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耀恆鎮定下來,連忙起身走到我面前,上上下下打量我,不解說:「你沒事了?你全好了?不,不對,小飛說你要好幾個月才能起床,怎麼現在……」
我輕笑:「令狐星從高人手中取來靈丹,故此才能痊癒。」
「原來如此,原來如此。」齊耀恆頗為神奇,暗道靈異圈內人就是手段不凡,「啊,對了,快坐,快來坐,有什麼事坐下再說。」
「好。」
我們相繼坐下。
齊耀恆嚴肅說:「這麼晚來找我什麼事?」
我想了想,組織了下語言,說:「是這樣的,當年病毒事件你應該知道吧,在那次事件我看到了一些齊家的情況,關於齊飛的事。」我將看到齊飛出生死掉的事說來。
齊耀恆心驚:「原來你還有這種能力,如此手法當真天下少有。」豈止是少有,根本就是只有一家啊。
「是的,我看到了很多奇怪的事,齊飛出生時已經死了吧,然後你聯繫了外國某個組織的人,帶走了齊飛,也就是齊飛再抱回來時你打開了齊家幾代心血七重樓,用七重樓來維持齊飛的生命。」
齊耀恆默然:「是。」
「當初研究出來的藥劑,也跟他們有關吧?」
「沒錯。」
「那麼,能不能告訴我,這個組織的名字?」我遲疑了一下,試探的詢問。因為我感覺這個組織與讓翟京調查的可能屬於同一個,怎麼能讓我不上心。這其實也是我必須要來見齊耀恆一面的原因。
「這個……」
齊耀恆猶豫,合作機密怎可隨意透漏。
他想了想小聲說:「看在你不是外人的份上,我悄悄告訴你,但你絕對不能說出去。」
我沉默了片刻,為了以免隔牆有耳,心念一動,以心聲傳念說:「這樣好了,我們以心聲交談,你以心聲告訴我,我可以聽到的。」
齊耀恆面色再度露出了震驚之情,但很快恢復原貌,把要說的話從心中說出:「你有如此通天的手段,小飛跟著你,我也就放心了,言歸正傳,我告訴你,但希望你不要招惹他們,因為他們組織基地遍布全世界。」
「這麼強大?」
「沒錯,這個組織原叫un,收羅天下妖獸珍禽鬼怪,以科技研究增強道行,還拿人來做實驗,凶很霸道,無所不用其極。因聽說我國神秘莫測,在我國各地建造基地,拐賣大量的人實驗,在那個時代可以說是我國失蹤人最多的時候。」齊耀恆說完頓了頓,呼了口氣,接著說:「後來,un集團在我國的基地被幾個人無意間發現,其中一個人憤然出手,將其連根拔起,更是獨自打出國,重傷西方一個分部,以盡滅整個un集團為威脅,迫使un集團撤出我國。」
「那,他們答應了嗎?」我連忙問,其實我再聽到un這個名字后,心中隱隱已經想到了這個人是誰。
齊耀恆:「當然,那是誰也沒有想到的事,只不過他們撤出我國后一直心有不甘,一直隱忍,想要趁機再來,所以un改名為ur,如今勢力已經遍布除我國世界所有國家,就是在我國也有不少項目,至於產品……你應該也看到可怕之處了。」
「原來如此。」
我呼了口氣,看來我們惹到了一個不得了的龐然大物,或許我該讓翟京撤出來,等有機會再對付他們。
齊耀恆盯著沉思的我,再說道:「我可以把自己現有的資料傳給你一份。」
「多謝齊叔。」
或許齊耀恆看出來了,這個改為ur集團的公司遲早有一天會與我對上,時候尚早不如先看看資料,知己知彼才能百戰百勝。我心中也明白,ur對我國虎視眈眈,絕對不會罷休,早晚會再碰上,所以沒有猶豫便答應下來。
又隨便聊了兩句,齊耀恆拿出一個空u盤,拷貝資料,交給我,我收起。
齊耀恆說:「我能幫你的只有這些,以後小飛就交給你了。」
「放心吧,小飛跟我從小一起長大,我絕對不會讓他出事的。」我向他保證,但轉念一想,齊家重寶七重樓成為齊飛法器,齊家便沒有了防禦邪物的寶貝。
我取出三張黑符,放在桌上說:「齊叔,這黑符天下間唯獨我有,萬邪難侵,齊叔就留下吧。」
「好,好。」
再逗留片刻,我起身告辭,施展奇術返回家中,回到房間休息睡覺。
翌日,大約九點左右,眾人醒來。
慕月準備好了菜飯。
我們坐在桌前,齊飛說:「我訂了機票,下午兩點。」
令狐星說:「很好,我們出來一個多月了,是該回去了。」
慕月為我夾菜說:「主人,我捨不得你,我想跟你一起去。」
我搖頭:「你已經有了公司,怎能長遠跟著我們,再說這個家需要你看守。」
齊飛:「是啊,反正月姐知道了我們的住處,平時可抽空來京看我們,就當出差了,這樣不是一舉兩得嘛,啊,要不月姐你乾脆把公司開到北京去得了,分公司也好啊。」
慕月微微一笑:「說的有道理,就這麼辦,你們走了我回醫院著急人商議。」
「胡鬧!」我哭笑不得,這不是浪費錢嘛,且又浪費時間,沒必要吧。
令狐星打圓場:「這樣也沒什麼啊,就當把錢換成產業了,反正我們手裡錢多的要死,留著不用當廢紙啊,就這樣說定了,回去后我再請一個理財師。」
「閑的無聊是吧。」我嘀咕了一句,不過沒有多說什麼,由得他們吧。其實令狐星說的不錯,我們事情還有很多,錢只會爛在我們手裡。
這頓飯吃的很開心。
下午兩點,慕月送我們登上飛機,看著飛機起飛才開車去醫院。
回到北京,回到別墅住處。
看著到處灰塵的房間,我們三人面面相覷,我給家政公司打電話,讓派兩個人過來打掃一下,掛了電話,我對令狐星與齊飛說:「你們今晚要麼去酒店,要麼去事務所呆一晚吧。」
令狐星瞪了我一眼說:「你說什麼鬼話,老子在土裡不知呆了多少年,這區區灰塵又算得了什麼,打掃打掃不就能睡了。」
齊飛微笑:「星哥說的對,我們都是吃過苦的人,哪裡有什麼講究。」
令狐星似笑非笑:「你吃過苦?」
「愛信不信。」齊飛哼了一聲,這隻能說是加入第一編輯所后的事了。
「好了好了,你們不要吵了,大家回各自房間收拾一下,然後休息吧。」我阻止了他們爭吵,各自回房間休息。
我簡單收拾了一下自己的房間,坐在床上發獃,過了半晌,我心念一動,翻手取出了佛寶,嘀咕:「是該讓你出來的時候了。」