豈止是我們,聞聽這聲大叫,沉睡中乘客們驚醒,也就在這時,蛇驟然發動了攻擊,慘叫聲響起,飛機上一片大亂。
我和齊飛睜開眼,就見面前兩條蛇急速射來,我們面色微微一變,探手而出,抓住了蛇的頭部,稍稍用力,捏碎了蛇的腦袋。我和齊飛對視了一眼,彈跳而起,以背挨背看著周圍。
齊飛翻手取出軍用伸縮棒,揮動著打飛襲來的蛇問:「怎麼辦?」
「還能怎麼辦,布下結界,擋住蛇群就好。」
「你不是說笑吧,這些蛇去了駕駛室,飛機就完蛋了。」齊飛瞪大了眼。
「我們會飛。」
「那這些乘客呢?」
「他們又沒有委託我們。」我撇撇嘴,取出了天機傘,撐開了天機傘,遮住了兩人,蛇全部撞在結界上,根本無法進來。齊飛停下了揮棒。
乘客們一個接一個死去。
齊飛臉色鐵青,不滿的看我。
我嘆了口氣:「好好,我知道了,這就開始。」我捏道訣,天機傘泛著黑光如如意法寶般逐漸增大,凡是遮掩處蛇紛紛被黑色靈力碾滅,護住了還生存的乘客。
我看齊飛:「這樣可以了吧。」說著我重新坐在了位置上。
眾多人見我們有如此的力量,連忙湊了過來。
「先生,救命,救救我們。」
「救救我。」
齊飛指了指位置上的我說:「那是我老闆餘暉,他可以救你們,要求就求他吧。」
「余先生,救命,只要能救我們,我們可以坐任何事。」
「是的,我也一樣。」
他們圍了上來。
我一臉無奈,不過想想,這事或許是因為我們而起,這些人不過是無意間被牽扯進來的罷了,我呼了口氣,再捏道印,天機傘放大,遮掩覆蓋了整個飛機,同時被蛇咬過的人身軀溢出一絲絲黑氣,被天機傘吸收。
以天機傘為媒介,轉移到了外面的雲層中。
我說:「當場死亡的人我救不了,沒死的人體內毒氣被攝取出來,應該不會有事,蛇會一點一點消滅,坐回原位置去。」
「謝謝,謝謝余先生。」
「不必!」我站起身,對齊飛說:「我稍稍出去活動一下,這裡就交給你負責了。」
「哦。」齊飛表示沒問題。
我心念一動,身體穿過了玻璃,離開了飛機,以懸空奧妙術身法站在了飛機頂上,看著三個怪物。剛剛我用天機傘消滅的不僅是蛇,還將三個怪物逼出了飛機外,將他們困在了眼前的地方。
三個怪物一臉驚慌。
它們發現身軀無法動彈,更為恐懼的是周身的情況,稍一不注意就會掉下去,它們可不懂的什麼飛行術。
我翻手取出黑刀,逐漸向他們靠近,站在了它們面前說:「我問一句,你們回答一句,否則,結果你們是知道的……第一,你們是怎麼混上飛機的?」
三人心驚膽寒,哪裡還說的出話來,它們來時以為靠著驅動群蛇,很簡單的就能完成任務,就算群蛇不行,還有自己三人,可誰想到對方會有這般神一樣的力量。
它們心中早就恐懼了。
看著它們,我無奈一嘆,我有那麼可怕嗎?沒有吧,我這副弱弱的樣子怎麼看都是被人欺負的份。
不過,既然它們說不出來,那麼我只有親自動手了,我左手慢慢抬起,掌心對著他們,一絲絲黑色靈力溢出,化為三條黑色匹練,刺入它們眉心。
三個怪物全身抖了一下。
不到片刻間我收回了手,眯起了雙眼:「原來如此,我們已經上了你們的黑名單,想要不計後果的殺我們是吧,哼!那就看你們有沒有這個本事了。」
我撩動黑刀,削出一劍,三個怪物被攔腰斬斷。
我心念一動,撤出了天機傘對周圍的控制,三個怪物瞬間被高空大氣層碾壓,又被狂風吹動,向遠方飄動墜落下去。看著不斷變小的它們,我再施展穿牆術,回到了機艙內。
這時,乘客們早已回到原座位,在空姐們的說服下恢復了秩序。
見我出現,所有人都看我,眼神怪怪的。
我自然知道他們在想什麼,也沒有多在意,回到了座位。
齊飛小聲問:「什麼情況?」
「一隻蜥蜴怪物,一隻蛇怪,還有一個好像侏儒般的小人,它們是ur公司根據科學加鬼怪事件研究出來的,唉,這公司確實有些門道。」
「他們居然知道我們的動向?」
「已經暗殺過一次,知道不奇怪。」
「他們怎麼混進來的?」
「靠著那蛇,那蛇能縮小到蚯蚓那麼小,且具有吞噬眾多事物的能力,蜥蜴怪物,侏儒般的小人和這些人都藏在那蛇怪體內,蛇縮小到蚯蚓,藏在一個行李箱內,這點手段太簡單了。」
齊飛震驚:「那我們以後豈不是要防著點了。」
「說的不錯,我們的動作已經算是打草驚蛇,他們也知道了我們是誰,就算我們回國了,他們也會派人來,回去后讓大家都小心一點,尤其是林瓊和苦太清。」我心中沉重,本沒想過告訴他們關於ur公司的事,讓兩人負責國內的業火就好,誰想到會發生這種事。
回去后,除了各種事,必須對ur公司上心一些了。
過了沒多久,我感覺到蛇已經清楚乾淨,我收回了天機傘,收回體內,乘客們更加異樣了,機長甚至過來詢問,我沒有理會,閉著眼養神。
齊飛很是霸氣的拿出一張名片,說有事聯繫。
最後,更多的人從齊飛手裡拿走了一張名片。
我心中暗暗嘆息,想不惹起人注意都不行了,真是糟糕,到哪都能碰上些亂七八糟的事。
好在接下來沒有出什麼事,平安的到達了國內,下了飛機,便見聶融開車來接,我們暫時不想回事務所,讓聶融先送我們回去休息,回到別墅,洗了個澡出來見聶融坐在客廳,好像有什麼心事。
我坐在他對面說:「好了,有什麼事就問吧。」
聶融抬起頭,看了我一眼,說:「那我就問了啊,你師父怎麼沒跟你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