飛的安排吧,我也想過過學校的癮。」
我一臉無奈。
「那就走吧。」齊飛帶著我們,當先走進了校園,這學校很莊嚴很漂亮,出入的學生形色各異,確實有不少美女,可見過了慕月的樣子,這些根本不算什麼。
齊飛走到哪都要給我們介紹,我真想問問他來這裡是上學的還是處理任務的。
到了學區房,齊飛帶我們走到四層一間房間內說:「現在孫凝上課去了,這裡沒人,你們可以隨便看看,很簡單的三居室,我和孫凝一人一間,你們可以合住一間,實在不願意我們去找校長住宿舍也行。」
我看了看房間,裝修的很漂亮。
我和令狐星對視了一眼。
令狐星說:「對於我們這種晝夜浮出,應付妖魔鬼怪的人來說,和普通人住在一起反而有些不適應,那就麻煩和校長說一聲,留給我們一間宿舍就好。」
我點頭:「除此之外,我還要見見劉子崧。」
「我已經和劉子崧通過電話,他晚上下了班會來。」對於我們住宿舍齊飛沒有反對,我們住在這裡確實不合適,孫凝的事我們知道很少,根本不知內情,還是交給齊飛一個人好了。
既然不住這裡,那麼就沒有理由留下了,齊飛帶路我們離開了這裡,去校長室找到了校長,說了住宿舍的事,校長很爽快答應,找人替我們安排。
離開校長室,齊飛微微一笑說:「感覺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